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自只公佈的等級設室居然不小心打錯宰了,轉塊成轉職戰士,真是”給讀者解釋還解釋了錯的,無語啊。
感謝胖子指出來,已改正。另外“呃“上一章編號又寫錯了,暈。一頭撞死算了一田,師章節的標題需要拜託責編大大才能改正,我想了想還不麻煩他老人家了,編輯太忙,咱這種小人物還是透明點低調點好,大家遷就一下吧。
顧南升慢慢扶正瓊斯香的身子,“別忘了我交代的事情,守好生命之泉和快招無解的秘密,我要走了。”
“知道了。”瓊斯香像個小女孩一樣扯着顧南升的衣角把他送到門口。
屋外,星稀稀,月朗朗,夜涼如水,風輕若紗。
“嗯等等。”瓊斯香臉一直紅紅的,吞吞吐吐的叫住了顧南升。
“什麼事?”顧南升笑眯眯的轉頭,這小女孩,難道是想今晚上留自己過夜?
顧南升最近很有衝動,如果能確認自己可以回來的話,他自然是希望現在就徹底擁有瓊斯香。
可惜他不能。
“明天下午你能陪我逛街麼?”瓊斯香的聲音很灼熱的臉龐被冷風一吹,她感覺有些眩暈。
“好啊,吃了午飯我們就擊。”顧南升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剛纔是想歪了,多塔大陸的女孩都很保守,瓊斯香雖然是轉職戰士,但傳統的女性思想也根深蒂固,在成親之前牽牽手。抱一抱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除非是買來的侍妾,可以不需要任何程序就直接洞房,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女子,有時候甚至在成親之前都見不到幾面。
所以那次在荒島之上瓊斯香說出那句“如果我讓你沒有遺憾”的時候,她是鼓起了非常大的勇氣。
“操和諧他媽!”血色傭兵團團長鎖鏈男一巴掌拍碎了桌子,桌面上放着的茶具嘩啦啦碎了一地,“我不廢了這小子誓不爲人!”
鎖鏈男跟顧南升那一戰被顧南升隨意的一錘再砸襠部,兩顆球一個爆了一個碎了,後來雖然及時塗上了治療藥膏挽回了一顆,但是爆了的那顆球卻無法恢復了。燕洲城第一號傭兵團的老大居然成了“獨眼龍”這傳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
“大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血色的二號人物一字眉也在,“可是,對面最少三個高手。我們根本搞不過他們啊。””搞不過也要搞!***!”鎖鏈男抽出物品欄的斧子,瘋了似的往牆上砍,一時間碎石亂飛,屋子中間的一道承重牆直接被砍的七零八落。整個屋頂搖搖欲墜。
在外面守衛的傭兵還以爲裡面打起來了,直接衝進來。“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都他媽給我滾!”鎖鏈男一把扔出手裡的斧子,隨着“當”的一聲巨響,門旁的立柱直接被切了個兩半,網進來的守衛腿腳軟的看着身邊被截掉一半的柱子,剛纔只要錯一點點,他們就身異處了。
“還不快滾!”一字眉也話了。
那幫守衛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一字眉嘆了一口氣,“大哥,你火也沒用,現在帶着兄弟們衝過去別說打不過他們。就算贏了,皇宮那邊也得收拾我們,燕洲城畢竟是天子腳下,可不能亂殺人。”
“去他媽皇宮,敢抓老子,老子把他們一起斜了!”
鎖鏈男說的只是氣話,血色傭兵團的實力跟皇宮比起來根本是天差地別。
“要不咱們報官?”一字眉可不想老大帶着人馬衝過去跟風鈴鳥火拼,那樣血色傭兵團就沒了。
“報你媽!你還嫌老子不夠丟人的,去報關說啥,說老子被人閹了?”
一字眉也就是隨口一說,對面的來頭肯定也不自己這邊的關係不知道能不能弄得過人家,說不定真的判決下來,賠償一些醫藥費就了事了。
“***,這口氣我咽不下,報官太便宜他們了,媽的,我就不信那小子會不出去練級,以他的級別在燕洲城附近根本找不到練級場,只要他一走,我就帶人把他的女人抓回來,到時候兄弟們一起樂一樂再從她身上切下點什麼好玩的送回去,我看那小子瘋不瘋!”一字眉說到這裡放肆的大笑,他早就眼饞瓊斯香的美貌了。
“這,這可不行!”一字眉嚇了一跳,自己老大這次是氣瘋了,做事完全不計後果,“如果真這麼做了。他恐怕直接帶人殺過來。到時候我們怎麼打得過。”
“怕什麼!大不了燕洲城我們不呆了,天大地大還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麼?”
一字眉眉頭緊皺,“我們在燕州城這麼大的基業,要是一下走了就都沒了。去一個新地方還得重新打拼。”
只爲了尋仇就放棄傭兵團多年打下的江山,這是他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操!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樣才行!”
一字眉眼珠子一轉,“要不這樣,我們找援兵。咱們也在幽冥帝都的傭兵公會註冊過,我跟幽冥帝都三大傭兵公會之一的野牛傭兵團有些關係。,引團長是我大姨媽的小叔他老人家來幫忙,一刁心不手到擒來,而且幽冥帝都三大傭兵團走的很近,說不定他們也能派來一些高手,別的團不說,光是野牛傭兵團的團長牛蠻,那就是一階強者!”
聽一字眉這麼說,鎖鏈男的火氣終於是壓了下來,“那麼遠的親戚,能叫的動麼?”
“傭兵還不是有錢就辦事。錢咱們肯定不能少出,請幽冥帝都的人來還有一個好處。就算殺人了,洛奇皇室那幫飯桶們也不敢把幽冥帝都的人怎麼樣。說句不誇張的話,我那大姨媽的小叔子雖集只是個副團長,可是如果來到燕洲城,洛奇那皇帝老兒見了都得讓上三分!”
“好,那你馬上去辦!”鎖鏈男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折磨顧南升了。
“別不小心把那小子弄死了,我要抓活的,那風鈴鳥那小妞也抓了,我要砍斷那小子的兩隻胳膊三條腿,然後在他面前把他的女人奸了。接着叫幾個兄弟再輪一遍。我看他不氣死哈哈哈哈!”
“嘿嘿,到時候算我一個。”一字眉淫笑兩聲”事不宜遲,我今晚就動身去幽冥帝都,不過,我擔心一點,今晚上那個男人會不會上門報復?”
“報復?***,他得了便宜還來報復我?豈有此理?再說了。當我們血色傭兵團是個空殼子麼,就算是燕洲城第一個高手。想在傭兵團重重警戒中取我性命也是癡心妄想!”“大哥還是小心些比較好。”一字眉感覺團長說的也有理,便不再擔心。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哈哈,二弟你要早點回來啊,我都等不及了,在那小子面前幹他的女人將是怎樣痛快的一件事情。
鎖鏈男越想越爽,拿起一壺酒來對着壺嘴猛灌一通,“來人啊。”
一個連轉職戰士都不是的小傭兵戰戰兢兢的從門外進來,他可是知道,今天團長在氣頭上,搞不好一刀朵了他,燕洲城嚴禁轉職戰士相互廝殺沒錯,可是對平民卻沒有什麼太好的保護,如果是平民殺了平民。那可能要掉腦袋,但如果轉職戰士殺了平民。那頂多也就是賠兩個錢。
那小傭兵越想越怕,聲音都抖了,“團”團長”您有什麼吩咐”
“從,倉庫,里弄兩個小妞過來,挑漂亮的,讓她們洗乾淨去我房間等我。”
雖然鎖鏈男只剩下一彈藥,但是憑藉強壯的體魄,來個一石二鳥不成問題。
多塔大陸許多有權有勢的人通常會買些女孩供自己享用,雅緻一點的人家就刮練女孩唱歌跳舞,獸性一點的呢。就直接大被同眠了。
這其實很正常,在中國古代,比如說唐宋年間,一般官宦人家都要蓄養幾十個歌伎。包括一些看似有些頑固不化的正人君子比如韓愈、蘇軾也是如此,要不然官宦人家舉辦宴會。沒有歌伎助興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歌伎的主要工作是唱歌跳舞,當然某些方面也可能會兼職。
在多塔大陸,被當商品買賣的女人等同於奴隸,沒有任何人權,即便是在治安良好的洛奇王國。法律也只是規定不準殺害奴隸,但是虐待什麼的就隨便了。
不過洛奇王國的民風畢竟比較溫和,虐待奴隸的事情少之又少。
因爲多塔大陸常年征戰,所以女多男少。天災、戰爭都會產生大量的奴隸。
一些想要兒子又養不起太多孩子的貧苦人家,有時也會把生出的女兒賣掉。
血色傭兵團後院的一處看起來並無特別的房間中,顧南升蹲在樑上,俯瞧着橫臥在牀上的兩名俏麗女子,她們剛剛沐浴完畢,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輕紗,雖然她們盡力的掩飾着。可是誘人的春光還是泄露了大片。
在她們的眸子中,顧南升看到了一絲祈求,一絲恐懼。
對女奴來說,她們的第一個主人最重要。如果能遇到一個心地好一些的主人,待她們當小妾看,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反之,如果只把她們當成泄獸慾的工具,甚至打罵虐待,那她們就悲慘了。
很多時候女奴會被送人,那時女奴的命運就更悲慘了,一般情況下新主人對她們只會更不珍惜。
顧南升網來血色傭兵團不久。他一開始沒能找到鎖鏈男的位置,在這裡逛了很久。躲開那些傭兵守衛和防禦法陣什麼的對他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後來他無意之中瞥見了美女出浴,估計她們是一個大人物的侍妾,便上去偷聽了一下。從老媽子的話中聽出,這兩個女孩就是爲團長準備的,所以他就悄悄的跟着,守株待兔。
“吱”木門被打開了。兩個少女瞬時緊張起來,抓起身邊透明的輕紗拼命的往身上遮,無奈輕紗有限,捉襟見肘。
“嘿嘿!兩個親親小寶貝。哥哥今天教你們做女人。”鎖鏈男一邊走一邊解開身上的衣服,卻並沒有除掉鎖鏈,他喜歡看身下女人柔嫩的肌膚被鎖鏈環扣絡的渾身烏青的情景,這能讓他產生更大的快感。
“真是個變態。”顧南升覺得自己親自動手來對付這個精蟲上腦的傻實在有些擡舉他了。
他正準備動手。卻突然聽到一句話讓他的臉色驟然變冷。
鎖鏈男對兩個女孩說道:“兩個小乖乖,從此你們兩個都叫香香,快快跟哥哥喊,香香受不了了,快來上香香吧。”香香便是瓊斯香的化名,瓊斯香如今已經逐漸升級爲顧南升的禁窩,如果自己去最終考驗不能回來。真心喜歡瓊斯香的男子追求瓊斯香也就罷了,像鎖鏈男這種純粹爲了泄獸慾的,他自然不會放過了。
鎖鏈男看兩個女人沒有反應,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兩個婊子別給你們臉不要臉,快給老子喊,否則玩死你們兩個!”
兩個小女孩怎麼受得了這樣的驚嚇,頓時像驚恐萬分的小白兔!樣縮到了牆角,梨花帶雨,瑟瑟抖。
她們並不是被專門人員精心調教過性奴,這樣的話怎麼喊得出口。
“快他媽給我喊!”鎖鏈男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蘊含能量的衝擊波把屋樑都震得掉土了。
“啊,兩個小女孩臉都嚇白了,一個女孩被衝擊波震得大腦一陣眩暈,幾乎昏迷過去。
另一個滿臉是淚的女孩哆哆嗦嗦的開口道:“香”香受不了了…快…快,…來
“啪!”
聲音在這裡止住,兩個女孩身子一歪。直接暈到了。
鎖鏈男心中一凜,腳尖一點身體迅脫離剛纔站立的位置,渾身能量調動起來,蓄勢待,“誰?”
鎖鏈男雖然頭腦簡單了點。但是也不是白癡,兩個女孩突然暈倒,一定是有人暗中出手。
冰冷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傳來,鎖鏈男猛地擡起頭,終於看到樑上的一個黑影。他心中大駭,這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呆在自己頭上這麼久,他竟是沒有現!
這是怎樣的實力差距!
對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他急中生智的大喊:“來人啊,有人要刺殺我!”
與此同時,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斧頭,對着大門狂奔而毒
“抨!”他猛地撞在了一堵看不見的氣牆之上,身子倒飛回去,與此同時。他只覺得胸口一涼,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東西。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着一柄黑色的劍鋒穿透了他的前胸,帶着血跡緩緩刺出。
他茫然的轉頭看着顧南升。張了張乾澀的喉嚨,卻一句話沒說出來
顧南升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之前就已經在周圍布好了隔音結界,所以“…你白喊了。”
“其實現在的我很不喜歡動手殺人,因爲這會讓我體內潛伏的殺氣再度活躍起來,可是”除了殺掉你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噗通!”鎖鏈男的身體軟軟的倒下,由於顧南升的手沒動,失去能量保護的**在霜之哀傷鋒利的劍鋒下猶如豆腐一樣柔軟易碎。
鎖鏈男倒下去的時候身體直接裂成了兩半,只留下了一條血淋淋的鎖鏈掛在了黑色劍鋒之上。
顧南升把鎖鏈男身上掉落的一干破爛裝備全部收了起來,然後把他物品欄中的幾張五千金幣的金卡也席捲走了。然後把房間弄的亂一點,造成殺人越貨的假象。
雖然但凡有些腦子的判官都會知道搶劫殺人不可能搶到血色傭兵團團長的頭上。但是如果顧南升多方面施壓,未必就不能逼迫審案的人以殺人越貨來爲這場謀殺畫上一個句號。
血色的人肯定會猜到殺死他們團長的人是自己,顧南件也不怕這個,只要他在燕洲城就不怕血色的報復,到時把血色那些忠於鎖鏈男的黨羽們全部收拾了,其他的人就可以直接收編了。
出來混的傭兵都是爲了混口飯吃,只要顧南升把薪水提上去,不怕他們不改旗易幟。
看了一眼牀上依然昏迷的兩個少女,顧南升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女子的命運可想而知,主人在她們眼皮底下被殺,她們肯定會被判官提過去審問。
奴隸本來就沒有人權,那些獄卒會不會對她們做些什麼很難說,被判官取證之後,不知還剩不剩下一口氣的她們可能被再度轉手,甚至可能被判定有罪直接給主人陪葬。
不過要救她們也挺麻煩,要是判官們在風鈴鳥傭兵團現她們的話,自己就洗脫不了罪責了。總不能讓她們一直呆在自己的生命寶石裡,最後跟着自己離開燕洲城吧。
不過如果不救吧,顧南升確實有些於心不忍,算了,把她們交給卡琳吧,以她的辦事手段,定可以把這兩個女孩悄無聲息的轉移出燕州城,到時候隨便安置一個地方不被查到也不是難事。
想到這裡,顧南升便拿出生命寶石,在牀邊磨蹭了一會兒把兩個女孩全部收了進去。
悄無聲息的從血色傭兵團出來,等顧南升回到自己的臨時房間時已經是深夜了。
現在的顧南升除非是受了精神創傷,或者是太累了,否則根本不需要睡眠,他坐在牀上直接開始修煉快招無解的第二重心法。
自從修煉快招無解到現在,顧南升的敏捷值已經增加了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