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歷810年6月18日下午,疾風鎮
藉由上次襲擊薇婭王國軍隊的事,“風之翼”的勢力得到了擴張,人數很快就突破了400人。
當下,整個風之國西境有很多地方都掀起了反抗的熱潮。有願意遵從“風之翼”的,也有獨立打着旗號的組織出現,不過畢竟在總體人數和戰鬥力上存在巨大問題,所以無法真正達到可以正面抗敵的效果。有的組織不自量力,結果被薇婭駐軍輕而易舉地消滅了。
“風之翼”據點——
“這是前線傳來的最新情報,你們看看吧。”
凱文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字條交給近前的兩個年輕人。弗雷德接過字條,與特里一同閱讀着上面的內容。只見上面寫着很簡短的話語:敵軍已奪佔穆勒河,不過洛蘭城還沒有陷落。薇婭人已經撤軍,火之國大軍仍駐紮在穆勒河東岸,着手攻城的準備。另外發現一支百十人的火之國小隊脫離了大軍,是往西走的,具體目的地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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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薇婭人撤軍了,還有火之國那一支隊伍的怪異行蹤,您認爲這是怎麼回事?”
弗雷德不解地問道。
凱文略作思考,回覆說:“或許是他們的指揮官得到了這兩天西境不太平的消息吧。駐守的薇婭人雖然戰鬥力沒得說,可畢竟是人手不足,難以控制局面。至於火之國的舉動跟目的,我也猜不透。一百多人回撤,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人接到了指揮官交代的特殊任務。”
“先生說的有理。恐怕艾瑪·貝加利撤軍正是爲了鎮壓西境的騷亂。這樣一來,我們的行動就得格外小心了。”
特里言道。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微微皺眉說:“對了,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在街道上發現了一件怪事...”
“嗯?”
“說說看,特里。”
兩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有那麼一小隊人,大概二三十個。雖說看打扮像是咱們葉風的國民,但給人的感覺卻不是這樣,我覺得他們的身上有軍人的氣質。另外還有件事我忘了跟您彙報,7、8天前,疾風鎮上來了兩個國外的人,聽我弟夏爾和柏林叔叔說,來人是兩個女孩,一個十一、二歲,另一個十八、九歲,一個金髮,一個棕色發。還有,在三天前,又來了好幾個差不多裝束的人,我調查過,他們來自聖光帝國。他們都住進了同一家旅店內,應該是一起的吧。”
兩人認認真真地聽着。弗雷德迅速回味着特里的話。忽然,他腦內一道閃光掠過。
“師父,特里,你們看,幾個陣營的人紛紛朝疾風鎮跟這附近聚集,那是不是說明在這一帶有他們想要的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而他們想要的,應該是同一種事物呢?”
“啊!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說不定他們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特里握着的右拳拍擊在左手的手掌上,驚訝地說。
“嗯,非常可能。”
話畢,凱文一臉嚴肅地表示認同,同時他在考慮對策。
“先生,我們應該怎麼辦?要不要我去抓個舌頭來問問。”
特里提議說。
“嗯,可行。這件事就交給你,特里,小心爲尚。”
“您放心,我今晚就去。”
特里話畢,弗雷德便言道:“師父,我覺得暗殺組應該行動起來,趁敵人還處在麻痹階段。”
“嗯,說說你的想法。”
“是,我們都知道,在巨樹,火之國曾與薇婭有過一戰。雖說後來他們兩軍結成聯盟,但薇婭軍中不乏痛恨火之國的人。我想帶領暗殺組奔赴巨樹,將守將殺掉,然後嫁禍給薇婭。就算他們不反目,至少可以讓他們的聯盟產生裂痕。”
弗雷德說。特里佩服的點點頭。
“想法很好,只是巨樹鎮城防嚴密,敵軍衆多,行動起來風險不小啊。”
凱文擔心道。
“風險與價值是等同的。爲了風之國的未來,請您允許我前往執行這個任務。”
弗雷德一臉認真地請求道。凱文望着身前的男孩,心裡十分欣慰。
“好吧。我同意你去。不過爲了確保行動順利,特里,能否請你父親博肯先生一同前往?”
“我父親?沒問題啊,我想他一定會非常願意的。我這就回去跟他說。什麼時候出發?”
特里望着弗雷德問道。
“今天6點鐘。你讓叔叔騎着馬在北門外等我們。”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先生,我就先回去了。”
“嗯。”
凱文點點頭。
特里興沖沖地一路小跑着回到店裡。當他把行動對博肯說明後,博肯自然是非常高興地同意了。到了下午近六點時,博肯騎着格林爲他準備的馬早早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時間不大,弗雷德帶着7個經過仔細篩選的組織成員出現在了博肯的面前。
打過招呼後,在嚮導的引領下,一行人朝巨樹鎮的方向飛馳而去。
話分兩頭,先說特里這邊。晚上9點,特里穿好夜行衣,揹着他的劍,向夏爾和託尼的房間快步走去。
此刻託尼正滔滔不絕地講述着他那趟薇婭救援行動的驚險故事,這已經是他第4遍講述了。夏爾不耐煩地一邊聽着,一邊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黑月。接着他開始在心裡琢麼起大商人瓊斯對他說過的話:維蘭斯特之劍是具有靈性的,待到它認同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將它運用自如了。
“你猜我當時是怎麼做的?老天,你一定想不到,我一下子跳到那個比我高出那——麼多的人面前,伸出手...喂,夏爾,你想什麼呢?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夏爾回過神來,“是,是,我在聽呢。拜託你別叫了。”
夏爾一臉無奈,託尼又要接着講述,這時敲門聲忽然傳了來。
咚咚咚——
“夏爾,託尼,你們沒睡吧,我進來啦!”
特里招呼道,緊接着便推開了房門。夏爾一聽是哥哥,立刻放下手中那有些沉重的黑月,心裡想着可算有人來救自己了,這無聊的故事實在是讓人受不了。關鍵是託尼真的不善於講故事。
輕快地站起身,當看特里那一身黑衣時,夏爾不解地問道:“哥哥,你這是幹嘛?”
託尼終於不再講述,把目光投向來人,一臉驚喜地說:“特里哥,莫非有什麼行動嗎?”
“沒錯。我打算叫上你們兩個幫忙。”
特里笑着回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