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我錯的淚流滿面啊......”
刀疤率領一衆小弟,跪倒在某個面相清秀,舉手投足之間盡是無盡的猥瑣的男子前,熱淚盈眶,口中驚呼不斷,以彰顯自己的覺悟始宗比別人高上一籌,祈求那個正懶洋洋的坐在高臺上的男子,希冀他能夠原諒自己,最好能將自己往日的過錯一筆勾銷......不過他也知道,那似乎......是大不可能......
“啊,大人啊,我知錯了。”
“以後再也不敢咯......”
“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臺上,阿倫索斯這廝臉色難堪,見身旁的主人似乎並沒有醒來的打算。無奈之下,只好恕了聲:“冒犯。”緊接着,手掌微微一抖,好心提醒了某個已然跟周公聊天聊的不亦樂乎的男子,將其從甜美的睡夢中呼喚到殘酷的現實裡。
“幹......什......麼......”
夜流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睡眼,隨即用眼角瞅了瞅臺下那羣正在喧鬧不止的“罪人”,微微一嘆,心中稍加怨恨了某個站在他右手邊的聖騎士大人,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兩眼一黑,再次華麗的睡着了......
此刻,他已經無人能敵......
也不知過了多久,看看窗外,原本懸正中天的那抹似火驕陽,緩緩的從西邊的山頭外睡了下去。此時,已是月上半邊......
刀疤非等閒之輩,微微一算計,暗暗猜想眼前掌握着生殺大權的男子,恐怕是有意的考驗他們。顧不得拉下臉面,刀疤這廝也是個淫才,連忙磕頭不止,同時淚流滿面,心中懷着“打倒帝國主義的遠大報復”,就差求爺爺、告奶奶,頗有幾分“風蕭蕭兮易水寒,將士一去不復返”的痛觸。一種默默的哀傷,仿若靈堂的氣息,在和諧的氣氛裡,不和諧的蔓延開......
當刀疤從喊着嗓子求饒轉變爲扯着嗓子低語的時候,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某個非常猥瑣的男子,在一旁某個神色依然保持莊重的奶媽同志,無奈的注視下,慢慢睜開了迷濛的睡眼。
穿過眼簾,夜流風這廝發現,自己的身前,似乎跪倒着幾十團黑影,揉揉臉,清醒清醒,隨後定神一看,便發現,原來,眼前跪倒着的,是那些......據說是一個非常**的拐賣團伙,不過目前被奶媽同志所擒獲。
像夜流風這樣優秀而又堅挺的男人,平時被稱之爲“寂寞婦女的福音”、“女性之友”,對於一些膽敢拐賣婦女的行徑,自然是尤爲的不恥。因此,夜流風這貨打根本就沒打算用正眼看上他們一眼,只是一揮手,便叫奶媽同志,把他們拖下去斬了......
“砍了。”
話音剛落,侍立一旁的克爾蘇加德,也就是我們的裙子男,陰險的慘笑了一陣,便呼來幾個壯實的獸人,準備把他們強行拖下去,一刀咔嚓掉。
輕輕的撫摸着由【奧金之錠】打磨而成的真皮沙發,心中舒爽萬分。試問,無論是誰,也不會想到用奧金之錠打磨成一張沙發,通常奧金之錠這種含帶雷元素,且擁有相當矛盾的抗磨屬性的稀有金屬,做成武器或是防具,纔是第一選擇吧。
大家或許會問,這奧金之錠究竟是怎麼來的呢?其實這就要說到夜流風從某個黑衣男子手裡拿到三生石之後,本着廢物利用的原則,硬是把那座高達10餘米的奧金之錠打製的塑像搬了回去,溶成一套沙發和一座新的塑像。順帶着說一下,據說......那座宮殿,在此事過後,連毛都不剩一根了。
望着窗外那座相當偉岸的塑像,某男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隨即又搖搖頭:“人生在世,皆是虛幻一場罷了,名利財富又如何?能當飯否?”
夜流風自嘲的嬉笑了一句,隨即看向自己內襯的絹絲黃金內衣,不由心中一蕩,連忙扯緊外面的灰麻外套,險險遮掩住絹絲內衣露出的衣襬。
“穿的是低調......”
正當夜流風這廝想着是不是爲了低調,把裡面的那件由猥瑣王子,噢不,應該是猥瑣國王——裡森特送來的禮品,超保暖絹絲內衣撕扯掉的時候,卻黯然發覺,似乎有人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腳,腳踝被一滴滴莫名的溼意所打溼。
轉眼一看,原來是刀疤!不由道了一聲:“丫的,不是都說拖下去砍了嗎?怎麼還活的好好的!”
“不要啊!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拐賣婦女了......”刀疤痛哭流涕的哀啼着,雙眸飄下施然辛酸的苦淚,口中絮絮叨叨着一些不爲人知的辛酸往事,漸漸打溼了某個男子的褲腳。
見此情景,若是有點兒同情心的人,恐怕都會暗自嘆息,隨即將刀疤扶起,賜予他一官半職的,讓他好好度日,以便回家更好的孝敬年邁的中風老母。但夜流風是何人,這廝要愛心沒愛心,要良心沒良心,至於同情心那玩意兒,那基本已經忘了差不多了......所以嘛,刀疤同學的下場,無非是個死字啊!
只見此時夜流風勃然大怒,一腳飛起,朝着刀疤的褲襠上狠狠一摁,隨即聞見一聲極爲舒爽的叫聲......
“雅蠛蝶!”
刀疤同學,在極有同情心以及愛心的夜流風同學幫助下,順利成爲了一名無法人道的男人......
......
瞥了眼跪坐在臺下的刀疤,見他臉色蒼白,心裡的頓時好受多了。於是解氣的微微一笑,本着廢物利用的打算,一個莫名的心思,漸漸爬上心頭......
心頭一動,夜流風神色不改的笑了笑:“你叫刀疤是吧?”
“是——是......”刀疤勉着身子回答道。
“要我放了你,其實......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刀疤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連胯下的疼痛也忘卻了,連忙屈身伏拜:“謝——大人!”
見刀疤想要轉身就走,夜流風不慌不忙的冷冷說:“還沒說完呢?急什麼!”
刀疤這廝一聽,見事情似乎有變,於是連忙回過身子,訛喏奉承着擠出一絲笑容:“不急不急......”此刻,他的心如烈火焚燒一般,雖說口上說不急,但心裡卻是急的很呢!在那年輕人身前,他感到很有壓力。
“我放了你和你的部下,當然是有條件的。”言罷,夜流風從英雄空間裡,變戲法般的在刀疤眼前掏出一捆卷軸,刀疤慌忙接過,小心翼翼的翻看了起來。
看了幾遍,只發現眼前這張地圖,似乎繪畫技藝實在不咋地以外,就看不出其他的東西,於是本着好奇心問到:“大、大人,您要我幹什麼?”
“很簡單,獸人邊境知道吧?那裡最近在集結部隊,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獸人邊境的地理位置給我畫上一張,半個月後,我自會派人去取......對了,畫的詳細點,越詳細越好!如果完不成的話......你自己看着辦吧!”此刻,夜流風少有的收起笑容,一臉嚴厲肅殺的說道,令刀疤不由有些膽寒。
“滾吧!”夜流風如揮趕蒼蠅一般,厭惡的揮揮手,隨即起身,直步往內廳走去。
刀疤如臨大赦,返身就想往外跑,可是......
“對了,不要給我嘗試着逃跑,如果要玩躲貓貓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揪出來,扔到極北之地當奴隸,你自己好好想想......當然,如果你完成的好的話,自是有賞賜給你的......”
刀疤一聽,想起極北之地的惡劣環境,不由深深的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