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2號陷入了沉思。
因爲它知道,自從它出生以來,它的身世就是一個謎。
它是個孤兒,它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它只知道,從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它就是爲自己所生活的國家而戰。
那就是利爾星人。
現在,它同樣如此。
但是觀察者2號市場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以及它的真實身份。儘管它很像利爾星人,但是它非常清楚,自己並非純正血統的利爾星人。
它只不過是很像利爾星人罷了。
看到觀察者2號的反應,大隊長知道,它需要時間去接受並且消化這一切,它再次開口說道:“我現在不叫你2號,叫你的本名,歌者。如今議會在這,長老在這,告訴你這份消息,也是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並非冷落你,把你當成棋子。”
“我們把你送回了你的母星,火星。現在火星恢復到了最初始的狀態,你可以用你所學的知識和本領,去修復這一切。”
觀察者2號,或者是叫歌者的人,它擡起了頭。
“在無數平行宇宙中,是否有一個這樣的我,也是否會有一個這樣的你,對我說着,這樣的話?”
大隊長聽到歌者的話,它微微一愣,但最後還是回答道:“在我所觀察的平行宇宙中,有過這樣的結果。但是那不是你,你是獨一無二的。”
歌者聽到這話,它一下子露出了笑容,且笑的非常開心。
“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你們撫養了我,讓我替你們辦事,我任勞任怨,直到我開始懷疑。然後你們告訴我真相,但你們知道真相對我而言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什麼?”大隊長說道。
“我不在乎欺騙,但是我在乎的是,是你們殺死了我的父母!”
歌者說出這話的時候,言語中充滿着怒意,而大隊長已經早就料到了這是可能發生的結果,所以它的表現一直非常平靜。
“你從小在利爾星球長大,你應該明白,利爾星人的律法,在當年,這種行爲是被禁止的。而且如果一旦嚴格按照規矩執行,你不會活在現在!”
“你現在想想,除了這件事情,你從小到大,一直由我們國家撫養,你有沒有感覺到被人冷落,不被待見。或者是在你曾經受教育的學校,是不是有人想找你麻煩,歧視你不是利爾星人,那個人最後消失在了學校不是?”
“利爾星人一直在保護你,無論是曾經,現在,或者是不久的未來。你一直在被我們,保護!”
“除了你的父母,我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歌者沒有說話,它只是站在原地,開始着自己的思考。
“的確,我什麼都有了。相比於利爾星人,我更加受到照顧。”
“但是你們從來沒有問過,我真正需要什麼。”
歌者的話,看起來很無奈,更像是一種抱怨。
但是大隊長卻是毫不猶豫的反駁道:“我們對你所做的,都是爲你好。你沒有資格,去提出你需要什麼。”
“就比如現在,我希望你不用再回利爾星球,我們會對外說你在太陽系觀察。但是你將會在火星定居,我們會慢慢給你提供你所需要的東西,你將會在火星上安家。”
“這也本是你的家。”
這個選擇,看起來挺合適,而且歌者,似乎也沒有其他可以做出的選擇。
歌者能做的,只是無奈的嘆氣。
“真的要這樣做嗎?不要我回去了?”
“現在利爾星球局勢緊張,你回去沒有好處。”
“這就是你讓我跟隨你來到太陽系的原因?”
“不全是。”大隊長搖搖頭,然後一看看向地球的方向,接着說道:“讓你來到這裡,不僅僅是因爲火星,更重要的,是因爲地球。”
“如果可以的話,它將成爲我們的黃金星球。當然,這件事情,不能被銀河系總部,所知道。”
……
易天行衝了出來,他手拿一柄十字螺絲刀,直接越過了林軒,捅向了他身後的喪屍。
不得不說,他雖然看起來要比林軒年紀大得多,可是他出手卻是十分敏捷,並且終結喪屍生命的時候,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快!”
易天行看着更遠處追過來的喪屍,他連忙拖動着被自己消滅的喪屍,朝鐵門處跑去。
劉小愛正在鐵門處緊張的等待着,當林軒和易天行把屍體拖進來後,她則快速關上了鐵門,然後將其鎖住。
外面頓時傳來了一陣撞門的聲音。
“這太驚險了!”易天行看着林軒,笑着說道。
“但是我們成功了,只要這兩具喪屍,我們就夠用了!”林軒說道。
林軒則是,快速的扒下了兩具喪屍的衣服,然後三人則是套上喪屍的衣服,一股腐臭味頓時撲鼻而來。
劉小愛看起來有些不適應,她眉頭微皺。
“小愛,忍耐一下,爲了見我們的兒子,我們必須這麼做。”易天行說道。
劉小愛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緊接着,易天行把劉小愛手中的螺絲刀,交給了林軒。
“兩具喪屍,我們一人一具。這衣服的味道,肯定是不夠的。”易天行說道。
林軒點點頭,接着拿過了螺絲刀。
林軒朝着這具喪屍的腹部直接劃了下去。
不得不說,就算是林軒和易天行這樣的老江湖,他們經歷這一畫面後,問着其味道加上那些已經生蛆腐爛的內臟,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別說劉小愛,她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看到這畫面,她直接是跑至一旁開始嘔吐起來。
沒有辦法,易天行只能是輕拍劉小愛的身後,安撫着她。
但是大家都清楚,無論如何安撫,他們爲了逃出去,必須經歷這一切。
林軒毫不猶豫把手伸進了破開的肚膛中,然後把裡面的東西,朝自己的身上,褲子上開始塗抹。
最後,還抹在了自己臉上。
“小心點,不要塗進眼睛嘴巴鼻子裡。”林軒提醒道。
道理自然懂,易天行點點頭,然後開始忍着噁心替自己塗抹着喪屍體內那些噁心的東西,當他自己塗完後,便開始提劉小愛繼續塗抹。
那種過程,除了用‘噁心’二字,再無他字可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