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然很小便繼承了妖王之位,而奉承溫湘沫的人也是越來越多。爲此,溫湘沫常常爲自己交不到真正的朋友而擔心。所以有一段時間,溫湘沫不愛說話,經常去凡間玩。但是凡間的孩子們要麼嫉妒她的才華,要麼就是嫉妒她的容貌。
“溫湘沫,你不要以爲自己長的好看一點,就可以得意忘形了。”那天,好幾個女孩圍着溫湘沫,氣勢洶洶地說到。
“你們這是在嫉妒吧。”溫湘沫沒有太放在心上,不以爲然地說到。
“溫湘沫,沒想到你表面看上去文文靜靜的,私底下卻是這副大小姐般的面孔,真是讓人作嘔。”說着,那幾個女孩還不忘做出嘔吐的姿勢,嘲笑着溫湘沫。
“就算我私底下一副大小姐的面孔那又怎樣?你們沒有顯赫的家世就就拿別人的家世來取笑別人。你們還當真是有骨氣啊。”溫湘沫冷嘲熱諷地說到。
“你。。。。。”有一個女孩差一點就要和溫湘沫打起來了,幸好一旁的另外一個女孩阻止到。
“不用爲了一個賤婢髒了自己的手。”那個女孩算是所有女孩中家世顯赫的了。
“是啊,一個賤婢,如何與我們這些大家閨秀相提並論?”另外一個女孩附和道。
“那我就快點消失在你們的視野中,讓你們的眼睛乾淨點。”說着,溫湘沫便離開了。
“真是的,賤婢就是賤婢,連動作都顯得如此之俗。”一旁的那個家世顯赫的女孩拿着手帕揮了揮好像在揮走溫湘沫走過時的氣味。
不知不覺間,溫湘沫走到了一片花海之中。她愣愣地望着那些花兒,眼淚不自覺地便往下掉。花妖的眼淚可以使盛開的花凋零,使凋零的花盛開。就是因爲知道這一點,溫湘沫便放肆地哭了起來。
“姑娘爲何哭得如此傷心?”這時候,溫湘沫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男孩兒,而這個男孩就是敖墨。
“你是妖!”溫湘沫抽泣着說到。
“你不也一樣是妖嗎?”敖墨在溫湘沫身邊坐下,反問到。“說吧,姑娘你爲何事如此傷心難過?”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們都不是真心對我的!”溫湘沫吼着。
“姑娘,你就當我是你的好朋友,告訴我吧,我幫你疏導疏導。”敖墨貼心地說到。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所相信的朋友早已都離開了我。”溫湘沫越說,聲音越小。
“我保證我不會離你而去的。”敖墨保證到。
“此話當真?”溫湘沫半信半疑地問到。
“絕無半點虛假。”敖墨說到。於是,溫湘沫選擇相信他,把所有的事都說了一遍。
“我沒有朋友。。。。。”溫湘沫低着頭,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沒關係。從今日起,你便有了我,即便沒有我,日後,你還會有更多的朋友的。”敖墨開導着溫湘沫,說到。
“那你明日還會來這裡嗎?”溫湘沫期待着問到。
“會的。”敖墨保證到。
但是,第二日,溫湘沫卻找不到他的人,只找到一封他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