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離通遼城越來越近,白音達賚放出去的探子,揮動着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下面的戰馬,下面的戰馬大口的吐着白沫.
“白……白王,不好了。”這探子快馬往回奔到了白音達賚的身前大口喘氣。
白音達賚在通遼一帶頗有實力,而且由於將通遼的巡防營打敗,自己就自封爲白王,不過比起陶克陶來這軍紀可就差的多,時常自己帶頭搶劫通遼城的百姓,這當地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本來以爲趕走了清朝的巡防營,就能將自己的牧場收回來,可是這沒想到這牧場不但沒有收回來,而且還有忍受白音達賚的剝削。
“怎麼了?格爾巴桑”白音達賚放下手中的酒碗,嚥了一口涮羊肉道。
由於牙什被趙老四刺殺後,對白音達賚越來越不友好,所以這白音達賚只能無奈硬着頭皮,再次返回到通遼城,獨自應對第十一鎮,這通遼城本來也就是白音達賚的地盤,所以這次白音達賚再一次回到通遼城,很快便安頓下來,這一段時間在荒漠上,可是苦了白音達賚和手下的這羣兄弟們,在荒漠上可是沒有新鮮的牛羊肉吃,這次剛回到通遼城,就對通遼的百姓洗劫一番。
而且這白音達賚雖說軍紀敗壞,但是絕對不冒犯蒙古王公的利益,勾結蒙古王公欺壓牧民的利益,白音達賚與蒙古王公狼狽爲殲,這通遼的王爺手中的勢力也就越來越大,但是這白音達賚深的蒙古王公的支持,平時就住在通遼克爾噶親王王府。這段曰子過的也是滋潤。
叫格爾巴桑的探子道:“牙什那邊出事了,整個駐地一片狼藉,只有滿地的屍體。第十一鎮殺過來了”
白音達賚將小眼睛瞪得渾圓,將正在燃燒的火鍋掀翻,將口中正在吞嚥的涮羊肉吐了出來:“該,叫他,不收留咱們,自從陶克陶在洮南被第十一鎮擊敗後,我白王的武裝就是草原上最強大武裝,狗曰的牙什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投奔他,是看得起他,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白王!第十一鎮殺過來了!”白音達賚派出去在通遼城周圍的巡邏隊頭領快馬來報。
白音達賚沉聲道:“有多少人?”
“大概不到三千人”
“不到三千人也敢殺過來”一聽這話這白音達賚心中的恐懼全無,冷哼道:“看來這也只不過就都是謠傳,這堂堂的新軍就只有三千人,我們還怕他幹什麼啊!”
前一段時間由於白音達賚手下的二頭領巴塔兒被吳俊升剿滅,蒙巴是現任的二頭領,看着白音達賚滿腹自信的樣子,蒙巴總是有些擔心,他認爲這新軍肯定不會這麼簡單,肯定會有什麼目的,絕對不能只只有三千人,這裡面肯定有一個大陰謀。
“白王,我感覺這事不會這麼簡單,這陶克陶胡的在草原上的勢力大頭領也是知道的,這新軍能將陶克陶打城這樣,肯定不止三千,我建議白王把帖木兒手下的這些兄弟叫回來,集中兵力,應對新軍的攻擊。”這個長着滿臉絡腮鬍子的蒙古漢子蒙巴說道。
由於白音達賚率領隊伍也剛剛返回通遼城,所以這手下四千多人馬也是需要糧草,這叫帖木兒的正是白音達賚派出去徵集蒙匪所需糧草的,說是徵集,其實在通遼這地反,只要是白音達賚想要的,帖木兒等人就會直接搶過來,今天一早帖木兒就帶着五百多弟兄,在通遼城周圍的幾個縣裡面搶劫糧草。
白音達賚不像陶克陶,這個人沒有什麼政治報復,想事情也簡單,只顧着眼前的這點利益,這也是當時陶克陶胡和白音達賚起義的時候雖然一南一北,遙相呼應,最終卻分道揚鑣的原因,白音達賚可沒把這三千官軍放在心上,以前只是聽說這新軍如何如何的多,這要是人數差不多的情況下,他對自己手下的四千鐵騎還是有信心的。
“蒙巴,你想多了!帶着兄弟們準備下吧,一會我要讓這些新軍嚐嚐我們的厲害。”白音達賚揮了揮手道。
這叫蒙巴的粗臉漢子,嘆了一口氣道,無奈的走了出去。
“大人,前面就是白音達賚的大營,不會有錯。”塔基格揮舞着馬鞭指向前面一座在一羣蒙古包中脫穎而出的伊斯蘭風格建築。
在牙什手下二頭領塔基格的帶領下,大多數蒙匪選擇了投降官軍,牙什僅帶着不到一百餘人向着西邊的沙漠逃命,而爲了更兄弟報仇,以及那價值五百銀元的人頭,馬占山的騎兵營也在拼命的追趕着,雙方在荒原上展開生死存亡的追擊戰。
有了熟人帶路這次,第十一鎮就少走了不少冤枉路,不過一天就趕到了通遼。
“前面那大院子就是親王王府,這王府可有念頭了,都說是在康熙爺那時候傳下來的的,這白音達賚與蒙古親王同流合污,所以這親王府也就成了白音達賚的地盤,白音達賚搶來的東西大多也運進了王府裡面。”
“這麼說,白音達賚的主力就在這王府裡面?”何天賜眺望這雄偉的王府,這王府相比也花了不人力和財力啊,這要是打下來給自己坐辦公的地方也不錯啊。
“是的,大人。”塔基格畢恭畢敬的說道。
看着這是寬達一丈多,深約丈許的的郡王府城牆,何天賜可是傷透了腦筋,這沒有重武器支持,可是很難攻進去,何天賜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樣順帶這帶幾門火炮過來好了。”
何天賜不禁想起了半年前在進攻洮南的時候,就那一陣火炮都把陶克陶胡打的一點辦法沒有,這可是爽,不過當時這火炮雖然打的兇猛,但是這炮彈可是費了不少,而且當時也誤傷了不少平民,所以何天賜初期在洮南的發展也不順利,一直等到在洮南城問斬了自己的這些兄弟,這些洮南百姓對自己的態度纔開始迴轉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