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軍隊若想單獨抗衡北赤國,倒也勉強爾爾。但之中有集結了南潯國與西涼國,如此可是如有神助。君無憂有急功近利之心,可是連連敗退,甚是狼狽。
“報!”
燕血魄擡眸,對來人道:“可是前方捷報?!”
“回稟陛下,我軍又再奪一城池,已將北赤國攔在天山之外!”
“好!讓兵士們承受追擊,務必要將如此賊子徹底剿滅!”如此捷報,讓燕血魄不由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連聲道:“快!把這個消息通知下去!”
報信官離開後,御書房重新恢復了平靜。
燕血魄看着窗外,那裡的日光已經染上了一層秋色。轉眼間,一年又要過去了。“暖暖,你在那裡好嗎?”
當那縷月光將她整個人包圍的時候,蘇暖煙好像被一陣暖陽所包圍,整個人舒服極了。她感覺到整個人越來越輕盈,好像要飛起來了一樣。
眼前是一片白光,她似乎什麼都看不到了。
在大家的挽留聲中,她終於劃破時空,離開。
“嘶--好疼。”揉着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蘇暖煙向四周看了看,不由皺眉。“這裡是……”
周圍的環境陰森可怖,卻有些熟悉。蘇暖煙也想不起來這裡到底是哪裡,只能一瘸一拐的努力走出這片小樹林。
忽然,她的腳步一頓,看着前方那個忽然出現的人影。怎麼可能?!她怎麼會在這裡!
“該死的!”一襲白色套裝的女人咒罵道,打開車門看着前方的景色,一臉的不快。“好端端的,怎麼就拋錨了。”她一手從皮包從取出手機,正準備撥打號碼。
忽然,一隻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的手把她的手機搶走了。女人一愣,然後就警覺的問道:“你是誰?!”
然而,當她看到那個‘小偷’的真面目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和我怎麼長的一模一樣?!”
兩個人相對而站,同樣的面容,如果不是衣着不同,可能會讓人誤以爲是在照鏡子。
她看着那名女子一襲古裝,驚詫道:“你到底是誰?!”
古裝女子微微一笑道:“我便是你,未來的你。”
“簡直是無稽之談!”
兩個小時後。
“所以,你就這麼把她帶回來了?!”中年的女人恨鐵不成鋼看着女兒,無奈道:“你就不怕她是壞人。”
“我就是覺得她身上有着一種親切感,呃……說不出來的感覺。”
女兒什麼模樣,她這當媽的能不知道嘛!女人無奈的嘆氣,“人在哪兒呢?讓我看看。”
上衫下裙的女子亭亭玉立,好似古畫中的侍女一般。她彎起嘴角,對女人微微一笑:“媽,我好想你。”
“媽媽也想你,不對!”女人猛地回神,大聲質問:“你到底是誰?!”
蘇暖煙走上前去,輕輕牽起女人的手指。“媽,我就是蘇暖煙啊,你的女兒。”
“你是蘇暖煙,那麼我是誰!”套裝的年輕女人插了一句,很是不滿的說:“我纔是蘇暖煙好吧!”
蘇暖煙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這個自己。沒有經過背叛的她,性子還真是活潑呢!“你是蘇暖煙,而我也是。三日後,你將會死於一場車禍。靈魂會穿越到一個異世大陸,在那裡成爲一個全新的蘇暖煙。”
“拜託!你是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別逗了!”‘蘇暖煙’說着,就打算拿起手機報警。這大晚上汽車拋錨,又遇到一個神經病,真是夠了。而且那個案子讓她如此的爲難,她真的沒心思去關心這些有的沒有的。
“你是在擔心顧晨對嗎?我都知道的,你因爲了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顧暘的事情讓你很爲難,你不知道如何你對他說嗎?”
‘蘇暖煙’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古裝儷人對她微微一笑,柔聲道:“因爲我就是未來的你,所以對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知道啊!”
‘蘇暖煙’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你剛纔說,我會出車禍?”
“是哦!而且你心愛男人一手主導的,很驚訝吧!相信我,我所知道的事情,遠遠比你能想到的還讓人吃驚。”
‘蘇
暖煙’這個時候忽然有些相信了,眼前這個人就是未來的自己。這種語氣,一般人怎麼會有嘛!
彷彿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北赤國的軍隊素來以強勢着稱,但在三國的合力包圍下,已經是強弩之末,節節敗退了。
“殿下……”
遠處的硝煙彷彿在嘲笑他一樣,嘲笑着他的自大,嘲笑着他的一切。“敗了,孤真的敗了?”
小宮女抿了抿脣,從北赤皇宮隨殿下出來的那一刻,她是無比信任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她是不可一世的,像天神一樣偉大。但事實卻容不得他們繼續欺騙自己,他們是真的敗了。而且敗得如此的徹底。
“哈哈哈哈……”君無憂狂笑起來,漸漸的眼中就有了淚。“敗了,孤真的敗了,而且還是敗在了燕血魄的手中。”那個他最看不起的男人,卻是推着他走向滅亡的那隻手。
“殿下,我們真的頂不住了!弟兄們幾乎都死光了,不能再打下去了!投降吧!”
“降?”君無憂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缺了一隻手的將領,笑問:“你讓我降?對着燕血魄跪下嗎?不!絕不!”
錚--
長劍揮出,一顆帶血的頭顱高高飛起。
北赤國慘敗,將士們幾乎死光了。君無憂雖然沒有死,不過也受了很重的傷,更糟糕的是,他還淪落成爲了燕血魄手中的俘虜。
君無憂舉起長劍,大聲吼道:“衝啊!絕不投降!”
衝入聯合軍隊的兵士們,就好像是送入了鱷魚口中的美味,很快就被撕碎了。
鮮血流了一地,腥紅的顏色將腳下的塵土都染紅了。
哀聲遍野,無人希望戰爭的到來。
而對於君無憂的鐵血做法,卻讓百姓們怨聲載道。已失民心,再做挽回已經是晚矣。
北赤國的軍隊,註定要失敗了。
“跪下!”兩名兵士將不可一世的男人壓倒在地,沒有絲毫憐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俘虜,哪怕他曾經的身份是那樣的尊貴。
燕血魄坐在高高的皇位上,冷眼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俘虜君無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