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在新家的拾掇當中,發現了一張舊時的邀請函,大頭想了想,又詳細的看了看,這纔跟雷鑫說:“鑫仔,你還記得這樣的一個人嗎,她是我們的同行,也是一位佼佼者,之前也有過接觸,而沒有想到的就是,她還給我們發出過這樣的邀約,你看看我們要不要赴約去看看啊?”雷鑫也說:“既然對方都做到了這樣的事情,那不去就有點掉價了吧。”大頭就說:“既然這樣,就我們兩人去赴約吧,至於其他的,到時候再看。”也就是如此,二人打車去了指定的地方,也看到了熟悉的車。這還用說嗎,湊過去,打個招呼唄。
也別說,還真是她,大頭就說:“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不過我還是來赴約了,說說吧,這麼久了,你的‘主題’是什麼,要這麼去完成它呢?”而沈娜筒說:“有這樣的一場派對,因爲種種原因,始終無法進行下去,而我也是沒辦法,這纔來找你,看看能不能有新的辦法,來呈現出它最美好的狀態啊!”大頭則說:“你知道‘三維’嗎,當然了,這裡也不能說的太細,要不然就會失去它的魅力,不過,我現在很好奇,你的這場派對,究竟是要做些什麼,以及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沈娜筒就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對於一家場所進行改造,讓這裡的顧客可以體驗到不一般的服務而已,卻不知爲何會如此難做。”大頭就說:“你的定位在哪,你的服務對象有何種需求,而你所說的這個場所,是否能給予恰當的價值。”這時候,大頭又開始了遊戲時間,順手拿出了溜溜球,就開始玩了起來。也不時的會說些廢話,似乎是在做着一些暗示,卻不想沈娜筒似乎沒有看懂的樣子,而大頭也只好找個藉口,離開了現場。
而就是這樣,大頭在路邊打車的時候,熟悉的車牌號就停在了附近,還招呼着大頭,讓他到自己的車跟前來一趟。大頭只感覺會有點意思,着就坐在了副駕駛上,跟司機說:“這會兒,我也不急着去什麼地方,要不還是老規矩,請你上段才藝吧!”這還用說什麼嗎,來唄。又都是一些熟悉的老旋律,又是一項熟悉的業務。開始採取行動,似乎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大頭纔敢說:“我就是一個喜好發現美的愛好者,總是試圖用不同的方式去呈現它最佳的狀態,只是這裡的水很深,也很講究打開方式,以及溝通技巧,但你又不得不去接觸它,不得不去發現它、去展示它。甚至是去讚美它。”
也別說,似乎只要是發自肺腑,是由內而外的宣泄,這效果就是不一般,而就就車輛停好之後,大頭就決定要走走。這不就有那麼兩個人在棧橋上有說有笑的看着沿途的風光,而且作爲有些浪漫細胞的大頭就說:“今天天色不錯,而且景緻也是特別的好,如果有機緣的話,我也想在這留住對愛的詮釋。”而阿亮聽到這,做了個手勢,讓大頭閉嘴,注意眼前的這對新人,大頭則是順着阿亮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瞅。就知道喜鵲爲什麼會喳喳叫了。也就湊到阿亮的耳邊說:“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是浪漫中的烏鴉嘴,只要說到有關浪漫的情節,總會有人替我實現它的啊。”哈、哈、哈、哈,說到這,大頭又是與阿亮商議,要不送去了一份祝福,合唱了一首歌吧。
這就一同唱起了那首《給你們》,但,萬萬沒想到,走進了一看,大頭就感覺有點暈,心裡還在嘀咕“怎麼可能會是他呢,前不久還跟我在電話裡說,自己人在外地工作,這會兒,就出現在了眼前,還是這種幸福的時刻,那恐怕就別怪我會‘出手’了啊。”大頭這纔跟身邊的阿亮對視了一下,心照不宣的採取了行動。
阿亮先是把工作人員支開,大頭這纔出現在這對新人的面前,就說:“我的朋友,好久不見啊,也不知道是誰在通話中,跟我說他在外地忙着生機呢,而此刻卻不巧讓我給撞見了,你說我能做些什麼呢,送去祝福吧,太俗,只是個人感覺,應該爲對新人送出一份有儀式感的東西吧。”新郎聽到這段話後,多少有些懊悔,爲什麼偏偏要在此時此時讓大頭碰到自己幸福的這一刻。大頭也似乎看出點什麼,繼續說:“沒什麼的,就是想讓他聽聽《最美婚禮》到底應該怎麼運作。”而作爲新郎的劉仁筒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大頭身邊,說:“我的好兄弟,我知道自己肯定是犯錯誤了,也一定是我的過時,但也不至於要在這種狀況下挖苦我吧!”大頭則說:“抱歉了,我的好兄弟,既然讓我在這種場合下遇到了,就別磨磨唧唧的了,給我個長跑的時間表吧,因爲接下來,別怪我肯定會要插足的呀。”
哈、哈、哈,也別說,有人肯定會想問上一句,此刻新郎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而大頭呢,也只是說:“放心,我這會兒還不會發作,但能夠,請您老人家在第二天,在指定的地方,與各位好好的‘辭舊迎新’嗎?”新郎還能說什麼,就說:“說好了,就在第二天,就在老地方,幾位這就好好的‘辭舊迎新’吧。”大頭一聽就知道,這就算是答應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辭別了這對佳偶,叫上阿亮開上車,駛往自己的工作室,這就着手好好的籌劃一下,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遊戲時間”了吧。
而這一刻,大頭也才從神秘人那裡獲取了很多有用的“素材”,大頭就說:“好啊,我的老朋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缺乏這點心意啊,還算不錯,也不算太遲,就讓我替你來補齊了這份有點感動的時刻吧!”只是,在編輯整理的時候,又浮現出了一個畫面,大頭就感覺,可以的話,讓這一天去往那裡就足夠了,畢竟,能達成較好的效果,那是不二的選擇。於是,這就又把之前的一些記錄拿出來做了一番“校對”。這不就有了初步的方案嗎,而從請柬上的時間來說,也足夠充裕了,所以,別客氣了,開始吧!
難道就真的這麼簡單而已,當然沒那麼簡單,也就是常規操作而已。但也要在整個過程當中,達成一定的目標而已。只是,這次會或多或少的參差了一些有可能的意外罷了。所以還是需要有預算的,大頭就說:“這次的目標是以下幾點,所以在可運行的前提下,達成就好,畢竟這次的顧客,是存在着很多合作的可能性,所以我想探究一下罷了。”雷鑫就說:“我早就說了,只要讓你在路上走過,你的附屬價值就會同期運作,而且還是那種特別有效的。”大頭聽到這,則說:“抱歉,這只是受到我老師的教誨,是他告訴我,你要善於在路上發現美好的事物,包括你所有的感知,傳遞出來的消息。”說到這,大頭喝了一口飲料,就繼續說:“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這樣的一個概念,我們是會在一個‘系統’的支配下,做出我們的事物,當然也是在合作以及貢獻的基礎上,纔能有所成就啊。”
大頭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人發來了邀請,希望大頭能在碼頭處與自己好好的洽談一下,大頭還有別的選擇嗎,這就去看唄,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這就去看看吧!而就是如此,大頭於是提前抵達了碼頭,也見到了那個人,而彼此一見面,這才知道了,原來此人正是由專人委派過來洽談的“使者”,這也才意識到該來的就來了。
大頭就說:“能讓我去見見那個人嗎,也許見面之後,我們之間纔會有故事可言。”對方聽了之後,這就來到了一家車行裡,見到了那個“行長”。大頭就說:“怎麼會是你呢,我還以爲是誰,總會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拉我一把。”而行長聽了這話,卻連連說:“大頭,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不過,你要找的人的確是來過我這裡,把這個留給了我,還吩咐說,你一定會來,只要把東西交付給你就好了。”大頭接過文件袋,打開看了看,這就說:“謝謝您了,只是彼此也需要走個流程,希望能夠在預定的時間只能租到一輛巴士。”而行長聽到這裡,也是一愣,這跟神秘人所說的事情一樣。
而也就是如此,行長就說:“那沒問題,只要有人能拿來了有效證件和會員卡,就能提車了。”大頭就這樣,按照文件裡所說的地址,又再度來到了熟悉的地方,見到了最終的神秘之人,而當彼此面對面的時候,那一種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的感覺就油然而生,大頭就說:“請問,你爲什麼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拉我一把呢,而且還都是那種恰到好處的幫助了我,這究竟是爲什麼呢?”而神秘人卻說:“大頭,難道連我的聲音,你也聽不出來了嗎,還有你剛纔所說的不全面,這一切的由來,都是因爲你也同樣的幫助過我啊,我拿個東西你就知道爲什麼了。”大頭接過了紙條,大頭就樂了,原來如此啊,這就是你對於善良說做的“回饋”?
“是啊,但我也知道,你其實還在路上,作爲‘乘客’的一員,我想提示一下,適當的保養是必要,也要留意一些身邊的人或事啊。”大頭就說:“這個我很清楚,畢竟我經歷過、我見證過、我來過。”你說的沒錯,的確就是這樣,我本是單獨的個體,需要有所成就必然是需要與人合作,而合作的前提就是相互之間得做到相互妥協。大頭也知道這其中的玄機,只可惜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所以,有些事情還得靜觀其變呀!
而就在這種很特別的時候,那個神秘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而且還說:“好了,看來此刻你我都需要去嘗試一件新鮮的事務,這就是‘被擊斃’。”大頭聽到這,就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與此同時,那個神秘人這才從樓梯上下來,大頭一看,就笑了,還說:“怎麼會是你呢,聽說你也是發達了,有了自己的事業,而讓我好奇的地方是在於,你爲什麼對我所做的事情卻很上心,也時常會以匿名的方式送來最爲全面的‘情報’,而且,我還真想借這次機會,與你坐下來好好聊聊。”
林樊宇就說:“大頭,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的確是比過去幸運了很多,似乎個人感覺什麼都有了,但我沒有忘記畢業那年,彼此說過的一段話,這也許就是我爲什麼會時常幫助你的原因。”而大頭也由此陷入了沉思當中。似乎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就在回憶裡翻找着關於畢業那年的事情。畫面浮現在眼前,三五好友以半躺的姿態,就坐在臺階上訴說着一些什麼,但至於內容,大頭是真的忘了。於是,就問樊宇說:“你不提醒,我還都給忘記了,我當時說過一些什麼話呀!”
林樊宇這一聽,就打趣的說:“你這也是貴人多忘事啊,用不着我多做提醒吧,就拿暗黑社團來說,你該知道些什麼吧!”大頭似乎被什麼給擊中了一般,開口說:“莫非當年社團裡的人,如今還有來往,而且還偶爾能聯繫聯繫,做些類似公益的事情嗎?”林樊宇這時候就說:“你想想啊,當年的社團口號不就是我聽到、我看到、我接觸到的都是幸運的嗎!”停頓了片刻,樊宇就說:“社團中的積極分子也即將要步入幸福的殿堂,而你也準備搞點活動,我這也是想出一份力,所以,坐下來好好說說如何運作吧!”大頭這時候就說:“難道劉仁筒結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那就好,你說該怎麼操作一番呢?”
林樊宇就說:“大頭,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對於劉仁筒此人,你我都不陌生,而且也相對共事過一段時間,所以說,要對他採取心動,只能靠‘滲透’的方式一點點的來,若一下子就給它展示完畢了,那麼意義就不同了,按照我的拙見,咱們可以這麼這麼來上一套。”大頭聽了之後,就說:“好是好,但我們的時間夠嗎,再說了,我最初的想法還是想找回點東西的,所以有些話,有些事不能太過於露骨了,還是一點點的來吧!”
而恍惚間,大頭就說:“哎哎哎,我們是不是跑題了,我們不是要享受過程嗎,提他做什麼呀,這就準備吧!”也別說,在換上了袍子之後,大頭和林樊宇都各自走進了一間不大的房子裡。也就在這裡,二位服用了催眠類藥物,躺了下來,緊接着就是一套特別有意思的“洗禮”。當清醒過來之時,已然神清氣爽,猶如變了一個人似的,林樊宇則對大頭說:“怎麼說呢,人要是能靠‘修行’得到的東西纔是最真最好的東西呀!”大頭也說:“也是啊,畢竟暢快伶俐的走一遭,去學着欣賞,去感受一杯水的味道,這也算是‘境界’的一部分了。”
也許正是如此,大頭、林樊宇、劉仁筒等人,纔會在當年的社團當中,常常都會邀約去山上做各自不同的“業務”。也就在那段時光當中,就大頭、林樊宇、劉仁筒三人的表現還算不錯,也會受到表彰。就是這樣的打不散,罵不走的小夥伴又準備集結在一起,爲其中的一個人做點想做的事情。而這一刻,也是二位要設計禮物的環節,大頭就說:“我想他不會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來送出祝福。”林樊宇則說:“大頭,別岔開話題,我現在很想知道你的狀況現在到底怎麼樣?”
大頭,很奇怪,爲什麼每個遇到的人,都很好奇自己的問題,最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呢?莫非,也是想一睹她的芳容,那我還真不能讓他們如願。這時候,大頭就說:“你說的的什麼,我似乎沒有聽清,而且這次的主題也並非是圍繞着我展開的吧,還是來說說對於新郎官,我們要做些什麼吧!”林樊宇就說:“大頭,你說的也是,不過我想問問你,爲什麼你要在婚禮的第二天搞這一套操作啊,難道不可以提前嗎?”大頭就說:“難道不知道驚喜總是要會姍姍來遲嗎,所以說,我期待呈現出來的效果是這樣的,所以慢慢來吧!”
也幸好就是如此,大頭和林樊宇就私底下就開始搞小動作了。首先他們開始撿拾一些材料,或打磨、或雕琢、或重新定義,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讓大頭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而由此大頭就跟林樊宇說:“你看看,有沒有一點過去的感覺,我們是不是也有很長的時間沒去重新審視自己了啊,要不借由此次機會,我們再搞點過去的事情。”林樊宇聽着聽着,就湊到大頭身邊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個人拙見,我們不妨在路上攜手一起遇到契機。”大頭也表示說:“這個也是可以有的,只是,我代表工作室的小夥伴們歡迎你的加入,而且我知道,你有個私人的KTV吧,我可以去體會嗎?”林樊宇則說:“大頭別打啞謎了,這就說去哪吧!”大頭就說:“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去‘會場’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別讓自己的光,在煩悶的氣氛中被消耗殆盡,這就出發吧!”
也別說,還就是這樣的感覺不錯,只是,在看到手機裡的消息之時,大頭就想着,這次總該輪到我了吧!接下來就開始陳列出來吧。而就是這樣,大頭開始佈置會場,把所需的東西按照要求放在規定的區域裡。也就是如此,在等到完工後,大頭和林樊宇都各自記錄了一番,當落鎖的那一刻,大頭也算是鬆了口氣,就說:“看來這裡可以告一段落了,但還是要做後續的準備工作,所以始終還是不能鬆懈啊。”林樊宇則表示說:“要是這樣的話,你說說後續還需要做些什麼呢,具體措施又有哪些步驟?”大頭對此卻表示無可奉告,似乎還是需要等待對接人前來接洽。
似乎也就是如此,大頭抽空去辦了一些私事。隨後也算是忙裡偷閒的跟上面的人聯繫了一番。只不過沒想到,劉仁筒卻在此刻與大頭不期而遇了,大頭對此的態度依然很神秘,就在電話裡說:“劉仁筒,你這是怎麼了,心裡有了幾分期許,讓自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安耐不住了嗎,但,怎麼說呢,這次活動的總設計師是我,你就慢慢等着吧!”對此,劉仁筒卻說:“大頭,你分明就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我就不能有知情權嗎?”大頭就說:“這個嗎,說着出來的話,就多少失去了它的魔力了,倒不如就這樣吧,先來跟我講述一下過往吧!”
劉仁筒這時候也才說:“我算是聽明白了,其實你牙垢就在等着我說出這段故事,好吧,既然你有興趣,我也的確想說,這就去館子裡好好聊聊吧!”大頭也沒說什麼,就準備出去赴約,但來到門口,卻得知沒有證明,最好還是別出去吧。這能說什麼啊,回到房子裡,撥通電話,跟劉仁筒說:“抱歉了,因爲當下的問題,對於你的委託,我只能先暫停一陣子了,但請放心,你的故事我會聽下去的,畢竟你我也是曾經社團的骨幹分子了,至於那些秘密的活動,等什麼時候充裕了,咱們再來。”
劉仁筒也說:“原來我並不孤獨,彼此都是一樣的啊。既然這樣的話,不妨就暫且擱置一邊,還是聽聽‘前傳’吧!”劉仁筒這時候就娓娓道來,它與幸福的種種機緣,也說到了一個彼此相對來說都有印象的地方。大頭這才說:“我要的地址就在那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去休息休息了,至於其他的都與你無關,所以留給你的只有期待雙重禮物的可能,因爲這裡存在着接受與拒絕的可能性,所以,這裡不能說的太多,你心知肚明就好。”也算是把話說完了,大頭這才掛了電話,開始着手着手處理自己所需的“資料”。而漸漸地發現,大頭還是很確定接下來的路,可能不太好走。但已然走上了這條讓自己着迷的路,能說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呢,幹就完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在全景地圖上找尋着最佳線路,以及最佳的方式,來呈現出這次的美好設計。也別說,總要到着這種時候,大頭纔是那個自己口中的“瘋子”發作的時候,也總有人在這時候跟大頭說一聲:“小子,我就看你信,只是你或許忽略了事物的本體,你爲何不去開個視頻會議,讓大家一起玩玩啊。”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因爲這裡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言明啊,其次,你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嗎!”對方也說:“別這麼說,作爲‘同夥’我太清楚你了,所以,送一份大禮,在夜幕降臨之時,去音樂廣場,有人一定會等你的。”
也別說,到了時候點,大頭真的遇到了那個人。怎麼說呢,眼前之人,依稀還是黑色的打扮,而且注意到他還把龍頭杖杵在地上,雙手搭在上面,這能說什麼,過去聊聊唄!大頭就說:“老壬,果真是你來跟我溝通,說說吧,上面是怎樣的安排。”老壬則是這樣說的“大頭,上面沒上面沒有給予什麼交代的,只是希望做好個人防護,等待着復工復產吧。”大頭也說:“這個我清楚,能夠讓彼此好好的繼續玩下去吧,畢竟接下去的路,還需要我們一同面對的,不是嗎!”
而老壬卻說:“先不說這個了,你的近況怎麼樣,雖然說我們現在不便於出門遠行,但我們任然需要儘快的進入下一環節,要不然效果會有說剋扣的啊,大頭你好好想想吧,我們也時刻準備着呢。”大頭這纔是說:“誰說我不想的,只是現階段我們還是要多多留意周邊的事情啊!”大頭聽到這裡,似乎想起了一件事,這就跟老壬說:“也許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得爲此做些什麼,但也是那句老話,別丟掉了幸福的可能,當然也需要爲此充滿幹勁,這就線上操作一番吧!”
看似就這樣了,而沒有想到,有人還是發來了大頭所需的模板,而且還附言說:“大頭你是不是在期待這樣的東西嗎,只是,我友情提示,這充其量就是個敲門磚而已,更重要的是你要從中獲取你想要的東西,要怎麼做,你來做‘先鋒者’吧!”大頭看着看着就試圖去了解,去試着做點什麼。
也別說,就這樣大頭還是找回了一點曾經的感覺。也就是如此,大頭還是在套用過去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但越是陷入其中,越是感覺有種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也似乎是種感召着自己,好吧,再問問自己準備好了嗎?大頭對此的回答也很乾脆,我時刻準備着,既然想好了,這就開始吧!
讓我看看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想到的打開方式。而也就是如此,才感覺並不是太糟,還有點意思,這就在好好想想,有什麼更好的方式吧!而就是如此,那位車主又來了,而且跟大頭說:“好久不見,你還是在老時間來到這裡,說吧,這次所託之事又是爲了什麼啊?”大頭就說:“沒什麼,只是想提前預約一下,等着恢復之後,一車人去散散心,也爲了見證一場蠻不錯的派對。”車主則說:“既然這樣,那麼就這樣吧,希望歸來之時,你仍是少年。”大頭就說:“當然了,我所從事的是一個產生浪漫的過程,畢竟這裡需要最浪漫的等待,而關鍵的地方是在於不滿足。”車主聽到這,就說:“你小子算是明白了,凡是滿的狀態,都預示着即將‘落幕’的到來,倒不如一起成長來的超然。”說到這,車主點燃了一根菸,繼續說:“你見過她,最美的瞬間,她見過你,頹廢無奈時的消沉模樣。”大頭也補充說:“彼此對情感的解讀都很是類似,要不這樣,這就放首歌來聽聽。”
而隨着一首歌的響起,大頭就說:“是啊,我們不就是讓愛存在於心間,讓夢來替我們完成最佳的愛戀方式嗎,更何況的確如此,我們都在祈禱能夠遇到在一起的人。”車主也說:“別說那麼多了,請喝下這杯助眠的飲品吧,放心了,我也會安全的送你回家,這會躺會兒吧!”哈、哈、哈,而也就是如此,接下來的事情,不好講述,畢竟,當醒來的時候,有幾分驚喜,也有些許的忐忑,這就說:“幾位,幾位,這是幾個意思,還想給我佈置什麼任務啊。”大頭喝了一口果啤後還說:“我本人當然是時刻準備着的了,只是能告訴我,目標任務是完成什麼嗎?”
車主這時候才說:“大頭別裝了,我們在這裡歡迎您回來,但很可惜,不能像往日那樣的,在老地方聚會說出即將執行的任務,所以一切從簡,這就簡單的解釋一下,此次的任務。”大頭聽到這,就表示說:“原諒如此啊,這麼說來,還有點搞的可能,那麼說說吧,各位爲此也想做些什麼呢?”而這裡的每個人也都說了自己的主義,大頭似乎聽到了一絲希望,但還是做出了友情提示,跟各位說:“各位難道不知道嗎,只要我們還能有微習慣,這就着手去做吧!”
“大頭你剛纔說什麼,微習慣,你能舉例說明嗎?”車主疑惑的問大頭,而大頭呢,則是說:“對於微習慣,它就是一個理論概念而已,它有可能是我們每天都習慣去做的,也樂意去做的事情,比如每天都要出去走走,每天都要寫日記,每天都要鍛鍊身體。而這些習慣也會遇到‘突發狀況’,所以我們也會找出藉口,不去付出行動,於是,又會走向之前的老路。”說到這,大頭停頓了片刻,喝了一杯果啤之後,繼續說:“我們現在可以做個小小的運動,現在各自都盤腿坐好,閉眼,深呼吸,調動想象力,幻想現在的彼此乘坐在一輛大巴上,沿途都是‘綠色的海洋’還有動物在悠閒的吃着草,你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待會兒也可以畫下來,或者採取行動,好了,結束。”
怎麼說呢,還都是很不錯的嗎,我是想借由心像來影響感覺,再由感覺來影響行動,而眼下就是蠻不錯的效果圖。別說那麼多多廢話了,大頭他人呢,怎麼一溜煙的功夫又失蹤了呢?別慌,他也只不過是去做了他該做的事,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得看心情了,這裡也不好多說什麼,靜靜地等待吧!
但,怎麼說呢,當來到小區門禁道閘之時,熟悉的人影也出現在了另外一邊,還說:“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這就先拿回去吧,但別輕易的打開它。”大頭接過來,這就回了家。而當把文件袋放到桌子上的時候,大頭就始終很想打開它,似乎也是在一番思想鬥爭中落敗,最終還是打開了文件袋,看到一封信,上面寫着:“你好啊,大頭,你最終還是打開了信件吧,也不得不說,殘酷的事實也就展現在了你的面前,在這種特殊的狀況下,對於約定好的事件,有所延期就是肯定會發生的事情,只是你也清楚,我不想攢夠了足夠的勇氣,和那降溫的度數。當然了,我不會告訴你, 其實我這邊也有一個關於你的行動,只是,請你猜猜是怎樣的活動吧!”
大頭看到這裡,被塑料袋包裹的東西,摸了摸,就大致上知道,這“下雨的季節”又可以去享受一番了,只是前提條件就是可以像往常一樣出入的時候才行,所以大頭也按照上面附的號碼,加爲好友這就回復着說:“老朋友,連東西都轉贈給了我,那麼我就很好奇了,這裡究竟會有什麼啊,你就說明白了吧,別這麼彎彎繞繞的,行嗎?”
對方卻回覆說:“大頭,話可不能這麼說呀,難道,你不擔心‘貨物’的問題嗎,再說了,我們這不是相互配合,才能上演的好戲嗎,所以在二位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而我們保持適當的聯繫,而至於落地實施的狀況呢,彼此都是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大頭看到這,也算是明白了,對方應該是“演員”,而且資歷不淺,這就有點意思了,對方雖然沒有明確表達,但也一定是期待中的合作方的代表,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保持點神秘感還是不錯的,那就這樣吧!
大頭對此,就多了一份期待,而且還要重新開始覆盤整個計劃。也別說,就在這個過程當中,大頭決定採取信念的力量,來完成此次兩地聯動的夢。這也導致大頭去找了一個最特別的“衝浪人”,跟他在視頻通話中探討着一個永恆的話題,你賜予生活的意義是什麼?衝浪者就說:“大頭,你見過海豚嗎,你試圖撫摸過它們嗎,其次,你聽過海的微笑聲嗎?”大頭聽到這,就知道接下來的故事會很感動人,所以,這才說到:“我不是很瞭解,希望你能講述出來。”
也就是如此,大頭也說:“是啊,看來你也有邀約了,說說能做些什麼吧。”“大頭也不瞞你了,我‘包場’了,只是感覺還欠點東西,所以就想與你攜手搞點什麼。”大頭就說:“你的座標不會變吧,因爲是這樣的,我們前不久也接到了委託,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一個情節,既然你也有類似的狀況,我們碰觸一下,說不定就更加精彩了,你說呢。”
“既然說到這了,那麼就說好了,到時候還是老規矩。”聽到這,大頭以暗喜的姿態,在心裡嘀咕:“小子,別怪我沒把話說全,這是因爲,這次我必須要你‘下水’了。”而隨後,大頭也想了想,蠻不錯的,畢竟這場遊戲,絕對不能太過於簡單。好吧,先這樣着吧!
這似乎也是沒那麼簡單,只是因爲又到了特別的日子,可眼下在這種特殊的時期,該怎麼舉辦歷年來都要舉行的“夜遊會”呢。而與此同時,有相同想法的人,卻發來視頻邀約,大頭這就說:“看來我們的夜遊,可以變換爲視頻夜遊了,說說吧,此次的課題是什麼?”其中有人就說:“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想‘重塑金身’而已。”大頭的興趣點這就來了,也說:“也別說,我們需要讓曾經的潛伏在頭腦裡的東西浮現出來,之後就是接受挑戰,開放創傷,讓自己感受自己的感受。”而視頻中的其他人,這時候就迫不及待的說:“大頭,你還是做一番詳解吧!”
大頭對此也沒藏着掖着的,這就說:“沒什麼的,就是痛苦的感受,並非是事件本身,而是我們對於事件所做出的迴應,以及反饋。”這時候,卻有人提出說:“那麼你對於自己的愛戀對象,是否有聯繫和相應的反饋啊!”大頭就知道,有人還是憋着大啊。大頭想了想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是保持神秘的比較好,畢竟沒有明確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傷害是苦澀的啊。
所以大頭也就隨便的找了個理由,早早地退出了視頻派對。就自己一個人躺下來,聽會兒音樂,再看看相冊的照片。但還得說自己始終有放不下的東西,當然了,首當其衝的還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