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鐵醜就感覺一股強烈的疼痛從腳腕傳進了腦海,這股強烈的疼痛讓他瞬間從那種驚恐懼怕之中回過了神來,待他在看向鐵戈,發現鐵戈還是那個鐵戈,除了他眼瞳變得猩紅,和整個人的氣息變得強大狂暴外,那裡還有半點變化。
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眼花了不成,剛纔他的身體不是突然暴漲嗎?可是現在……
來不及解開這些疑惑,拳縫中的刀尖就要向鐵戈刺去,可是鐵戈抱住他一隻腳腕的手突然鬆了開來,手中同時竟然翻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匕首上面時天抹有一些東西,那東西,彷彿是毒。
然後鐵戈沒有任何的停留,一刀扎進了鐵醜的小腿。
“啊…”強烈的疼痛讓鐵醜頓時就傳出了一聲慘嚎,人都差點栽倒在地,可是鐵戈卻是立馬匕首向下一劃,就將他的小腿豁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兩塊紅花花的肉頓時就番了出來,血流就如同崩堤的洪水一般向外滾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鐵醜的再度慘嚎,可是鐵戈匕首又是立馬兩抖…
“吱呀…”
彷彿是腿莖被割斷的聲音,鐵醜再也忍不住,慘嚎再次加強,人也是忍不住的向地下栽去,可是栽下的同時,他竟然強忍疼痛,一刀就向鐵戈的腦袋扎去,可是此時的他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如此一招,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威勢。
鐵戈腦袋一偏,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這一刀,同時鐵戈竟然再次抱住了他的腳腕,手臂一抖,竟然將鐵醜甩了出去,不知砸斷了多少玉米杆,當他落地的那一剎那,又是一大片玉米杆被砸斷,響起了各種聲音。
鐵醜狂怒不已,就要掙扎起來和鐵戈拼死一戰,可是鐵戈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一腳就朝他的腦袋踩下,鐵醜不敢硬碰,只得身子一滾,避開了這一腳,鐵戈一擊落空,也不猶豫,趁着他的身子還在滾動中,後心將好暴露在自己眼前之時,身子一彎,一刀就向他的後心扎去,眼看就要扎中,可是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住手…”
如果只是這一個聲音,鐵戈覺得不會理會,只是,他聽到聲音的同時,藉助着昏暗的月光,他眼睛瞟到了一幕…
自己的姐姐柔染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刀,而鐵陸正站在她的身後,那把刀正是鐵陸架上的,那個聲音也是鐵陸傳出來的!
爲了柔染的安全,鐵戈不得已,只得將鐵醜一腳踹了過去,至於將鐵醜拿住要挾,作爲人質,換回柔染,鐵戈是不敢有半點這樣的心思。
只因爲鐵醜這樣一個高手,即便他已經廢了一隻腿,自己要殺他或許已經容易,可是要拿住他,那實在難上加難,即便是拿住了他要挾鐵陸,恐怕,鐵醜都可能趁自己一個不慎,就將自己給宰了,況且,鐵陸又會在乎鐵醜的死活,而受自己的要挾麼?
“放了我姐!”一腳將鐵醜如同小狗一般的踹了過去,鐵戈也不理會他滿臉怨毒的神情,而是盯着鐵陸,冷冷道了一聲。
“鐵戈,你明白這一切了麼?”鐵陸無視了鐵戈的殺機,只是冷笑一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鐵戈神色不波的說道。
“還裝!哼…”鐵陸冷哼一聲,然後朝着身後的兩人說道:“鐵帥,鐵良,去將那裡兩個麻布口袋拖過來。”
“別動!”眼見鐵戈就要去阻擋鐵帥和鐵良,鐵陸則是趕緊緊了緊架在柔染脖子上的小刀,朝着鐵戈威脅道。
鐵戈不敢亂動,只得任由鐵帥和鐵良將那兩個口袋拖過去,鐵陸向他倆說了一句,他倆領命,趕緊打開了麻布口袋,就看到兩具腦袋都快要碎裂完的屍體浮現了出來,兩具屍體的眼睛瞪的老大老大,再配合滿臉的血跡,再這月光昏暗的夜裡,彷彿就有着鬼嚎的聲音響起,更彷彿有一道道陰風掠過幾人的身旁。
柔染不敢去看,鐵帥和鐵良也沒有被兩具恐怕的屍體腦袋給嚇到,但是鐵陸心頭就是一顫,不是恐懼,而是心痛,他們竟然死的這麼慘,穿出了一聲傷心的呼叫,“兄弟…”
眼中更是隱隱有着淚水在醞釀,說着他更是不由自主彎身以腦袋向他兄弟倆湊去…
“唰…”
就在這一瞬間,鐵戈手腕一抖,一道疾風竟然破空而出,射向了鐵陸,鐵陸好像根本就不知情一般,眼看就要射中,可是鐵帥竟然突然起身,手腕一抖,竟然將那把匕首以拳頭蕩了開去,而鐵帥,拳頭上面只是破了一點皮罷了,可是鐵帥毫不在乎,冷哼了一聲:“你不是我們三兄弟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少玩花樣!”
“大言不慚!三弟鐵醜不是都差點都死於我手了麼?”鐵戈冷哼一聲。
“我不知道你是用的什麼陰謀詭計坑了我三弟,只是此仇,我不抱不爲人!”鐵帥的眼中閃過了狠毒!
“呵,哈哈,打了小狗來大狗,打了大狗是不是又要來母狗?哈哈哈……”鐵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鐵帥來不及說話,性子比較衝到的鐵良突然指着鐵戈怒道一聲!
“我說你們是狗,這都理解不到,難道是豬不成?蠢貨!”鐵戈故作驚訝的辱罵道。
“你…”鐵良咬牙切齒了起來,就要不顧一切上前將鐵戈碎屍萬段,可是鐵帥一把攔下了他,道:“二弟,勿動!”
“大哥…”
“我們是別人手下,退下!”鐵帥有力的打斷了鐵良的話,一把推退了鐵良,自己也退了下去,站在鐵陸的身後。
任由鐵良滿臉的憋屈,滿臉的憤怒,鐵帥也是無動於衷!
“鐵戈,你還不承認我兩兄弟不是死於你手?”冷靜了片刻,鐵陸問道,目光變得陰柔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狡辯,你是不是後悔放了我,是不是後悔剛纔沒有將我留於你家?”
“我是有留過你,想要留你吃碗茶,可是你不吃,你要走,我也就沒有阻攔,只是我不知道你現在押住我姐姐,又派你們家養的三條狗來對付我是做何用意?”
鐵戈神情冷俊道。
聽到鐵戈說自己們是狗,鐵良一陣憤怒,就要撕碎鐵戈,卻被鐵帥一把攔了下來。
“鐵戈,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繞是鐵陸心性極好,也是被鐵戈惹怒了,道:“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一切罪證都指向我倆兄弟被你殺害,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血口噴人!”鐵戈冷哼一聲。
“你姐在我手中,你自己抉擇吧,要麼自殺,我可以不殺你姐,要麼反擊,不過,反擊你也是死,你不是鐵帥和鐵良的對手!不僅如此,你姐也要死於我手中!”鐵陸決定不和鐵戈比口頭功夫,索性丟下一句。
“鐵戈,你快跑,不要管姐…”就在鐵戈猶豫的時候,柔染突然向脖子前的刀刃撞去。
“嗤…”的一聲,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柔染就突然撞在了刀刃上,鮮血頓時就從脖子溢了出來,同時她也是眼睛一閉,然後直接就向下面倒去…
“姐…”眼見如此,鐵戈突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而久久不能平靜…
彷彿傷的不是柔染,而是傷在他的身上。
是的,的確是傷在他的身上,鐵戈只感覺自己的心脹彷彿被一把帶着倒刺的大刀插入了一般,然後狠狠的攪碎。
碎成了一片一片,碎得滿頭飛撒了起來,是那麼的疼痛,是那麼的難忍。
他好希望,這一刀是劃破自己的脖子,好希望讓自己頂替這一刀。
爲什麼,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造得孽,一切都是自己種的惡果,一切的一切本該由自己來承擔,可是爲什麼每一次都是自己的姐姐爲自己收拾一切。
曾經,她不畏勞累,不畏艱辛,不畏病痛,一次又一次的爲自己付出,可是這一次,她又爲自己付出了,爲自己付出了生命…
自己前面不是都對她說,自己是男子漢嗎?自己前面不是都說自己能夠保護她嗎,自己前面不是都說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嗎?
可是一個又一個的承諾自己有哪一個做到了,自己竟然只會許空口承諾,這一刻,她在自己眼前失去了生命…
淚,不知不覺的模糊了他的雙眼…
殺意也在他身上迅速的醞釀了起來,全身骨骼也在咯咯作響,剛剛恢復平靜的眼瞳也在這一刻再次變得一片猩紅,一滴血淚也是在這一瞬間劃過了他的臉龐,在昏暗的月光下,是那等的醒目。
看到這一幕,不知爲何,衆人只感覺那彷彿不是一滴淚在他臉龐滑落,而是一道驚雷從自己的身體滑落,是那等的震懾人心…
這一刻,鐵帥鐵良只是呆呆的看着他,鐵醜同樣是盯着鐵戈,可是不知爲何,這一刻他是那麼的害怕鐵戈,彷彿鐵戈在他的眼中不是人,更不是剛纔的那隻怪物,而是一隻厲鬼一般,一隻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厲鬼,卻依舊被仇恨充斥,一隻想要索命的厲鬼一般……
“啊……”
就在這一瞬間,鐵戈突然長嘯了一聲,眼瞳中的猩紅更是愈加的濃烈,一頭散亂的黑髮更是無風自動了起來……
這一刻,他是一頭徹徹底底的厲鬼,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停滯,狂嘯的同時,鐵戈就這樣踏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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