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看看,琪悅這個人吶,真是不簡單啊,從表面上來說,一週一次的視頻會面,本沒有什麼,就是一些老生常談,但就是巧合的事情發生了,這也纔打開了一扇門。只是,此刻琪悅卻說:“大頭,不瞞你說吧,這一次,我其實就是想送你一程,雖然還不到正式開考的日子,但我能把‘鑰匙’給你,至於做什麼,有你說了算。”
聽到這,大頭就說:“謝謝上面的人,還記得有我這樣的一個人,但我想說,我‘退場了’,不敢相信吧,在這條路上,瘋了許久帶我竟然會這麼說,我也可以告訴你爲什麼,只是想更加輕鬆點,可以做個專欄記錄員。”當然了,琪悅早就對此有所預料,這就說:“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你好看看我發給你的郵件吧,看完讀懂後,再跟我聯繫吧!”大頭這才意識到,高人在此啊,看來又少不了要較量一番了。
緊接着,大頭把郵箱點開,看了看那一份郵件,看過讀懂後,這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還就真沒有那麼簡單。再次撥通視頻電話,跟琪悅講:“恭喜你,我的勝利者,真不知道是誰告訴你,我有這樣的需求的,不過,能令我感到好奇的地方就是,你的那條線路,你確定有效嗎?”琪悅就說:“看來,你在地圖上已經筆畫過了,的確如此,看似雜亂無章的線路里,其實暗藏玄機,只是,我也不確定這樣的行爲方式,是否能獲得不錯的效果,所以這就來請教一下你了。”大頭對此也就闡述了一下個人的看法,而也就是這樣的交流,讓大頭意識到,自己與琪悅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這就是短期之內的互動頻率,是需要有規律的,甚至可以說,是要耍點小手段的啊。一想到這裡,大頭就跟琪悅說:“你能不能登錄後臺,截圖讓我欣賞欣賞這裡的東西啊。”琪悅就說:“怎麼,還是被吸引了,想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運作的,好啊,這就讓看看我們這的內容組,所編輯的內容吧!”
大頭看着看着,這就嘴角上揚了,並且說:“好啊,這真是大開眼界啊,尤其關鍵的地方還在於你們巧妙的做到了‘搬運工’能做的事情,而且也能看的出來,對接業務也是一把好手,那我就斗膽說出我的東西吧,我只是想搭把手,讓一個區域盤活。”聽到這的時候,琪悅已經蒙了,就說:“你瘋了嗎,難道沒聽過,人幫人可是累死人啊。”大頭笑着說:“抱歉,對於你所說的紐倫,我有點不太贊同,這就好比,做個傳遞者,給一份鼓勵、一個微笑、一個擁抱、一個希望不都是信手拈來的是嗎,所以,我始終習慣說扶上馬送一程,就當是給自己積一份善緣了。”哈、哈、哈,而琪悅就說:“這麼說的話,你也持有這樣的‘勳章’吧,而且始終還路上奔走吧!”大頭就說:“是啊,要不然我怎麼會遇到你呢?”
緊接着,琪悅也說:“既然都說到這了,不妨再讓你看個東西,看看你有沒有興趣啊!”大頭也說:“這就拿出來看看唄,說不定還能更一步的合作機會啊!”聽了這話,又一份新的郵件就發了出來,大頭這一看,有點意思,就表示說:“這個可以有,只是階段性的問題,把這個先暫停吧。”琪悅就說:“我也知道啊,只是我很想讓項目儘早的落地啊。”大頭就說:“我知道啊,只是我們也不能做那個‘犯人’啊,所以,耐着點性子吧!”說到這,大頭本想繼續說點什麼,琪悅卻插話說:“既然這樣,那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我想學習繪畫了,你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準備爲每個特別的顧客提供一種新的享受。”
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要在外面的話,你也可以攝影啊,這時候,也能體現出你的口才啊。”琪悅就說:“大頭,你的設計理念到底是什麼,這不得不令我好奇,你爲什麼喜歡設計呢?”大頭就說:“琪悅,不知道你聽過這樣的一段話嗎?”大頭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大致內容是,你好啊,手藝人,我是聞着味道而來的,我能嚐嚐嗎,緊接着就說,真沒有在這樣的地方,竟然還有你這樣的手藝人,剛纔也是手癢,給您抓拍了張照片,這就送給您,”接下來那就是短暫的聊會兒,這就好了。
琪悅就說:“看來,我應該讀懂了你的手法,而且我更清楚,我上面的人爲什麼要和你協作搞事情了。”大頭也說:“我也不太知道,你上面的人爲什麼會選擇和我‘同流合污’,但我就是個記錄者,就是個傳播者,我想看到在不同狀態下,人所呈現出來的美好時刻,若說有什麼成績,也只是同行們的承託,纔有了現在的我。”而琪悅卻說:“這就有點意思了,那麼就說定了,只要解封之後,我們得坐下來,吃着燒烤,好好聊聊呀!”
大頭也只好說:“說好了,到時候,街角的燒烤鋪子裡我等着你。”說罷就掛了視頻,一個人又回覆了常規操作,也別說,大頭就在回顧與琪悅的對話,他上面的人爲什麼要找自己合作呢?而且從各個方面來說,自己無法匹配到對方所需要的東西,反而是自己可以從他們那,獲取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多少有點怪異了吧!莫非,他會是未曾謀面的朋友不成?
這時候,又有了點子,大頭就說:“既然都有了‘記錄者’,也有了手藝人以及歌手,這就得安排所謂的暗號,至於做什麼,先不說,賣個關子。”想着想着,這就又聯繫雷鑫,跟對方說:“我們路似乎可以拓寬點了,而已,可以去更遠的地方了,你知道這樣的話,我們的VLOG,會更加精彩的了。”雷鑫也說:“這些都只是,你設計當中的配角,但還是欠缺一位關鍵的角色扮演。”大頭就連忙問說:“這個角色的特定有哪些,又有誰能擔任呢?”雷鑫也解釋說:“這個角色,他很有個性,也總會以繪畫插畫爲描述手段來幫助到你。”大頭就說:“看來,我們的分會也要多元素的發展了啊,自然也就應該是可以兼容的了。”雷鑫也說:“你知道嗎大頭,我這些天,也沒閒着,是在想,我們有沒有可能把委託人的事件,給改編成‘劇本’,在雙方或欣賞,或演藝的同時,讓關鍵人物把話說出口啊!”
大頭就說:“這個有點意思,只是如何駕馭,又如何運作呢?”雷鑫就說:“這個還不好說,畢竟沒那麼簡單,我們要從視頻片段中,找到關鍵的信息,從而來到現場,再聽一段告白,之後的事情,就不太好說了。”胖子此刻的介入,就讓這裡又多了幾分意思,他說:“這個要說簡單也簡單,要說複雜,也挺有難度的,因爲這裡會充斥着太多的似曾相識,所以說,沒那麼好做的。”大頭也說:“這裡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當下的‘劇本’,可以是從相識開始,到那一刻的到來,相對而言,較爲好操作,而另外一種則是要有點個人操作色彩的劇本,它可以說是在一個既定的故事框架當中,由玩家自己來演繹的故事,那就刺激大了。”
說到這了,雷鑫、胖子和大頭就都沉默了,因爲此方案還有些瑕疵,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面對的就是“落地成盒”的考驗,似乎都到這一步了,姑且別考慮過多,這就孤擲一注的運作起來吧!這第一場“彩票”就我們三個人,圍繞着一個主題,扮演各自不同的角色來說自己話,來尋找線索,最終破解謎題,這就開始吧!
故事發生在幾年前,有這樣的三個人,彼此合夥做買賣,也都知道走到這一步不容易,也幸虧彼此幫撐着纔有了點成績,這裡一個是自命不凡的設計師,一個是懂得服裝搭配的大師,另外一個就是渠道大師,這三個人吧,也知道這個時代裡,我們個體是要在提升自己的前提下,與人合作。就這樣,在達成了我們是在經營用戶的時間之後,接踵而至的則是分歧,設計師認爲我們是在節約用戶的時間,搭配大師則認爲是在消耗用戶的時間,渠道大師則認爲是要讓用戶度過一段美好的時間。好啊,看來又是老規矩登場的時候了,這就請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找尋碎片,破解謎題,找到指定地點,取出最終埋藏好的“寶藏”吧!要知道會發生什麼,這就請到“新的排擋”來體會吧!
好了,這個應該蠻不錯的呀,你爲什麼就是還有質疑呢?大頭就說:“你們忘記了我們的‘供應商’,如何與他產生聯繫,或者她所經營的場所產生聯繫啊。”大頭接着又說:“好在這二位供應商,都是屬於讓用戶度過一段美好的時間,都跟餐飲有關。”雷鑫就說:“大頭,讓你究竟的問題其實就是如何在一種恰當的場所,產生出相應的價值,所以說,我們首先,還是要去找到那個不設限制的自己。”胖子還補充說:“你知道嗎,大頭,我早就想說了,現在能淘汰自己的,是用戶,是市場,你沒有創意,你會被淘汰,你沒有好的方案,照樣被淘汰,更不能讓這個聚集人才的地方沒有活力。”
大頭就說:“說的都挺好,那麼回到供應商這塊吧,你們說說怎麼改變。”有人卻在這一刻,隔着屏幕發笑,雷鑫、胖子和大頭這才發現,竟然還有一個人,默不作聲的聽着這裡的故事,大頭就說:“這位仁兄,你好有福氣啊,竟然能加入到這場視頻會議中來,也別藏着掖着的了,打開攝像頭吧!”就在打開攝像頭的那一瞬間,三人全蒙了,異口同聲的說:“怎麼會是他呢。”而對方卻只是說:“作爲小學生,我是來聽課的,這就讓我來說幾句吧!”學生就說:“剛纔胖子所說的沒錯,現在能淘汰我們的,的確就是市場,就是用戶,那麼我們給客戶提供曬自己的動機又是什麼呢,是他們自己的高光時刻,是他們能夠體現出來的優越感。”大頭這時候不好意思的說:“這位小學生,您就別在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啊,優秀作家、街頭行爲的藝術家、攝影愛好者,最爲傑出的斜槓青年,還在我們這口口聲聲說自己只是個小學生,這就有點太謙虛了吧!”
小學生就說:“剛纔發言的人,就應該是大頭吧,他所說的那些頭銜,都是我曾經擁有過的,現在我所說的,是我正在使用的頭銜,的確,有一陣子,我飄了,站在了早已過時的山峰之上,傲視羣雄,不可一世,但好在,我轉變了思路,用一種恰到好處的方式接住了自己,此次回來,也是想合作一把,我繼續用鏡頭講述故事。”大頭聽着聽着就笑了,這才說:“小學生,你說的這番話,我差點就信了啊,只是,我剛纔也翻看了一下你的號,這就請解釋一下吧!”小學生就說:“你還是發現了,這是我的故事會而已,當然了,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想讓彼此的故事都有穿插,這樣的話,說不定搭把手就有後續了啊。”
大頭笑的更燦爛了,繼續說:“那我是否可以理解爲,有酒有故事的地方,應該具備了可拍攝的內容,而獨立小組的人也該來搞點什麼事了吧!”小學生就說:“這就露個臉吧,有人想見見各位了。”大頭看着看着,就說:“小學生,你就告訴我,你對於這樣的事情,憋了多久吧!”小學生這時候就說:“我們都坐在‘寶座’之上,卻羨慕其人的燈紅酒綠,有點可笑吧!”大頭聽出點什麼來,就說:“你說我們雖然處在西北遊的第一站,卻還隱瞞着太多的秘密,而這一刻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做一番介紹不成?”而小學生卻說:“難道不是嗎,你從自己的朋友圈中,選擇了有意向的朋友,而且也都默契十足,選擇了各自擅長的手法來做點小事,而我呢,卻也是爲此事而來,你看要不就一起分享下去吧!”大頭似乎也有添加新人的打算,這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當掛斷了聯繫,看看自己的東西,而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問題來了。而這又是內容上的問題,到底自己要傳遞些什麼,要講述些什麼呢?雖然,在大頭看來爲自己代言沒錯,只是,現階段的現象就是卡殼了,再看看手頭上這本關於《新的排擋》的故事,那種感覺,真的有點無趣了,索性就洗洗頭,收拾一下,躺會兒吧!
這時候,翻看一下手機,點開頭像,看看對方的動向,以及在輸入框中隨時都有可能被刪減的文字,都在說我想她了。但收拾好了,這就繼續吧!而這一刻,手機上顯示的號碼,讓大頭知道,該有點期盼的東西了,大頭接過來一聽,就說:“晚上好啊,這會兒了,又想跟我講述怎樣的故事啊?”電話那頭的人就說:“管理者,你還記得夢想嗎,是否還會不知疲憊的奔走呢?”大頭就說:“我當然還在嘗試,只是,換了條賽道,去與陌生人洽談,當然是要有點手段的,但你也知道,沒那麼簡單,所以,有件事要告訴你了,這就是遊戲開始了。”
電話那頭的人就說:“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來說說‘嘉賓’吧,我特想知道,這場遊戲的規則是怎麼樣的啊?”大頭就說:“現在能說的就是一切準備就緒,只是希望別太難堪就好,而至於規則,就是隨機發生事件,給幸運兒一份特別的禮物。”那頭的人也就表示說:“這種方式挺獨特的,那麼你告訴我後序是什麼。”大頭就說:“不可說啊,畢竟這裡多少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能說的太細啊。”而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說:“我還記得當初的騙局還算高明的了,把你騙了這麼久,不過看着你越來好,我挺放心的。”大頭就說:“哥啊,別說了,我都快成淚人了,你那邊還好嗎,你是不是還挺拽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是策劃師、是個寫作的愛好者,更不會有當下的工作室。”說到這,大頭不知怎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一個勁的聽到嘟嘟聲。
似乎這樣的電話,總是這樣極其短暫,讓人也有些許的無奈,大頭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就是,阿姨好着呢,老哥幾個也都在發展階段,只是我始終不太相信繼承你“家業”的人會是我,當然也有不想承認的地方,更沒有想到你真的把真心話,拿開玩笑的方式說出口啊。這下好了,陽臺上站會兒,讓自己吹吹風,再好好回想一下,這接下來的該做些什麼?
而就在這一刻,各個小組的負責人都找到了大頭,跟他說了一下狀況,大頭也只是安慰的說:“沒什麼的,只是這段時間,我們全當靜養了,不過可不能落下‘功課’啊,因爲我猜想,復工復產後的第一堂課,就是要讓項目落地。”也似乎就是如此,大頭又試圖聯繫了一個神秘人,就說:“我的團隊可以說是建立起來了,只是,我還有點擔心,就是關於劇本的問題。”神秘人卻說:“大頭你可以好好想想,你的策略是什麼,你還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呢?”大頭就想了想,說:“似乎也沒什麼啊,只是,我很想知道這個東西你們是怎麼送到我這的。”
大頭就把截圖發了出來,神秘人就說:“你應該看的出來,這只是一份邀請函而已,至於具體的地點,要讓你做什麼,還有報酬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我相信你和我一樣,都很好奇吧!”大頭也說:“這不得不讓我好奇,這裡究竟是有着怎樣的一個盲盒啊?”神秘人也說:“沒有打開前,它就在那,只不過,我獲取到的資料顯示,通過它,可以達到一種見自己、見天地,見衆生,深以爲然的境界。”大頭笑了,知道自己已經打開了那傳說中的“潘多拉魔盒”,看來,接下來又免不了要去遇到更多神秘色彩的人了。
當然,大頭此刻也很清楚,視頻那頭的神秘人也絕非等閒之輩,他喜歡別人稱呼自己爲泡沫,做事風格也都是神出鬼沒的。而這一次竟然是以視頻方式面對面的溝通,大頭就說:“我這是有‘入場券’了吧,那你來做我的推薦人如何?”泡沫就說:“大頭,你已經做的很好,都引起了我們的好奇,只是,你說的沒錯,我們都到了該重現覆盤的時候了,而關鍵的是我們有資格玩下去嗎?”大頭這時候也才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泡沫就說:“看來,你已經玩上癮了,既然這樣,我代表我的團隊,希望你接納我們。”
大頭笑了,就說:“爲什麼不呢,當下並非是單打獨鬥的時代,而是講究合作共贏,只不過,我也很想看看你們的誠意是什麼啊,要是可以的話,‘擴建’也是可以考慮考慮的啊!”泡沫就說:“好啊,走着巧吧,說不定,新的模式就會在你我的協助之下呈現出來。”大頭再一次的笑了,還說:“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見識一下,你們這傳奇的團隊,因爲曾經的業績,你我心知肚明。”
而當笑聲過後,泡沫就說:“好了,話都先說到這吧,要是說的太多的話,我怕我會更喜歡你,所以掛了吧!”大頭椰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下一次正式會面的時候,我希望那時候,還會有更多新的想法,以及新的創意,好了,再見。”說完了再見。看看時間似乎剛剛好,坐坐局部運動,或許有人還真是大頭肚子裡的蛔蟲,恰如其分的時候,發來了視頻邀請,大頭一看,就說:“好小子,這是要摩拳擦掌操練起來嗎?”
教練就說:“有何不可,有時候我們也可以對自己‘自私’點不是嗎,更何況高壓之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妥善的管理好自己,所以這就請吧!”大頭也說:“這個道理我懂,只是偶爾不知道如何運作一下,就好比調節壓力。”教練就說:“你已經注意到問題了, 這是很好的一個表象而已,更爲重要的是,你動了嗎?”大頭這時候,就說:“既然如此,這就開始吧,而且也要戴上‘設備’吧,這就開始了。”也似乎就是如此,一套行雲流水的運動之後,教練就說:“大頭,沒看出來啊,你還是那老樣子,只不過還是要做點特別的事情。”大頭也說:“你這麼說的話,也是想插足內容了吧!”教練就說:“怎麼,我就不能預定一場特別的活動嗎?”
大頭依然想了想,就說:“這個可以有,但你怎麼維持呢,當然,我不是說他有多難,而是當下,你能提供些什麼?”教練就表示說:“這個可不好說,畢竟乾坤未定,你我皆有可能是一匹黑馬。”大頭則笑着說:“你肯定是那專業級別的黑馬,我可就未必了,因爲我的身份還是一名小學生而已。”教練還說:“你還是你啊,只是心房裡是不是還裝着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不能跟人說,也不能跟教練以及發小講嗎。”
大頭聽到這,就說:“這個可不好說啊,畢竟儀式感這東西可以讓生活多點色彩,而態度也需要是明確的,是無法替代的,而至關重要的就是,那個她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態,是否願意與我奉陪到底啊?”教練就說:“或許吧,但我想說,彼此一同經歷一場‘冒險’或許會比較好。”大頭就很好奇的說:“請具體說明一下吧!”教練就說:“這個還是有着很多因人而異的地方,只不過,我可能知道的就是,最好的項目已經在你這啓動了。”對此,大頭就說:“或許吧,只是我想學着做一道對方能吃出幸福感的‘四方菜’。”教練就說:“我聽說過,這可是私房菜裡的天花板啊,至於爲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常常聽過來人說起過,這樣的食材很難尋覓,而處理過程當中的難度可不是很簡單啊。”
大頭就說:“是啊,這也是偶然的機會,從一本‘劇本’裡探索出來的東西,它需要最佳的時機,需要一方做出等待,它更需要一個恰如其分的理由,呈現在那個最值得的人面前。”但話鋒一轉。大頭又說:“當然了,沒那麼簡單,就好比彼此當初的約定,因爲一些外力原因,而導致最終夭折,你失去了資格,也漸漸地退出了自己熱愛的地方。”教練就說:“往事就不要在說了,我挺好奇的在特別的鏡頭前,你拍攝的人是誰,在那個只有對方的畫布中,你又描繪的人是誰,你又是否能說的出來呢?”
大頭聽着聽着,就在當下,也變得似乎不太明確了。因爲在大頭的心裡,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就是,自己是喜歡對方的,也有一定的分享慾望,更想爲之做些什麼,只是有個聲音在提示大頭,你還是衝個澡吧!就這樣,掛了視頻,關了電腦,衝完澡之後。這就躺着睡着了。也別說,在夢境裡,大頭又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桌上還有半壺稠酒,這還有用說嗎,有人來過,也一定留下些什麼類似暗號的東西。不輕易的拿開酒壺,這便看到了紙條,從上面的文字以及畫像,讓大頭知道,那個劇本可以讓自己扮演一回了。
這還說什麼,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了。簡單收拾一下,看看信息,一如往常般的平靜。不過,偶然間看到了這樣的一條信息,大頭就知道似乎問題依舊,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得找人一起琢磨一番。也就是基於這樣的原因,大頭視頻連線了“專家”,而得到的回覆依然是模棱兩可的答案。這時候,社羣裡也有人發出了一條“通知”,讓大頭感覺有一絲曙光,這就趕忙聯繫說:“你好啊,我是社羣羣主,對於你的提議,我很敢興趣,要不單獨聊聊,你看可好啊?”對方呢,也是欣然同意了。
就這樣,線上的二位就展開了討論,也還別說,這個古靈精怪的假小子還真有辦法,大頭也表示贊頭,而隨着問題的深入,大頭就越發發現,這個假小子多少有點銷售大師的影子,這就冒昧的問了一句:“你的恩師可是博恩·崔西,也拜讀過《高績效銷售》這本書吧。”假小子就說:“是啊,難道你也讀過這類的書籍啊?”大頭就說:“前人總結的經驗,我們爲什麼不拿來借鑑一下呢,更何況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嘗試成本。”剛說到這,假小子就說:“這倒是新鮮,你能繼續說下去嗎?”大頭卻表示說:“這個可就不好說了,立足於當下這個複雜多變的時代,你我都不知該何去何從,外加,客戶也有可能會提出更高的要求,那倒不如以藝術的方式,執着於頻繁的造訪客戶。”停頓了片刻,大頭又說:“好了,你又有何見解,說出來一起分享嗎?”
假小子就說:“按你所說你頻繁的造訪客戶,也應該是有技巧的吧,能不能說一下啊?”大頭卻選擇點到即止,因爲就在這個檔口,另外的人也來找大頭了。大頭藉此機會這才掛了假小子的通話,跟雷鑫說:“你來的好巧啊,都這會兒了,找我什麼事啊。”雷鑫就說:“我們這不是有街拍組的成員和畫畫組的成員嗎,他們分別發來了一些作品,希望你能過目,編輯一下。”大頭接過樣片一看,就讓雷鑫轉達說:“各位,各位,不是我說什麼,你們有明確的主題嗎,有跟新的排擋這樣的走勢去創作東西嗎?”而得到的回覆也是夠絕的,他們說這不是缺乏“溫度”嗎,再說了,既然它是新的排擋的走勢,那就得有人啊,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是誰來搭建這樣的空間,以及賦予它怎麼樣的內容啊?
大頭聽到這的時候,也表示無語啊。只是,當重新翻閱之後的,大頭樂了,就說:“雷鑫啊,請與他們一起視頻通話吧!”更沒想到,其實他們擋着攝像頭,聽着這裡的事情呢。大頭這時候就說:“實在抱歉啊,剛纔給忽略了一些作品,沒想到各位也喜歡這樣的呈現方式,並且,我也看的出來,你們是想讓我完成一幅拼圖,我接手挑戰,不是因爲別的,就是想知道,你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街拍的人就說:“大頭,不滿你說,這裡的東西,很微妙,也很特別,至於是什麼,只要沒到日子,你肯定不知道啊。”大頭就想着難不成,讓這羣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富有起來的辦法終於有了。而這時候,雷鑫卻神神秘秘的跟大頭打了一段文字,而看過之後,大頭卻笑了。知道,接下來的路可能會有點意思,這也就回復着說:“既然這樣,那就聯繫其他方面的人,就說,派對已經被預定了舞臺,還缺少你們的加盟啊。”
也就是如此,慢慢的“核心人物”的幾個老朋友就開始琢磨上了,在這個“新的排擋”裡到底做點什麼呢?而漸漸的,每個參與者都感覺這就是彼此的一個“家”,在這裡,彼此都在分享着屬於各自的一切,也會偶爾打鬧,但就是即便如此,怎麼都鬧不到分道揚鑣的程度,而且還說,重要的時刻誰都別想缺席啊,大頭就說:“既然這樣,物件拿出來吧!”
而沒有想到,各自還都掏出了一個個從工藝品中拆除的“零件”,這也多少讓大頭感到了親切感,這就說:“既然如此,那我啥話也不說了,這就請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吧!”雷鑫也說:“時刻準備着第一時間出手,時刻準備着成爲第一選項,只是當下,我們各自都不可能在第一時間爲那個特別的人分憂解愁,只能道一聲虧欠。”胖子也說:“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是絕對沒有其他辦法,只不過這次得這麼來,各位都聽懂了嗎?”大頭就興奮的說:“做個承諾吧,讓我們記得彼此始終在路上,需要記錄,需要分享。”雷鑫也說:“當然了,還有燒烤排擋、拍攝、畫像、街頭音樂節等,我們都要玩上一遍。”
也還別說,就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又有人來“搗亂”了,大頭就說:“能在這會兒,與我們會面的人,恐怕沒幾個人吧,說說你的故事,讓我們分享一下吧!”話音剛落,對方就說:“離別雖然很久,但也不至於搬家吧,這是有意躲着我呢,還是有了可喜的安排計劃啊?”大頭就說:“沒什麼,就是討論個‘劇本’,要講述這樣的故事,你看看,能不能通過啊?”
朋友就說:“這個是很好的假設,只是別忘了因人而異的差別,以及存在個性化的因素,當然了,此次這會兒過來找你,也是有事與你分享,昨夜與好友相約路邊攤吃燒烤慶賀,怎料想的到,遇到了與夢中之人極相似之人,本想上前搭訕一番,卻因爲好友阻撓而作罷。”大頭就說:“你提起的夢該不會與室內泳池相關,在那裡有一美妙女子,身着略帶性感的泳裝,躺在椅子上,而且怎麼看都覺得很像那個人的對吧,緊接着你的舉措就是裝模作樣的拿着精油上前搭訕的對吧,也就是這樣,展開了一段夢遊吧!”朋友則是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大頭就說:“曾經有過同樣的夢,只是還未兌現而已,也不知道怎的,感覺很不一般,還是說說你的故事吧,這只是個夢境,你也不是個無聊的人,還是說重點吧,或許也跟《新的排擋》相關。”朋友這時候就說:“的確如此,我想提點建議,首先呢,我感覺還不是時機,要不就轉手給別人去做,我們主攻燒烤排擋的事情吧,而且我也知道,你還加入了不同的項目,可以這麼說,你已經你在朝着一個自爲不錯的方向發展,但別怪我,你已經具備了一個框架,只是你要傳遞什麼呢?”大頭就笑着說:“看來你有誤解的地方了,首先,你能告訴我,優雅指的是什麼,居所又能說明什麼?”朋友這才說:“原來如此啊,是我才疏學淺沒弄明白你的意思啊,既然你都說到這裡,繼續講下去啊!”
大頭就說:“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也很迷茫,我要推的到底什麼,從海報上的二維碼,再到獲取優惠卷,從加入社羣分享生活技巧之外,我還能有什麼措施促進銷售呢?”朋友就說:“你不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步驟,只是還沒有找到和你一樣瘋狂的人,因爲從你的角度出發,積分、兌獎、盲盒、會員等等的措施永遠都只是手法,而核心還是在維護和創新之上。”大頭就說:“難道你的言外之意是要有‘激活’的操作過程,而從中獲取到的就是好東西嗎?”朋友就說:“這個不可說,不可說啊,畢竟有種說法,是說當下是產品過剩的時代,我們不能光圖眼下產品的銷售方式,而是對於購買者進行後期操作。”
這時候大頭的興致就來了,連忙追問說:“後面的事情呢,關鍵是我還能做些什麼?”朋友就說:“這裡還有多重消費卡,可以選擇,有當即可以兌換的即時卡、有儲蓄積分的積分卷、有‘業績’成效的激活卡等,但剛纔也說提到過的,有社羣的部分,這裡就需要產生出相應的內容,有相對的福利,可以這麼說,你要有你自己的打法。”大頭這時候也笑了,因爲腦海裡想到了劇本應該怎麼演了。
滿帶着微笑跟朋友說:“謝謝啊,我想到新玩法了,只是暫不可透露,還是得謝謝你,這會兒又來了點私活,這就先掛了啊。”說完之後,大頭就跟雷鑫聯繫,說:“我們的劇本變更了,而且有了新的東西,需要過幾天我們到老地方見面商談。”雷鑫就說:“你小了這次確定要這樣操作一番嗎,有沒有一點保障啊!”大頭就說:“誰還等你準備好了再戰啊,總得有點動靜吧,再說了還需要聯繫攝影組合畫像組的人一同來玩啊。”也似乎這就只等着好消息的到來,自己可以出來散散心的時候,就着手安排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