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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通過那扇小門進入曹得歡的新房,已是一星期之後。
七天的時間,給給了他充分的準備,他想好了怎麼進去,怎麼審問,怎麼反偵察,以及怎麼報復,以及更多的時間看醫學方面的書。
那天是個雷雨天,飄潑的大雨,洗掉了林楓進來留下的痕跡。用工具輕鬆地撬開門鎖,進入別墅裡後,林楓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然後就是靜靜地等待。
等待的時候,林楓搜索了一下屋子,發現了那張價值幾十萬的電動**牀的特珠功能,也在牀頭的櫃子裡,發現了一包進口的偉哥,以及許多特別的“道具”。
那張**牀上有很多輔助設施,甚至還有專門用來綁人四肢皮帶鎖釦。
婚宴是在當地的楓湖大酒店進行,七點鐘開始,一直鬧到晚上十一點半才結束。
臨近十二點時,結束了漫長的婚禮應酬的曹得歡帶着新婚的妻子馮雨惜回來了。將新娘送進新房後,新郎興沖沖跑去沖澡,在沖澡前,還不忘記拿出事前放在牀頭櫃裡的偉哥吞下。
就當曹得歡在浴室裡沖澡《≮洗去一身酒氣的時候,林楓從角落處闖了出來,一刀就架在了正對着鏡子卸妝的馮雨惜的脖子上。
那天,馮雨惜穿着雪白色的歐式婚紗,美得象仙女一般。當時的她,正處於女人最完美的黃金年齡。一手捂着她想要尖叫的嘴,一手將匕首橫在她喉嚨上時,林楓透過鏡子。看到了她裡面映出來的那張美麗的面孔。
他用匕首逼着馮雨惜躺在那張牀上,然後用上面的皮帶鎖鎖住了她的四肢。又用曹得歡準備好鉗口球塞住了她的嘴。
然後林楓就站在浴室門口等待着。
待曹得歡洗澡,身上僅披着一條浴巾就打開浴室門的一瞬間。林楓一腳用力蹬出,狠狠地踢在他的肚子上,直將這個肥胖的地產商踢得後退倒地,曲在地上彎成了一頭龍蝦,險些當場背過氣去。
他用帶來繩子綁住了他,然後就審問,審問和他的父親之死有關的名單。
他問一次,曹得歡答一次,然後他割掉他身上的一塊肉。不管他的回答是真話還是假話,答案讓不讓他滿意,他都會割掉他身上一塊肉。
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怕?
理智的瘋子最可怕。
那晚,林楓就是一個理智瘋子,他一邊問話,一邊割肉,一邊還替曹得歡做血管結紮手術止血,而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他還在唱歌。唱着臨時編的剮人歌。
“一刀一刀又一刀,給你一刀,吃我一刀,挨我一刀!剮剮剮!一刀一塊肉。一刀一層紙,一刀一團霧,一刀一片天。剮剮剮......”
從一開始,林楓就打算讓曹得難死得痛苦無比。他爲他準備的是剮刑。第一刀割下去,剮掉他身上一塊肉時。當時的他就感覺這過程簡直登仙境,快意無比,美妙萬分,而自己的思路,隨着刀如雨下,也是靈感如泉涌,那種感覺實在妙不可言。
曹得歡先是慘呼,然後求饒,再然後哭嚷着主動着將林楓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全交待了出來,他甚至最後還主動向林楓交待了建在樓下的密室裡的財富。
但這些都沒讓他保住命。最後林楓問完了想要知道的東西后,唱着那首剮人歌,一連剮了他一百多刀,直到這個地產商活活地痛死。
當時,曹得歡身上噴出的血,濺了林楓一身,待他斷氣後,林楓走進浴室,衝乾淨身上的血污,然後**裸地走了出來,開始考慮怎麼對付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
當時他沒有殺她,甚至剛開始時也沒有想上她。只是這個女人已經被現場血淋淋的一幕嚇壞了。
待他解開她身上的鎖釦,準備和她說些什麼時,這個女人卻誤以爲他要殺人滅口,把她象她的丈夫一般地活剮了。
於是,當着他的面,她主動地拉下自己身上婚紗的前襟,對他實施了色誘之術,用那時還算純潔的**來換自己的命。
當時的林楓,剛剛活剮了一個活人,體內正享受着“剮人快意”的衝擊,遇上馮雨惜爲了保命使用的色誘術,他沒有任何的抵擋力。
很快,他興奮了起來,抓住了馮雨惜柔軟的**,將她推到在那張婚牀上。
看着這個象童話中公主一般美麗的女子,在自己這個人形的惡魔面前瑟瑟發抖的模樣,此時的林楓心理上異常地亢奮。
他撲倒在她身上,瘋狂地吻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膚,玩弄着她的胸部,硬起,扒下她的褲子,再然後隨着一聲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刺進她的身體裡。
那一晚,房間盡是馮雨惜痛苦的呻吟聲,以及林楓粗重的喘息聲。
儘管是第一次,但是林楓還是瘋狂地在馮雨惜身上做了整整七次。在她體注入無數的液體,兩人的戰場,也從牀上戰到了浴室的浴缸裡,最後又回到房間的牀上。
第二天天明。在確定對方已被注入足夠多的種子,身體已即將懷孕,林楓方纔念念不捨地離開了別墅。
離開時,林楓從她的婚紗裙上割掉了一塊帶走,作爲紀念。被帶走的那塊布料上,沾滿了馮雨惜第一次時的落紅。
初次殺人時很興奮,狂歡時很快樂,但事後清醒過來,林楓的腦子裡,就只剩下無盡的後怕。
但幸運的是,由於馮雨惜的主動隱瞞,警察沒有找到罪犯的線索。
回到學校裡,林楓等了一個月,並沒有等到警察上門。因爲剮人的手法實在太專業了,警察們都目光投在了醫學領域的嫌疑人身上。
寒假期間,回到家中的林楓再次出手。這回被剮的是開除了父親的那個吳天來,當年他下崗的時候。他整了父親,也開除了母親。林楓對他早就恨得咬牙切齒。
於是利用寒假的時間,他踩好點,瞅準機會,某天夜裡當吳天來從酒店應酬回來的路上,他攔住了他,然後在他的車裡將他剮成了一堆白骨。
林楓知道,自己的報復,不能“太有規律性”。所以報復時,父親的老仇人和新仇人。是有意錯開來報復的。在剮了第二個目標之後,林楓更意識到自己報復時不能讓警察“總結出規律”。
不想被查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人知道發生了殺人案。於是他在自己的復仇計劃裡,總結出了“碎屍掩藏”的方案。
後來的報復行動,林楓的做法就象是午夜屠夫一般,完事之後還要碎屍然後分散遺棄投入江中。類似的事件發生了很多起,只有一起因爲意外事後被人發現了少數殘骸,但卻因爲屍體被破壞嚴重,無法確認死者身份而最終不了了之。
到大三開學時。林楓已完成了他復仇計劃,那串黑名單上的人,他們的名字這時全被他打上了黑叉。
此時的林楓,對身上超能力的理解也越來越深。但這時的他,發現自己的染上了類似毒(蟹)癮的怪病,看到每一個陌生人都會本能地生出將其拖入角落剮之的衝動。
這是過去不斷地使用“剮”能力帶來的後遺症。
將自己自囚在房間裡。林楓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象戒毒一般地戒掉了這種衝動。
大學的最後一年。一直是班上優等生的林楓,破例地在最後一年。沒有拿到學校的獎學金。原因是在覺醒者了能力之後,爲了研究自己的能力,他這時已經大量的時間放在了醫學領域上。以至於對“主業”的精力投入大大下降。
大學畢後,林楓父親生前留下的關係,加上從曹得歡家中抄得的財物爲資本開,在楓城開了一家機械維修所。
他的維修所什麼都修,無論幫人改裝或維修汽車,或者調試精密儀器,或者製作工業模具,凡是和機械有關係的產業,他都有涉足。
沒有他修不好的東西,也沒有他處理不好的機械產品,很快林楓就打響了名氣,並在楓城的同行裡,得到了“黃金之手”的外號。
爲了徹底地治癒自己“情商太低”的“病”,林楓開始了“切割”自己情感的方案。
他通過方宇,認識了他的導師,一個神經科方面的專家李明。
一個是有些偏執的神經領域的專家,一個是瘋狂的超能力者,兩人的性格中都存在在嚴重的偏執成份,因爲想似而相容,兩人很快就成了很好朋友,甚至長時間地住在一起,同吃同住好方便進行科研方面的研究。
而在某一天,在李明的試驗室裡,林楓、方宇,李明三人聚在了一起。
方宇最後一次好心地勸他道:“林子,真的要這麼做嗎?”
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的林楓,不耐煩地答道:“廢話真多。”
而後他與李明對視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開始了對自己的“切割”。
切割開始的時候,房間裡擺着一個掛鐘,鐘上顯示的時間是下午四點。
切割開始之後,一切似乎都靜止了下,方宇和李明兩人都默不作聲,作緊張狀地看他,而林楓雙手十指作交叉狀地放在胸前,託着自己的下巴,眼睛作冰冷無情狀地盯着牆上的掛鐘。
掛鐘的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四點,五點,六點,鍾還在走,可是屋裡的三人,卻象中了定身數一般,始終一動不動地保持着原有的姿態。
當鐘的指針走到七點時,林楓站了起來,臉上掛着微笑,然後對着空氣道:
“從電腦的角度來說,現在這種情況,應當是叫病毒入侵,還是叫覆蓋安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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