沒有問任多富爲什麼會做這些,或許已經知道了,不過任多富和富蘭克林這些人,都沒有再提這些事,反而是因爲任多富搞出來的事情太大,任多富算是核心人物,所以當天,任多富便被催着前往了帝都。
帝都,是整個帝國的中心,當任多富還沒能夠來得及將萬山區逛完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更加發達的地方,便讓任多富感受到了,一種屬於這個鬥鎧世界的美。
到處都是各種用能量塊驅動的東西,彷彿是汽車一樣的交通工具,從任多富的面前穿行而過的時候,當這東西遠去之後,任多富便能夠聽到剛纔被嚇到的人,暗罵撞死纔好的話。
這種交通工具可以說是世界上比較先進的東西,但是因爲華而不實,修理起來非常的費勁,最重要也是真正的原因,就是因爲一般人實在是用不起能量快,來驅動這東西,所以任多富即便是在萬山區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多少這種豪華一點的車子。
不過這個鬥鎧世界,類似電動車的東西,倒是讓任多富大開眼界,人們只需要坐上,一種本世界提取鬥源也就是能量快當中,所含有的能量的能源物質,便可以帶着人們坐在輪子上穿行於街道。
“價格和能量快相比廉價的鬥源液,不僅能夠應用於日常生活,也是軍事用途的鬥源列車和重型卡車的能源,如果這些都是石油和汽油、電力什麼的,這個世界,我真的都以爲是地球了!”
心中感嘆着,任多富這一次終於不是傍晚到這裡,而是在凌晨的時候,乘坐着萬山市駛出,類似客車的重型卡車的交通工具,連夜發車到了這裡。
而在身邊的早已經接到了信息,知道任多富他們要來的本地人的帶領下,任多富經過了數條街道之後,還坐上了一班在帝都穿行的小型鬥源列車,來到了位於帝都中心的克魯斯爾德商會的分會。
和這裡的會長客氣了幾句之後,不像是之前見到的幾位會長,這個會長看起來就讓人覺得非常的市儈,不過任多富又不是這個世界的,此時系統已經給了任多富倒計時,還有最後的一個月,就是任多富離開的時間。
但是看到了自己計分系統上,佔了所有系統擁有者們不到1%的計分,任多富感到壓力十足。
經過了一天的休整之後,任多富將身上的鬥鎧投入到了自己得到筆記之後,得到的被動修理的經驗當中,一套按照任多富的想法,正在進行組裝的鬥鎧,逐漸在任多富的手下,被組合了出來。
當初直接將那個坊主秒殺之後,按理說任多富的實力,應該在擊殺對方之後,1直接越級成長到僅次於鬥鎧武士的鬥鎧戰士級別,不過系統也真是夠陰險的,在任多富馬上就能夠無敵的時候,卻限制了任多富,那就是將本應該成長的實力,全部轉變成爲了計分。
可是高達五十九萬的計分,卻僅僅是在所有的系統擁有者當中,佔有了區區不到百分之一的比,曾經那些和自己比肯定是打不過任多富的人,終於讓任多富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心急卻無可奈何。
憑實力說話,任多富的實力能夠完爆這些人,並且如果大家的實力還是這樣的話,任多富敢說,自己能夠單挑他們全部。
但是沒辦法的事情就是這個世界,要的不是對拼而是互相之間的成長,誰能夠得到更多的計分,誰就是王者,勝負並不只有誰能夠殺了誰決定,而是從各種方面。
之前任多富在武力上能夠取勝,如今,參加進去智力的比賽,讓任多富痛苦萬分。
可以說這場比賽從最初的時候,對任多富就非常的不利,任多富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絕對是孤軍奮戰,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強大到什麼地步,而那些侵略者們已經達成了統一戰線,他們憑藉的絕對是他們自己的實力,然後瓜分這個世界。
一直以來任多富都刻意的迴避這個問題,可是到了如今,任多富如果依舊不能夠正視,自己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得到更多的計分的話,世界,從此將不會再屬於任多富,那些曾經的人們,將會離自己而去。
不要以爲從小就沒有什麼親人的人,就會有報復社會的想法,反倒是有這種狹隘的想法的人,纔會真的有這種傾向。正是因爲得到的很少,所以纔會更加的珍惜那些曾經擁有的,任多富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任多富,不希望那些自己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
“那麼從你下手,就是獲得積分最快的方法。”
“什麼?”聽到了面前的一個參賽者的話,站在任多富對面的鬥鎧者,嘲笑的喊道:“真是一個小孩啊,說話奶聲奶氣的,就不能夠大聲點嗎?”
聽到了這個站在任多富面前的鬥鎧者這麼嘲笑任多富,周圍的人們紛紛大聲的笑了出來,確實,任多富的年齡非常的小,並且剛纔任多富的低估聲,沒有一個人聽到,所以就在這裡,周圍的人們聽到之後,紛紛發出了嘲笑。
這裡是能夠進行類似高考比賽的海選地,因爲之前的時候,任多富在萬山區太過於引人注意,所以就讓任多富直接來到了帝都,從最基本的海選開始參加,而此時任多富面對的對手,不過是一個七段的鬥鎧者,可以說這已經是最低等的實力,別說是得到前一百,就是進入前一千都懸。
但是就在他的對面,任多富此時十四歲的年齡,加上任多富還未能夠穿上鬥鎧,所以衆人都不認爲任多富能夠取勝。
“不要小看人家,天才少年可是很多的,萬一他就勝利了呢?”
不得不說什麼地方,都有不信邪的人,所以此時並沒有看出任多富的實力是什麼,一個青年剛纔取勝之後,因爲高興,所以就給任多富說了幾句好話。只不過這幾句話,周圍的人可不買他的帳。
“什麼天才人物,天才人物的話,直接能夠報名進入種子選手組,到時候通過還用在這裡,連七段都沒有,去哪裡能夠勝利?”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七段!”
兩個人說着就吵了起來,並且周圍的許多觀衆,都加入到了爭論的行列當中,而任多富面前的對手,則是對裁判說道:“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毛頭小子,就讓我替他的父母教訓一下他,什麼是天高地厚。”
“哈哈哈!”
彷彿是爲了讓人們笑,這個人故意找一些難聽的話說,但是任多富卻因爲他的態度,臉色冷了下來:“你覺得說這些話,你就能夠勝利嗎?”
忽然,任多富的話傳到了周圍的人,和任多富面前對手的耳中,這個人不知道爲什麼,居然從任多富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冰冷,並且就在剛纔任多富說完之後,他的心居然顫抖了一下。
“怎麼不說話了,我不是在問你,你覺得自己能夠取勝嗎!還是說.…..你怕了?”
被任多富再次喊了一聲,這個人才反應過來,而就在任多富說完之後,這句你怕了,更是讓他臉色漲紅,因爲就在剛纔他沉默的時候,毫無疑問就像是在表示,他怕了一樣。
這個對手不過是十七、八的年紀,還沒有過了想要表現自己的年紀,所以這種人最注重的就是別人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東西的看法,所以此時任多富的話就像是成真了,他真的怕了一樣。
“胡說什麼,我會害怕!”大聲的喊了一聲之後,想到了任多富的年齡之後,這個人也冷靜了許多,看着任多富,他又回到了剛纔鄙視的表情,自信的說道:“我怎麼會害怕,你這種對手,我一個人能夠打十個,你這種吃奶的年紀,還是回家吧!”
“哈哈,對啊,他可是能夠打十個的,回家去吧!”
彷彿是覺得現在不夠熱鬧一樣,臺下面這個任多富對手的同伴,也因爲勝利之後,添油加醋的喊了起來,周圍的人們也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所以聽到之後,紛紛大聲的喊了起來。
不過任多富聽到了之後,卻是冷笑,在開始之前,任多富只是環顧衆人,然後不屑的說道:“帝都的人,原來就是這種水平,好了,今天見識到了,開始吧。”
任多富的話正是他此時最好的心理寫照,畢竟是一個人被周圍的人們侮辱了,都不會高興,別說什麼和他們一般見識,如果真有這種心理素質,按照某些宗教的話,就不該當人。
不過任多富的話,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周圍的人都是什麼人,帝都的人,而他們自以爲自己生來就是帝都的人,所以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優越感,所以就在任多富的話過後,這些人忍不住紛紛罵出了許多難聽的話。
“呸!你要是能夠勝利,我把我這口唾沫吃了!”
“哼,就你這種人要是能贏,我把我的襪子吃了!”
“我吃我的內褲,真是鄉下的土鱉,打,打死他!”
……
叫罵聲此起彼伏,而裁判,什麼都沒說,宣佈戰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