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個時候,胖子已經是非常的慌張。
因爲他們目前所遇到的事情,是計劃之外。
什麼是計劃之內呢?計劃之內,就是他們來到四樓,吸引喪屍,然後進入電影院。
而進入電影院後,遇到的人,說的話,全部都是臨時發揮。林軒與胖子也沒想到,這兩個黑衣男人,居然會朝他們動手。
而且根據羅永浩之前所提供的信息,這兩名男人應該是黨主的御用保鏢,山雞與大鳥。
打林軒的男人叫山雞,打胖子的男人叫大鳥。
據說這兩個人身手極好,而且他們是親生兄弟,長相非常相似,唯一的區別就是哥哥比弟弟高。
此刻林軒面對這兩人,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自然有底。因爲如果這兩個人真的要置他們於死地,就不會放他們進來。
山雞聽到林軒的話後,先是一愣,然後他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小子有種,是小江把你招進來的?”山雞問着林軒。
林軒沒有說話,依舊是看着山雞。
“哈哈哈,這小子,是挺有趣的。但是這個胖子,就沒一點勁,就稍微動下手,人就給趴下了。”大鳥在旁邊附和道。
見林軒依舊不說話,山雞直接把林軒強行拉了起來,然後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小兄弟,抱歉,畢竟這樣的場面下。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黨主那邊,不好交代啊。”
“而且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不會殺你。因爲如果我們沒推斷錯的話,這四樓,除了我們四個。就是黨主,給那兩個入侵者應該還活着吧!”山雞說道。
“那兩個入侵者也許被薇薇安打死了。”大鳥在旁邊說道。
山雞聽到這話後,則是點點頭說道:“這話說的在理,也許薇薇安已經讓他們明白了什麼叫作真正的嗨潮。”
山雞說完這話的時候,跟大鳥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而胖子與林軒聽着兩人的大笑,他們也沒有辦法,跟着兩人一起笑了起來,但是他們的心裡卻非常苦。
因爲他們知道那兩個人是誰。
這也是他們爲什麼,要冒險來到這裡的原因,甚至也沒考慮好,應該怎麼逃出去。
“那麼你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呢?”林軒說道。
“如今外面的環境失控了,一會兒我們會去找黨主。看他怎麼說,因爲我聽黨主說過,這裡有一個秘密通道,我們可以從那裡,逃出去。”
“那黨主在哪?”胖子這時候突然插嘴。
“黨主在電影院內的廁所內,那兩個入侵者,就被關在廁所。唉,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話是大鳥說的,可是他剛剛說完這話的時候,林軒突然站在他的身後,一刀劃出,直接抹開了他的脖子。
然後當山雞反應過來的時候,胖子已經一腳踹向了他。
“弟弟!”山雞大喊一聲,然後他快速躲過了胖子的一腳。
此刻大鳥已經被林軒割開了喉管,山雞看到後不由龐然大怒,他抄起手中的尖刀直接刺向胖子。
而就在這時候,林軒突然閃現在山雞面前,並且用手,直接抓住了山雞拿刀的手臂。
山雞一時之間站在原地,拿刀的手臂,沒有再前進半分毫米。
不是山雞,他被林軒的行爲所撼動。而是因爲,林軒抓住了他的手臂之後,他拿刀的手臂,竟然被牢牢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林軒的力量,很大!
“這,怎麼可能,你爲什麼會有如此之大的力量!”山雞看着林軒的身子板,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就像之前在樓梯口,那個健壯男人對林軒的表情,是一模一樣。
林軒依舊是淡淡一笑。
“我還以爲,黨主身邊的御用保鏢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
說完,林軒手臂突然用力,他直接拿起自己手中的刀,刺入了山雞的腹中。
然後林軒開始反覆刺入拔出,如此這樣了二十多次。
山雞拿刀的手,終於鬆開,尖刀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林軒鬆開了手。
而山雞則是一臉怨毒的看着林軒,然後他摸着自己不停流血的肚子,倒在了地上。
兩人被殺後,胖子依舊是用之前的那種眼神,看着林軒。
“軒子,你果然隱藏的夠深。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厲害過。”胖子看着地上的兩個人,驚訝的說道。
林軒則是給兩個人的大腦來了一次穿插後,他摸着兩人身上的東西。從他們身上,摸出了打火機,幾包餅乾和口香糖,還有一包中華香菸。
“吃口香糖,還是抽菸?”林軒笑着問道。
“你還笑,你儘管給我轉移話題吧。我都不要!”胖子看着前方電影院的方向,然後繼續說道:“這裡的廁所我知道,就在盡頭,也就是說,胡大哥跟尚大哥,都在這裡面。還包括,那個黨主。”
“他們可能死了。”林軒看着那個沒有任何動靜的方向說道。
胖子也是點點頭,但是他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起來:“如果他們真的死了,那我們就把黨主給殺了,讓他們的死有價值!”
關於殺人,胖子終於在這方面,與林軒走上了一致的步調。
“嗯,但是要記住,在動手之前。我們要問出那個秘密通道,在什麼地方。我們要他,明白一件事情。”林軒對着胖子說道。
“什麼事情?”
“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電影院廁所。
“很棒對吧,痛苦的滋味,很不好受是吧?”
黨主滿意的舉着自己的薇薇安,薇薇安上紅色的血液已經佈滿在鐵絲之上,甚至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掉落着。而躺在地上的,正是胡一統。
胡一統並沒有死,但是他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剁成了肉醬。
這是他的左手臂。
“你爲什麼不殺了我?”胡一統一臉痛苦,拖着還在滴血的傷口,對黨主說道。
“殺你?”黨主笑了起來,“你真的以爲薇薇安是專門對腦袋打的嗎?錯了,她討厭殺戮,她更喜歡的,是折磨。”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原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讓喪屍攻破了我的防禦,甚至想要殺了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下羅醫院的人。”
“既然你們不講道理,那麼我也不講道理好了。等我折磨完你們兩個,我就派人,去把下羅醫院,直接清空!”
可就在黨主說完這話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很抱歉的告訴你,那些想法,還是等你死了,再去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