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公司

可是,誰能想到,即便是這個時間節點上,在這個廣場中央,那幾個人還真的在演繹着各自的表演。大頭走上前就說:“這會兒的活動,我有參與權嗎,雖然比以往來的略晚了一些,但,我不會缺席的呀!”姜凡聽到這,也就說:“怎麼會呢,既然來了,這就請上臺表演一番吧。”

大頭也沒推辭,這就唱了一首歌,隨着這首歌,有人走上前說:“聽的出來,你這裡有段故事,不能說的太細,但現階段應該是處於期待中的狀態吧,而這種感受呢,我也有過,用經典的臺詞來說的話,這就是,像那個北極熊呀,吞了個冰疙瘩,吐也吐不出,咽還咽不下,急的得是抓耳撓腮只好彈吉他,就像彈棉花。”大頭笑着說:“這麼說來,你是曾經擁有過,而不知爲何卻演變成了現在的這般模樣,但,我可能還得打擊一下你,請你訴說一下,那一夜你是怎麼度過的嗎?”

就這一句話,讓他也似乎想起了什麼,就猛灌了自己一瓶酒,這時候才說:“我是自己回不去的故人啊,也是自己親手推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那你呢,大頭?”此刻大頭卻說:“我很一般,只是信託同行之間的承託,纔有瞭如今的我,也正如你所預見的一樣,我有了那麼一個心儀的她,只是,我也想從這次的追求當中,找到改造計劃的核心,面對真實的東西。”雷鑫就說:“說的沒錯,我們誰都可能得經歷這樣的三個階段,迷幻期、現實期和最後的旅行期。”大頭就說:“的確如此,在迷幻期,我們大多會將理想型的伴侶投射到對方的身上,與那個人無關,如果通過了第一階段,那麼接下來,你就對方必然進入現實期,在這裡,你會遭遇‘本體’的真實接觸,往往這也是一較高下的時候,如果足夠幸運,這一關你也通過了,該是祝賀你的時候了,接下來將一路暢通。”

說到這,胖子就說:“說的都挺好的啊,只是,我斗膽提個醒,‘烏鴉嘴’還在這呢,要不讓我們見識一下,他所能賦予的魔力吧!”大頭就說:“胖子啊,這個時間節點,你沒有搞錯吧,要不這樣,改天,我們出來散心的時候,我再施展吧,今天真就沒法施展啊,實在抱歉,我做不到。”也就是如此,彼此都不歡而散。

但轉瞬之間,在遊戲《RogueCompany》當中,三個人又聚到了一起,開始了較量。有的巧設機關,有的靈感走位,有的槍法如神,還是過去的那種感覺,只不過,還是架不住對於話題的探索。大頭就說:“好吧,我可以交代出來,但必須要是在丁字路口的二樓自助火鍋店裡,我再說,因爲此刻,我只想放鬆放鬆,怎麼樣還來嗎?”

聽着大頭的意思,幾位也就沒說什麼,這就開始唄。也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大頭驚人的發現,熟悉的名字又出現在屏幕上,這還用說什麼嗎,這就學習探討一番唄。也就是如此,大頭再一次約上了這個叫車頭的小夥伴,線下見面,一起商量設計方面的事情。也就是這,廣場上,大頭和林鬼棟都面對面的坐着,面前都擱着一杯酒。

大頭先開口發言,說:“林鬼棟啊,林鬼棟,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在遊戲的世界裡隱藏自己,成爲自己心目中的幽靈狙擊手,而我也只是遊戲裡的突擊手,怎麼樣,現實中有沒有新的進展,或者是搞點什麼新的項目啊?”林鬼棟也才說:“還能有些什麼呢,還不是一如往常的循環往復,只不過,我還真的挺懷念131路公交車上的故事。”大頭就說:“是啊,從廣場駛向火車站,全程十六點三公里,期間要停二十四站,單程的時間大約一小時,這些你都還記得嗎?”林鬼棟則說:“沒錯,只是,我更清楚,你曾經的說辭,是說這趟車在特定的時間節點上像極了‘三堂會審’,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說金城當中的三所學府的學生,在迎來送往當中,勢必都會乘坐這趟特有故事的公交車。”

林鬼棟停頓一會兒,喝了口酒,繼續說:“而你我的故事也是發生這趟車上,那麼你來說說,第一次如何?”大頭就說:“這還用說,當時的我應該是帶着幾分期許,本打算去接個人的,但到了地方,始終沒見人來,所以帶着幾分失望坐上了回程的車,而你恰恰就坐在我的身邊,對吧!”林鬼棟則說:“是啊,當我們一同在廣場下車,就聊了起來,漸漸地也就有了交集,也纔有了眼下這個有些瘋狂的‘公司集團’組織。”大頭則表示說:“這不是很好嗎,一方面我們都在試圖一些潛在的問題,另外一方面,我們又可以給特定的人員帶來意想不到的好東西,這樣挺好的嗎,而且再說了,我們這也是做着有點意思的事情。”

林鬼棟還說:“正是因爲如此,今天的主題又會如何呢?”大頭這才說:“也沒什麼,就是往常的敘舊,以及簽署下一步的行動合約。”林鬼棟也說:“這個不急,但我想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引導我們的‘遊客’進行友好的瀏覽呢?”大頭就在這時候,反問了一句:“對不起啊,你剛纔說什麼,我們何必要去做個引導者呢,只是,我們把一對新人,在一種相對輕鬆的環境當中,聽取對方的故事,從中吸取到我們所需要的素材,從而方便搭建一個場所,來呈現出較爲完美的時刻,這裡需要強調一點,我們只是見證人的身份,別帶有任何的個人色彩。”

林鬼棟則說:“是嗎,這麼說來,你是喜歡這樣去見證美好,也同時,會心懷感謝,既然這樣,我來分享個東西吧!”大頭琢磨了一會兒,就說:“林鬼棟,我也知道,你心中忘不了的痛,也是你一直想彌補的,只不過,我想說你私底下有做工作嗎,畢竟,那可是一種非常規的操作模式啊!”林鬼棟,就說:“既然這樣,描繪一下,這裡的過程好嗎,我對這還是很感興趣的。”

大頭就說:“這個嗎,其實形式什麼的都是次要的,關鍵是陪伴你的那個人,願意同你一起經歷這段美好的時光嗎?”大頭也是停頓了一會兒,本打算繼續往下說的,但林鬼棟提早一步說:“大頭,別麻煩了,我取消原定計劃,還是你帶我去散散心吧!”大頭這時候纔看到霜打的茄子蔫了,是一種什麼狀態。但又不好問其緣由,就只好說:“你說去散散心,那好,隨我上山吧!”

也就是這樣的原因,大頭帶着這個失落的林鬼棟再次來到了這家療養院。林鬼棟則表示說:“你把我帶過來,是要做什麼啊?”大頭則是輕描淡寫的說:“來給你‘治病’啊,你有錯在先,讓對方採取了‘杯子原理’,你說說該不該啊!”林鬼棟則驚奇的說:“什麼事杯子原理,你能解釋一下嗎?”大頭也就解釋說:“有這樣的一個人,他手裡拿着一個杯子,不知爲何,他總懷疑這個杯子會碎,於是,嘗試用不同的辦法來驗證自己的說法,但,當來到一定高度往下扔,最終杯子是碎了,同樣的,人也已經脫離了地面,就是這個意思,你聽懂了嗎?”林鬼棟則表示說:“從假想的目標出發,最終得以驗證,卻失去了更多的可能。”

大頭這時候還說:“因爲我從你的肢體語言當中,讀出的內容就是,你的天空在下雨,我想讓你避避雨,順便做點特別的事情,只不過得說聲抱歉,這就別怪我了,動手吧!”不多時,有兩個黑衣人架起林鬼棟就往水池裡送。大頭則是先辦理的入住手續,一個人來到廣場,坐在木椅上敲擊着文字。不多時,熟悉的節目又要上演了,大頭則是收拾好東西,拿個板凳坐下來欣賞節目。

好了,好了,該去跟林鬼棟瞭解一下,當下的情況了。大頭走進了房間,看到他也在個人電腦裡敲擊着文字,大頭走進看了看,這才知道,似乎事情就這樣平穩的過去了。只是,當仔細看過之後,大頭就說:“林鬼棟,停下來吧,你此刻是在被自己的情緒所左右,而我卻本不該如此,但事到如今,你就接受着吧!”說罷,又是一個揪領子帶到廁所沖涼,讓其冷靜下來的過程。

這時候,大頭指着鏡子面前的林鬼棟說:“請告訴我,你是誰,你的想法到底是什麼,還有,你的狀態已經透支了,該拿點禮物了。”說完,大頭把門帶上這就出來做點私事。但也就是在這次的遭遇當中,雷鑫不錯時機的打來電話,就說:“大頭啊,我們這有了最新的動向,你這個好奇之人難道不想回來看看嘛?”大頭則說:“沒什麼呀,後臺數據已經證實,我們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也有部分會員反映相應的問題,所以,我就想找露營者,與他們攜手一起搞個專輯,如果可能的話,文創也納入其中。”雷鑫就說:“真不愧是瘋子啊,只是你有想過主題嗎?”

大頭也較爲輕鬆的說:“當然有了,這就是我在某某城市等你,也就是說我們會用較長的時間與當地朋友聊天,獲取必要的信息,之後再對其展開有針對性的搞事情,就這樣,我們有的玩了。”雷鑫聽到這,也表示說:“既然這樣,我們得從何處着手呢,別忘了,我們現在的所在地可是有着永登縣、皋蘭縣和榆中縣,以及城關區,七里河區、西固區、安寧區,紅古區和新區的呀!”大頭就說:“好啊,這就讓各位破費了,我們勢必要發佈蒐集各地好物的蒐集令,這樣,我們的故事就可以有了新的出發點。”

但怎麼說呢,還是那麼一個特別的人,還在那個特別的位置上,無法替代,也無人能及。所以,接下來還是那句話,當巧克力沒有被吃到嘴裡之前,是不知道什麼滋味的。所以期待着,時刻準備着,但,那遲來的短信,讓大頭多少有些激動,這時候,隨手翻看的漫畫書,讓大頭找到了原點。面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大頭就說:“小子,請你重複一遍,這樣的話語,你永遠是我的首選,是我選擇的你,當然,也是一次又一次不變的選擇,沒有猶豫,更沒有懷疑。”好了,沖沖頭,洗漱一下,給自己一個晚安。

這一晃,就是第二天了。似乎沒什麼嗎,還是過去的“輪迴”,重複再重複的操作,只是,片刻的工夫,大頭看了看消息,似乎期待中的事情依然沒有發生,似乎有了放棄的打算,只不過,抵不過期待意外的到來,所以還在等待。而往往這時候,那通電話會如約而至。大頭點了一下免提,這就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有沒有額外買點東西,或者,隔三差五的做點好事呢?”電話那頭的人也說:“是啊,老規矩還得執行啊,只是好久都沒有去看看那片海了,而且,你知道的,在我們這羣人當中,你是最想在那裡搞事情了吧,說說吧,有什麼新的打算啊?”

大頭就說:“此事還有很多不可說的地方,既然你談起了露營地,那抽空走一趟唄,放心,都是同行,我們的目的永遠不變。”對方樂的呀,像是得到了禮物的孩子,就說:“這個可以有,只是,期間設置的項目有幾項,都包括些什麼啊?”大頭就說:“這裡暫時還有許多不可說的地方,望請見諒,等到了特定的時間,自會展現出它的完美狀態。”

而電話那頭的人也跟着說:“這樣的話,我只想問問你是當地代餐呢,還是我們自備啊,因爲這樣的場合當中,是需要有氛圍的,對吧!”大頭也好說:“那是當然了,只是不好意思,這一次恐怕充其量還是預演級別的試探。”大頭還想補充說點什麼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就說:“不會吧,你這分明就是對於‘小偷’的行業上癮了啊,從當初的試探交流,再到如今的篤定,你依然還是奉行着一個誓言,我要自己覺得值得就好。”大頭笑了笑說:“那有何不可呢,再說了,你也同在這條‘賊船’上,也同樣喜歡如此的吧!”接下來,大頭又發出了邀請,希望能在熟悉的農家樂裡,與其會面詳談。

就這樣,兩三個人在隔天的正午,齊聚在農家樂裡。大頭就說:“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吧,彆着急,先到這裡坐會兒,一會兒就有美味佳餚給各位品嚐,在此之前,我想與諸位玩個遊戲,規則呢,也是很容易跟《狼人殺》相類似,這就天黑請閉眼。”說完之後,對於知情人來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佈置會場,把一個又一個的盲盒擺在他周圍,之後,就以一種竊竊私語的方式說:“你看都準備好了,要不要再來點‘作料’。”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有個前提,他得在這堆盲盒當中找出線索,我們這就出發吧!”

似乎這種玩法很不錯,畢竟,在那麼多的“碎片”,還要找出最正確的那一組,也不太容易。所以在大頭這邊呢,就有了足夠的準備第二套禮物的時間。可是,來點什麼呢?在腦海裡就多了這樣的幾個選項,第一就是貼身的服飾,可是尺寸不好把握,淘汰。其次,若是太普通了,自己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所以,甜品體驗館是必須要去的。

這不,先跟相關人員接洽,說了一些情況,這就在大師傅的引導之下開始了操作。但,怎麼說呢,該來的還是如約而至。雷鑫打來電話說:“不好了,關鍵人物破解了密碼,正打算要走呢,我們這邊該怎麼辦啊?”大頭卻笑了,還說:“那就好,接下來,我安排的接頭人會給他一項挺有挑戰的任務,完成後,我們纔會相遇,所以,放輕鬆,還有段時間,我們慢慢來。”只不過,在這種時候,還有人要給大頭來點特別的,這不,又來搞事了。

大頭就說:“來的好巧啊,怎麼樣,拉着今天的貨,帶着我一起上山吧!”司機卻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帶你上山,而且還要拉走這些東西呢?”大頭就說:“我知道的不止這些,還是儘早出發吧!”說完,這就把禮物一一裝上車,這纔出發了。而大頭即便是在車裡,也都還沒有讓自己閒着,但是始終還是有那麼一絲的不安。因爲,懸着的心一刻也沒有鬆懈,也是有點過多的想讓對方在這一刻,可以陪伴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但轉念一想,算了,那樣的話會少了很多的樂趣。還是爲她量身定製其他的安排吧!

要說到這了,大頭不免想起一個人,他告訴過大頭,輕聲的說:“別試圖去改變一個人,你始終要彰顯的是你自己,也就是說,你得時刻保持改變的狀態,因爲有一些事物,本就取決於我們個人的與衆不同,而不是成爲芸芸衆生當中的一員。”大頭也曾經讀到過這樣的一段內容:“我們要做個善於‘讀懂房間’的人,當然,就需要我們去感受這個房間的情緒,瞭解這個房間的環境,從而調整你的語言、內容和演講的風格,當然了,這裡也需要強調一點,你要對聽衆的反饋要有所察覺。”

而由此,大頭也開始通過電話回訪的方式,問對方一些有趣的問題,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將注意力轉移自身,放在聽衆的需求之上,和對方建立有效的聯繫。只是,不多時,大頭又開始了不同的做法。首先就是大掃除,擦拭櫃子和門窗,接下來還要去買小火鍋的食材。這也意味着,雷鑫、胖子和大頭三人就要聚在一起,開始新的活動策劃了。

當然了,大頭始終保有期待,也依然心存感激,一路上有着同行的“搭檔”,擁有着不虛此行的勇氣,大頭也說:“我們這次得試着偷點好東西,送給那個特別的人。”雷鑫就說:“這麼說來,是有安排了,說說細節安排吧,我們等待這一刻也太久太久了吧!”大頭這一聽,就知道雷鑫和胖子是有點誤會了,但也就這樣,大頭就藉機說:“也許吧,但這次委託人可還在路上呢,所以接下來,雷鑫,你的活可就來了啊,接下來,讓我見識見識吧。”雷鑫就說:“怎麼着,還想着逃離這種享受的時刻,還是說你依然不肯放棄那種執着嗎?”

大頭就說:“有何不可呢,而且這會兒,對方應該早已在路上了,你去處理一下吧。”說完之後,還看了看漸漸遠去的背影,大頭這才帶着胖子走進了第二現場。在這裡,還不光是大頭和胖子,還有一羣很特別的人,大頭就走過去說:“沒想到,你們還比我們先到啊,怎麼樣編排的還都可以吧,接下來,再來着手辦理當下的事情吧!”也還別說,接下來的事情只能期待着委託人的現身了。

只是,也在同一時間,大頭總算接到了消息,只是上面的描述,讓此刻的策劃者感到了一絲的不安,上面就寫了幾個字,是說委託人已經入席了,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慢點吧,先上才藝秀,之後一點點的讓他意識到精彩即將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而對於大頭來說,這也算是到了新的階段。

只是,此刻,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坐在街角,似乎就在等着大頭,也順手攔住大頭就說:“你這次的設計是蠻不錯的,只是,你灌輸的理念還能運作嗎?”大頭看了一眼,就識別了出來,此人是設計行業中的領軍人物—高彪,只是,現如今這副模樣,讓大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他卻只是說:“別這幅疑惑的表情,我只是從山頂上走下來,看看自己能否接住自己,所以從此刻算起,我也是小學生了,一起爲接下來策劃的事情,添磚加瓦吧!”

大頭聽到這,就像是個得到禮物的孩子,這就說:“這怎麼好意思呢,我的設計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你看還能如何出彩呢?”而這一刻,高彪就說:“其實,你忘記了一點,這就是這件事與誰有關,你有讓她在整個過程中,感受到舒服嗎?”大頭好好想了想,之後,打了個噴嚏,這才說:“是啊,我忽略了這一點,那麼你給予建議啊,我哪裡需要修改一下啊?”而彼此也是在一問一答當中,把初步設計的方案又重新編排了一遍。

就這樣,也纔算是讓雙方打開了話匣子,也就聊到了彼此同樣的遭遇,都是遇到遠方的愛人。大頭就說:“都到這了,不妨就直接點,我們‘研究’個新的課題吧!”而高彪卻說:“其實我恰好也參與過一些活動,感覺其實我們可以‘研究所’,研究一下我們各自不同的個體啊。”大頭聽着聽着,就來了興趣,也隨口一說:“既然這樣,我們開始吧!”

而接下來的日子裡,卻因爲一個特殊的原因,就將活動推遲了一段日子。大頭這時也打電話給雷鑫和高彪,就說:“實在抱歉,遇到點狀況,希望你們可以獨立完成,而我只有靜候佳音了,希望不會有那種‘臉紅’的感覺。”雷鑫就說:“這個我們或許知道原因,只是我想知道就只有一點,那就是我們的‘好東西’到底什麼時候纔可以展現出它的廬山真面目啊!”大頭就說:“這個可是個未知數,畢竟由此帶來的東西,可是得經歷一番考驗的啊,我們也將給客戶帶來許多不一般的‘好處’啊!”高彪也說:“大頭,別說太過於直白了吧,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纔是你希望知道的啊!”大頭就說:“高彪,你就別跟着瞎攪和了,有屁就放,快說。”高彪這才說:“我這有一份不錯的指標,你可對照着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進步。”大頭接過來看了一眼,也對照着看了看數據,這才恍然大悟,自己錯的有些離譜。爲什麼這麼說呢,只是因爲,大頭設想的入口,沒有太多的使用率,也就是說,初步的更改方案就有了。

你看吧,我們前期的準備的確是很不錯,只是,後期的時候我們缺乏跟進的腳步,更爲準確的說法就是,我們所追求的東西,似乎沒有更新。而這時候,大頭也大膽的提出一個嘗試性的提議,我們拍攝視頻吧!當然了,我們這個視頻集要講述的內容則是,我們都共同經歷過的事情。

高彪聽到這,就說:“我早就有所準備,因爲你也知道,室內的故事,纔是故事啊。”說到這,高彪就飄起來了,跟着說:“廢舊的廠房我已經解決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裝修,怎麼樣搞一下唄!”雷鑫也說:“大頭別忘了,我們的5C原則,它就是信心Competence能力、溝通、創造,以及合作啊。”當然了,接下來的事情,也是頻頻出錯,這讓懸在參與者心頭上的懸念更大了。接下來可怎麼辦啊?這一切的問題都擺在了總設計師,大頭的面前。

當然了,大頭也清楚,自己有着不同的選擇,既可以是延續之前的故事,不做任何改變。也可再重新推翻原先的設計,做一套新的。只不過是需要加入新的元素罷了。這到底該何去何從呢?而這樣的時刻,也往往會迎來一個故人,他會問大頭一些問題,就說:“此刻的你又糊塗了吧,倒不如跟着我去體驗新的項目,從中找尋一種新的可能,你願意走一趟嗎?”

大頭也說:“既然你人都來了,肯定是帶着誠意來的,那我也就陪你走一趟,只是,我希望你能讓我見到一個人。”故人笑了笑,就說:“大頭啊,你確定這次的遠行,會讓你在‘雨中’,遇到那個很特別的人嗎?”大頭也摸了摸下巴,猶豫的說:“這個也就別說了,關於這一點,我都不能確定,要不就當路過了,至於其他的還就是不能說的太細。”而對此,故人也說:“既然這樣,那麼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麼呢?”

大頭就說:“其實,可以這樣,我們先到車站看看情況,如果可以,找個好地方我們推廣一些好東西,也在當地建羣,搞點活動。”故人聽到這,也算是鬆了口氣,就說:“這個可以有,只是,你真的不願意去見對方嗎?”大頭就笑着說:“我在質疑自己的決定,你可是不知道,一個人想要開闊視角,敏銳的大腦做出更好的決策,就需要更好地蒐集、過濾和處理信息,這裡就需要很多的技巧的,當下還是多走走,多看看,多做些儲備工作。”

故人這才說:“看來沒那麼簡單,你還有你個人的喜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在那等着你的到來。”也就這樣,大頭把故人送到車上之後,又回到了工作室,跟雷鑫就說:“抱歉了,我的老夥計,這裡又是老規矩執行的時候了,這裡的事情又要由你來親自負責管理了,而我則是處理點私事,等我回來,就可以試着執行特別任務了。”雷鑫聽到這,就說:“這就說好了,如果去不了的話,你可得做這些事情了啊。”大頭聽到這,也是笑着說:“好啊,你也有新的打算了,那麼描述一下是要做什麼吧!”

雷鑫就說:“我的想法就是,製造驚喜,而且有可能的話,我也想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操作一番。”大頭聽到這,則是說:“這個嘛,我也只是有點個人看法,要不這樣,找個理由,找個地方,送出祝福,給對方提供服務就好。”雷鑫聽着聽着,就說:“難道就這麼簡單,你還是把話說全了吧!”大頭這時候,也才從隨聲攜帶的包裹當中取出了東西,這才說:“別客氣了,先吃吧,畢竟我要說的,你也應該很清楚,無非就是一些陳詞濫調,倒不如你好好想想,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而你又可以用什麼途徑解決此事啊!”雷鑫聽到這,也就沒說什麼,默默地坐回座位,這就開始常規操作。而大頭也只是重拾起了過去的東西,先去了解了一下,自己所需要的“情報”,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大頭決定,還是多備些東西吧!就這樣,大頭採購好了東西,這就搭乘了長途汽車,來到了目的地。

話雖然如此,但在這一路之上,大頭不會想到,就這次的相遇,讓大頭也產生了新的計劃。因爲就在這輛車上,大頭遇到了一個人,此人似乎剛一上車,瞥了一眼,就認出了大頭,還刻意的坐到了身邊,還說:“大頭,這是要出遠門啊,這次又要去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輕描淡寫的說:“這次也跟往常一樣,是要去採風的,只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吧,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四處搞點事情做,這不嗎,趕上了,由你來給我介紹一下,這座城市吧!”

本想着就這樣下去了,但怎麼能想到,竟然會是這般場景。大頭下了車,跟着“嚮導”來到了廣場,也就碰到了故人,還在納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看二位的舉動,大頭便以鼓掌的方式說:“故人啊,故人,你也學壞了,竟然會用這一招,不錯,只是接下來的事情,你想好了嗎!”故人就說:“怎麼了,這樣的開始應該很不錯吧,而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得讓我這個‘地主’盡點地主之誼吧!”大頭也似乎沒什麼的,就跟着來到了暫住的地方,簡單的收拾後,這就開始瞭解這座城市。

因爲從此刻開始,過去的故事已經翻篇了,新的就此開始。只是,沒想到,這裡的風景還是蠻不錯的,交通也較爲方便,只是,還沒有找到那個特別的人。而故人呢,也是看出點眉目,這就說:“大頭,你還是先着手自己的事情吧,我也想見識一下。”大頭就說:“既然這樣,帶我去個地方,我要了解一下,之後纔好展開活動。”而故人呢,也就把這個帶領大頭去掃街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愛人。

也就是如此,大頭走過了大街小巷,也做出了一些改變。而當回到暫住的地方,大頭這才接到了雷鑫的電話。而在電話裡,大頭卻說了這樣的一番話:“雷鑫啊,我們有可能得跨界了,而且是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試探啊。”雷鑫聽到這,也說:“這個還真的可以有,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只是階段性的問題,依然還是要找到那個人爲好啊。”雷鑫就說:“不會吧,雖然是剛去沒多久的時間,但不至於沒找到吧!”大頭就笑着說:“這個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她也住進了我的心裡,慢慢來吧,更不用說我們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了,不是嗎?”

只是,還有點事情,大頭就跟故人說:“我雖然在這些天裡,在你的協助之下,我也算是在這裡有了發展,只是,叨擾了這麼久,還真有點捨不得,要不這樣,下次你來蘭州,我款待款待你。”哈、哈、哈,故人也表示說:“何必如此客套,只要那個電話撥通後,不是不在服務區就好,也別忘了,自此你在這也算有‘家人’了,常常聯繫聯繫,偶爾嘮叨嘮叨也好,最起碼能讓人知道,你小子還可以隔三差五的被騷擾騷擾啊!”大頭也是笑着說:“這個我懂,只是,就讓我這樣帶着遺憾‘回潮’,有點不甘心啊。”故人就說:“大頭啊,這個怎麼說呢,凡事都要有個迴應嗎,倒不如這樣,我陪你去看雙色海,去露營地見證一些美好。”大頭聽到這,就說:“怎麼可能這麼巧合呢,有一夥人也想讓我在周邊舉辦個活動,期間也有類似見證的事情,莫非這裡還會有什麼故事不成?”

故人也說:“是嗎,既然這樣,那可是如同老饕聞到了美食,那可是可以大展身手的好機會啊,怎麼樣去‘攪和一下’?”大頭卻擺了擺手,說:“我雖有不肯放過此次下手的意向,但也是有心無力啊,要不,我們此次就以‘黑衣聖使’的名義來玩這場遊戲如何?” 故人對此也表示說:“這個可以有,只是如何運作呢?”

大頭就說:“這個嗎,對於山人來說自有妙計,只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提前走上一趟。”就這樣,通過導航,來到目的地。一看場地,大頭就說:“可以啊,景色還是很不錯的,也有一定的‘沉澱’,只是,我怕這裡還依然沒有量化的可能。”故人就說:“你說對此要是想搞點什麼的話,那該怎麼辦?”大頭表露出一副壞笑的表情,說:這個不好說呀,首先它的點在哪,除了上天饋贈的之外,我們能人物的賦予它,一些什麼呢,再說了,我們是要‘偷點’東西的啊,所以你說我們該何去何從呢?”

“這說的這點,的確是個問題,那你一定是有打算了,請給出提示吧!”故人是這麼說的,而大頭卻故弄玄虛的說:“這個嗎,說着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倒不如這樣,我們行使自己的一項新的‘特權’,在此搞點什麼啊!”故人似乎也讀懂了些什麼,就說:“大頭啊,大頭,這裡就只有你能想到這個點子了,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畢竟,沒有人敢這樣說。”

大頭就說:“別說那麼多了,這就聯繫一下‘同夥’,這次,我們就藉助這次的活動,來釋放一下被憋了太久的東西。”而就此後,大頭和故人都分別撥打了不同的電話,召集了不同的人,也都各自準備着不同的“才藝”,大頭這也才說:“故人啊,這下看來,是我們有資格去見見委託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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