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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奉天周圍貼出告示,招募一批會說俄語的翻譯,一來更好的指揮步兵團俄軍士兵,二來迅速將“奉天獨立師聯絡處”組建起來,需要這些會說俄語的人,偵探俄軍的情報。”
說完這些何天賜等衆人散去後,自己一個人想着外面走去,看着遲遲不肯離去的夕陽緩緩地爬向西山,落日的餘暉照射在何天賜的身上,彷彿爲他穿上了一見金黃色的外衣,顯得格外刺眼。
何天賜想着自己來到大清的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像上帝一直在垂憐這自己,自己現在這一個師8000人的部隊,而且清一色的俄式裝備,18門日式火炮,這樣的實力在奉天絕對是獨一無二的,此時袁世凱的北洋六鎮也不過纔剛剛建立,不過現在還不是自己問鼎中原的時候。
自己的實力也不夠強大,最重要的是何天賜知道日本和俄國纔是中國最大的敵人,特別是在東北,自己的政策就是安內必先攘外,要不然及時自己有一天有能力問鼎中原的時候,前腳剛走就會被老毛子和小鬼子抄了老家,後院起火。
這個時代的東北憑着自己這8000精兵,在日俄戰爭結束之後自己一定有一席之地,自己抓住機遇,在清末革命的浪潮中,自己把我住時機,奉天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過眼下自己的問題是如何讓在日俄戰爭中發展。儘管日俄對中國都是虎視眈眈,但是眼下俄國已經陷入了頹勢,戰爭的天平明顯的傾向了日本。
自己這8000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要讓自己這8000人的繼續力量,一拳打在日軍的軟肋上,將頹勢上的俄軍挽救回來,使雙方儘可能的消耗,真正的做到日軍戰後無陸軍,俄國無海軍,自己在東北才能做得更穩,將來才能更好的發展。
何天賜向着家屬區走去,不禁想到自己的美麗佳人張素雅,最近自己事情太多,一直都沒來關心下自己的妻子,何天賜不覺心生歉意,然後加快步伐,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屋子裡面張素雅躺在牀上,望着窗外漸漸被黑暗吞噬的夜色,屋裡面的燭光被寒風吹得漸漸微弱,不禁心裡閃過了一絲悲哀,這些日子天賜可是好久也沒回來了,也許自己選擇了何天賜這樣一個梟雄,就註定要更多的體會孤獨吧,梟雄往往都是愛美人但是更愛江山的。
這時何天賜走了進來,然後急忙的跑到張素雅身旁,抱起張素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張素雅,然後面帶微笑的說道:“親愛的,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張素雅見到何天賜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但還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掙脫了何天賜的手,然後說道:“我說何大將軍啊,這是那陣風把您給吹來了,這一天舞刀弄槍的,還知道有個家?有個媳婦啊?我還以爲你就知道打仗那。”
何天賜一聽這話,頓時一驚,這也不像自己那用手一碰就發抖的通情達理的溫柔害羞的娘子,今天這是怎麼了?還沒等自己開口。這邊張素雅感覺到一陣噁心,然後捂着嘴向廚房跑去。
何天賜緊隨其後,更是看的雲裡霧裡的,想了一會,哎呀,前世都說孕婦脾氣不好,難道?然後自己自言自語道:“難道這是懷孕了”一旁的張素雅臉色有些蒼白,然後對着自己的肚子說道:“孩子,你看看這就是你爹還挺細心的,不過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不回來,心裡一點也沒有咱娘倆,就知道舞刀弄槍的,以後等你生出來,你就不認他,咱就不姓何,跟着娘姓張。”
何天賜有點不相信的盯着張素雅,然後大聲問道:“素雅這是真的嗎?我要當爹了,哈哈……”
一邊大笑一邊抱起張素雅,抱着張素雅慢慢的走向屋子裡面。
何天賜將張素雅放在炕上,然後溫柔的吻向她的額頭,看着她的眼睛然後說道:“素雅,都是爲夫不好,一直忙着部隊的事情沒時間照顧你,娘子,你辛苦了,爲夫寒苦你了,是爲夫對不起你,以後爲夫一定好好補償你。”
張素雅摟住何天賜的脖子,然後大聲的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道:“我早就想好了,我知道當家的是個做大事的人,不會把心事都放在我這個婦道人家身上,所以我纔想要個孩子,如果你不在,有他陪着我,我也不會寂寞,當家的也能放心。”
何天賜盯着自己的這個通情達理的小娘子,淚水充滿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異常的明亮,何天賜扶起張素雅的頭,然後朝着張素雅的櫻桃小嘴深情地吻了下去,兩人似乎將一切煩惱都拋到九霄之外,忘我的吻着,纏綿在一起。
此處略過情節一萬個字……
一番雲雨之後張素雅倚靠在何天賜那有些瘦弱的身體上,此時何天賜心裡躊躇不已,何天賜知道自己能陪伴素雅的時間有限,明天過後,後天自己的部隊就要開赴甦家屯,也有好久不會回來,何天賜拉住張素雅的手然後一字一句的對着她說道:“素雅,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後天我得部隊就要開赴甦家屯前線,近期將會與日軍開戰,所以我想讓你先回錦州府爹孃那邊,一來這邊實在是危險,二來去看看爹孃,等仗打完了我就去接你去,娘照顧你我也放心。”
張素雅將自己的頭挪了挪,然後躺在何天賜身上,溫柔的說道:“當家的,沒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的意識,明天你就陪着我回趟錦州府,也看看咱爹孃,然後我就現先在那邊住下,我不奢求別的,哪怕一年之中當家的有一天這樣陪在素雅身旁,讓素雅依靠,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天賜一把摟住張素雅,然後凝視着張素雅掛滿淚水的臉龐,點了點頭道:“好,明天就回錦州府,該去看看兩位老人家了,自己這一走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那。”
張素雅就這樣躺在何天賜瘦弱的身軀上漸漸入睡,何天賜則陷入了無盡的深思之中,自己真的是太虧欠素雅了,他知道自己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因爲他是走在這個時代走前沿的人,他是這個時代的先知,他身上肩負着改變歷史,復興中華民族的重任,所以也就註定了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兒女情長,何天賜只能舍小家保大家了,寧可負了嬌妻素雅,也不能負了危難之中的華夏民族,這纔是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