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人來到了下一家,剛剛走到門口,鐵戈的臉色變了變。
鐵戈耳尖,竟然聽到了唰唰唰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很小,鐵戈卻能判斷出這是刀刃劃破肉體的聲音…
“不好…”鐵戈突然大叫一聲。
看到鐵戈神色,幾人臉色一變,不好?什麼不好?
還來不及深思,他們就看到鐵戈衝進了這戶人家。
幾人也顧不得思索,一窩蜂的衝了進去。
頓時就看到一名全身被黑袍籠罩的黑衣人,正一個跳躍,從窗口跳了出去,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把大刀,刀刃上遍是鮮.血。
鐵戈本想追擊,可是那名黑衣人逃得太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鐵戈是有心無力。
鐵戈無奈,只好移開目光,頓時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具屍體,死法和之前的受害者完全一樣。
而牆壁上更是掛着一道血痕,想來是兇手劃破人家脖子帶到牆壁上血跡。
幾人眉頭微皺,就是在蠢他們也明白剛剛那名行兇之人是一個高手,僅僅從他殺這五六個人,而且全是脖子中刀,甚至任何一人都來不及發出慘叫的情況下,他們就明白行兇之人一定是個高手。
而一切,定然是一個人所爲,畢竟,所有人的死因,完全一樣。
幾人顧不得惋惜,離開了這個血色家庭,趕往了離此最近的一個家庭,他們希望能夠阻止下一場悲劇的發生,甚至都將進城報案的事情暫時拋到了腦後。
很快來到了下一個家庭,剛剛走進院子,他們就從有些透明的門身看到了裡面有着五六名身影在砍殺這個家庭的成員。
甚至,這個家庭成員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人一刀劃過了脖子,還有的人聽到後面的聲音,剛好轉過頭去,就感覺脖子一涼,隨後就失去了知覺….
殺戮進行着…
鐵戈怒火中燒,唰的一聲衝了進去,看到這些已經將這戶村名完全殺死,並且就要逃跑的歹徒,鐵戈二話不說,手腕一抖,五六把小刀脫手而出,就像這五六名歹徒射去。
可是五六把小刀同時射出,無論是力量上,還是準心上,都大大的偏頗了。
因此,這五六名似乎早有防備的歹徒只是手中大刀往身前一揮,然後就聽到鐺鐺鐺的聲音…
小刀盡數的被蕩了開來,然後這些全身被黑衣籠罩的歹徒二話不說,從各自好逃的方向逃跑,那叫一個迅疾!
鐵戈自然不會如他們所願,步子一動,就像離自己最近的一人追去。
先前他還以爲這些殺戮只是同一個人所爲,可是現在看來,那裡是那樣。
他們爲什麼要製造出是一個兇手所爲的假象?
如今他們有五六人,而且還是從不同的方向逃跑,自己自然沒有那個本事將他們全部擒拿,只有全心全意的抓住其中一人…
因此,鐵戈毫不猶豫,向離自己最近的一人的衝了上去,可是奔出兩步,鐵戈就感覺一雙大手突然扣住了自己的腳腕。
“救,救我…”
鐵戈低下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滿嘴鮮血,滿眼不甘,脖子一道血痕的中年男子身子微微向上傾了傾,祈求的說道。
聲音很低。
鐵戈一愣,脖子中刀了還能說話,,求生慾望可真是強烈!
這人鐵戈認識,正是這一家的一家之主,平常沒有少挖苦自己,對於這人,鐵戈是沒有半點好感的。
平時挖苦自己,現在又求自己,成什麼話,況且,你都成那個樣子了,自己還怎麼救你?而如今自己還要追歹徒,那裡有時間理會你,一腳將這個討厭的傢伙甩了開來,那人就此一命呼呼。
至於鐵戈,卻擡頭望向了前面,卻見到自己打算追擊的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目光四轉,卻見其它的歹徒也完全消失…
這速度,真快,被那個老東西抓住自己耽誤了一下,竟然全部逃不見了...
“草…”
鬱悶的鐵戈口中直接傳出一聲大罵。
“兇手呢?”這個時候,幾人也先後奔了進來,鐵陽直接問道。
“逃了…”鐵戈神情冷峻的說道。
“走,我們一定要阻止悲劇繼續發生!”看到鐵陽沉默,鐵戈斬釘截鐵色說道,更是步子一動,就要向外邁去。
鐵陽卻突然說道:“不用了。”
鐵戈不解,問道:“爲什麼?”
“恐怕爲時已晚,我們已經阻止不了了..”鐵陽嘆了一口氣,顯得無比的落寞。
“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別說得那麼滿,你不去算了,姐,我們走….”鐵戈冷哼一聲,隨後拉着柔染離去。
“爹,這一切難不成還真是林堂做的?”直到鐵戈兩姐弟走出了好遠,鐵肆纔有些不可置信的向鐵陽問道。
“不是林堂還有誰。”鐵陽苦笑道,爲了整垮自己,這個林堂連最起碼的一點人性都不要了啊。
“那我們難道真的就坐以待斃嗎?”鐵肆愣了一下,才問道。
“林堂採取的手段是如此的強烈,他可能嗅到了我們不是那麼容易被直接殺害,這才殺些無辜的村名陷害我們,他能狠心殺掉這莫多無辜之人,恐怕是鐵了心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我們難以掙扎啊。”鐵陽嘆息一聲:“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可壩村是真要移主了嗎?”
“爹,沒有到最後一步,我們不能低頭。”似乎是覺察到了鐵陽的悲落情緒,鐵肆鼓舞道。
“對啊,爹,林堂想要對付我們可真不是那麼容易。”鐵閃也是鼓舞道。
“我老了..”鐵陽只是無力的嘆息了一句,不等兩兒說話,就已經踏步向前走去。
可壩村不大,只有三十來戶人家,當幾人檢測完全的時候,每一家人都遭到了毒手,無一人僥倖生存下來。
這是一個被鮮.血染紅的夜晚,這是一個孤涼的夜晚,濃烈的血腥味彌散着整個可壩村,沒有慘叫,沒有抱怨,可是每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逝去。
他們死的寧靜,可是全部都是一刀封喉,無論是鐵陽還是鐵戈都明白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殺害。
風漸漸吹起,幾人就那樣站着,任憑風吹…
鐵戈惋惜,不僅惋惜這些活生生生命的離去,同樣惋惜好幾次能夠捉拿到兇手的時候總是出現一些意外。
一個意外說是巧合,兩個意外也能這樣理解,可是意外發生的太多,這些意外究竟是人爲?還是?
不自覺的,鐵戈對鐵陽生起了戒備之意,他在懷疑鐵陽,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完全是鐵陽導演的,好多次意外都是鐵陽突然打了個茬,由不得鐵戈懷疑全是鐵陽自導自演。
可是心中這樣想着,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他在懷疑着鐵陽,鐵陽又何嘗沒有懷疑他,鐵陽可一直在懷疑,鐵戈是林堂安插進來的臥底。
“整個村的人,除了我們幾個,都死光了?”這個時候,鐵陽突然問了一句,即便是冷靜如他,此時臉色也是變得蒼白一片,儘管已經知道了接過,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眼瞳,卻盯着前方的黑夜,一陣六神無主。
鐵戈兩姐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裝作沒有聽到,鐵閃鐵肆同樣是垂下了腦袋,算是默認了。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鐵陽繼續說道:“爲什麼歹徒只殺村名,卻不對我們動手,甚至看見我們還要逃跑…”
他的神情彷徨,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精光,他的這句話說是問,還不如說是試探。
鐵戈嘴脣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一般,可是話到嘴邊,鐵戈的臉色突然一變,口中直接傳來一聲驚呼:“小心….”
(主角缺少血性,故事難以推進,正在糾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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