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被暗殺
PS:??六一快樂
“是關於吳桐。”臨清將肖白往懷裡縮了些,輕聲道。
雖然自己也很大多數的男人一樣,不希望自己女人的腦子裡,嘴裡出現關於其他男人的事兒,就算是名字也不行,但是他卻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吃醋了,那麼肖白的困擾會遠遠大過於欣喜。
所以,自己要做一個,裝作不會吃醋的醋男。
“吳桐?”肖白其實並不驚訝,這種做事兒算不上什麼手段,只要有些謀略的人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殺死其他的人,留下一個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這樣既然可以起到威脅警告的作用,也可以省事兒。
“嗯,這事情不是故意要瞞你。”臨清並不過分的多說些什麼。
果然,事情就像是肖白想的那樣。
1那些人裡面,他們只留下了兩個人,一個人吳桐,另一個人就是負責這件事情的負責人,範文。
倒不是故意要不告訴肖白,只是覺得這些事兒沒有必要。
但是,結果忘記吳桐還是一個正在經歷少年時期甚至是所謂的叛逆期的中二少年,得,這麼一入坑,簡直是爬不起來了。
聽完臨清的解釋,肖白只淡淡的說句,“行,但是那天要讓吳桐在場。”
讓吳桐看看他們一直在進行的是什麼事兒,好好開開竅,否則勢必要將中二進行到底了。
當他們膩歪的差不多上車之後,沒有多久。就遇到了一小波原居民的“熱烈歡迎”了。
“起來起來了!”
肖白手裡一翻,就一把長劍在手,讓車子裡的人將車子上特意安裝的超級大的手電筒打開。這是專門爲了這個時候準備的,否則黑燈瞎火的,估摸錯了情況那就糟糕了。
好在來得不算多,他們人數也不算少,再加上都是習慣了這種突然來一發喪屍的好漢,處理起來倒是很快,在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大家就都上車,準備離開了。
爲什麼要離開?
除非是非常特殊的情況,否則沒有一個心理正常的人願意在一堆堆看起來頗爲噁心的屍體邊上休息吃飯的。
特別是在一大早睜開眼就看到。實在是讓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毀了。
一行人往前開了不久,就到了一個比之前還要空曠的地方,將四輛車子頭尾相連在一起,就算是一個簡單的防禦了。大家則是將一些事先就準備好的涼蓆隨意的搭在中間。湊合的睡,剩餘的人,則是都躺在車子裡,留下三兩個人一起守夜。
這次肖白也參加了守夜,是第二輪,好在沒有什麼動靜,一個人安靜的看着遠處發呆,倒也過的快。
因爲中間睡覺到一半曾經起來過。肖白顯得格外的好睡,醒來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起來了。
大家看到肖白醒來,就都開始準備離開了。
肖白和劉玉呂雲等人一起去解放了生理,又開始了新的一天車程。
從這兒到根據地,算快的話,至少也是要十幾天,他們這些本來都不是矯情的人,但是耐不住箍在一個小方塊裡什麼都不做,每天最舒服的就是下車放風休息,否則骨子真的都要散了。
十幾天後。
“肖白,什麼時候纔到?我估摸着,要是再不到,我就要犧牲在這兒了。”呂雲一臉癱瘓的看着肖白,顯然這種生活已經讓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開始不好了。
雖然車子上有自己的偶像,但是那個是精神上的滿足啊,肉體上的滿足得不到,精神的滿足就算是滿分,那麼也是空談啊,咳咳,雖然說得不大對,但是就是那個意思。
“快到了,再忍下,我們要是緊趕慢趕的話,在後天早上就可以到了。”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流光這樣說道。
聽到這句話,就算是堅韌如劉玉,都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實在是太痛苦了。
當晚,旗雲等人體諒他們的痛苦,一行人決定,晚上趕路。
雖然看上去辛苦,但是好在除了肖白對車子是摸瞎的,其他人都會開車,爲了保證大家的行路安全,沒有犧牲在喪失的嘴下,而是死在同伴的車技之下,那也實在是冤的很,膈一個小時就換人開車,所以,第二天的晚上十點左右,他們距離根據地,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了。
這個時候,大家才真的鬆了口氣,就連臨清的眸子都亮了很多。
因爲根據地一到晚上七點,就已經關門不讓進出城了,所以就算這個時候他們繼續前進,也是沒有辦法進到城裡去的,再加上大家都有些疲勞,所以就決定在原地休息,明天一大早進城。
當晚,除了幾個守夜的人之外,其餘的都沉沉的睡去。
在也黑夜裡,總有些陰謀在蠢蠢欲動。
此時,樹林裡的鳥兒和其他昆蟲,也早已進入夢鄉,除了不遠處的不知名的蟲子還在叫喚着,在陰森的月夜下,顯得格外的突兀。
“嘎吱。”
“卡擦。”
從樹叢裡,走出好幾個人。
他們都佝僂着背,彎着腰,踮起腳尖,手裡握着的匕首或者是槍支,都在散發着暗光。
這是一場有圖謀的暗殺!
領頭的人隱約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了,可是他卻在自我安慰着,這個計劃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就算臨清再怎麼聰明,都無法算到這場針對他的暗殺!
他穩住自己的心,做了一個左右包抄的手勢,其他幾個大漢則是微微點頭,走到了各自的位子。
但是其中一個大漢,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沒有看清楚。竟然發出了聲響,想來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了哪裡了,這個聲音一出。這些人全部都停下了腳步,甚至頭上的汗都滴了下來都不敢擦拭,眼睛看着帶頭人。
帶頭人當然那想要將這個蠢貨給一腳踹死,這個纔是真正的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看個球啊,現在看我有什麼用?!
負責人當機立斷,立馬大聲怒喝。“上!”
其他幾個都到位的人,立馬將車門打開,手裡的匕首或者是槍支都對着車門。
車子裡湖昏暗。就算他們想要行兇,卻不清楚人在哪裡,就是那麼愣了一下,就是那麼一下。就耽誤了先機。
“砰砰!”
槍聲在四輛車裡幾乎同時響起來。接着就是應聲倒地,倖免於難的只有跟在後面來不及上前的帶頭人,和剛剛犯傻的愣青年。
這個時候,愣青年的反應最直接,立馬就拔腿跑,也不喊也不叫,就是利索的往前跑,估計全程百米衝刺了。被他這麼以刺激,帶頭人也知道今天估計栽在這兒了。但是是人都愛惜自己的命,咬咬牙,也不管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隊員,轉身就要離開。
結果腳還沒有邁開,就被一個棍子給悶了一下。
暈了。
肖白動了動肩膀,就將自己手裡的棍子往後傳,站在她身後的臨清,則是默默的接過了棍子,太兇殘了,每次到這個時候,他就無比的慶幸,肖白不是一個家暴的人啊啊啊啊。
“哎,這個男人真是中看不中用,我才那麼一嚇唬呢,就立馬暈過去了。”劉玉和呂雲左右手各拉着那個愣青年一隻手,將他當成屍體一樣脫了過來,發出的聲音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他的瞳孔告訴我,這個人真的嚇昏過去了。”
就這麼一下子,就將人給扔在地上,打算走人,顯然是想讓那些糙老爺們去處理的。
旗雲等人已經從車子裡走了下來,將躺在車門口的屍體往道路外面的勾勾裡搬去,搬運的過程還認真的看了下是否有打到腦袋瓜子,沒有的話,還要對着他們的腦門再來那麼一下子。
他們車子總共四輛,第三輛是專門用來放這些人的,所以範文眼睜睜的看着本來獨屬於自己的車子裡,又多了兩個和自己一樣苦命的人啊啊。
坐上車子之後,肖白才鬆了口氣,看了眼臨清,“現在可以安心歇息了?”
在他們還未停車下來的時候,就聽到旗雲在用對講機在說那樣那樣這樣這樣的,肖白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兒了,結果那麼一問,才知道他們事先就知道會有一場專門爲了他們而準備的刺殺。
他們纔剛剛到地點,就將大部分的人都轉移到了安全的樹林裡,留在車子裡的人都是些槍法好的人,就連爲了迷惑對方而存在的守夜人,都在看到示意之後,就立馬消失不見了。
肖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也不想知道,只是關心一件事兒,“今晚不鬧騰了?”
臨清看着明顯神色不好的肖白,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溫和道,“睡吧。”
聽到這麼一說,相信接下來是沒有什麼意外了,才動彈了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安穩的睡去了。
“哎,齊三那個死小子呢,剛剛怎麼沒有看到他人?”旗雲打開門,沒有壓低聲音,就被臨清隨手抓了一個東西,就扔了過來。
旗雲身手好,一下子就抓到了,以爲是什麼吃的,這麼一看,臉就黑下來了,坑爹的,這麼重的鞋子你也敢對着勞資的臉來,你還要不要我家庭幸福美滿了?
“出去。”
旗雲暗罵一聲,就關上門,想來自己今晚上要和老婆去其他車子了。
被臨清這麼一打岔,旗雲就忘記了齊三那個倒黴鬼了。
當齊三被人一腳出踹醒的時候,他的怨念簡直要化形了。
臥槽了,臨清,你特麼是打算踹飛我麼!
眼睛往旁邊一瞪,齊三就看到踹自己的人,是帶頭人,火立馬就起來了,你說你們幹嘛作死啊,幹嘛作死啊,特麼動誰不好,竟然動臨清,還牽連到勞資,勞資真是要丟人丟到家了,你特麼還踹我,我齊三是你特麼想踹就踹的麼!
我特麼踹死你!
帶頭人心裡窩火啊,你說你個兔崽子跑路就跑唄,你特麼還不拉着我跑,不拉着我跑就算了,你竟然還不告訴我背後有人,勞資捱了那兒一悶棍,我特麼真是腦殘了才收了你這個廢物,踹死你!
他們腦電波不在一個頻率上,對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麼,所以,範文很悠哉的坐在一邊看着,他們開戰了。
你給我一腳,我給你一腳,真是玩的不亦樂乎。
範文正看得熱鬧呢,就突然感覺自己的腹部一疼,艾瑪,誰踹我,擡頭那麼一看,這兩個人正打着火熱呢,裝的好啊,範文立馬就火了,對着那兩個裝逼的人每人一腳,反正肯定是你們其中一個打的,我打兩個,反正也不差!
所以,當午夜過去之後,流光才記起來,艾瑪,齊三去哪裡了!
推開車門一看,素來愛美的齊三滿臉淤青的坐在那個帶隊人和範文的軀體上,正得意洋洋的對着流光齜牙咧嘴呢,“喲呵,你們終於記起來勞資了?!”
流光立馬轉頭看向開車的司機,因爲這輛車專門改造來用來裝載犯人的,中間隔着密密麻麻的鐵絲網,那個司機 纔剛剛醒來,就感覺到一股視線,立馬轉頭就看到了流光,立馬道,“我勸了,可是耐不住他們精力充沛,打了一整個晚上呢。”
一整個晚上!
流光看着齊三正黑着眼睛看着自己,就覺得眉頭好疼,拉大車門,示意他快點下車,真是丟臉到家了。
齊三又是困又是累又是疼的,不過下車的時候,還是對着已經趴在車上起不來的兩個人各來一腳。
“你怎麼被拉進了這個車子?”流光將手裡的食物遞給他,讓他先喝口水。
齊三不敢大口喝,嘴角疼的厲害,甕聲道,“哪裡知道啊,我就想着跑遠些等你們處理了他們再回來,結果哪裡知道,就跳出來一對黑白無常,嚇得我真的都快要心肌梗死了!!!”
黑白無常?
流光發現齊三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身後,立馬就轉頭一看,當場就笑了。
而分別穿着白色上衣和黑色上衣的劉玉和呂雲,則是一臉莫名其妙。
可不麼,那可不是黑白無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