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英明,他的修爲的確是龍象圓滿,這一次就是專門爲了怒煞塔的開啓而來的。”爲了怒煞塔而來的嗎?陳炫心中冷笑,就怕你是跑來閒逛,現在既然是爲了怒煞塔而來,陳炫倒是並不擔心了,怒煞塔,自己也是必定要去的,定然是要找到這個人。
只不過,此人的修爲已經是達到了龍象圓滿,陳炫卻是要小心應對,萬一此人在怒煞塔之中得到什麼機緣,突破到了法王期,那陳炫可以就絕不是他的對手了。
而陳炫並不知道的是,在距離他不知道多遠的地方,此刻有一個俊秀飄逸,氣質入仙的白衣男子正站在一座山巔之上,冰冷的俯視着這片大地。
只見這個男子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極爲平常,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山巔,卻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他。
因爲人們只要看這個男子一眼,立刻就會有一種感覺,這個人就是世界的中心,他就是世界的寵兒,他就是勝過我無數倍。
男子冰冷的俯視着山下的生靈,彷彿眼中所見,盡是一片螻蟻,可以隨意取走性命。
突然之間,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感覺得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危機在向我接近?這是怎麼回事?”男子的喃喃自語卻是被其身後的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子聽了去,女子頓時露出了驚異之色。
“危險?哥,你是在說笑吧?我們能夠有什麼危險?小輩沒人打的過我們,老一輩的也沒有膽子得罪我們靈月宗的。”這說話的女子身穿一襲月白錦袍,面目精緻,眉眼如畫,身材婀娜多姿,搖曳生香,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不過其神情卻總是給人一種刻薄自傲的感覺,微微破壞了這種唯美之感。
仔細看其面容卻是和那白衣男子有幾分相似之處。
兩人卻是兄妹無疑。
男子聽了他妹妹的話,頓時也是自嘲的一笑,“小妹說的是,倒是爲兄多慮了,大陸西南?一個蠻夷之地,的確是不值得我如此小心。”嘴裡這般說着,男子卻是又露出了高興之色,“不過這一次來這大陸西南倒的確是不虛此行,居然找到了二十多塊神魔玉骨,的確是很讓我意外和高興啊!”
“哥,有了這二十多塊神魔玉骨,想來你的神魔之體已經是快要完成了?”女子嘴裡這般說道,神情卻是頗爲複雜,似乎有高興,似有感嘆,更有忌憚之意。
若是陳炫在此的話,聽了這兩人的話,想必也是要驚異一番的,神魔玉骨相傳集齊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化爲神魔,獲得來自遠古的神秘傳承。
但是,這神魔玉骨的融合乃是對修爲有限制的,一個龍象圓滿的高手,按理來說最多融合個三五根玉骨,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現在這女子卻口口聲聲說什麼神魔之體,難道這個男子已經是快要將渾身骨骼都換爲神魔玉骨嗎?這隻怕是不太可能吧?不過,若是此人真的將渾身骨頭都換爲了神魔玉骨,只怕是陳炫見到了他,也要退避三舍的。
再說陳炫那邊,他得到了這批神魔玉骨的下落,也是不準備繼續留在西玄洞天了。
現在距離怒煞塔的開啓,已經是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所以,陳炫必須離開西玄洞天,理由呢,自然就是外出歷練,增進修爲。
當然,離開這西玄洞天的時候,陳炫是準備要大大的幹一票的。
這一天夜裡,夜涼如水,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機。
陳炫早早的乘着小船離開了西玄洞天,在坊市之中等候猥瑣雞的消息,和半個月前一樣。
在燈火輝煌的坊市之中,陳炫卻是找了個臨江的小酒樓,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靈酒,慢悠悠的喝着。
不多時,陳炫便聽到了猥瑣雞那貨裝逼無比的大喊聲,震徹了整個西玄洞天,那聲音更是大的傳遞到了陳炫這邊。
“哇哈哈哈哈!西玄洞天的兒子們,你爸比我又來了!上次那個美婦人呢!她的小屁股我還沒摸夠呢!”
“我擦!你這不孝子居然敢打你爸比我,快來人給我把他往死裡打,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嗷嗚……你們太不要臉了,居然敢如此打你爹,這寶庫裡的這些廢柴,就當做你們的孝敬和賠禮吧!你爸比我去也!”
……
這一夜,西玄洞天的弟子註定無眠。
猥瑣雞這個風騷無比、不要臉到極點的聲音,將會永遠的印刻在他們的心底,留下難以抹去的恥辱和暴怒!
陳炫也是扶着額頭,感到了一絲頭痛。
只怕從今之後,猥瑣雞這個猥瑣風騷的聲音怕是要出名了,以後只要他一說話,絕對會被人認出來。
一旦被人發現,我陳炫和這個貨色有關係的話,那麼……那後果陳炫都簡直不敢想象。
要不是猥瑣雞是個打不爛殺不死的傢伙的話,陳炫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就在陳炫大感頭疼的時候,虛空袋子裡,小鼓卻是雙眼亮晶晶,好像兩盞小星星。
“雞叔叔又要帶回來好多寶物了呀,太好了,太好了!我的,我的,都是我的!”小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小傢伙現在貌似徹底成了個小財迷!一天到晚,嘴裡都是寶物,靈材等等。
這小傢伙爲何會天生寶眼,陳炫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而那小柳子的表現則更是不堪,他的雙眼已經滿是小星星,“天啊,猥瑣雞這玩意居然有如此風騷的時候,太他孃的爽了吧,我什麼時候也能如此風光一把,死也值了!”
陳炫聽了簡直是恨不得一頭撞在柱子上,他奶奶的,猥瑣雞那是風光嗎?他那是丟臉好嘛?你居然還羨慕崇拜的不得了,哥的一世英名要被你們幾個貨色毀的一乾二淨了啊。
要是白清姿在這裡,定然是要給陳炫一頓白眼,“一世英名,你有嗎?你和這些傢伙根本就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