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戈,鐵陽爲何想要與你我結爲兄弟?”柔染家中,兩姐弟在客廳對席而座,柔染問了一句。
“我估計他是有什麼危險,想要把我們拖下水,不過他究竟有什麼危險我卻想不出來啊。”鐵戈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卻也只得出了這個結論。
“拖下水?”柔染也是眉頭微皺,喃喃自語道,片刻過後問道:“所以你才故意將我給撇開?不讓我與之結義?爲的就是讓我不被拖下水?”
“是啊。”
鐵戈的臉上多了幾分老成無力。
“既然你知道他是想要將我們拖下水,那麼你爲何還要答應結義之事?”柔染問曰。
“或許他與我結義是爲了利用我,但我也是爲了利用他啊。”
“哦?”柔染很是疑惑的看着鐵戈。
鐵戈曰: “我前面殺了林堂之子林堪,林堂遲早會知曉,當務之急則是趕緊找一個盟友,既然鐵陽要與我結義,雖然我不知道他居心爲何,但是我不能拒絕他,他將是我的盟友,而且他當着衆人的面提出,我都已經將你從這個結義圈中推了出去,如果自己再不答應,就是不給他面子…”
“咚咚咚…”
三日之後,正午,鐵戈柔染正在廚房架柴燒飯,忽然間,他們卻聽到大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呢?兩人疑惑的對望了一眼,還來不及發問,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鐵戈,你可在家?”
“噢,鐵肆啊,來了來了…”聽到這個聲音,鐵戈立馬知道是何人,和柔染對望了一眼,然後渡步走出了廚房,就像大門而去。
剛一打開大門,就看到鐵肆滿臉的着急,鐵戈還來不及開口,鐵肆卻是趕緊說道:“鐵戈,哦,不,鐵戈老大,我爹請你趕快到我家去一趟。”
“你叫我鐵戈就好了。”聽到鐵肆竟然叫自己鐵戈老大,鐵戈都感覺很是不習慣,貌似自己很年輕吧,比他還年輕。
“不行,你和我爹結爲兄弟,但是我也叫你爲爹,又怕不妥,叫你鐵戈則是造次,無奈之下,我只得叫你老大。”鐵肆解釋着。
“額…”鐵戈抹了一把冷汗,趕緊說道:“來,進我家坐坐吧。”說着已經滿臉熱情的拉着鐵肆之手,就像裡面拽去。
“不了,老大,我爹叫我來請你趕快過去。”鐵肆掙開他手,祈求的望向了他。
“那先吃了飯再去吧。”鐵戈再次拉住鐵肆之手向裡面拽去。
“不了……”鐵肆滿臉着急。
“你既然不吃,那你先等等,我先吃。”鐵戈也不糾結,鬆開鐵肆之手,就像裡面走去。
可是剛剛走了半步,鐵肆一把拉住了他,幾乎祈求的說道:“老大,萬分火急啊,你到我家去吃吧。”
“這多不好意思呢。”鐵戈有些羞澀的動了動嘴。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我一家人。”
“那你家有什麼好吃的。”鐵戈眼神放光的望向了鐵肆。
“多…”
“有沒有三天前,你爹壽宴的好吃?”鐵戈又問。
“有!”
“好多少倍?”
“百倍!”鐵肆肯定點頭道。
“哦…”鐵戈點頭。
“那走!”鐵肆再也不多說廢話,拉住鐵戈就往外拽。
“好,走!”鐵戈點頭應是,然後渡步而行,剛剛行出一步,鐵戈突然停步,邊停邊說道:“哎,等等,不會就是叫我去吃飯這麼簡單吧?”
“是啊!”鐵肆轉頭稱是。
“哦,那走…”
“唉,等等,吃飯用得着這麼着急麼?”剛剛行出一步,鐵戈再次停步。
“用得着啊。”鐵肆無奈。
“哦,走…”
“唉,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啊?”繞是鐵肆心性極好,也快想要發火了,怎麼有這麼囉嗦的人呢。
“我去換身衣服。”鐵戈看了看自己這身不漂亮的衣服,說道。
“哎呀,一個大男人家,換什麼衣服嘛!唉…”鐵肆一拳捶在自己身上,幾乎想要仰天長嘯了。
“人靠衣裝啊。”鐵戈鄙夷的看着鐵肆。
“你又不是相親,換什麼換嘛?”鐵肆真的想要發狂了,村裡村外的,一個大男人隨時換衣服,這成何提統,怎麼比女人還囉嗦呢。
“嘿,這就說不清呢,說不定你爹叫我去吃飯,名爲吃飯,實則是替我找了一個女朋友呢。”鐵戈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啪…”
鐵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爲這個傢伙的**思維感到實在無語。
“我去換了。”鐵戈一溜。
“不行!”鐵肆又拉住他,堅決說道。
“爲何?”
“時間緊迫,萬分火急啊。”鐵肆着急釋之。
“好吧,我不換……不過還有一事。”鐵戈前面一句剛讓鐵肆臉色喜悅,後面一句則讓鐵肆的臉色又黑了下來。
“你是不是說你還要化妝塗粉抹脣彩啊?”鐵肆再也忍不住怒意,朝着鐵戈大吼了一句。
“我操,我可沒有你那麼女性化!”鐵戈鄙夷了鐵肆一眼,曰:“我去叫我姐一起。”
“好吧,你快點!”鐵肆決定不跟鐵戈糾結,還是讓他幹完自己的事情,他纔不會囉嗦,不然他這再囉嗦下去,自己非得氣死不可。
鐵戈放腿就奔,直入廚房,柔染棄菜直問道:“是鐵閃?”
“嗯。”鐵戈點頭應是。
“他有何事?”
“他奉他爹之命,請我去他家吃飯。”鐵戈小聲說道。
“哦?你怎麼看?”
“以鐵閃的着急樣子,我看吃飯是假!”鐵戈肯定說道。
“難道他們有什麼陰謀?”
“不知。”鐵戈搖頭道:“不過我想應該不是鴻門宴。”
“但願不是。”柔染目光一陣閃爍,似乎在思索什麼一般,隨之問道:“那你要去不去?”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無須刻刻躲避,去!”鐵戈決然說道。
“你是不是已經悟知到了什麼?”見鐵戈知樣,柔染眉頭一皺,問道。
“我沒那麼聰明!”鐵戈搖頭否定,道:“我們一起去?”
“好。”柔染略微思索,然後點頭。
“姐,我覺得你不去爲好。”鐵戈突然一皺眉,說道。
“也罷。”柔染思索片刻,點頭同意。
隨後鐵戈朝着柔染告示了幾句,才一步一步的離去,些許步子間,來到了鐵肆之旁,就看到鐵肆滿臉的焦急,來回的渡步,不過當看到鐵戈,鐵肆卻是如同大喜,拉住鐵戈,急道:“走吧,我們快走。”
至於柔染怎麼沒來,他才懶得思索。
“好…”鐵戈點頭,然後隨去。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鐵陽之家不遠處,隱約間,就看到他家大門口圍滿了人,由於距離稍遠,鐵戈還真看不清那究竟是些什麼人,有多少人?
但是他知道一點,那些人很多?這麼多人,難道打羣架不成?
“你家門口怎麼那麼多人?是不是你爹欠債不還?人家帶上一羣人找上門來討債了?”疑惑的鐵戈邊走邊問道。
“……”鐵肆一頭黑線,片刻無語,爲鐵戈的思維感到頭腦發脹,片刻過後,答曰:“我爹像是那種借錢不還的無信之徒麼?”
“像!”鐵戈認真點頭。
“好吧。”鐵肆認敗。
“你總算承認了,你爹是不是想要賴賬?要跟別人對着幹?”鐵肆雖敗,鐵戈不繞。
“……”鐵肆裝作沒有聽到,繼續前行。
“只是你爹幹不過人家,所以救將我請來?”鐵戈又問曰。
“我爹請你去吃飯的。”鐵肆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撒謊讓他愧疚啊。
“我看請我去吃飯是假,請我去幫他打架是真吧?”鐵戈揭開了他的僞裝。
“真的要請你吃飯。”鐵肆答曰。
“我看也是,不過是讓我先把別人幹趴下,再請我吃飯吧。”鐵戈意味深長一笑。
“老大,您就是非凡啊,這都能算到,老大果真是天神下凡啊?”鐵肆突然轉身,抱住鐵戈雙臂,深有所感的激動一道。
“這個我知道。”鐵戈一甩頭髮瀟灑一道。
“額…”鐵肆果斷的轉過了身子,灰溜溜的前行,難道你就不能謙虛一點麼?更可惡的是你甩個毛的頭髮啊,有你那樣裝逼的麼。
“那些人是衙役。”又行走了些許步子,鐵陽之家門口的那些人在鐵戈的視線中也越來越清晰,就看到他們穿的是衙役服裝,鐵戈眉頭突然微皺,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繁生。
“怎麼了?”鐵肆聽到了鐵戈的話,可是鐵戈聲音太小,並沒有聽清,不禁轉過身子看向了鐵戈,就看到鐵戈盯着自家門口的那些人,一陣呆滯,不禁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鐵戈驟然醒悟,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說道:“走吧。”
鐵肆儘管對鐵戈的反應有些疑惑,不過看到鐵戈說着就前行,也不多做猶豫,繼續前行。
“也不知道林堂有沒有在其中,或者當中有沒有認識自己的衙役,若是如此,怕是不妙啊。”鐵戈邊走邊想道。
鐵戈心想間,已經來到了這羣衙役的不遠處,衆衙役都是瞬間轉身,可是鐵戈突然在這羣衙役中看到了一名和他頗有淵源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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