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聯盟的特使,算是暫時擺平了鏡俠的威脅,無覺準備整頓接受的地盤,提前做好準備。
東瀛的勢力已經出現,其他國家的勢力難免早晚會出現,在新的敵人到來之際,先把人馬訓練好再說。
無覺送走蕾兒,離開辦公室,正要召喚天涯還有強哥過來,讓他們整頓各個堂口。
結果沒找強哥人去了哪裡,後來遇見他一個手下匆匆回來,一打聽才知道強哥出了點兒事,找人過去幫忙呢。
無覺一聽這是做什麼,好歹也是一手遮天的老大了,在本地還能有擺不平的事,從那小子嘴裡套了下話,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感情強哥接收了國爺的地盤後,就開始福祿無邊,各種小角色主動討好,各種女人主動貼上來,任其擺佈。
沒想到其中有個風騷無比的小寡婦,把強哥勾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天天流連忘返,差點兒包了當小老婆,偏是今個還有舊情人討上門了,正把剛洗完澡的兩人,給堵在了別墅裡,一打聽原來那人曾經是本地黑道禿三的情婦,對方因爲末世來臨,被迫出去逃難,消失了大半年,最近纔回來。
之前曾經打聽那女人下落,一直沒找到,最近好容易有消息,偏偏就跟別人滾牀單了,當時就不樂意了。
當即招來手下,要做了強哥泄恨,要不是強哥機警,從衛生間裡逃了,就得橫死當場。
無覺氣得不能行,正要派人過去幫忙,結果又來消息說事情擺平了,兩人鬧了一通,後來發現還是他媽小時候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死黨。
於是說開了,也就一團雲彩都散了,禿三說了咱們哥們,什麼不能共享,不就女人嘛,以後一三五是你,二四六歸我,星期天陪誰咱們抓鬮,把那小寡婦氣得把兩人又踢出去了。
這會兒強哥帶着禿三過來,要給無覺引見,說是還帶了一份見面禮,要好好靠在無覺這個碼頭。
無覺聽着之前的事,跟聽天書似的,就沒忍住讓人進來了,一看禿三頂着大光頭,穿着個花襯衫,一副色老鬼的模樣,還真是人如其名。
強哥在旁邊介紹:“主人,這是我兄弟禿三,以前是拜過把子的,失散好多年了。這回遇上了,我就留他下來跟主人一起辦事,你還看滿意吧?”
禿三衝無覺點頭哈腰一笑,露出滿嘴的大金牙,尼瑪是有多富貴啊!
無覺咳嗽了聲說:“既然是一場誤會,解釋開了就好。強哥我正要跟你說,今後做事收斂點兒,女人該享受享受,但別做得太絕了。當心以後又得拼命了,腰桿子卻直不起來,就麻煩了。”
強哥一聽,這是給自己敲警鐘呢,忙把腰一挺說:“主人放心,強子絕對不會亂來,我和禿三一定聽你的指揮。就是,你看分給禿三個什麼差事好?”
無覺望了禿三一眼,瞬間把這小子渾身上下每一根毫毛都瞅清楚了,於是說:“讓他接手國爺的賭場吧,記住別太過分了。”
兩人一聽大喜,那可
是油水大大的地方,於是忙謝着出去,臨走強哥還神秘地對無覺耳語說:“禿三來的時候,給您準備了一份見面禮,怕嫂子起疑心,直接送去賓館了。這是鑰匙,房租付了一年的,主人看着享受。”
無覺接過鑰匙,心說你這是拿美色要來賄賂我啊!
不過,他連鏡俠的特使都敢玩弄,也不怕這一手到嘴的肥羊,有空去看看是什麼貨色,可憐的話就放生,是妖孽留着練手。
於是接茬去忙活瑣事,開始安排天涯等人處理各處的雜物,那上萬名狼族士兵倒是讓無覺放心得很,嚴守克己,既不徇私,亦不放縱,無覺一早安排他們鎮守倉庫還有私密的堂口,同時秘密培訓新兵。
天涯將軍在無覺的授意下,也開始發揮他的領兵特長,將一隻久違的部隊,重新訓練的如鋼鐵一般可靠,很快就從城市底端,接受了不少青壯男子,武裝成團隊。
而本市在無覺的控制下,也發生了新的變化,昔日高高在上的那些大人物,紛紛倒黴了,無覺毫不留情地將他們從雲端打落了下來。
別以爲以前有資本,有地位,就可以繼續在城市裡胡來,沒有了鏡俠和國爺的庇護,只有有實力才能得到尊重。
無覺用無情的事實告訴他們,什麼纔是末世。
於是一個個原本有頭有臉的傢伙,曾經也是風光無限的存在,這回都過起了憋屈的日子。
曾經樂善好施的還好說,無覺不會爲難他們,市民們也對他們無惡感,唯獨那些不可一世,以權貴自我標榜的一批闊少小明星,可遭殃了。
沒了靠山,又被抄了家,幾乎無路可走,到了大街上老百姓各個都是施以白眼,罵他們以前不可一世,略微還上兩句嘴,就得挨臭雞蛋還有破酒瓶子。
最倒黴的,還有些曾經的青春偶像,往日大把大把的粉絲捧着寵着,這會兒也沒人疼他們了,走哪兒罵聲就跟到哪兒,想討口飯吃都沒人給機會。
當中有些個紫色不錯的女人,就開始動歪腦筋了。
她們想着各種法子打聽無覺,還有他們那些人的底細,想方設法地貼上來討好。
這年頭爲了活着,賣身還是賣笑,都顧不得了。
最可笑的是,還把注意打到了無量的身上,那可是無覺的親兒子。
當他安排完所有的事宜,想起來該去看看無量這小子的時候,對方卻冠冕堂皇地帶着一名妙齡女郎來到了大廈,找上了無覺。
“爹,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怎麼樣漂亮吧?”他若無其事地把身邊女子給無覺介紹,言談之中,頗有得色。
無覺望了那女人一眼,妖豔的妝容,媚俗的打扮,胸口低得恨不得把中間的一條溝壑,都給漏光了,下面一條超短的紅裙,別提有多緊了,根本就裹不住那一身的浪勁。
隨即笑了:“你纔多大,就交女朋友?我看是阿姨還差不多,你媽沒說要給你找個保姆啊?”
一句話就說得那女人臉色變了幾變
,沒想到直接討了個沒趣,當下摟着無量的胳膊,使勁晃了晃,還想撒嬌。
誰知無量卻哈哈大笑,根本沒在意,反而推開女人說:“老爹,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個保姆?說是人家還是喜歡胸大的比較好,連奶媽都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吃虧,生下來就長大的這麼快,根本沒享受過老媽的溫暖……”
無覺一聽,把眼一瞪打斷他說:“行了,越說越不靠譜了。知道你什麼目的了,先出去回頭再罵你小子。”
無量笑嘻嘻也不生氣,就這麼關門離去,倒把那女人給甩在屋裡,尷尬起來。
女人正要開門出去,卻被無覺喊住說:“行了,別裝害羞了。你找上無量,真正目的是爲了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我說珍珍,你這也太不長進了,大家同爲血族,用得着朝孩子下手嗎?”
隨着他質問的同時,那女人的容貌也漸漸發生了變化,臉上所有的嫵媚還有庸俗,都悄然不見,最終露出無覺熟悉的面孔,對他說:“好你個無覺,轉眼兩年不見,越發本事了。怎麼,如今你富貴了得了,人家就不能過來攀你這高枝嗎?”
無覺見珍珍露出了真容,卻反而放開了說:“想攀高枝沒問題,但是你越過了底線,想對我兒子下手,就等於向我開戰。不管你背後現在有什麼人做靠山,總之這裡已經沒了你的容身之處,你可以滾了!”
他隨手一揮,等於下了逐客令,卻在珍珍再度發問之前,已經轉動着身下的老闆椅,身形背轉了過去。
珍珍當時有種爲之氣結的感覺,她沒想到無覺的境界已然這麼高深,那在血族之中都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於是狠狠地起身說:“無覺,你別太得意。你定力夠高,不代表你兒子也一樣,信不信回頭無量會讓求着讓我回來。”
當即摔門離開,卻不知無覺面對着身後的牆壁,正在接口笑說:“你可以試試,會不會碰得一鼻子灰。”
***
當珍珍找上無量的時候,她沒想到的是,無量的身邊已經聚集了更多,比她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
一個繞着無量歡聲笑語,縱情聲色,而無量就像是看不到她似的,完全不去理會珍珍一眼。
直到珍珍硬着頭皮上去,和無量打招呼,還使出她的殺手鐗,楚楚可憐地在無量面前雨帶梨花地哭道:“無量,你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難道,你也像你爹爹那樣刻薄,把我當成了無情世俗的女人嘛?”
無量聽着她的柔聲軟語,卻輕輕勾起珍珍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說:“這有什麼不對嗎?你要我帶你去見父親,我帶你去了。你想要一個機會,將我當做踏腳石,去做富貴的小三,我如你願了。難道,失敗了,也要我來賠?你該知道,富貴的不是我,是我爹,我只是個敗家子!”
一句話無情地打擊了珍珍的自信,這一刻他才知道無量纔是此中高手,對方早看穿了她的把戲。
被戲弄的那個,只是自己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