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被簡墨擄走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溫湘沫和敖墨的感情也是日益升溫。他們也打算就此住在王宮。這一天,正是慕冉竹的臨盆之日。
“冉竹怎麼樣了?”因爲朝政所被困住的溫子然,立馬跑到慕冉竹的門前,問着溫湘沫。
“接生婆已經在裡面了。哥哥你不必擔心。”溫湘沫勸到。但是房間內傳來慕冉竹一聲又一聲的叫聲,溫子然難免會有些心急和心痛。不久後便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溫子然這才鬆了一口氣。
“生了生了。”接生婆跑出來興奮地說到。“是對龍鳳胎。”
“太好了!”溫湘沫抓着敖墨的手,欣喜地說到。
“是啊。”敖墨摟着她笑嘻嘻地說到。
“那本王可以進去了嗎?”溫子然迫不及待地問到。
“皇兄,嫂嫂剛生完孩子,先讓她歇息一會兒吧,過會兒你再來看也不錯。”溫湘沫提議到。
“那便這樣吧。”溫子然只好戀戀不捨地回到正殿了。
“嫂嫂,辛苦你了。”在溫子然走後,溫湘沫把敖墨支開了,自己走了進去。
“子然呢?”剛剛生產完的慕冉竹甚是虛弱,問到。
“我讓皇兄先回去忙政務了,放心吧,他一會兒就會來的。”溫湘沫握着慕冉竹的手,說到。
“沫兒,那天我想定是玩笑話,你可得好好給你的侄兒侄女取名字。”慕冉竹笑嘻嘻地說到。
“那是自然的。”溫湘沫說到。“我的侄兒便叫景竹,我的侄女就叫景染吧。這樣可好?”
“沫兒你想的便是極好的。”慕冉竹笑眯眯地回答到。
“恩。”溫湘沫回答到。“景竹,景染,快讓姑姑好好瞧瞧。”房間內,溫湘沫抱了抱慕冉竹的孩子,不停地逗着。
“冉竹。”片刻之後,溫子然迫不及待地走了進來,握着慕冉竹的手,說到。“辛苦你了。”
“不辛苦。”慕冉竹回握着他,說到。“沫兒都給孩子取好名字了。男孩叫景竹,女孩叫景染。子然,你意下如何?”
“既是沫兒取的,便是好的。就這樣吧。”溫子然走到溫湘沫面前,抱了抱那個男孩。女孩則是在一個丫鬟的手裡。
“嫂嫂,太醫來了,讓他幫你診診脈吧。”溫湘沫說着,那個太醫便伸出手,仔細地把了把脈。
“王妃剛生產完,身子骨還有些虛弱,建議妖王給王妃好好補補。”太醫提醒到。
“湘沫。”就在這時,敖墨走了進來,叫着溫湘沫。
“什麼事?”溫湘沫問到。
“正好太醫也在這,太醫,你幫湘沫把把脈。”敖墨囑咐到。
“沫兒怎麼了?”慕冉竹擔心地問到。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近日老愛睡懶覺,許是春困秋乏吧。”溫湘沫說到。
“還是讓太醫把把脈吧,看你的氣色都不大好。”溫子然說到。
“既是皇兄說的,那沫兒便不好推辭了。”溫湘沫伸出手,給太醫把脈。把脈的過程中,溫湘沫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差點就要暈了過去。
“怎麼樣了?”等到太醫收了手,敖墨擔心地問到。
“恭喜公主駙馬,公主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太醫說到。
“真的?!”敖墨驚喜地問到。
“千真萬確,只不過公主的身子虛弱,可能近日會發生嚴重的孕吐。”太醫說到。
“好事真是接連不斷地來啊。”溫子然笑着說到。
“真是太好了。”溫湘沫握着敖墨的手,激動地說到。
“嫂嫂,我馬上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了。”溫湘沫坐到慕冉竹的牀邊,笑着說到。
“是啊,我也要當舅母了。”慕冉竹笑着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