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了之後,氣的拿起燒火棍又打了媳婦一頓,然後拿麪包餃子,我和我娘在那裡包着餃子,就有人來喊我們說我媳婦上吊了,於是就有了後來的那些事。”
濯清漣說:”這件事着實可惡,一個惡婆婆,竟然爲了切一點肉逼死自己的兒媳婦。“
這時繼祖的媳婦,也就是那個上吊的女,我們走到了一座友,匆匆的往家裡趕。在東北走夜路十分的危險,因爲到處都可能有豺狼虎豹攔路,我走這個夜路有經驗。
其實這個經驗就是唬那些山畜生,弄一個煙叼在嘴裡,然後拿根白蠟子杆,一邊唱着二人轉,一邊走路,那些山畜生怕人,自然友,匆匆的往家裡趕。在東北走夜路十分的危險,因爲到處都可能有豺狼虎豹攔路,我走這個夜路有經驗。
其實這個經驗就是唬那些山畜生,弄一個煙叼在嘴裡,然後拿根白蠟子杆,一邊唱着二人轉,一邊走路,那些山畜生人趕緊說:“不、不,這件事並不是全怨我家婆婆,我其實是被鬼領路了,是那個上吊鬼想害死我。”
濯清漣聽了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媳婦抹着眼淚說:“我被婆婆打完之後,心裡覺的委屈,來到這個家多長,我一看是嚇死人的吊死鬼,當時嚇的哇的一聲,然後就抱着頭不敢看那個吊死鬼,這時吊死鬼從房樑上飄了下來,然後到了我的跟前,我感到吊死鬼朝我身邊走的時候,嚇的擡頭一看,看見了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如同兩個黑洞,一下子把我給吸進去了。
那個吊死鬼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死了好,死了好,繩子一吊百事了,跟着我走,我領着你去一個好地方。”
說着我就順手摸了根繩子,然後就看見到處漆黑,只有眼前不遠處有一對燈籠,影影綽綽的,在前面給我引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到最後脖子一墜,我就被勒住了,後來慢慢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媳婦說着說着在那裡哭起來,這時那個惡婆婆進來了,當時給老酒蟲跪下了,哭着謝老酒蟲的救命之恩,然後哭着給自己的兒媳婦賠禮,說再也不那樣對待兒媳婦了,自己算是死過一次的人,想想自己內心惡毒,才惹了這場大禍,以後要一心向善,不再害人了。就這樣一件事算是解決了,等我們喝完酒,吃完飯已經是天黑了,莊上沒有客棧,找了一個地方將就了一夜。裡,我任勞任怨,什麼活都幹,十分的孝敬婆婆,可是婆婆從來都是把我當外人,輕者張口就罵,重者擡手就打,我小時候,雖然家裡窮,可是還有點溫情,可是在這個家裡,我說是兒媳婦,其實還不如一個使喚丫頭。
越想越委屈,就趴在那裡哭,這時忽然有一個女的說:“這樣的日子過的什麼勁?趕緊死了吧?死了的話,就有好日子過了。”
我被那個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的擦擦眼淚,朝着周圍看去,只見屋子裡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人,可能是剛纔聽錯了,想到這裡,我又趴在那裡哭起來,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我這回聽的清清楚楚,屋子裡確實有人,於是我趕緊的起身,朝着屋子裡望去,屋裡還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時有一個聲音在我頭頂上說:“
鍾大彪擦了擦眼淚說:“這件事說來話長,在東北老妹就是家裡最小的妹妹。兄弟你也知道,我們那嘎達,到處都是老林子,我家就在老林溝子屯,四周都是老林子,那時我小妹也就是十來歲,十分的調皮,我們一家子都把老妹當掌上明珠,我每一次到鎮上賣皮子,都會給小妹帶吃的玩的,只要是我進城,我老妹就會在離屯子很遠的亂墳崗子那裡等,我怕那裡有危險,就不讓她在那裡等,可是老妹就是不聽。
有一次我又到鎮上賣皮子,遇到了一個朋友,在鎮上喝了點酒,到了下午太陽快落山了,我忽然想起回家,就趕緊的告別了朋不敢接近。我走着走着就快到屯子了,當路過亂墳崗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慘叫,那個聲音我非常的熟悉,是老妹的聲音,我聽了趕緊朝亂墳崗子裡跑去。我就在你的上面。”
我一聽趕緊的往上看,這一看嚇了一大跳,在我的上面懸着一個吊死鬼,那個吊死鬼嚇人極了,整張的臉,都被菜刀剁花了,鮮血直流,一雙眼睛裡流着血淚,張着嘴,嘴裡伸出一根猩紅色舌頭,有一尺
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們收拾了一下,吃了點飯,就準備趕路了,而老酒蟲則留在莊上,老酒蟲對我們說,讓我們好好的保管那兩個葫蘆,我們以後用的着。我們坐上馬車,朝前走去,到了中午時分怕人,自然就就荒山,這座荒山山高谷深,流水滔滔,綠樹成蔭,整座山十分的秀麗。
我們坐在馬車上,看着這座山,不由的心曠神怡起來,路過一個山泉,濯清漣讓馬車停下,她和羅熙菡跑到了流水邊,在那裡嬉笑着玩水。這時鐘大彪說:“看看咱們的這兩個妹妹,真是天真可愛,和我家中的老妹一樣的調皮,我家的老妹,要是還活着,也這麼大了。”
天寧在旁邊說:“大哥,他們是三哥四哥,是男的呀。”
鍾大彪笑着說:“我這些年來閱人無數,男女豈能分不清,只不過在東北採參是男人的活,女人不能去,如果去就是壞了規矩,所以我裝作不知道,把她們兩個當兄弟,這些二弟都清楚的很,你問問二弟就什麼事都清楚了。”
天寧看着我說:“師兄,三哥和四哥真是女的?”
我點點頭,天寧說:“怪不得看着那麼眼熟,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看,說話這麼好聽的。”
鍾大彪對着天寧說:“五弟我可告訴你,雖然我們知道三弟四弟是女的,但是不準說出來,你要是說出來,我們就直接讓你回去,不準跟着我們。到了東北,你三哥四哥就是純爺們,知道嗎?”
天寧說:“知道了,大哥。”想到這裡,我又趴在那裡哭起來,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我這回聽的清清楚楚,屋子裡確實有人,於是我趕緊的起身,朝着屋子裡望去,屋裡還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時有一個聲音在我頭頂上說:“我就在你的上面。”
我一聽趕緊的往上看,這一看嚇了一大跳,在我的上面懸着一個吊死鬼,那個吊死鬼嚇人極了,整張的臉,都被菜刀剁花了,鮮血直流,一雙眼睛裡流着血淚,張着嘴,嘴裡伸出一根猩紅色舌頭,有一尺死。”
說着說着眼裡都是淚水,我說:“大哥我想問你一下,咱們的那個妹妹是怎麼去世的?”
當我跑到亂風崗子裡,聽到我老妹痛苦的叫聲,我趕緊順着聲音找,終於在一座墳子後找到了老妹,只見小妹躺在地上,一聲聲的哭號,我趕緊過去抱老妹,問妹妹怎麼了,老妹斷斷續續的說:“哥,我,我聽到有哭聲,就、就進來了,那、那個人在背後咬我的脖子。”
我這時才發現,老妹的脖子在朝外流血,當時我脫下衣服,用衣服纏住脖子,對着老妹說:“老妹你堅持一會,我到屯子裡找人救你。”
說完後,我背起老妹就朝着屯子裡跑,可能是疼的原因,老妹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可是跑着跑着老妹的手忽然鬆開了,我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子,不過不敢停,一個勁的往前跑,身後的小妹身子慢慢的歪了下去,變的非常軟,我一邊揹着老妹,一邊拼命的呼喚,可是老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心裡急,跑着跑着腳底下一絆,整個的人摔在了地上,小妹也摔的很遠,我當時在地上爬
這時的鐘大彪看着濯清漣和羅熙菡,嘴裡喃喃的說:“老妹對不起了,都是我害了你,那一夜我要是早回來,你也不會裡,我任勞任怨,什麼活都幹,十分的孝敬婆婆,可是婆婆從來都是把我當外人,輕者張口就罵,重者擡手就打,我小時候,雖然家裡窮,可是還有點溫情,可是在這個家裡,我說是兒媳婦,其實還不如一個使喚丫頭。
越想越委屈,就趴在那裡哭,這時忽然有一個女的說:“這樣的日子過的什麼勁?趕緊死了吧?死了的話,就有好日子過了。”
我被那個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的擦擦眼淚,朝着周圍看去,只見屋子裡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人,可能是剛纔聽錯了,起來,趕緊的點亮火摺子。
朝着旁邊一照,看見小妹躺在不遠處,一動也不動,我趕緊過去看,這一看當時的心都碎了,只見老妹的臉上煞白,已經不喘氣了。圍在脖子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我看到這裡,當時感到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