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鐵戈愣在那裡不說話,鐵戈再次說道:“所以我就先走了。”
“站住!”錢途聲音一下了了許多度。
“你想怎樣?”鐵戈聲音同樣冷了下來,他內心深處可不會怕這個錢途。
“不怎樣,血債血償!”
鐵戈笑了,笑的有些嗤之以鼻,他說:“錢途,這能怪我麼?還不是你自己沒用,招的一些無能的護衛,不然我怎殺得了他們?你放我走則罷,不然,別怪我刀不留情。”
聽到鐵戈滿含威脅的話語,錢途楞了,他憑什麼威脅自己,就以爲他能打麼?他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隨即,錢途笑了,他譏諷的笑道:“鐵戈,你以爲你裝腔作勢能嚇唬到我嗎?”
“不能。”鐵戈笑着搖了搖頭,可是卻一把扯過了花步缺,人畜無害的笑道:“他在我手中。”
“你以爲他就能威脅我?”錢途眉頭一皺。
“對了,他剛剛不是叫你大舅子嗎,而且他還是郡首之子吧,其身份地位豈是你能比抑,要是死在這裡,你可怎麼交代啊。”
鐵戈說着,就在花步缺的背後捏了一把,花步缺趕忙符合道:“是啊,錢途。你快放了他離去吧,今天的一切損失算在我的頭上,我會賠償你的。”
“你賠的起嗎?”錢途冷然道,他現在可很是憤怒,那小子,讓錢琳傾心於他,就讓自己很想除掉他了,可是想到林堂也想除掉他,自己便沒有趟這趟渾水,可是到了現在,鐵戈都還沒被林堂弄死,說明鐵戈還是有些能耐,二今日,又讓自己銘嫣樓受到屈辱,自己怎能放他離去,任他成長,應當藉此藉口將他除掉纔是,如今聽到花步缺叫自己放他離去,他自然你不會給花步缺好臉色看。
“哎喲,大舅子,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吧。”受到鐵戈的威脅,花步缺再次說道。
“鐵戈,放了他,我讓你活。”錢途沒有理會花步缺,而是冷眼盯着鐵戈。
“關鍵是我即便放了他,他還是站在我這邊。”鐵戈無所謂的鬆開了花步缺,反正花步缺被自己的藥丸控制住,他纔不信花步缺敢於和自己反着幹。
看到花步缺依舊是乖巧的站於鐵戈一旁,錢途卻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那女孩是誰?小嶽,去給我抓來。”說着扭頭看向了蘇寶兒,他覺得,這女孩多少和鐵戈有些關係,既然鐵戈用花步缺這廢物威脅自己,那麼自己就用這女孩威脅他好了。
“那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動她。”見狀,鐵戈一驚,趕忙向花步缺暗示,花步缺會意,立馬大叫道。
“你的女人?我怎麼看着她的眼睛一直望着鐵戈呢?”錢途不信。
“花哥哥,他們想對我幹嘛?”蘇寶兒也是機靈,在這個時候很有默契的呼喚着花步缺,即便知道蘇寶兒是在裝,可是他的心臟依舊一陣抖動,自己追求多時的女孩,現在竟然以這種姿態,這種語氣呼喚着自己。
鎮靜了一下,花步缺說道:“沒什麼,你別怕,有我在。”
錢途怒了,他是真的相信這名小女孩和花步缺有一腿了,可是花步缺這小子他是錢琳的未婚夫啊,他竟然沾化惹草,雖然他早就明白花步缺這樣的紈絝公子不可能安於一個女人,可是當他親自發現時,依舊是怒了,無盡的怒火燃燒了起來,錢途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對小嶽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他準備,要好好的教訓花步缺一頓。
小嶽領命,刷的一聲衝了上去,其速度之快,轉瞬間就來到了鐵戈身旁的花步缺身前,直接一拳轟在了花步缺的胸口,花步缺預料不及的飛了出去,砸在了牆壁上才落了下來,臉上頓時就是一片悽慘之色。
鐵戈哪裡想到有這樣的變故,自己暗示花步缺那樣說就是爲了和蘇寶兒撇清關係,使得錢途不以蘇寶兒威脅自己,同時,也爲了不要牽連到蘇寶兒,免得錢途把對自己的恨意發泄到蘇寶兒的身上,可是哪裡想到錢途聽聞此話會大發雷霆,這是鐵戈纔想到了一個關鍵,花步缺不是錢琳的未婚夫嗎?若是他和蘇寶兒有瓜葛,錢途發怒也是正常,真沒想到自己疏忽了這一點,可是鐵戈心中隱隱有些酸楚,因錢琳是花步缺的未婚妻而酸楚.....
不過想到自己和她並沒多少瓜葛,也就沒有往深處想,眼下是趕快離開纔是王道,趁着小嶽對花步缺攻去的時候,鐵戈就向蘇寶兒掠去,如今沒了小嶽的阻擋,錢途自身也沒有什麼武力,那裡能夠抵擋,當他反應過來,叫小嶽回攻的時候,鐵戈卻已經不顧自身傷勢一把抱起了蘇寶兒,恰恰在這個時候,小嶽已經來到了鐵戈的身後,一拳就向鐵戈後心轟去...
可是鐵戈卻彷彿感應到了一般,單腳在地上一蹬,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當小嶽的一拳要觸碰到他的時候,身子已經反轉了過來,一記標準的迴旋踢直接踹在了小嶽的手腕。
“咔嚓..”一聲,手腕應聲而斷,但是鐵戈卻已經落在了地下,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向錢途的方向跑去...
看到鐵戈向自己衝來,錢途自然明白鐵戈想要逃離,可是他哪裡能夠任由鐵戈張狂,雖所錢途沒有很高的武力,但也畢竟是練過的,對付三五個普通大漢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錢途直接向鐵戈轟出了一拳,他到要看看這個鐵戈到底厲害到了何種程度。
看到憤怒的錢途以暖攻石,如同自殺般的行爲,鐵戈譏諷之意更是倍增,對於這個和自己破有淵源的傢伙,他也沒有打算留情,要不是這個討厭的傢伙,自己哪裡會惹得那麼多人都想法設法的要除掉自己,所以一切都怪這個可惡的錢途。
想着,鐵戈前衝的步伐不僅沒有任何的緩慢,更是驟然提了一分速度,眨眼間就來到了錢途身前,他右手報着蘇寶兒,和提着霸氣刀,但是左拳卻瞬間轟了出去,
錢途這是覺察到了這一拳帶給自己的恐怖威壓,心中有些後悔,可是兩隻拳頭卻在這一瞬間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
又是咔擦一聲,直接轟的錢途手骨斷裂,斷裂的骨頭就這樣刺破了表皮冒了出來,殷虹的的血液迅速的流出,看着是恐怖至極,還來不及享受這等疼痛,錢途卻已經連連後退,直接倒在了被鐵戈以刀劈開的出口。
但這時鐵戈已經一個箭步向前踹去,重重的踏在錢途的胸口,借力就蹬了出去,花步缺只感覺這一腳踏的自己胸骨快要斷裂了一般,可是他只是悶哼一聲,甚至轟斷他手臂的時候他都沒有慘叫。
直到鐵戈借用自己的身體彈射出去的時候,他才醒悟過來,臉上已經佈滿了徹底的怒容大吼道:“小嶽,快上,不能讓他逃跑,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根本不就不需要錢途命令,小嶽已經向鐵戈追了過去,這個小子,他竟然把自己的主子弄成這幅模樣,這就是自己的失職,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那代價,無非就是他的狗命。
心中惡狠狠的想着,他已經從錢途的身上躍了出去,一把小刀卻是驟然脫手而出,直逼鐵戈的後心。
感應到後方的呼呼風聲,鐵戈心頭大罵這人卑鄙,竟然用自己最常用的高尚手段,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但身子一扭,他可不敢用自己的肉身來抵擋這把刀子。
隨着他的一扭,小刀從他的腋下而過,但是這一耽誤卻瞬間讓小嶽趕了過來,手腕一翻,一把魚劍亮在了手中,就向鐵戈刺去,他準備在這個傢伙身上捅幾個窟窿出來。
見勢不妙,鐵戈步伐連連後退,他的身體狀況可沒有那個精力跟這個傢伙戰鬥,尤其是此時大幅度活動,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傳入他的腦海,使他逐漸的虛脫,眼下根本耽誤不得。
鐵戈雖是退了,但是小嶽卻得勢不饒人,步子向前跨去的時候,魚劍卻是瞬間舉過了頭頂,他就這樣一件劈了下去,如同使大刀一般。
鐵戈也沒有奢望對方會留情,所以當他看到小嶽這明顯是想要斬殺自己的時候,也並不覺·意外,可是他哪裡能夠這樣等死,但是這一劍劈下的太快,至少在此時很是虛脫的自己看來實在是太快,如果自己閃避,自己即便能夠避開,不過這一劍很可能劈在蘇寶兒的身上,鐵戈哪裡能夠這樣做?
不得已,鐵戈爆喝一聲,眸子剎那間變得猩紅,直接揮動了左拳,就向劈下來的一劍轟去....
看到鐵戈自殺式的攻擊,小嶽的瞳孔一陣收縮,他這是想要幹什麼?他難道企圖這一拳抵擋自己這一劍不成?他以爲他是神不成,竟然敢折磨做,瘋子,赤。。裸...裸的瘋子,尤其是看到他猩紅的眼眸,小嶽更是這樣肯定。
既然你想慘死,那自己就成全你,心中想着的時候,劈下的一劍在次加了一分速度。
就在拳頭要和劍刃相碰的時候,鐵戈突然露出一抹獰笑,看到這樣的笑容,小嶽頓時意識到不妙,可是還來不及採取措施,鐵戈手腕一翻,一把小刀直接亮在了他的手中。
“鐺...”
一劍劈在小刀上面,可是他卻發現鐵戈力氣太大,震得自己虎口一陣麻痹,手中劍差點脫手而出,但即便沒有,整個身子也是止不住的向後仰去,但是鐵戈卻趁機雙腿在地上一蹬,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將他踹的連連後退,而他本人卻藉助這股力量在空中完成了一個後空翻,剛剛落地,整個身子卻是向眼前的窗戶撞去,在要撞上的那期一剎那,左拳直接揮出,不知道什麼材料鑄成的窗戶玻璃鵝竟然被他轟得粉碎開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小嶽看的目瞪口呆,可是更讓他不可思議的事情眨眼間又發生了,他就看到鐵戈縱身一躍,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瘋子,徹底的瘋子,這可是四樓啊,離地面上的距離可有十多米,他竟然說跳就跳,這不是瘋子是什麼,即便狗急跳牆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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