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杜琴不是說洛乾在家嗎,怎麼沒人開門。
陶琳又敲了幾下,等了兩分鐘,卻始終沒人開門,算了,他可能是出去了,還是等晚點再過來吧。
門外,傳來了陶琳遠去的腳步聲,直到再也聽不到了,洛乾這才放開唐依依,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唐依依快被窒息了,摟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的喘着氣,原本她還想着讓陶琳進來看看呢,可是現在……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喘氣的聲音,差點窒息死了。
“下去。”洛乾沉沉的道。
什麼?
唐依依有點反應不過來,愕然的看着他。
“下去。”洛乾重複。
唐依依臉上立刻掛不住了,剛剛還親的不分你我,差點窒息,現在就讓她下去,這男人怎麼能這樣做。
“你剛剛親我,就是怕陶琳聽見?”唐依依笑的猙獰。
“唐依依,你走吧。”洛乾痛苦的閉了眼,他一直喜歡陶琳,因爲在孤兒院裡,陶琳對他最好,在他最需要溫暖的時候,是陶琳給了他溫暖,那種溫暖他會記一輩子。
“佔完了便宜就讓我走?”唐依依冷笑:“你什麼意思,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唐依依,對不起。”
“呵!”唐依依往他身上湊了湊,指尖滑過他的身體,在他腰間按了按,笑道:“你想讓我走,可它好像不想呢。”
洛乾的臉更紅了,身體彷彿被凍住了一般僵硬的無法動彈,他舔了舔乾澀的脣:“唐依依,你和我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
“未來?”唐依依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嗤笑了一聲;“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什麼世界,洛乾,我的未來早就沒了。”
洛乾稍怔,好像從她的話裡聽出了無限的悲涼。
“唐依依……”
唐依依傾身上去,吻住洛乾,洛乾推卻着,想要躲開她,唐依依在他的脣上狠狠咬了一口,洛乾吃痛張嘴,唐依依隨即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洛乾傻了,呆了,同時也沉醉了。
他不得不承認,唐依依很美,身上的味道很香,很甜。
那是不同於陶琳的感覺。
陶琳給他的是溫暖,他和陶琳在一起,永遠也不用擔心陶琳有一天會拋棄他,更不用擔心別的事情,他需要做的,只是待在她身邊,支持她,鼓勵她,那樣的話,陶琳永遠都不會拋下他,那是一種安全感,別人都給不了的安全感。
可唐依依不一樣。
唐依依美、妖、和她在一起有一種心跳的感覺,撲通撲通,又緊張又痛快,甚至隱隱的還有一種衝動,本能的會有反應,會想要她。
漸漸的,他不再反抗,他也開始迴應,迴應她的吻,手無意識的去摸她,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摸索着,沿着曲線撫上高峰,輕輕的揉捏。
“啊……”她發出一聲低吟,微微仰起頭。
他的脣滑向她的脖頸,順着光潔的身體,漸漸的滑向她的胸口。
她用力的揉着他的頭髮:“洛乾,我……”
擡起頭,她已是眼神迷離,紅脣染着水光,極爲漂亮。
她和陶琳不同,如果說陶琳是一道清新靚麗的素菜,那她就是一道可口的紅燒肉,鮮紅,靚麗,亮晶晶的,很誘人。
洛乾發現自己對她有慾望,是一種很難說的慾望,心裡他偏向着陶琳,可身體卻偏向着唐依依。
她是他第一個女人,在末世後的某個晚上,她主動的騎在他的腰上,和他融爲一體。
他想過反抗,想過去推卻她,可那溫軟的感覺和舒爽的快感卻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也許在某一刻,他也是想過的,和她在一起,和她永遠這樣下去。
咚,唐依依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受控制的壓下來,她便順勢躺在了地上,圈住他的腰:“洛乾。”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喉嚨間溢出的哀鳴像是一隻受傷了等着撫慰的小獸,她祈求着,想要紓解。
他現在想要這隻小獸,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他想要她。
他分不清那是單純的慾望,還是夾雜了感情的渴望,他心裡拼命的提醒自己,這不是愛情,可這是不是愛情誰知道呢,它也許是,也許不是,可無論它是與不是,對他來說都沒有關係,他現在只想發泄。
“怎麼了?一回來就悶悶不樂的。”於洋抱着常雅,打量着陶琳。
常雅伸長了胳膊咿咿呀呀的叫着,找陶琳抱。
陶琳接過常雅,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去見了洛乾。”
“哦。”隔了一下,於洋又問:“他向你表白了?”
“沒有,家裡沒人。”
“那你有什麼可不高興的,難道是沒見到他,想他了?”
“當然沒有,你想什麼呢!”陶琳無語了,這個男人怎麼總是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飛醋,她坐在沙發上:“我好像聽到家裡有聲音。”
“那又怎麼了?”
“但是他沒開門。”
“他不想見你唄。”於洋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陶琳的臉色,心裡在偷笑,摟住陶琳的肩膀:“要我說,你就別管他們的破事了,多在家裡陪陪我,我可以陪你,嗯嗯嗯,啊啊啊,是吧?”
陶琳一頭黑線,這個男人是不是什麼東西上腦,每天沒別的事就想那個!
“等你什麼時候不想那些了,我再陪你。”陶琳說着站起來,把常雅塞於洋懷裡轉身就往外走。
“你又去哪啊?”剛回來就出門,他現在每天看孩子,整個就是一奶爸,這媽媽倒是每天閒的沒事做。
“你看着常雅,我去找一下爸媽,回去看看。”
“不開門可能是有事唄,至於嗎?提到他就這麼擔心,還特意回家去看。”於洋低聲嘟噥着,語氣那是十分的不滿意:“都沒見你這麼操心過我。”
“你哪需要我操心呀,他腿不方便,家裡又沒人,萬一在家裡出了事怎麼辦?”
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以前在孤兒院裡的時候,洛乾從牀上摔下來磕到了腦袋,在地上躺了一下午都沒人發現,還是晚上吃飯,老師給他送飯才發現的,否則還不一定要躺到什麼時候呢!
於洋張了張嘴,陶琳卻已經率先出了門,房門咔噠一聲鎖了。
“你媽,真是個壞女人,就會欺負我!\"於洋戳着常雅的小臉悶聲說道。
常雅伸出小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於洋的臉上。
臭男人,敢說我媽,你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