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老四兄弟報仇!連夜出發,爲老四兄弟報仇!”
在馬占山等人的帶領下,這些弟兄們在也忍受不住了,將心中的悲憤全都呼喊出來了。
看着下面高漲的士氣,何天賜揚起手,對着下面的人大喊道:“爲老四兄弟報仇,連夜出發,生擒牙什,賞銀元1000,取回人頭,賞銀元500。”
其實何天賜自從得到馬占山帶回來的消息,就已經與張孝準做好了即刻出徵的準備,因爲戰機稍縱即逝,何天賜可擔心,這趙老四用命換來的這次機會在手中溜走,只不過是等着用送行趙老四,來歡迎弟兄們的鬥志。
當然面對這樣一個方興未艾的洮南城,何天賜也是捨不得丟給這羣蒙匪,畢竟現在這洮南城可是投入了自己的不少心血,不過這守城的任務可是誰都不想接的,誰都向着在剿滅牙什匪幫的時候立個大功勞,出出風頭。
但是這守城終歸還是有人要留下來的,與這些將軍們不同的時,張孝準作爲一個南方人,很難適應草原深處荒漠的這種乾燥的沙塵天氣,所以就主動請纓留在草木豐盛的洮南城,當然守城也是張孝準最擅長的,在奪回洮南城的半年,張孝準再一次發揮自己工程兵出身的強項,在洮南城的四個方向,又構造了十個機槍射擊點,以及火炮陣地,所以張孝準對於守住洮南城也是頗有信心,只是想何天賜申請了一個營的兵力。
雖然這張孝準有把握用五百人守住洮南城,但是何天賜還是有些擔心,一來這草原上的形式複雜,蒙匪後面都有日俄在支持,而且張作霖和杜立三在索倫山追擊陶克陶胡。半年來也沒有進展,這陶克陶胡也始終是個隱患,再者這洮南城裡面,雖然有巴瑞德這個蒙古人成立的巡警營,來維持治安,不過何天賜對於這些蒙古人還是不放音。放生在內部的襲擊往往是最致命的的,所以面對巴瑞德何天賜也不得不留一手,在洮南城駐軍二千人,留下第三標在洮南,同時將巴瑞德的巡防營安排到洮南府下面的四縣維持治安。
這樣一來巴瑞德的威脅對張孝準大大的減小,而且何天賜在臨行前,也囑咐張孝準等人有機會盡量多招募寫身體強壯的士兵,鞏固洮南的發展,自從跟了何天賜之後。張孝準也感覺這何天賜的眼前不光是洮南這麼簡單。
這好不容易來到這草原上,沒有限制,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多練一點兵,到時候天下大亂的時候,回奉天可就沒有資本了,雖說現在中興集團手下的活動資金並不多,但是憑着大豆帶來的外匯,以及中興錢莊的吸錢效應。在養活一個鎮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隨着草原工廠以及土地的開墾。洮南的稅收也能緩解自己的經濟壓力。
“駕”
“駕”
馬占山揮動着手中的鞭子,儘管身下的馬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馬占山並不滿意,馬占山一直趕在隊伍的前面,因爲這哲裡木盟畢竟是他曾經生活的地盤。
離洮南越來越越遠,隨着向着草原深處的推進。豐盛的草木到這邊開始變得稀疏,遍地的黃塵嗆的一些第一次來荒漠的士兵連連打噴嚏,這荒無人煙的哲裡木盟南部也給牙什匪幫提供了生存的條件,所以這牙什匪幫平時就藏匿在其中,一旦有不知道路線的官軍。趕到其中,必定會在這茫茫的大漠之中迷路。
“呸呸!”張瘋子連連吐了兩口滿是泥土的痰,張瘋子是南方人,本來這草原的乾燥就讓他難以適應,這沒想到到了荒漠是更糟糕的一番景象。
“這牙什匪幫還真會挑地方,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是真麼想出來的。”
由於張瘋子作戰勇猛,所以這劉達子被問斬之後,一標標統的職位就落到了張瘋子的手中,儘管面對這黃塵滾滾的荒漠,張瘋子也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衝,畢竟這剛上任標統自己一定的做出一番成績來,報答何天賜的知遇之恩,一年前這張瘋子還不過就是個講武堂畢業的哨長,但是這幾次的作戰勇猛被提攜之後,已經當上了標統,所以這張瘋子對何天賜一直是感恩戴德。
張瘋子帶領着一標緊跟在馬占山的後面,不過儘管這張瘋子對着蒙匪實在是勢在必得,但是這哲裡木盟西南的這荒漠環境讓手下的這些奉天來的士兵的確難以適應,不要說人,來到這草原與荒漠的邊界處,悶熱的空氣夾雜着灰塵,這戰馬都顯得無精打采,一直垂着個頭。
這裡只不過是位於草原與荒漠的交界處而已,環境並沒有想象中的惡劣,按照地圖上面的標示,這蒙匪就是應該出現在這片區域附近,一旦官軍打過來,蒙匪就會向西逃竄,藏匿於茫茫大漠之中,平時的時候又可以在這裡南下,搶劫牧民和商人的財產。
何天賜一邊看着這記載着蒙匪路線的地圖,一邊連連嘆氣,這牙什還沒遇到呢,手下的這些弟兄倒是沒少吃黃塵了,這也行算是爲後世的綠化做了貢獻了,看來這個年代的綠化口號要改一改了。
“多吃一點土,多種一棵樹。”當然看着這嚴重的荒漠化問題,這也給何天賜提了個性,到時候治理蒙古的時候,可要合理安排放牧牧場,至於什麼退耕換林啊之類的,不知道好用不好用,自己完全可以借鑑一下的。
何天賜舉目向西,一邊茫茫的戈壁灘,頓時出現在眼前,藍藍的天生白雲飄的景象在這裡頓無,再看看身後的這些士兵,面對這乾燥的荒原都有些不適應,這樣下去,牙什匪幫還沒找到,手下的這些士兵的士氣,就會慢慢的磨光,所以此戰必須速戰速決。
所以必須根據趙老四的地圖,抓緊找到這牙什匪幫的老巢,但看着這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何天賜實在是難以找到入手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