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處理完接手的事宜,無覺終於可以安心地伸個懶腰,休息一下了。
看看時間,也都不早了,回去和安怡她們見個面,難道安逸地吃頓晚飯也好。
離開辦公室,早有司機爲他準備好了汽車,一輛加長林肯,在這末世裡已經是稀罕的奢侈品。
無覺沒拒絕,如今的地位,該這麼奢侈一回。
坐上汽車,在寬敞的車廂內,閉目養了會兒神,然後問司機安排的住處在哪兒。
強哥那幾個傢伙,爲了討好無覺,在本地最大的酒店爲安怡等人包了一層樓,說是要好好招待嫂子們,至於那麼份特別的禮品,則安排在樓下的單間。
相隔不過幾層樓而已。
無覺心說這是要玩極限心跳啊,樓上是正配,樓下是情人,萬一一來二往,穿幫了怎麼辦?
臨到酒店門口,無覺下車的時候,忽然心中一跳。
這個時候他超強的感應力,已經能夠預知那份禮物可能對自己有什麼影響,無覺有種來者不善的預感。
於是擺手朝司機笑了笑,讓他回去,自己則摸上電梯。
沒有去安怡的房間,相會老友,反而直奔了別處,按照鑰匙上的門牌號看,是在六樓603,無覺出了電梯,左右看了看沒人,徑直推門去了。
門沒鎖,就那麼虛掩着,裡面微微聽到一個柔和的呼吸,似在酣睡,無覺心中竟是一跳。
以前他當了多年的和尚,一向謹守清規戒律,就算是末世來臨,幾番變故,可也沒變成完全不要臉的色鬼。
今個這出偷闖閨房,到有點兒像採花賊了。
無覺大着膽子,悄悄往裡走去,隨即來到了客廳之內,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裸露在潔白如玉的美腿,然後他就看見一個女人穿着浴袍,躺在了沙發上,甜甜地睡去。
這就是給無覺準備的禮物,無覺打量着女人熟睡的模樣,長長的秀髮下遮掩着一張秀臉,雖然只露出半張臉來,但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顯示了女人有着絕好的膚色。
其實,就算對方穿着任何衣物,在無覺眼裡都有如無物,他此刻只需動一下念頭,就可以把浴袍內遮裹的軀體,洞悉個清楚。
可以想見,這是一個多麼令人心動的女子!
無覺傾聽着女人靜靜地呼吸聲,不由俯下身伸手將他臉旁的黑髮,歸攏了一下,然後不覺發出一聲輕笑。
雖然女子有着亞洲人的面孔,但眼角眉梢透漏出來的,卻是東瀛人的味道。
因爲和之前幾個東瀛打過交道,他熟悉對方血液的味道,此刻離得近了,不覺又深嗅了一口女子的體香,最終拍了拍她。
“起來吧,你可以不再裝睡了。”
無覺毫不客氣地戳破了女人的僞裝,從自己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裝睡,不過是給無覺一個機會,去展示她傲人的姿色。
女人不覺露出一個笑容,居然在沙發上伸了個
懶腰,又轉換了一個姿勢,擺出更加誘人的角度,睜開了一雙眼眸。
“你在說什麼?人家真的沒有睡醒?”
略有些生硬的口音,還殘存着東瀛人的語調,無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你想借着強哥的路子靠近我,我告訴,今晚你就可以滾蛋了。”
沒想到無覺這麼不客氣,女人竟是一皺眉,跟着起身做好,背靠在沙發上打量着無覺,卻不由掉下了眼淚:“你怎麼能這麼說?花子只是想活得更好一些,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難道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女人服侍嗎?我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一定不會讓主人有負擔的。”
說着還站了起來,身上的浴袍好似無意一般,一下子就鬆開了,頓時春光乍泄。
可惜,無覺早就對這種把戲司空見慣了,竟然眯着眼打量對方那妙曼的身材,看着她踩着地上的浴袍一步步走了過來,然後靠在自己身上,吹着哈氣。
花子的身上明顯還是溼漉漉的,也就是她在無覺來之前纔剛剛洗好,明顯掐着時間在等他來。
無覺一手摟着花子的腰肢,反而調笑說:“你叫花子?那麼說,東瀛人不假了?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就是東瀛人曾經對華夏做得一切,你覺得我會被你勾引嗎?”
不等花子有所辯白,另一隻手就悄然在下面運作起來,在其目光對視下,花子竟然有種心神迷離的感覺,直覺告訴自己這男人不簡單。
“花子只是個女人,不懂什麼歷史,如果你不喜歡把我推出去好了。”花子居然在無覺的行動下,臉紅起來,“反正不能讓主人滿意,強哥是不會放過我的。”
無覺冷笑說:“你還拿強哥要挾我,這件事我回頭自會跟他算賬。說吧,你是三藏的師妹,還是國爺的人,東瀛天賀的花子!”
等到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花子正經歷着精神上極大的考驗,不由失控般喊道:“啊,不會吧!你竟然都知道?”
“是的!”無覺猛的一把將她抱起,凌空轉了四五個圈子,然後將花子扔回了沙發上笑曰,“你的師兄沒告訴你嗎?我可是吸血鬼,你們的心思我都能看出來,你就別裝了。”
聽到這裡,花子終於臉上有了惱羞成怒之意,猛的拉起地上的浴袍,往身前一擋,隨即甩到了無覺面前。
無覺揮手將那浴袍打飛,跟着就見到面前一道黑影,便朝窗口閃去,卻是花子瞬間換了一身黑色忍者服,正欲逃竄。
“哪裡走!”無覺揮手就是一掌拍去,強大的氣勁,直接將窗口拉扯得轟然爆開,大量玻璃碎片朝花子飛射而去,逼得對方不得不閃身躲避。
隨着花子落地,她卻亮出了忍者的暗器,朝無覺不停投擲飛鏢,無覺身形晃動,施展瞬移,一個個飛鏢在眼前猶如慢動作一般,輕鬆避過,再度來到花子面前,揮手如電,一下就將她給攔腰抱住。
“怎麼,剛纔還發騷,這會兒就要來
真格的。”無覺一面扯掉她臉上的面罩,一面譏笑說,“光着身子我都看了,這會兒裹得這麼嚴實幹嘛?”
花子被他一把抱住,居然不能動彈,手裡當即亮出一把匕首,嗖的一下就刺到了無覺肩頭,誰知無覺不避不閃,那匕首宛如刺進了銅牆鐵壁上一般,立時捲曲成團。
“哎呀!”花子被無覺施力摟得幾乎要背過氣去,若不是他們忍者都經過特殊訓練,早就抵受不住無覺的幻術了。
無覺這會兒還正納悶,這女人看似柔弱,居然對自己的催眠術略有抵抗,不能完全影響。
如今更加來了興致,對其說道:“怎麼樣,還要反抗嗎?今天我興致好,可以陪你多玩會兒,你們天賀一族還有什麼把戲,全使出來吧,免得等我沒了興趣,就該殺人泄憤了!”
花子被他這麼一威逼,彷彿一下子就沒了底氣,居然軟綿綿趴在無覺胸口喘着氣:“別啊,人家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主人不知道,世上有一種遊戲叫制服誘惑嗎?你看我這身特別不?”
說着還把大腿往無覺身上蹭去,隔着衣服無覺就能感到一層薄薄的絲襪,在摩挲着自己的小腹,這女人的身體真是柔軟到令人髮指的地步,無覺順手一摸,似乎摸到一雙鏤空絲襪,有種別樣感覺,低頭一看,還是件極品黑絲。
這女人,真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最要命的武器。
“制服誘惑嗎?”無覺又使勁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說,“那你也應該會喊幾句雅麥蝶的,是不是該喊出聲了?”
跟着一把拍在了花子臀上,對方忍不住喊出了聲:“雅……麥蝶!”
***
無覺好好把花子調戲了一頓,雖是假戲真做,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同時還刺探出了這女人的機密,歡愉之時,花子可是什麼都招了。
她乃是東瀛天賀一族派遣在本地輔助國爺的密使,發覺國爺被無覺誅滅後,就趁亂隱藏起來,後來奉命接近無覺,想要刺探其底細,順便留在無覺身邊以作內應。
東瀛那邊最好的就是臥底這一手,無覺又豈會上當,便用強大的幻術,直接降服了花子,反過來探聽了她的機密,還讓花子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留在身邊當一枚棋子。
很快,就會有人國爺的餘孽出面,來和這女人搭上路。
到時候互通有無,對無覺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刺探消息的好路子。
他也很想知道,東瀛那邊在國爺與三藏失敗後,還會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以及他們在華夏的計劃。
相信,整個華夏國內,東瀛的勢力絕不會僅僅只是國爺這麼一點兒人。
無覺趁着花子安然熟睡後,離開房門,這時他隔着好遠,就聽見了樓上薰兒的埋怨聲,大概是向安怡抱怨,這麼晚了怎麼自己還不回去。
心中不由失笑,這兩個女人現在還在樓上等着呢,看來今晚更有好戲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