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後,方楓卻是沒有理會清怡大師,就將古墨劍上浮現一抹墨色靈氣,隨後就向着清怡大師揮舞出一道劍芒。
清怡大師修爲不凡,自然不會被僅僅一道劍芒擊退,故而在看到劍芒後,清怡大師手中佛光大盛,緊接着就推出一道法訣,正好與方楓的劍芒相互接觸,就看到二者竟然在虛空中相抵,並且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痕跡,好像二人均爲發出此攻勢一般。
方楓見狀後則是再次將古墨劍揮舞而出,向着清怡大師不停地發出一道道劍芒,而趙寒陽則是在一旁毫不留情面的不停偷襲清怡大師,其中不乏一些陰狠的手段,清怡大師一方面要操縱白衣僧人,一方面要與方楓二人對峙,同時還要警惕時明和大皇子拓跋辰可能發動的爭鬥,還有就是額首上那一道道佛光的威壓在此刻竟然好似一座山嶽般壓在自己的身上,這纔是令清怡大師發揮失常最重要的一點。
方楓和趙寒陽卻是看到空隙,立即祭出各自的法寶與清怡大師對峙,二人如同車輪戰般,不停的消耗清怡大師的靈氣與真元。
清怡大師的面色卻是越發蒼白,看着方楓二人卻滿是怒火,心中更是不住咒罵,就連他此時自己都忘記自己已經犯下諸多戒律。
清怡大師心中雖然怒斥方楓和趙寒陽可是手中卻不得不分神祭出法寶與二人周旋,可是方楓卻是心念禪心竟然加害自己,心中頗爲不適,因此手中力道漸重,對着清怡大師再次祭出古墨劍芒,更是在隨之爾後立即將古墨劍收起,把紫金狼毫取出,對着清怡大師繪製符篆,
紫金相間的符篆在揮出後,就好似一道道絢爛的山河般出現在方楓身前,清怡大師更是被方楓早就算計好,被封印在內。
清怡大師雖然心有不甘,想着自己是僅次禪心和另外一人的禪修大能,怎可如此被困住,於是心中怒火更勝,看到方楓和趙寒陽再次攻來是,清怡大師將真元凝聚在口中,等方楓二人臨近時猛然一吼,吼聲如鍾,震懾衆人。
方楓感覺自己的符篆竟然有大半都被吼聲震碎,更是在清怡大師的吼聲中好似看到一尊金獅獸首,從口中激射而出。
趙寒陽則是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可是此時趙寒陽卻是毫無畏懼,感覺到自己嘴角溢出鮮血後,竟然眼中紅光一閃,好似頗爲興奮般,方楓自然看到,看着趙寒陽這般樣子,方楓曾經卻是在一人上看到,此人就是徐羌,屠元體。類似於徐羌這般的修士,原本修爲如果尋常的話,沒有什麼可以危機,可是在受傷或是戰鬥後,屠元體的修士可以發揮出至少要高出自己一個修爲的實力,這也是屠元體被戰鬥中視爲殺戮之兵。
趙寒陽此刻眼中紅芒越發盛,可是他卻不同於當日徐羌那般瘋狂,而是除了嘴角翹起後,眼中的寒芒更盛,讓人看後如同墜入九天寒冰一般。
清怡大師看到後,自然也看出趙寒陽的不凡,心中卻是在想着此人到底是不是奉禪心師兄的命令而來,如果是的話,爲何要對自己如此,如果不是的話爲何卻看到趙寒陽雖然出手卻並未有真的殺招。
清怡大師畢竟是禪修大能,見到這般後,又環顧四周,知曉今日怕無法攻破佛修之地,心中暗自思量後,就立即鼓舞大袍,將自身靈氣再次綻放出,方楓和趙寒陽措不及防之下,向後退去數步,接着就看到清怡大師竟然揮拳一擊,將頭上佛塔鎮魔陣打的有一絲停滯的氣息。
緊接着清怡大師連忙後撤,可是早已在一旁等候的時明連忙足下靈氣一轉,就要阻擾清怡大師。
但是不等時明臨近清怡大師就看到拓跋辰赫然出現在時明身前,看着想要阻止清怡大師的時明,眼中寒芒閃爍。
時明對着大皇子拓跋辰道:“大皇子,你的命令不是在一旁觀戰嗎?”
大皇子拓跋辰卻是雙手一攤,對着時明說道:“時明大師,剛剛我得到荀鳳子的傳令,她說我可以幫助清怡大師離開,清怡大師不能隕落再次。”
時明確實聞言後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接着高大的身軀手執佛珠,猛然一用力,就看到佛珠上的顆顆佛珠再次閃爍着奪目的光芒。
大皇子見此後,伸手在虛空一劃,就看到一柄通體赤色的長刀出現在大皇子拓跋辰的手中,拓跋辰手執赤刀對着時明道:“我乃是巽州大皇子,時明大師你可要想好了?”
時明淡然一笑道:“無論是誰都不允許有人欺負道自家門前,不論是皇子還是山野村夫,何況是我這和尚。”
時明說話間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後,看着大皇子,大皇子卻是聞言後點頭對着時明說道:“時明大師果然是得道高僧,論說話八個拓跋辰也說不過大師,而開始真動手的話,不知道一個拓跋辰能不能與時明大師對峙。”
時明雙手合十,低聲頌佛後道:“大皇子可以一試!”
“好!”大皇子豪言說道,接着就看到大皇子將手中的赤刀在虛空一斬,就看到一道熾熱的烈焰,好似火龍一般向着時明而來。
時明則是在佛珠的一顆明亮的佛珠屈指一彈,就看到佛珠竟然從佛珠串上飛出,佛珠更是在出現後,在虛空陡然間爆裂,隨着爆裂後出現的濃霧被清風吹去,就看到一頭長相似馬非馬,似牛非牛的異獸立即發出一聲怒吼,接着就看到一道殘影迎着大皇子揮舞出的烈焰火龍而去。
時明和大皇子稍一接觸就如此威猛,可見二人修爲均是不凡,讓一旁的喬東和胡良好生羨慕,可是喬東二人卻是知道修爲一事要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否則即便是真的僥倖修爲提升,可是隨之而來的給予的弊端,則是尋常之人無法承擔的。
喬東二人正是知道這點,也知曉眼下不是他們二人這等修爲可以參與的事情,纔在戰起之初就找好自己的位置。
“二哥,你想過日後咱們修爲可能到達元嬰嗎?”
“你當元嬰修士是雜草,誰想成爲就可以成爲!”胡良一邊化作一道殘影在虛空徘徊,時而手中寒芒一閃,就看到一名白衣僧人隕落。
喬東則是自始至終腳步都沒有移動過些許,都是站在一處,靜候白衣僧人前來,接着運用手中一柄雙錘,將白衣僧人隕落,聽到胡良的話語後,喬東卻是說道:“二哥,打個比方而已,說說你如果成爲元嬰修士,最想幹嘛?”
胡良聞言後,卻是沉吟片刻,對着喬東說道:“我想要娶上次下山看到的翠蓮。”
“娶翠蓮和修爲有什麼關係?”
“實力越強,越有能力保護她啊!你不懂,你那個腦袋裡邊就知道打架!”胡良面中帶着一絲譏諷說道。
雖然面帶譏諷,可是喬東卻不在意,因爲兄弟三人自幼一起成長,彼此間極爲了解,喬東聽到後,卻是認真說道:“二哥,你這點倒是沒有說錯,等我到了元嬰,我就要打一架,好好和張衝打一架!”
喬東邊說,就好像真的見到張衝一般,看着眼前諸多白衣僧人都好似張衝一般,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怒吼,對着白衣僧人揮舞着雙手雙錘,呼呼作響!
時明卻是無暇理會正在白衣僧人中穿梭的喬東和胡良二人,更是不知道他二人中的喬東想要與自己的師弟一戰。
時明此時神情專注的看着眼前戰意昂揚的大皇子拓跋辰,心中暗道:“都說拓跋辰乃是皇子中修爲最爲深厚,並且可以說是僅次於荀鳳子的人物,而今看來確實不凡。”
大皇子亦是在看着時明,口中卻是說道:“時明大師,如果你佛修肯協助我拓跋辰一同治理巽州,我想會是很好的局面。”
時明則是雙手合十道:“對不住,貧僧閒散慣了,不喜歡被拘禁在一處,何況我這個師尊亦是不會同意。”
大皇子搖頭說道:“佛心大師雖然講究出世,可是世間有難,難道要避之,還是隨我一同治理巽州吧。”
“大皇子不必在勸貧僧了,貧僧性情如此,不喜好此事。”時明依舊擺手說道。
大皇子嘆息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是我巽州的敵人,得罪了!”
“我自願出世,何故世人多煩惱。”時明嘆息道,接着就看到大皇子拓跋辰手執的赤刀依舊再次激射出一道火蛇,眼下的火蛇卻是與方纔不同,火蛇上竟然浮現着一抹金芒,不問便知是附加上了皇子的皇陵遺脈。
時明見此後,毫不遲疑的再次祭出兩顆佛珠,佛珠爆裂後,亦是出現兩隻異獸,異獸竟然在出現後就以自己的身軀去吞噬金芒火蛇。
金芒火蛇此時卻好似通靈般,竟然在第一隻體態稍小異獸臨近時躲開,接着竟然纏繞在異獸身上,隨口張口一咬,就將異獸吞噬在其內。
就看到金芒火蛇體型一下從嬰兒手臂的粗細變爲水桶粗細,其上更是散發出不同尋常的威壓,而一旁體態碩大的異獸見此後連連怒吼,卻是不敢立即上前,
時明見到後輕嘆一聲,將異獸喚回,對着金芒火蛇虛空推送出一道手印,緊接着就看到火蛇上猶若看到天敵般掙扎片刻後,竟然緩緩消散。
“皇陵遺脈與佛宗佛光本就是異曲同工之妙,卻是不知時明大師將此運用的如此只好,拓跋辰極爲佩服。”拓跋辰對着時明誠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