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大頭真正的坐在女孩身旁的時候,大頭愣了,竟然真的跟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大頭甚至不知道怎麼跟對方溝通,就只是看着她,似乎能做的就是用畫筆描述這一刻自己所看到的,而就是一個瞬間的念頭,問女孩說:“你好,我是一個行旅之人,聽說了你的故事特來問候一下你,只是我想知道你有什麼心願嗎,我來替你完成。”
而也就是如此,大頭陷入了沉思,而轉念一想,何必不嘗試一番呢,於是就說:“小妹妹,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哥哥很願意爲你實現,只不過,需要你在接下來的過程當中,接受我的安排,你能做到嗎?”女孩說:“當然可以了,只是我怕。”大頭沒等對方說完,就說:“放心,這次會讓你輕鬆很多,也會有禮物相送,請放心吧!”就這樣,大頭先讓女孩帶上了眼罩,之後,送上了車,這一路上啊,可真別說還是蠻特別的。
只是,當車輛停在指定區域後,大頭就說:“女孩,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眼睛,抓着我的胳膊,我們走走吧。”這種感覺還真的讓大頭頭一次感到了滿足。而接下的事情,纔是重頭戲。而至於是什麼,不能透露,而回到醫院,看着女孩熟睡的樣子,大頭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才悄悄地離開了現場。而沒有想到的就是,與自己碰面的人,在醫院門口攔住了自己,通知說:“恭喜你,通過了考驗,接下來,你要前往的地方,就在這個座標器所顯示的地方,這就去接受考驗吧,祝你好運。”
而就是這樣,大頭找到了地點,也看到了熟悉的司機朋友,走上前,朋友就說:“我等你好久啊,你知道這裡你要做些什麼事情嗎?”大頭就說:“我要是知道的話,這就着手去辦了,而不是在這聽你講述啊。”朋友就說:“現在的你我,還能怎麼辦,倒不如就這樣算了,因爲接下來的考驗就是在這裡湊足路費,去接受下一場考驗。”大頭這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就跟朋友說:“你應該考察過了吧,請告訴我這裡的‘配置’如何,以及相對應的設施有些什麼。”朋友聽到這,也似乎明白的大頭的用意,這就說:“大頭啊,你不是瘋了吧,你這麼做圖個什麼啊?”
大頭也笑着說:“自‘獨立團’成立以來,就沒想過圖什麼,只是想提供一些便利的方案而已,也正是如此,我們始終習慣性說一句,請相信我,有人在微笑着看我們呢,不要讓那些人失望。”朋友就說:“原來如此啊,我這下可以放心的與你達成共識,那就這樣吧,我們一起運作一下吧,只是,在這之前,我們彼此交換點東西吧。”大頭聽到這,似乎不用言語太多,這就着手操作起來吧!
也算是做足了籌劃,也看到了些許的訂單,也有較爲穩定的客源了。但,隨着季度考覈一點點的靠近,大頭忐忑的心也算是快跳到嗓子眼了。因爲,大頭明白,自己在此次運作中,究竟都做了些什麼,雖然從表面看,這裡有着太多的不確定性,可能還會存在差異,但當初的信心在此刻,已經幾乎被打沒了,結果也就很明顯,第一次的成績是不合格的。
大頭接過報告的那一刻,是愣在了椅子上,看着那一條條建議,大頭就在想了,自己到底錯在哪了。在我之前的設計當中,沒有如此失敗過,就究竟是爲什麼。雷鑫和好友也在這一刻,陪在大頭身邊,說:“大頭啊,還有三次機會呢,別這樣,要不還是得執行一次老規矩,要不然,我很怕你‘自殺’。”大頭卻說:“是這樣的嗎,我能有這麼脆弱嗎,我只是在追根溯源,想知道避免之法。”說完,握緊的拳頭早已揮向了一旁的沙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眼看着當下的形式,是讓彼此很難達成溝通順暢了,雷鑫卻看到大頭稍有緩和的時候,這就說:“看來,你還在氣頭上,要不,還是去山上撒撒氣吧!”大頭也有這個意思,於是戴上了泳具,這就出發了。
也別說,當換好了泳具,讓自己的身心浸泡在水池當中的時候,全都變了,大頭就招呼着雷鑫說:“你說在那片區域之內,我們的用戶到底需要的是什麼呢?”雷鑫也在想了,是啊,用戶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呢?線上的各類軟件幾乎鋪天蓋地的以自己的方式在經營用戶的時間,那麼線下的我們能給用戶怎麼樣的時間,或者說是空間呢?大頭此刻還說:“我們能不能提供一些解決方案,或者是給予沉浸式體驗呢?”雷鑫此刻卻感到蠻高興的,這只是因爲,那個小子的狀態又回來了。這才說:“是啊,我也想到了,只不過現階段的問題是,第二季度的表現似乎還是不見起色,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爲此,在當地大頭也找到了一位舊友,通過與他的溝通,似乎找到了辦法,在同小區之內,有一個特別的羣,而也在這裡,有個小程序。而在這裡,大頭吩咐下去,找個負責人來往這裡,配置上服飾、美食、旅行和日用品等等的鏈接,和相關的優惠活動。大頭也就提出這裡也要有社交功能,可以這麼說,通過嘗試,區域代理人找到了,接下來就是他得全權負責這片區域裡的所有問題。
緊接着,又是“過關”提示,可以進入下一關。而當面對那一刻,大頭又有幾分忐忑。而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還會湊到大頭的身邊,與之共同分享了一段視頻。而也就是看着看着,大頭感覺自己很像他的,於是這就合計着,搞個微電影,主題就是我與校園有個約定。於是,取景,找人、編故事一套流程走下來,也算是不錯了。只不過,看樣片的時候,因爲不滿而發泄出來的情緒,讓在場的人感到吃驚,都感覺平時的他,不會這樣啊。而接下來的事情恐怕不必多說,大家都能預想的到吧,重新再來一遍。
這還能說什麼,對於每個鏡頭,採取有針對性的操作方式,再來看看效果。總算鬆了口氣。只可惜,當報告乘上來的時候,這就成了孤芳自賞的局面,似乎言語在這種時刻都感覺是多餘的啊。因爲就在這一刻,團隊裡的每個人都在說:“算了吧,沒戲了,就此止步吧!”而就在這一刻,有一個不明物體飛快的向這裡飛來,大頭帶着手套接住了它,並高聲叫嚷:“教練,你終於來了,而且以投手的方式打招呼,很不錯嗎。”教練就說:“既然這樣,那麼爲什麼會帶領着自己的小夥伴在此沮喪呢。每個出色的投手,在投擲棒球的時候,只想投擲結束後,去接球,去得分,牙垢沒時間去沮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的,教練,是我的狀態不對,只是個人感覺,這完全就像是在迷霧中行走,不知方向,也不知來者,是敵是友啊。”大頭就是這麼問的。而教練就說:“那好,我跟你玩個遊戲,請你先閉上眼睛,我再給你戴上眼罩,用其他感官來感受,看你能不能知道是什麼東西,怎麼樣玩嗎?”大頭也只有迎戰了。
而在整個過程當中,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有水在抵達的聲音。漸漸地,大頭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就讓教練拿下眼罩,跟他講着說:“教練,你是在告訴我,思維慣性的可怕之處嗎,它是在無形中影響着結果,而你卻恰恰在用這樣的行爲,取笑我,認爲我這是沒病找病而已。”接着還說:“也許你也不曾知道,接下來,那就看看還能不能玩出點花樣了。”教練就說:“大頭,你就快點說吧,我人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回去。”大頭也說:“復刻作品怎麼樣,當然了,這裡還缺少一些必要的東西,怎麼樣,我的教練,搭把手唄。”
教練就說:“裝的不錯啊,就差着一點點,你就能騙過去了啊,只是,既然不裝了,那就讓我想聽聽,你所描述的是怎麼樣的場景,需要些什麼,我能提供些什麼。”大頭就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將一條不錯的線路在沙盤中呈現出來。”教練聽到這,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就說:“這裡有故事啊,能否讓我猜一下,這該跟公交車有關係吧!”大頭不想多說,就只是把草圖拿出來,讓教練看了看。而讓大頭沒有想到的就是,教練說:“恭喜你,這一關你又過了,只不過,接下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我只問你一句做好準備了嗎?”
大頭這才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只是想讓自己體會不一般的東西。而當幕後的人陸續出現的時候,大頭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也笑着說:“幾位,幾位。準確點說吧,你們這是考驗‘退休’的我呢,還是新一輪的面試啊。”停頓了片刻,大頭接着說:“若是前者,我看自己可以走了,或是後者,請告訴我,是通過,還是被斃啊。”這時候,教練就說:“恭喜你,通過測試,可能去拿那一份‘任命書’了,從此刻開始,你的創作可以更深一步了。”
大頭也似乎能明白,幕後之人安排這一切是爲了什麼。好吧,大頭接受着眼前的一切,只是,也發出疑問,說:“難道就只有這些嗎,我還想着應該有個‘證書’吧!”教練就說:“就你現在所經歷的,不就是你應得的禮物嗎,好好想想吧,我的最佳學員。”大頭也只好接受了這一切,但轉念一想,自己還可以去做一件事,於是飛快的感到了醫院,見到了那個病牀上有些消瘦的女孩,大頭調整了一下狀態:“小妹妹,我如約又來了,你的身體怎麼樣,我這次過來也是帶着禮物來的,你看啊。”當握着那雙手的時候,不知怎的,大頭藉故離開了病房,因爲那一刻,心裡竟然有種被刺痛的感覺,衝把臉,面對着鏡子,大頭就問自己一句,說:“面對着這樣的妹妹,你這個大哥哥能給她一些什麼呢?”
這個捫心自問,似乎來的恰到好處,大頭就開始回憶。甚至自嘲的說:“大頭,此刻的感覺可好啊,你不是說自己是最佳銷售嗎,你可以提供出很多不錯的創意,你可以對號入座,爲有需要的人相應的服務,而面前的這個女孩,你又能給她一些什麼東西呢?”此刻的大頭,只有沉默,似乎所有的說辭變得空洞,所有的行爲都略顯遲疑。
而也就是如此,大頭帶着笑容,再度出現的時候,大頭就說:“妹妹啊,你不是喜歡畫畫嗎,那就把最美的畫面,畫下來,我買下來,辦個展覽,你好像也喜歡跳舞,那麼我們在大禮堂跳個專場如何?”妹妹以那燦爛的微信,說:“要是這樣的話,我希望自己的家人和你能是這場表演的第一個觀衆。”大頭這邊答應的很好,也將日期都定好了,只是。
沒錯,遺憾終究被落實的那一刻,大頭的心靈第一次坍塌了。也才聽懂了《那一天》所唱的內容。欣慰的是,她的作品自己也是有所收穫的。所以,大頭也回憶到,有人曾經說的那句話,請不必在乎你說的內容,哪怕只是陪伴呢,只要能夠努力的靠近就好。而這一刻,雷鑫走到大頭的身邊說:“收拾好了嗎,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
大頭也只好收拾收拾,把這些畫作一一封存起來,跟着雷鑫來到了山上,又是熟悉的套路,讓大頭多少放鬆了一些,但無論怎麼說,這一刻也是希望他能夠放鬆,所以,雷鑫只是默默的說:“對不住了,大頭,這次就當是我的任性了。”卻能對着大頭的面,說:“你們還在等什麼啊,快點動手啊!”大頭還矇在鼓裡,卻漸漸的沒了意識。這下好了,我們的主角終於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過去了。雷鑫這才說:“大頭啊,剩下的時間,就等着見證吧,畢竟此次的經歷會讓你難忘的。”而接下的事情,多少有點不可說啊。而也就是在收拾妥當之後,二人選擇了離開現場,吧這個空間留給大頭。
而當漸漸的清醒的大頭,看着陌生的環境,還在產生質疑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它是這麼說的:“你好啊,大頭,這一覺睡得可好,接下來我會對你提供一些選項,由此你要完成指定任務,才能繼續下面的事情,請問你做好準備了嗎?”
大頭當然是自信的表示說:“我時刻準備着,這就請出題吧!”只聽到它說:“假設,你走進了一間屋子,這裡的陳設一般,只是一張不大的桌子吸引了你,只是你更好奇的是,在五個櫃子裡都裝着些什麼,所以接下來的故事有你講述。”大頭就說:“我出於好奇,便四下尋找,拿到了第一把鑰匙,打開一看,竟然是一部手機,和一本相冊,在角落裡還有一把鑰匙,可以打開後面的抽屜,但,大頭還是沒有打開剩下的抽屜,只是翻看着相冊,猜測着背後的故事,也在不輕易間,這才發現原來如此啊。”大頭也給自己倒了杯水,繼續說:“在這裡,他也發現了一部手機,通過溝通,也算是拿下了使用權,這下好了,自己又多了一個‘任務’,至於是什麼,暫不可透露。”對方卻說:“好吧,算你通過了測試,因爲什麼,就不多說了,畢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頭聽到這,心中的疑惑總算有了出路,這就推開門,走在了回工作室的路上。也別說,屁股還沒坐熱的大頭,迎面就碰到了雷鑫,大頭就說:“雷鑫啊,你是不是有什麼小道消息啊,是關於‘研究所’的吧。”雷鑫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回答,大頭卻帶着幾分笑意,說:“要不然,我怎麼會得到這部相機,以及相冊的啊,你不想對此解釋解釋嗎?”雷鑫眼看是忙不過去了,這才說:“跟你想的一樣,這就是一項新的課題,到底是什麼支持着我們做到了今天。”大頭笑的更燦爛了,這就說:“其實也沒什麼秘密可言,只是因爲,興趣愛好是極易發揮作用的東西,我也只是從中受益而已。”
雷鑫也說:“難道就這麼簡單,我多少有點不信。”大頭就說:“我完全不需要你去相信什麼,只是去見證就好,要不信的話,我們這就走。”也就是如此,在乾坤未定的情況下,大頭和雷鑫都代表了黑馬,不知輸贏歸誰啊?但更多的時候,大頭只是將剩下的事情委派給了雷鑫,就說:“請麻煩你,解決一下客官的五位一體的盛宴吧,這裡提示一下,其中包括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而至於最後一位,這就請你去猜測吧!”
說罷,大頭則是拂袖而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或者只是屬於她的頭像又亮起了吧。大頭的回覆就是簡單的問候,接下來,這就有點故事了。大頭先是在老地方,碰到了熟人,這就說:“你也是迎着這個點來的,好啊,就在這張桌子前,咱們好好說道說道,這一來呢,是敘舊,不必多說什麼,只是,這二一個原因,也算是給這添個人氣,這樣,就衝這,我得謝謝你,今兒這飯,我請,只是希望能提個要求,算是回報了。”對方就說:“不必多說了,我知道,你是想說,常來這坐坐,嚐嚐這的手藝,對吧!”
“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既然這樣,送上一份小禮物,就當是交個朋友了,當然了,更加希望你能越來越好,能適當的放低姿態,這樣便於收穫新的東西。”對方也說:“謝了你的好意,我定當做到,只是,也希望你能不吝賜教,告訴我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啊?”大頭笑了,因爲對方的身份,可能呼之欲出,但爲了保密,大頭還只是說:“請原諒,我的朋友,這還真不好說,畢竟當老物件以特別方式反覆出現,又突然消失會有怎樣的體會呢,這就好比怎麼是你,怎麼又是你,怎麼老是你,到後來,你怎麼會就此消失了呢。”朋友笑着說:“原來如此啊,只是我更好奇,你是如何維護的呢?”
大頭此刻卻只是從口袋中拿出個小東西,向對方展示,也別說,朋友看過之後,就說:“這個有點絕,而且,我敢打賭,你這還只是冰山一角,這也引起了我極大的好奇,你接下來又會做些什麼呢?”大頭對此的解釋說:“這個還不好說,也許我還依然需要進修,誰讓咱們還是學生呢。”而此刻朋友聽到這就說:“既然這樣,我倒是有個主意,咱們去碼頭,去看錶演如何?”
卻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場不錯的遭遇。但怎麼說呢,要是回憶起來的話,大頭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那滿滿的都是熟悉的套路啊。更沒有想到,他們動用了最特別的人羣,但從中看的出來,也是用心啊。也就是在見證的過程中,大頭就想起了,似乎應該也許大概,可以請出主角了吧!
但,無論怎麼說,也不該是他姍姍來遲吧,因爲面前的人,大頭太熟悉了,這就上前說到:“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啊,你這穿着筆挺的西裝,耍帥的狀態,請解釋一下吧!”而對方卻說:“沒什麼,就是該到日子了,我想讓它有些儀式感,這方面的事情,我又不得不來找你,所以請告訴我三天後我該做些什麼吧!”大頭聽到這,就有了計算,這才說:“你只安排了三天嗎,如果按照一般性流程來說,你的這套預演方案,已經很落伍了,要是可以的話,而且也是對方能接受的話,應該有個‘情節’的,你好好想想吧,我等你消息。”
也就是如此,大頭又進入最爲熟悉的階段,關鍵是這次的主題到底是什麼呢?還在假設期間,就收到信息稱,這次是如此如此的安排,主題就定義爲“行走的藝術”。大頭看到這,就有了想法。接下來,按設計的方式再執行一遍,看看會不會有什麼遺留的地方,畢竟有種說法,幸福的主動權是合二爲一的,也就是說,女方也有權利選擇,而最爲微妙的地方,是在於兩人之間是如何處理冷靜期的。好了,書歸正傳,看過樣片之後,大頭覺得可行性是有的,只是依然缺乏一種味道,而這就不得不說,這裡有太多的辦法了啊。
所以,大頭這次先去拜訪的被委託人,也就是約見了一個女主角,跟對方探討了一些問題。而回來後,大頭就說:“全盤直接否定,因爲通過了解,這裡存在‘雜質’,我們不可能通過‘審覈’的,所以,算了吧。”雷鑫聽到這,卻發出質疑的聲音說:“大頭你剛纔所說的雜質指的是什麼,你又爲何要拒絕這次的委託呢?”大頭在這裡就說:“這是一個關於值得的問題,當然,有許多人會說這對新人應該是值得擁有能力,成就現在的彼此。”但停頓了片刻,大頭就接着說:“沒那麼簡單,這次的委託,我沒有想到,竟然會遭遇到如此情況,這裡我只能說,沒準備好享受當下值得的東西,這個你們明白嗎?”
雷鑫自然是聽出點東西,這就說:“言之有理啊,只是拓展方面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該拉到日程上來了啊。”大頭也說:“也許是個提議,這就開始吧!”大頭首先發出邀請,讓羣裡的“家人”來品嚐美食,並做出評價,這樣可以從側面知道,究竟是否還有改進的地方,接下來還要兌現禮品等環節,這一波操作過後,總算是有機會,再到朋友的店裡吃燒烤了,那就還是年糕、素雞、千葉豆腐、午餐肉、麪筋、土豆、雞胗等都上唄。
大頭到這會兒了,也才說:“各位朋友,我算是走出來了,沒想到,竟然連如此簡單的道理,我都快忘了,你們知道,你值得擁有全新的認知,是什麼意思嗎?”雷鑫也說:“這個恐怕,就不得不說到過去的問題了。”大頭也說:“我知道啊,只是,做設計類銷售的,總得有點東西吧,要不還真的說不定是拿不出手啊,更別提因此而顯得難堪了吧!”
胖子聽到這,也說:“你這個人吧,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完全就是朝着一流綜合體而努力奮鬥啊。”大頭這時候也才說:“這並不是我想呈現出來的,而是同行們的承託,曾幾何時,我也只是個從校園中畢業的學子而已,都過了這麼久,似乎收穫了很多,也有了心目中的那個人。”剛說到這,雷鑫就說:“你還是惦記着她對吧,那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還會自喻爲‘白展堂’啊。”大頭就說:“你不會想想《武林外傳》的臺詞啊,我的答案就在其中。”也似乎就是如此,大頭拜託了片刻的問詢,也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檢查項目。
只是,這一次,大頭也該遇到了一個輔助高手,大頭就說:“你願意和與我一起見證奇蹟的誕辰嗎,場地你來負責,項目我來負責,只是,醜話說到前頭,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至於其他的,還都是未知數,我現在就問你,願意做嗎?”
搭檔就說:“還說那話,我一直都是和你的‘對手’,所以這就跟我去個地方吧!”大頭就說:“也是啊,讓我猜猜,你跟我應該遇到了同樣的狀況,就是有些‘口渴’,但又想讓自己少些心事,少些火氣吧!”搭檔又說:“看的出來,你也一樣,想糊塗一會兒是一會兒啊,要不這樣,到了那之後,我們不談事,因爲咱們不做糟蹋東西的人。”也就是如此,進店後,點了一壺酒,配上點下酒菜,這就開始了。大頭就先說:“其實,我這次帶你來冒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很好奇,那時發生的那件事,真相到底是什麼啊?”搭檔就說:“真相有那麼重要嗎,就當是隨手投擲的硬幣,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大頭知道,這小子也越來越像自己了,這就好了,那份期待也日漸臨近了啊。這很好,只是當下,規定的時間又到了,這就帶着搭檔一起去欣賞一番吧!但不知怎麼的,當聽到《你》這首歌的時候,大頭一把搶過麥克風,就唱了起來。那種感覺,有些放肆,有些不可描述,但也不得不說,當有一種情緒被釋放出來就好。
大頭聽完這裡的“演唱會”,跟搭檔又來到碼頭,這時候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只是想如此這般的操作一番,就當是出爾反爾的常規操作好了,而且,對此你不是早就習慣了嗎。”搭檔就說:“是啊,也許你前一秒還在想各種理由去放棄,而過了沒多久,就又會屁顛屁顛的過來說,我們繼續吧。”大頭還說:“這不是很好嗎,保持一種激情的態度,在現實面前保留着希望,只要有‘觀衆’那麼,我們就可以上菜。”
搭檔就說:“那麼,我來問問你,燒烤攤和那家營地所存在的問題,你又做何解釋呢?”大頭就說:“說白了吧,這其實就是缺乏傳播的核心,更沒有吸引人的手段,和後續維護的手段。”搭檔就說:“既然知道,那麼你提出的建議又是什麼呢?”大頭也無奈的表示,說:“我也想知道啊,只是,我還是個學生,不知道該去找誰傾訴,以及找個理由,讓狀態好一點,哪怕不再是那種苦苦的滋味,這個你懂得。”搭檔還補充說:“你是說,那種只能通過手機相冊,反覆看着她的臉嗎?”大頭說:“你能不能閉嘴啊,彼此應該是心照不宣的,以後別在這樣了啊!”
也就是如此,大頭又去了大排檔,也遇到了他,大頭就說:“能點歌不,我想聽《你》。”聽着聽着,也是沒安耐住,這就跟着唱了起來。也許聽出點什麼,歌手就說:“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恰好這裡有酒,有菜,何必不說出來呢。”大頭也說:“那你能根據我的故事,唱出對應歌嗎?”歌手就說:“這倒是新鮮,我可以嘗試一下。”大頭就說:“我與她的相識是來自於線上的偶遇,也算是有過心動的感覺,但,無可否認的是,我在賭,要麼是進一步的親近,要麼就是滿盤皆輸。”歌手笑了笑,就唱出了《狂浪生》這首歌。
大頭也笑了,這就說:“真不錯啊,這是費用,但若可以的話,留個方式,有空了我想我們可以一起玩玩。”歌手也說:“我還得謝謝你呢,讓我多了個途徑,就這樣吧,你只要有空來到這了,我一定在,即便不在,電話呼我,我就來。”大頭就說:“好啊,這就說好了,也歡迎你能抽空可以去一趟第九檔口。”歌手就說:“我怎麼沒聽過有這樣的地方啊。”大頭就說:“算新開的,也是有味道的地方,如果真的可以,我很歡迎你能來考察考察,當然,這裡不會讓你失望,但存在考驗期。”歌手就說:“好啊,等會兒微信上發地址,我這陪你去看看,如果不錯,我組團來建休閒。”大頭笑了,這時候也說:“別呀,這會兒看樣子也沒什麼人點歌,要不這樣,我直接帶你去吧。”歌手也看了看,就說:“好吧,我們這就出發。”
也就是如此,大頭帶着歌手,來到這裡後,先是路過了一家農家樂,隨便看過之後,默默地點了點頭,繼續往裡面走,這纔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大頭就說:“怎麼樣,有沒有值得創作的可能啊?”歌手就說:“不瞞你說,我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但怎麼說纔好呢,似乎局面已定,然而,在做法上,我們應該有所不同,這樣結果也就不太一樣,當然了,最終的一切權利,都在我們手上。”大頭就說:“這麼說來,我們還有空間和時間唄,你說說還需要做些什麼呢?”歌手就說:“你別告訴我,在當下的局面之下,你還在等顧客自己上門吧,所以,我們得滲透‘演員’啊,這一點不用我多說吧,內容和手段、卻依然要握住底線呀。”大頭笑着說:“彼此彼此啊,也沒有想到,你其實是位前輩啊,我算冒失了啊,只不過,也很好奇,爲什麼依然喜歡這樣的方式呢?”
歌手就說:“這完全是因爲在路上啊,我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所以,這樣挺好的。”大頭也說:“是啊,找到全新的自己,也的確挺好的,但作爲晚輩,不得不猜測一番,核心還是因爲‘侶行’吧,我也知道不能講下去了,負責會犯低級錯誤的。”歌手卻說:“這裡又沒有別人,你說說也無妨,更何況你已經引起了我的好奇。”大頭就說:“好吧,我用幾個詞來形容吧,有什麼不對,請你指點一二了。”也就是如此,大頭就說:“山連山、南方姑娘、一路西南,我就只猜想到這些內容,有什麼還要補充的嗎?”歌手就說:“差不多了,但我要說,你的嫂子爲了幸福付出了太多太多,想彌補的地方也夠多的了,所以,這裡不能說的太細,只不過,既然你猜想的這麼準,有預案嗎?”
大頭也說:“我這裡也是不能說的太細,能說出口的,也無非是些陳詞濫調,甚至可以這樣形容,旅途中不論距離的長短,關鍵是你給予陪伴者的到底是什麼啊。”歌手也說:“都這樣了,你還能如此看待,也是有能力之人,說說讓我做些什麼吧!”大頭也就沒什麼含糊的,這就說:“也沒什麼,就是希望你能多到這來唱唱歌,順便散散心,也讓我把整個過程記錄下來,做成VLOG發佈出去,如何?”歌手對此還是有些猶豫的,就說:“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當然了,我會給你個答覆的。”
而就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有人找過大頭,跟他說:“你小子還想去登山嗎,或許到了那裡,你可以收穫更好的東西,只是,我斗膽說一句,沒她就沒風景啊。”大頭笑笑說:“那樣又如何呢,我只是把時間留給了自己,讓它可以帶我見證每個最好的時刻,與人無關。”而此刻對方就表示說:“說的好啊,只是我想問問你,是否幾度,有想法說,我除了夢以外的地方,自己再沒見過對方啊。”大頭也說:“或許吧,但這會兒能喝杯酒嗎?”
當然了,大頭在簡單的應付過後,打包了一些食物,這才離開了現場。可是又能去哪呢,這就打電話給雷鑫,並說:“你好,你有一份新的訂單,需要親自來取,這就請按時來取吧!”雷鑫聽到熟悉的聲音,就知道,舊傷復發的他,又開始了,能說什麼呢,這就去接一下他唄。而當見面的時候,大頭卻說:“如何打破已有的餐飲模式呢,因爲我個人感覺終於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只能選擇推進進度。”雷鑫就說:“還有別的選擇嗎,自從跟了你,從事了設計之後,我們就早已被退卻了一層皮,所以,也就無所謂了,幹下去唄。”大頭這也才說:“來吧,我這還有些食材,我們一起吃吧!”
雷鑫就說:“這何嘗不是一種全新的禮物呢,所以收拾好行囊,繼續在路上吧。”大頭再好好想過之後,就感覺也許正是如此的安排,才感覺值得來上一趟,所以,這就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