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加入了那個組織?!,我也要加入!”
夏爾興奮地說道,他覺得能加入“風之翼”是很了不起的事情。特里欣慰地笑着,並將他的左手放在了夏爾的肩頭。
“好弟弟,你還小,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儘快變強,你擁有我沒有的潛力與天賦,我相信在將來,你一定會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的。”
特里語重心長地說,夏爾認認真真地聽着哥哥的話。
特里接着說:“在遇到凱文先生和弗雷德之前,我深深地陷在了那場不堪回首的遭遇中,媽媽的死,村民們的遇難令我的腦子裡充滿了仇恨,我時刻都在想着復仇,復仇...直到後來,我知道我錯了。如今的局勢已經不單單是某個人的仇恨了,我們的國家正處在前所未有的危難時期,如果我們不能團結起來,那麼覆滅很快就會降臨。通過他們兩人的開導,我終於找到了前進的方向,我不會再迷茫了,希望你也是。”
“嗯!我會努力的,哥哥。我保證。”
夏爾重重點頭,同時將特里的話記在心裡。
前進的方向嗎?夏爾思索着這個深遠的問題。
“好弟弟。走吧,我們去吃飯,你今天有好好幫店裡的忙嗎?”
特里起身問道,夏爾連忙收回思緒。
“嗯,有啊,我今天獨自打造了一把鋼劍,柏林叔叔說還挺不錯的呢!”
“是嘛!待會給我瞧瞧。”
“好啊。”
兄弟倆邊說邊笑的離開了。
次日中午時,特里興沖沖地歸來,在飯桌上,他將“風之翼”的一項行動計劃向大家做了說明,衆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在他身上。
特里說:“爸爸,柏林叔叔,格林叔叔,還有你們(夏爾,蕾比,託尼),有一件好事告訴大家。”
“什麼好事?”
“對呀。”
柏林和託尼接話道。
“是這樣的,我來具體說明下:我們得到消息,格爾王國已經和薇婭那羣傢伙結了盟,他們下一步將會大舉向我們的中部區域進軍。目前薇婭王國的蠻族士兵有6000人之多,而格爾王國的士兵數量也超過了7萬3千人,形式對風之國極其不利。”
啪——
“這羣混蛋!那我們有多少人?”
格林砸了下桌子,氣憤地問。
“舉國之力...凱文先生的估計是不超過5萬人。憑藉這些士兵,很難抵擋敵軍的聯合攻擊。而且...除了風之騎士團的那3000人外,大部分士兵疏於操練,戰鬥力令人堪憂啊。”
特里說到這裡喝了口葡萄酒以緩解略微乾澀的喉嚨。
“這樣看來,單憑這些人根本不是聯軍的對手啊。”
格林說。
“是的。所以凱文先生制定了一項計劃。我們將分兵兩路,一路藉助他們到處抓俘虜的機會混入隊伍,然後前往薇婭王國;另一路則是秘密前往中部區域的卡莫勒山一帶進行埋伏。”
“卡莫勒山...”沉默的博肯開口道:“那裡是到達洛蘭市的必經之路,而且山與山之間的道路不是很寬,藉助兩旁茂密的自然植被,的確是伏擊的絕佳位置。”
自從經歷那件事(失去理智攻擊萊恩,以及殺害了萊恩屬下的事)後,博肯變得沒精打采的,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罪孽,並沒日沒夜地自責。萊恩並沒有怪他,畢竟博肯是精神上的受害者,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但博肯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爸爸說的沒錯!經過我們商討,凱文先生希望爸爸能夠加入這項行動(事實上是由特里提出,他希望博肯能走出心裡的陰暗區),跟他一起混入薇婭,任務是尋找青木村民的下落,然後找機會盡可能救更多的人。”
“是嗎?凱文先生願意帶上我一起行動?”
博肯激動地站起身來,他覺得這是他贖罪的一個機會。
“嗯!”
特里望着父親,認真地點頭道。看到父親終於有了精神,特里的內心十分高興。
博肯重新坐下,這時柏林問道:“那你們的第二路呢?”
“第二路由弗雷德和我帶領。‘風之翼’目前人數只有200多人,不過我們有信心完成這項任務,相信在大家看到成果後,組織一定會壯大起來的。”
特里答道。衆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那個...我也要去薇婭,我的家人在那裡,我要去把他們救回來。”
託尼忽然舉手請求道。
夏爾第一個把臉轉向他,看到託尼堅定的神情,他開口道:“讓他去吧,他的射術很棒,人也機靈,應該可以幫上忙。”
特里想了想:“可以。”
“好嘞!爸爸,姐姐,你們一定要等着我!”
託尼激動極了,他望着薇婭的方向自語道。
“哥哥,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要不我跟你們去那個什麼山吧!”
夏爾嚮往着請求說。
“是卡莫勒山。你不能去,夏爾。你得留下保護大家,這可是最重要的任務啊!因爲現在的疾風鎮已經沒有守備軍了,我們只能靠自己。所以你得留下,明白了嗎?”
“嗯,我明白了。”
他自然懂得特里的意思,但出於人好奇的本能,夏爾覺得有些不甘心。吃過午飯是午休時間,夏天來了,雖然匠人們耐熱的本領都不錯,但爲了避免中暑,格林體貼地允許大家可以休息到下午兩點半之前。
爲了不招惹是非,夏爾暫且不能去城外練習了,只好在武器店的庭院裡練習。經過一小段時間的專心修煉,他對氣之力的掌握熟練度提高了一些,但還沒有達到完美的程度。面對枯燥的練習,夏爾執着的心一如既往地堅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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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在大殿上得罪了約翰親王后,洛比伯爵的日子就變得不好過了。國王去世後,約翰親王掌權之初就把矛頭指向洛比伯爵,給他安了些莫須有的罪名,順利地罷了他的官。如今的洛比閒散在家,憂國憂民的他一邊爲國家的劫難而痛心,一邊思念着他12年前走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