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星星帶來衆人,到了那個有浴室、還有電力的標準間時,果不其然又迎來了一陣陣發自內心的歡呼。
這一刻,他們甚至沒有提前給周星星打招呼,男男女女就自顧自地分成兩波各自衝進澡堂。將蓮蓬式噴頭裡的水流放到最大,將澡池的水放到最滿,肆無忌憚的浪費着,似乎要用這種方式發泄着自己在末世中受的苦。
“操他孃的,這羣人,還知道分成男女兩隊,我以爲他們會像畜生一樣男女混浴呢?媽的沒經過這裡主人的允許,就敢衝進去。什麼東西!”說話的這人,是五個預備役之一的滿臉橫肉,一臉猙獰樣的候高。
他偷偷看了一眼周星星,後者沒有像他想的那樣,拿出雷霆手段來震懾這些不知道規矩的可憐蟲。
但他不認爲周星星會這麼好講話,性格會這麼面,他就曾經見識過周星星的手段,要不也不會服服帖帖的做周星星的所說的古怪的預備役。
看着周星星依舊雲淡風,微笑連連,他心裡就噌噌的冒涼風。
跟他一起的那幾個預備役成員,也是同樣的表現。
周星星看了一會兒,對自己的預備役成員,還算滿意,他決定過一段日子,就正式把他們變成自己的奴隸。恩..等到他們徹底歸心,然後少費點精神力,奴役他們。
這幾天,周星星總結出來一條奴役法則——對方對自己信服、歸心後,就可以輕鬆的奴役對方,不一定要用武力恐嚇對方,而且這種方法,可以少費一點精神力。
如果,正常奴役花費的精神力是的3話,那麼歸心後奴役的花費的就是1,或者更少。
夜,一片漆黑,似連星月,也不願見到這千瘡百孔的末世,自欺欺人般的躲了起來。
整棟居民樓的窗戶,都被周星星跟幾個奴隸外加幾個預備役,用粘了喪屍血液的氈布圍了起來,起碼在一段時間裡,這裡不會被喪屍侵擾。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周星星皺了一下眉頭,拍了拍雪白的被子,掀開被子的一角,走下牀去,在他下牀的那一剎那,臉上就掛上了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打開門。
周星星眼神向下微斜一下後,又擡了起來:“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他的聲音充滿令人陶醉的磁性。
“咯咯,弟弟好可愛呀,難道你不想請姐姐進去坐會嗎?”
女人拋給周星星一個嫵媚的眼神,說着,就去撫摸周星星棱角分明的臉頰。
“那..請進來吧。”周星星巧妙的躲過女人的手,適當的遲疑一下。
看到周星星的表現,女人笑得幅度更大起來,露出的半個胸脯,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一陣使人目眩神迷的光彩,擡着在透明薄沙睡衣,欲蓋彌彰襯托下,愈加翹挺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移到牀沿坐在。
她沒看到的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周星星眼中透出的如若實質般的譏諷。
她還在自顧自的得意着——這種純情小處男,稍微撩撥一下,還不拜倒在姐的石榴裙下。
“你有什麼事嗎?”
周星星表現的很侷促,但是在眸子深處,卻是愈加濃郁的譏諷。
“咯咯..”
女人邁着貓步,像一隻小野貓一樣,整個人攀在周星星的身上,口中的熱氣,如雲霧般噴在周星星的耳朵上,伸出的舌尖,在周星星的耳垂打着轉。
她肆無忌憚的玩弄着手心中的男人。
可她看不到的是,周星星愈加冰冷的臉,她也沒有注意到的是,這個本該在她挑逗下,變得火熱的男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一道聲音,在女人耳邊響起,這道還使用着敬語的聲音,卻讓她整個人如冰凍,她整個動作,都僵在那裡。
周星星一把將女人扯了下來,粗暴的扔在地上。
“我..我..”在周星星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女人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你想**我。”
周星星冰冷的目光慢慢的消退,嘴角掛起了不同以往的邪魅笑容:“可是我沒有零錢。”
沒有零錢?
他把我當什麼?
女人瞪大着眼睛:“妓/女麼?”
這時,一具全身赤果的胴體,從雪白的被子中爬了出來,一時間整個空間光芒四射,彷彿所有的目光,都被這具完美的如同雅典娜的胴體吸引,不論男女。
“勾、引?”
王若彤突然走到女人身前,一記耳光,抽在女人臉上,以與甜美長相,完全不同的粗鄙言語,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女人張了張嘴,周星星饒有趣味的邪魅笑容,王若彤鄙夷的眼神,彷彿一記又一記耳光,抽她的臉上,讓她無地自容。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周星星的臉上,又掛上了讓你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問句同樣彬彬有禮,可聽在女人耳朵裡,卻有說不出的戲謔意味。
“我..嗚嗚!”女人崩潰了
“滾吧!”周星星笑容一收冷聲說道。
女人如蒙大赦。
關上門,周星星迴過頭看着王若彤,道:“繼續吧!”
在女人面前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王若彤,瞬間變成了一隻馴服的小白兔,乖乖走到周星星身前,拉下後者的四角褲,一時間屋內一片春色
一連幾天,除了那晚的那一個小插曲外,一切相安無事。
直到..
這是,午飯時間。
“爲什麼每天就只有這麼一點吃的!難道怕我給不起錢嗎?”
一個大腹便便的的男人,拿着剛分到的兩塊肉鬆麪包,衝着分發食物的幾個預備役成員,叫囂着,大有不給他一個答覆,就掀桌子動拳頭的勢頭。
聽到男人的叫囂,本來還默默領食物的衆人,都露出了憤怒的目光。當然,這目光不是給男人的,而是同樣的投給了分發食物的預備成員。
一到這裡,他們中的很多人就告訴過那個救下他們的那個年輕人,他們有足夠的錢可以得到更好的服務。
“快讓那個來這刷功績的年輕負責人來,看來是要好好談談的時候。”張瑋挺了挺肚皮,看到自己身邊越聚越多的人,頤指氣使的說道。
作爲一個學校領導,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羣衆的力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叫做手腕,這是他跟羣衆所不同的地方。
在他看來,要是那個青年真的是某個官代家族的後代來這刷政績的話,那麼自己這個在羣衆中,官銜最高的領導的感謝信,無疑就是對方最想要的。只要自己抓住了青年弱點,那麼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享受特權。
當然,要是那青年是普通的志願者的話,那麼就更好辦了,在這個官本位的國家裡,自己的領導地位,就是最強大話語權的證明,到時候,直接要過領導權力來。
張瑋的話,讓幾個預備役,一陣目瞪口呆,良久纔看着愈加面目紅光的大肚男,吐出兩個很貼切的字符來。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