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自己可就在那裡面啊。
也正是因爲這些病毒的肆虐。纔將自己足足困在那座水上孤堡中足足四天。經歷了先後十人接連死去的慘劇。
不過,即使知道,白癡依舊沒有答應。
因爲對於一個人來說,要想讓別人相信自己的話,那最好的方法永遠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而且,這些事情都擁有着一定的可信度。至少,是說出來的人自己堅持相信就是如此的。
所以。白癡依舊保持着冷漠。
他在等。等面前這個女人把她所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一個細節,也不放過。
面對白癡那冷漠,充滿了“不信任”的眼神,已經身處絕望的女人終於開始急了。
“是真的!我們這個組織圍繞在一個代號爲“鎖釦,的領導者的身邊。在鎖釦的身旁,有着十二名擁有特殊稱號的人員作爲輔助者!”
求求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我也是其中之一,代號叫做,毒姬。我就是毒姬
可娜7古斯諾!而我要你殺的那個人則被稱作“拉幕人,!”
“我和我父親在組織中的地位並不算高,所以無法接觸到組織的太多東西。但我希望你能夠相信,這個組織是絕對存在的!而我…因爲從小開始就有着醫藥方面的天賦。所以纔會成爲研究病毒的主要工作人員,參與開發
爲什麼”爲什麼你依舊要這樣不相信我?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每時每刻”都會有人要我的命!我死”沒關係“但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死!我的女兒是我和我丈夫所留下來的唯一存在”爲了保護如…我什麼都能夠做!
“從小到大,我一直在進行着各種疾病的改良和研究。黑死病,霍亂,出血熱等等等等。其中,黑死病是我在研究中的最高巔峰。也因爲我無知的進行着這種求知慾。恐怕這十幾年來先後已經有數千條人命死在我手裡了…“因爲上一次在南丘斯小鎮的試驗,我終於將這種病毒改造成了最滿足生化武器的需要,而今知,就是這種病毒投入實戰的日子。”
白癡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彷彿不管聽到再多的消息,他都將其當作耳旁風忽視。終於,可娜絕望了。她癱坐在岸邊的石地上。捏着胸口前的吊飾,開始低聲抽泣。
“媽媽”媽媽…
小女孩跑到她的母親身旁,有些畏縮的看着她。可娜望了望女兒。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裡,抹去眼角的淚水。
“不管你信不信,這種病毒已經在今天早些時候,被你剛纔看到的那些鋼爪蒙面人散佈在城市的四周。而聖馬可廣場人羣最密集,當然散佈的也更多。”
“現在的黑死病毒已經如同定時炸彈。它可以通過一些極其簡單的改良,任意操控其潛伏和發作的時間。這一次的潛伏時間定在了十五天後,也就是8月舊日這一天發作。只要潛藏在你們體內的病毒一爆發。幾分鐘內人就會死亡。”
“聽…不過,現在和你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反正你又不相信……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白癡摸着自己的心臟,沉默着。
這”就是原因譁
在這座水中城市散播病毒,然後斷絕一切外出的方法,這就是這件事所潛藏的原因?
如果這件事要是真的話“…
白癡猛地望向小麪包,看着這個丫頭那滿臉笑嘻嘻的模樣。而此刻。小麪包也在看着自己,翡翠色的瞳孔內卻反射着白癡那黑暗深邃的
。
咯啦咯啦
突然,一陣輕微的聲響從旁邊的建築物中傳來。身爲下水道老鼠,第一所需要的就是敏銳的聽覺。
白癡迅速把耳朵貼在牆上,略微聽了片刻之後,迅疾將小麪包抱起。用布條將她綁好。隨後,他一把拉起可娜,聲音冰冷地說道:“現在,走。”
可娜擡起淚眼模糊的臉,似乎還有些沒明白。但白癡卻已經刻不容緩,拉着她的手雙腿就迅速發力,將她拉進城中那爲數稀少的小巷之中。穿過幾個階梯之後,再是縱身一躍,跳入一條小河上停靠的剛朵拉。伴隨着他的雙手發力,小船飛也似的朝河道的那邊駛去,片刻都不敢停留。
失策……
對於這一點,白癡的確承認。自己是大大的失策。
也許,他可以防備他人在食物裡下毒。也可以防備各種刀槍劍戟的暗殺。但對於這種刻意散播疾病的做法,他卻是無可防範。
現在,正是這種讓他防不勝防的殺人手法出現在他的面前。整個城市的人都已經中毒,包括自己和小麪包。而生命只剩下不到短短的佔天。那麼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網朵拉回到那座隱藏在深處的旅店之中。也不等那位半盲的老婦人詢問,白癡就一把拉着可娜上。將她塞進自己的房裡。也許是由於白癡的動作太過粗暴,讓可娜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害怕的哭了出來。可娜連忙摟着自己的女兒,不斷的安慰着。
解下背後的小麪包,白癡拉着她出了房門,只對裡面的可娜說出一句:“不準離開。”之後,就躲在道內側,雙眼死死的望着這條上的唯一通道。雙耳,也是極力的傾聽着附近的聲音。
無人跟蹤。
確定安全之後,白癡才重新回到房間裡,坐在可娜的對面。那雙被黑色寒冰層層覆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可娜。
“誤差時間,是多少。”
“你……願意相信了嗎?!”
過了好久,可娜才終於明白白癡的舉動。她不由得有些喜極而泣,說道。
“誤差……是多少。”
但,白癡沒有任何迴應她的意思。他只關心最實際的東西。
可娜捏着脖子上的沙漏吊墜,吸了口氣。說道:“一天。最多,不會超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