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着小玉和小鳳鳳真的是緊密聯繫在了一起,白鳳鳳心頭一震,隨即魂驚膽顫地尖呼到:“不要——”
古玉本來正在專心致志準備着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卻不曾想被白鳳鳳這麼一叫,嚇了一跳,都打算一探究竟的動作便也停了下來,口中頗爲不爽地說道:“鳳鳳,你不要告訴鄙下,這個還不是啊?如今大小便的都全了,莫非這個洞口是生來射水槍的不成?”
白鳳鳳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暗喜,她這時才醒起古玉是不認識小鳳鳳的,也就是說,她就是指鹿爲馬、黑白顛倒都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白鳳鳳卻忘了,她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高貴迷人的“白鳳鳳團”團長,如今被一個見面沒超過三次的男人都逼近到了最後一小步,她居然還能爲這點小轉折而高興起來,也不得不說心理素質確實過硬。
可惜,白鳳鳳卻是沒能意識到這一點了,如今她滿腦子都在思索,如若要將小玉引開,那到底誰來背這個黑鍋。只是隨着白鳳鳳眼珠子溜溜轉,眼光掃遍了娉婷玉體,卻是在身子上找不到合適之處,而那邊古玉卻等得有些心急了,本來都停止不動的小玉又開始摩擦着小鳳鳳,一副急不可耐、飢不擇食的模樣。
白鳳鳳見狀,自是吊膽驚心,口中趕忙出口穩住古玉道:“沒錯,那也是尿尿的地方。你……沒看見有水正在不停從中流出?”
古玉一看,還真是有一股清泉從幽處緩緩流出,雖然不是很多,可卻也看得出是晶瑩剔透的水,尷尬之下,急急將小玉抽離了半分,嘴上卻嘟噥道:“可是這樣不對啊,雖然鄙下沒研究過女人身體構造,但那個的位置應該就是在這塊地方纔對啊。只是這裡看來看去也就這兩處最有可能了。”
古玉一邊說着,一邊還用手點了點。
白鳳鳳剛剛纔爲小玉的撤離而在心中偷偷鬆了口氣,如今被古玉這麼一點,當即又提心吊膽了,連帶着的還有一股強烈屈辱,想她堂堂一個“白鳳鳳團”團長,平時養尊處優,頤指氣使,哪裡受過此等委屈,一念及此,眼淚又不要錢般地往下掉了,嗚嗚咽嚥了起來。
古玉被這哭聲一驚,脹熱的思緒纔開始有些冷卻過來,醒起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有多麼傷人自尊、讓人無地自容,旋即嚇出了一身冷汗,之前的熱血沸騰、獸性大發也漸漸平緩了下來。怪不得人家常說“男人是以下半身思考的”,看來還真不是隨口說說的,古玉想想就暗罵自己太過沖動了。這些事情做了,以後人家白鳳鳳還怎麼面對自己,這對他的宏偉藍圖可是極其不利的。
“對不起,鳳鳳……團長,一時血性上來,按捺不住,誰叫你如此美麗迷人,還擺出這麼誘人的姿勢,鄙下也是無奈。”冷靜下來後,叫着“鳳鳳”,古玉自己都哆嗦了下,起了雞皮疙瘩,可偏偏這個時候他還真得甜言蜜語、說盡肉麻話,不然還真哄不回來這個傷心欲絕的女人。
白鳳鳳聽言,哭得更厲害了,卻沒有搭理古玉,甚至連叫他放手,不要讓她維持這個不雅姿勢都沒有。
古玉見着,頭大如麻,趕緊放下城門,鬆開雪峰,伸手便要跟之前一樣去幫白鳳鳳擦拭眼淚,誰知卻被她玉手直接打開,口中還怨恨無比地嚷嚷道:“你幹什麼——,不要拿你的臭手碰我。”
被白鳳鳳這麼一說,古玉卻也醒起這大手確實不是很乾淨,之前又是處理“精”兵,又是擺弄城門啥子的,的確不適宜擦拭眼淚,可他又不能就這麼讓氣氛尷尬僵持下去,便找了個自己都覺得蹩腳的理由說道:“鄙下這不是看見污了你的……那裡,過意不去,這才動手幫你清理嘛,呃……好吧,鄙下承認自己一開始是找錯地方了。呃……對不起——”
白鳳鳳卻是僅僅一味地哭,就當古玉透明的一般。
古玉搖了搖頭,卻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哄小孩般哄着:“你這樣子越哭越大聲,真的會將其他人引來的,到時候我們兩人這副模樣真的解釋不過去的,就當鄙下求求你了,鄙下這輩子還真沒求過人,姑奶奶,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鄙下?”
“我不會原諒你的——”
白鳳鳳大叫着,居然翻身躍到古玉身子,對着古玉就是一咬,可惜古玉二次強化過的金軀,又豈是白鳳鳳能咬得動的,反而嗑得痛叫了聲,可下一刻她又纏在古玉身上繼續咬了起來,咬得那個咬牙切齒,真是恨不得生吞了古玉。
古玉見着也是吃了一驚,試問能夠將一個高高在上的美女團長逼到跟母獸發狂一般亂咬人,這恨意該有多深多切?
不過,只要她肯發泄出來,便是晴天。
“啈——”
古玉深嘆了口氣,而後便任由白鳳鳳撕咬着自己,不做半點反抗。
只是令古玉沒想到的是,聽着撕咬處發出了“咯咯”聲,他居然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心疼與辛酸,一種已然很久都沒領略過的心疼,如今便真真切切地繚繞在心頭,讓古玉揮之不去,讓他大手不自覺地便攀上白鳳鳳白皙光滑的脊背,靜靜地撫着,靜靜地痛着。
白鳳鳳沒有感覺到古玉在撫摸着她的玉背,她此時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撕咬事業,只恨無法在古玉身上留下傷口,哪怕是一個牙印都可以讓她有報復的快感,可卻偏偏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連半點痕跡都無法留在他身上。
於是,她便更加拚命地咬着,哭着,哭着,咬着……
然而,隨着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白鳳鳳體力變得越來越弱,可她一直撕咬的地方卻依舊沒有半點痕跡。看着完好如初的撕咬處,白鳳鳳第一次哭勢大過了咬勢,她很明白,她想咬下點什麼的意圖變得遙不可及,但她不想放棄,依舊還是支撐着疲乏的身子,越發無力地撕咬着。
而古玉則感覺越來越疼。
有些傷害,並不一定要在身上留在痕跡才能造成,在心裡亦可,而且心傷更加傷人。
古玉的撫摸越加得溫柔,以至於疲乏的白鳳鳳終是第一次感覺了大手傳遞而來的款款深情,倦乏無比的她一下子便哭了,徹底放開了一切,也不撕不咬了,就一味地嚎啕大哭,就跟她小時候受欺負了那般,將種種怨恨和不甘都化爲了悲憤的哭聲哭出來。
“沒事了,相信我,沒事了……”
古玉第一次沒有用“謙辭”,僅僅用了最樸素無華的“我”,來表達此刻最樸素無華的他,而且似乎是爲了連自己都勸服,古玉將那句“沒事了”說了很多遍很多遍,說到白鳳鳳沒有了哭聲爲止。
古玉拍了拍白鳳鳳,似乎是爲她的不哭給予獎勵,而後便將其緊緊地抱入了懷中,將自己心中的那份心情最直接最徹底地傳遞到白鳳鳳內心深處。
白鳳鳳又哭了,而且這次更加大聲,但淚,是熱的,就跟她此時的心一樣。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白鳳鳳居然握緊秀拳,無力地錘了古玉背脊幾下,而後便也緊緊地摟住他,在他寬廣而結實的胸膛中沉沉地睡着了。
一夜無話,古玉便那麼靜靜地摟抱着這具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沒有半絲邪念,僅僅是爲了守護她的嬌弱,給予她溫暖,讓她找到活下去的勇氣。當然,也是讓古玉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嗯——”
隨着這聲撩人心脾、誘人魂魄的嬌滴滴嚶嚀聲發出,白鳳鳳終於是醒了,柔柔地擡起玉手,柔柔地揉着惺忪睡眼,就跟平常醒來一樣,之後還抱着古玉的大頭,在古玉的大鼻子上,用櫻桃小嘴輕輕地吻了一下。濃濃的愛意,隨之散開。
接着,那雙惺忪睡眼便猛地大張,望着古玉同樣瞪大的雙眼,“啊”的一聲,將古玉推開。
古玉倒是被推得一頭霧水,剛纔還又抱又親來着,怎麼突然間又拒人千里之外,還大呼小叫的。
白鳳鳳卻是不理古玉這些,望着爲了迎接早晨陽光而伸腰而起的小玉,滿臉驚恐,隨之又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當即便又“啊”的一聲大叫,趕忙朝着衣櫃跑去。
古玉問號更多了,昨晚上除了五臟六腑這些內藏器官,不是基本都觀摩過了嘛,還緊密接觸了那麼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害羞了?再說,穿起衣服又怎麼樣,憑着古玉如今的記憶強度,他完全可以將白鳳鳳百媚千嬌的玉體重新在腦海中還原出來,而且就連某些細處都能還原的一模一樣。
只是就在白鳳鳳接近衣櫃之時,古玉突然醒起了一件大事,趕緊身形一閃,擋在衣櫃門前,對着這個差點成了他女人的女人,訕然一笑到:“鳳鳳啊,你不是有……那個空間戒指?就不用去衣櫃拿衣服了吧?”
白鳳鳳一覺醒來之後,變得很是淑女,縱然跑過去衣櫃只有幾步路,她都不忘用雙手掩住白花花的臀部,免得被古玉看虧了,可誰想到,古玉一閃,便到了她跟前,頓時便將她毫無遮掩的前面春色盡收眼簾,露出了審美的眼光,似乎在誇讚她比之昨晚又嬌豔幾分。
可白鳳鳳卻再次“啊”的一聲大叫,趕忙將雙手挪到胸前和小鳳鳳處,滿臉羞紅,望着古玉咬牙切齒道:“你這死淫賊,鳳鳳是你叫的?等我穿完衣服,不將你抽筋挫骨,我就不姓‘白’,還不趕快給我讓開,我要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