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中雖然還是烏雲密佈,但是連日的大雨也漸漸的小了,小雨中的城市沒有撐起五顏六色雨傘的人們,有的是一隻只喪屍遊蕩在街頭。
吳曉天站在渣土車的車頂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段嶽在揹着他的母親一步步的走下樓梯,而劉婷呢?她現在坐在駕駛座裡不斷的打着哈欠,因爲昨天晚上,她笑醒了很多次,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
當段嶽看到被吳曉天裝飾得就像特護病房的車斗時,心裡就被一種感覺給填滿了,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還站在車頂上放哨的吳曉天。似乎是感覺到了段嶽的目光,吳曉天轉過頭對着他說道:“還不快點,等着吃午飯啊?”
“……”
心中的那種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段嶽只能小心的揹着他母親跳上車斗。
“好了,該出發了!”
吳曉天直接鑽進了駕駛室裡面,發動引擎後,從新踏上了營救的路途。
渣土車就像一隻鋼鐵怪獸,發動機的噪音吸引過來了從新開始遊蕩的喪屍,而這些喪屍下場只有兩個被撞飛或者輾碎兩個下場而已,它們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路面有了色彩。
認真的駕駛着渣土車,吳曉天也不管旁邊副駕駛座上享受中的劉婷,只見她修長的大腿上放着一筆記本電腦,瓊鼻上撐着一副眼鏡,耳朵上帶着藍牙耳機,嘴裡嚼着的口香糖,在不停的吹着泡泡。手裡面還不斷的攪拌着一杯濃郁香醇的咖啡。現在的劉婷不像是在末世中求生存的倖存者,反而像是一個在悠閒度假的白領。
那筆記本是吳曉天從一個房子裡面找出來的,這筆記本可是一部神機啊,那英特兒的I9處理器不說,3D效果的顯示屏也不說,單是那可以用太陽能充電器就讓吳曉天口水留一地,吳曉天還記得末世前,他就非常垂涎這型號的筆記本,可是那望而生畏的價格讓吳曉天止步,那時只能在夢中想想而已。
現在吳曉天雖然可以擁有這神機了,但是卻被劉婷搶去看電影,讓吳曉天怨念不已,他還想看看裡面有木有島國藝術片和歐美動作片的。
“天,喝咖啡麼?”
見這劉婷還算沒忘記他,吳曉天轉過頭剛剛想說“謝謝”,就見這劉婷已經喝了起來。
“……”
無語中的吳曉天只能看向路面,心裡卻不斷的說道:“今天晚上休息的時候,一定要把這電腦搶過來玩玩!”
路面上漸漸的出現廢棄的汽車,只能認真的駕駛起汽車來,如果發生碰撞,後面的段嶽可是饒不了他的。吳曉天開始計算着還有多少路程才能繞道,發現最近的一個進山的路口居然還有三四公里,千萬不要小看三四公里的路程,因爲這裡是末世。
雨聲掩蓋不了渣土車發出的轟鳴聲,不止喪屍們能聽到,倖存者也可以聽到這巨大的轟鳴聲!
駕駛着這汽車的吳曉天在不斷的打着哈欠,他現在無聊,極度的無聊,他想找點什麼樂子,從車窗外看去,除了雨滴、廢棄的汽車和喪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又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吳曉天看到前面的路上,聚集着大量的喪屍,吳曉天定睛一看,發現那些喪屍圍成一個圈,而喪屍羣中間有一輛紅色的跑車,中間的喪屍們在瘋狂的撲打着這輛跑車!
“有幸存者?”而後吳曉天開心的大笑道:“哈哈,終於不無聊了!”
先把渣土車停了下來,然後把劉婷的耳麥摘掉,對着一臉疑惑的劉婷說道:“發現有幸存着,我過去看看。”
這時劉婷也發現了前面聚集着的喪屍羣,但發現那喪屍羣裡面沒有變異喪屍,邊塞耳麥邊對吳曉天說道:“天,小心!”
從駕駛座後找出那柄血紅唐刀,吳曉天直接跳出駕駛室,不管雨滴落在身體之上,直接飛快的衝向着那個喪屍羣。
衝向喪屍的吳曉天,在移動中抽刀出鞘,現在的吳曉天想試試這柄血紅唐刀的威力,畢竟它裡面的那血影差點就把吳曉天給做傀儡了,希望它能對得起觀衆吧。
剛剛把這血紅唐刀給拔出刀鞘,吳曉天就感覺到一股煞氣從這唐刀上發出,但沒有以前那麼濃重了。而那些喪屍似乎是被雨滴所影響,沒有發現衝向它們的吳曉天,還在瘋狂的圍攻那紅色跑車。
兩三百米的距離,吳曉天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趕到了,靠近喪屍羣后,吳曉天揮起了這血紅唐刀,發現這血紅唐刀雖然很長,但是非常的順手。在劈翻第一隻喪屍時,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力,就好似劈在了空氣上。
“哈哈,好刀”
吳曉天狂笑着,手中的血紅唐刀也不斷的掃向喪屍,只見這些喪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血紅唐刀給斬殺大半,當餘下的喪屍反應過來的時候,吳曉天已然欺進身來,它們還沒有撲向他的時候,就被攔腰掃成兩截了。
着跑車裡面的兩人震驚的看着外面的喪屍被一一殺死,二人都轉頭驚喜的看着對方,難道上天真的派人來救他們了?那連日的狂風驟雨讓汽車拋錨,他們也被困在這汽車之中,在被喪屍圍攻了兩天之中,那喪屍們拍打車窗的聲音早讓他們絕望,如果不是這汽車的質量過關,他們早就被吃了,絕望的他們只有祈求各路神仙救救他們,救救他們還沒出生的孩子!
當他們看到最後一隻喪屍倒在了那人的腳下,他們知道自己真的得救了,他們的未出生的孩子也得救了,車裡面的男人驚喜的對着肚子已經隆起的女人說道:“老婆,我們得救了!”
那女人雖然喜極而泣,但是卻沒有忘記對她的男人說道:“快,還不去謝謝恩人!”
“對!老婆你說得對!”
男人說完後,直接打開車門,剛想對着他們的救命恩人道謝,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直接彎下身體,大吐特吐了起來,因爲那一地喪屍的殘肢斷臂與被烏黑血液給染紅的地面都在刺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