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們久等了,這是你們要的小菜。”掌櫃的這才端上了些小菜。
“掌櫃的麻煩你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先下去吧,我們還有私事要商量。”
“好的好的,不打擾,客官們慢用。”說罷,掌櫃的離開朝廚房的方向去了。
赤魅巫女繼續說道;“同一種族,也有家族之分,其中我和千夢她們一家,爲一個家族,我們都能召喚魅影,於是我們便被稱爲‘遺族’。自然,‘巫族人’會不滿於‘遺族人’來做族長,他們要自立爲王,作爲分支分出這個種族。而千夢的父親作爲族長,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但是不是主張武力解決,同一種族發生內亂,傳出去豈不是笑話,而且一旦內戰,就給了敵人可乘之機,於是,千夢的父親選擇說服他們。最終,談判的結果是族長選擇了讓步,只要是族裡有人的實力能超越他,他便答應辭去族長之位,但交換的條件是抹去‘巫族’和‘遺族’之分,巫族人要團結起來。然而,論實力,巫族內沒有人能超越千夢的父親,將一個個挑戰者打倒在地。‘巫族人’豈能就此罷了,由此,一場內戰便就此產生,頓時,巫族殺意四起。”
“想不到,隱匿於華夏大陸一方的強大種族,竟會出了一類這般心中狹隘的人。”
“其實,這場戰役,並不是所有人都想打響。關於魅影的召喚,僅僅是天賦或是其他的原因,很多人都明白,所以大多數人都反對這樣的戰爭,但就是那些偏激份子執意要劃分種族界限,正是這部分人,發動了內戰。那時候,正直我們西域邊境發生動亂,我作爲族內護法,隨族裡四大長老前往平息此事,巫族除了族長爲最強戰力,第二大戰力即爲四大長老,以及‘巫族’的幾名高手,其中的第二大戰力的暫時離開,更是給人可乘之機,他們要秘密殺害族長,單挑敵不過族長,但只要他們聯手偷襲,族長未必能有勝算,族長一死,族內必定大亂,到時候重新選擇族長,而現任族長的唯一女兒才小不點大,談不上繼任一說,再說了,族長死,他的女兒還能活下來?而這以上種種,便是‘巫族人’的最想要的結果。當即,動亂髮生,毒霧瀰漫,族長門口的守衛全部倒下,這正是‘巫族人’的索命毒霧,雖說巫族人天生就有一定的抗毒能力,但對於這樣的毒霧,中毒者無不深陷其害,而守衛的炎靈獸和魅影伴隨着主人的死去,也失去戰鬥的能力喚回了魔界,至此,防線瓦解。族長已經察覺,留下了房子內的公主,也就是千夢,自己出去一探究竟,當即中了劇毒,但他靠着堅強的毅力活着,而後衝出了幾個蒙面人,不用說都知道,他們便是‘巫族人’,使出了他們‘巫族’的邪術‘生命分流’深入族長的心臟,蠶食着族長的生命,而後又是一招邪術‘生命同化’壓制了族長的心臟,束縛了他自身的傷勢恢復能力。族長強忍着身體受到的巨大傷害,使出了‘威懾’震住了在場的所有蒙面人的精神,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動彈,族長立馬衝回了房間,抱起了千夢,捂住了千夢的口鼻衝出房門。這時候,毒霧已散,但還有殘留,族長右手一擡,對着最外圍的那個沒進入毒霧範圍的蒙面人手一握,瞬間交換了兩個人的位置,而千夢也被一起帶出了毒霧外。而後,族長左手右手各一伸,一握,瞬間召喚出了他的炎靈獸和魅影,一起往遠去跑去。後面這些,都是當時的目擊者告訴我的,再往後,關於他們去了哪裡,我便不太清楚。”赤魅透出了內戰發生的來龍去脈。
“那再往後呢?那場戰鬥是怎樣的收尾,您不是說勝利了嗎?”伊洛問道。
“那次內戰,確實是在幾位長老出征的期間發生的,但說來也巧,我們西域邊境的動亂,最終是我們高估對方,對方投降而我們早早地回族覆命,正巧及時趕回救援,四長老連同各護法以及族內勇士一併拿下了這羣動亂分子。不幸的是,族長中毒過深,且受傷過度,我們用盡各種辦法,也沒能挽回他的生命。但,至少,‘巫族人’使用蒙面人出手,假裝不是‘巫族人’動的手,而由‘巫族人’再次出面競選族長的這一陰謀被識破了。”
“父王的炎靈獸和魅影都給了我保護了我,或許那時候炎靈獸和魅影都在父王身邊幫助父王戰鬥,會不會,會不會父王就不會死,都怪我,都怪我...”千夢快哭腫的雙眼,再次淚崩。
“千夢,別這樣了,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比得過你在你父王心中的位置。”伊洛聽了千夢的自責,趕緊補上這句話。
“是啊,伊洛說得對,千夢,這不是你的錯。”
“真是個好孩子,你的父王沒白疼你,可他更想你好好活着。”赤魅巫女繼續說道:“自那之後,我們曾派人找尋公主千夢,找尋了一年多,但一直未果。國不可一日無君,論巫族的王族,爲了保存初代巫族大帝的強大血脈,歷來都是從王族下一代中挑選新的族長,條例不可破,那下一任族長必定是千夢,雖然說她還小,但是長老有職責輔助她做好族長直至她能獨當一面。而目前的情況,便只能暫由四長老聯合執政。另一方面繼續找尋千夢的下落,沒想到千夢是去了北郡,沒能早點找到千夢,今天正巧在這裡遇到了。千夢!
從現在開始您就不算我們的公主了,而是——新的族長!”
“新的?族長?”千夢睜大了眼睛,彷彿不可置信,對她而言,一個新的使命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