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簡辛獄爲人正派,然後剛正不阿麼?”徐白一挑眉毛,又慢慢悠悠地喝了一杯水。
“是不是爲人正派剛正不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會看見你的母親就見色起意的。”楊夕蕊胸有成竹地說道。
“哦?”徐白瞟了一眼豹子,後者假裝咳嗽了一下,徐白也只能白了一眼。
“爲啥?”徐白忍不住問道。
“因爲簡辛獄做過手術。”說道這裡,楊夕蕊的俏臉也紅了。
“什麼手術?”徐白一頭霧水地再次問道。
“徐哥,你是裝傻呢還是裝傻呢還是裝傻?”林鵬壞笑道,擠眉弄眼地捅了捅徐白。
“去去去,你徐哥英明神武,怎麼可能裝傻,不懂就是不懂嘛,不能騙人啊。”徐白梗着脖子叫道。
“色狼。”在徐白身後捏着肩膀的張鈺兒也忍不住啐了一口。
“冤枉啊!”徐白滿臉無辜地攤着手,“我就不信這裡人都懂。”
“我們都懂。”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岑寶寶,你也懂?”徐白眼睛睜得和鈴鐺一樣大,瞪着岑寶寶。
“不就是切雞雞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岑寶寶鄙夷地瞟了徐白一眼,喝着可樂,一副你又裝傻的表情。
“哦。”徐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誒,不對啊。”
徐白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楊隊長你怎麼會知道簡辛獄這麼隱私的事情啊?”
徐白這麼一問,其他人看向楊夕蕊的的眼神也變怪了,“你們想什麼呢!”楊夕蕊急道。
“咳咳,這也是隱私,我們懂就好。”林鵬故意咳嗽一聲。
“說什麼呢!”楊夕蕊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簡辛獄也是我的親戚好不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有個司令親戚是什麼概念?
有個省長做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男霸女,何況是一個司令做親戚,這幾乎就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節奏了啊。
“想什麼呢!”楊夕蕊急道,看着徐白怪異的眼神,無奈地說道,“別想歪,他是我姐夫,他怎麼樣我還不清楚麼?”
“姐夫啊?”衆人都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包括文清都瞪圓了眼睛,“隊長,你以前咋都不和我們說這檔子事?”
楊夕蕊搖了搖頭:“說了你們也未必會信,我們楊門血脈延續百年,雖然出了幾個敗類,但是我不能。末世來臨,不才不要靠着我那個親戚做蛆蟲,我要靠自己的實力活下去!”
“好,好,好!”徐白連說三個好,由衷佩服地鼓起了掌,“不愧是將門嬌,思想就和我們不一樣,要是我有司令姐夫,我肯定會撲上去的。”
“所以我說,簡司令是不可能見色起意的!”楊夕蕊古井無波地說道,“所以顧清源更有嫌疑。”
“你這是在爲簡辛獄開脫嗎,怕他死在我手上?”徐白呵呵笑道,撓了撓頭。
楊夕蕊哭笑不得地說道:“這真是夠自戀的,我是怕你腦子一熱,去送死。本來姐夫他就是無辜的,你還去送命,那就真的不值得了。”
“切雞雞的人就是好啊。”徐白憋了半天,嘴巴一哆嗦,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那叫結紮,結紮懂不?什麼就叫切雞雞了?再說,就切掉。”楊夕蕊威脅道,同時做了一個向下切的動作。
“是是是。”徐白想想都覺得蛋疼,反正打死他也是不會去做結紮的!
“所以現在的目標就是顧清源。”豹子大聲說道,對於顧氏兄妹,他可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徐白抱着雙肩,寒聲說道:“有三個疑點,第一,他爲什麼要騙我;第二,我父母的生死和下落;第三,他和簡辛獄又是什麼關係。這三個問題解開了,這件事就迎刃而解了。”
楊夕蕊想了想說道:“第二第三我可以幫你,第一件事我就無能爲力了。”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徐白神秘一笑,“只要動用您姐夫的關係,喝杯茶的功夫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楊夕蕊蹙了蹙秀眉:“我可是放下狠話,說絕不靠他的力量來在末世中生存的,你這什麼意思?”
看着楊夕蕊有發飆的前兆,徐白也是有些手忙腳亂,“我想說,破個例如何?”
“破個例可以。”楊夕蕊咬咬嘴脣,很痛心地說道,“你不是異能者麼?以後你要答應我做三件事,如何?”
“你這是要把我當槍使啊!”徐白叫苦道。
“放心,末世之中什麼事你沒幹過?殺人放火你都幹了,你還怕什麼?”楊夕蕊繼續蠱惑道。
“無辜之人不殺,能力之外不接。”徐白認真地說道。
“絕不違反人性和道義,如果超出能力之外,你可以選擇拒絕,行了吧?”楊夕蕊扁扁嘴,“大老爺們真是磨磨唧唧。”
“你!”徐白剛要暴走但是很快就又冷靜下來了,“那我以後都說是能力之外,怎麼樣,啊咧咧。”
看着眉飛色舞的徐白,楊夕蕊淡然一笑:“你覺得對得起我就好,一切全憑良心。”
這麼一說,徐白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說道:“我答應你,行了吧。”
楊夕蕊莞爾一笑道:“這不就得了,我們還費那麼多口舌幹嘛,今晚正好有一個宴會,我帶你去和那些高管見個面,這樣對你以後在基地裡有很大的幫助,然後再去找我姐夫。”
“隨你隨你。”徐白現在已經無心再聊這些了。
“別給我穿破破爛爛的衣服。”楊夕蕊示威性地瞪了一眼,“不然你也別想得到消息!”
“是是是!”徐白有氣無力地扯着嗓子嚷道。
看着徐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楊夕蕊沒來由地就很解氣,上前握住張鈺兒的手:“好姐姐,今天是實在沒空,我們以後再聊。”
“徐白的事就勞煩你了。”張鈺兒溫柔地笑笑,“以後常來玩兒。”
“一定。”
和楊夕蕊告別之後,林鵬看着像是死屍一樣的徐白,和豹子調笑道:“徐哥咋老是在楊隊長身上吃虧啊?以前還好,現在跟簽了賣身契一樣,這尼瑪,以後楊隊長讓他東徐哥不敢往西,簡直比遛狗還聽話。”
“鵬!”徐白越聽越不是滋味,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我們好久沒有殺喪屍了吧?在基地也殺不了喪屍,我們不如來切磋一下吧。”奸笑着就拖住了林鵬的衣領。
“別別別,豹子救我……”豹子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叫你嘴賤吧?”岑寶寶打了個哈欠,聽着林鵬殺豬般的慘叫聲,“我去睡一覺,好睏,你們就慢慢基情四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