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玄素你真變態!”天寶猜到了她的想法,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翻涌。
“那上次你和王瑤呢?你不也做了?”冷玄素似乎有些故意戲弄的心思,眼底閃過一抹促狹,“天龍刀的重要,你自己心裡清楚,怎麼做不用我再多說了,”
天寶掙扎了一陣,最後無力的伏在桌案上,“哎...冷玄素你個混蛋娘們...”
“快來服侍本公主,小寶子!”冷玄素橫臥在牀幃中,用力拍了拍身下金絲被褥,笑的格外開心,彷彿一朵盛放的藍蓮花,“要是不夠舒服,天龍刀別想要了哦~”
“啊~~”一陣似入魔般的吼聲,震得窗櫺嗡嗡作響,光影搖曳,很快就傳來了一陣暢快的呻吟,夾雜着幾許讚歎,“哎喲,不錯嘛~”
當天寶有些疲倦的被一輛神秘馬車送到仙武學院門口時,守衛幾乎瞪大了眼睛,他們清楚的記得,這貨被禁衛軍帶走,怎麼今天就放出來了?
不是說他偷了皇宮內監的令牌,要被砍頭嗎?
“看什麼看,老子是無辜的,”天寶經過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倆一眼,然後踏着步子擡頭挺胸的朝着學院裡面走去。
“草!一個新來的都這麼橫,”一名侍衛臉上帶着濃郁的殺氣,握緊了手裡的刀。
“回頭再收拾他也不遲,咱們現在可是有職責在身,”另外一名侍衛忙勸解同伴。
“他媽的....”
天寶並沒有理會身後的侍衛,而是緩步上山,幾經週轉,來到仙武學院弟子的訓練場,剛入學院,會有三個月的正規武學輔導,然後纔是各種試煉,此時,上午時分的陽光十分濃烈,還沒到那裡,就聽到了一陣陣的呼喊聲。
不同的導師帶着自己的學員,正在一處處空地講解,當真是熱鬧的很。
天寶旁若無人,揹着雙手在前方走着,一路上很多人都透過來詫異和帶着些許嘲諷的目光,最後竟然是把他當成了空氣。
在他們看來,跟着吳彥和這樣一個毫無前途的廢人,多半也是個傻子。
天寶轉了轉,突然聽到一陣如黃鶯般悅耳的聲音傳來:
“你們現在修行的功法,多少都有些遲滯,還應該更快一些纔是,”那名女導師穿着天藍色的武士服,身段極是傲人,長的十分漂亮,帶着幾分嫵媚的氣質。
她下面那六七名學生裡,有兩個世家公子正流着口水,盯着她那盈盈揮舞的手臂,豐滿的幾乎要撐破上衣的雙峰,一抹白嫩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這名女導師眼波流轉,腳尖一搓地,兩塊鋒利的石子一閃而逝。
“啊~”
那兩名弟子眼皮上方被刮破,殷紅的血流出來,遮蓋住眼瞼。
“不許擦!否則逐出學院!”女子渾身騰起兇悍的氣勢,周圍那幾個導師互相看了看,最後有些忌憚,帶着手下學院悄悄挪遠了一些。
“你們兩個,在這裡給我老老實實的站着,什麼時候太陽落山,什麼時候纔可以走,明白嗎?”
女導師聲音凌厲如刀,空氣中都盪漾着一股波紋。
天寶暗暗抽了口氣,蹲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看,當然,他的視線自然也將女人火爆的身材包裹住,努力嚥了咽口水。
“我們做錯什麼了?導師你要這麼對我們?”一名弟子非常不滿,掏出一方手帕擦去眉腳血液,大聲質問。
另外一名悄悄用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別說了...”
“做錯什麼了?”女子冷冷一笑,那股氣勢衝撞的負傷那名弟子連續後退,臉色慘白。
“連自己導師都不尊重,反而還有其他想法,你說你做錯什麼了?”女子一招手,旁邊立刻趕過來一名負責監察的弟子,指了指這名弟子,“將此人從我隊伍裡除名!”
弟子點了點頭,拿出令牌記錄後,冷漠的衝着那名驚慌失措的學生招了招手,“走吧,收拾好你的東西,把你的學生身份令牌交出來!”
“不!我父親是快刀宗的宗主,給你們交了很多學費,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這名學生聲嘶力竭的大喊,引起了一片關注。
“我們在旁邊看的真切,你觸犯了學院的院歸,還拿什麼快刀宗來威脅我們?趕緊拿出來,不然就武力處置!”這名弟子十分兇悍,周圍不少學生已經傳來同情的目光。
“不~”那名弟子最終還是被收繳令牌,臨走還用憤恨的目光盯着這名女導師。
女導師渾不在意,冷冷的盯着另外一名眼睛受傷,卻站在原地發抖,不敢擡頭的少年。
“你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樣,跟我辯解一番?”女性導師十分兇悍,好像一頭髮狂的獅子。
“學生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那名弟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哼,再有下次,一併重罰,今天不必修煉,回去包紮一下,”女導師似乎很滿意,冷着臉吩咐道。
“是!”那名少年嚇破了膽,一溜煙的出去了,如蒙大赦一般。
周圍的聲音安靜下來,很多人目光帶着驚訝和敬畏,盯着這名樣貌絕美,身材火爆,卻手段狠辣的女導師。
“胸這麼大,還不讓看,真有意思,”人羣裡突然傳來一陣低語,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這邊可以聽到,似乎還伴隨着一陣有些淫蕩的笑聲。
女導師臉上剛浮現的冷酷笑意,漸漸如冰山一般寒冷,她的腳步慢慢的朝着聲音的方向追蹤着,周圍正在練習的隊伍紛紛讓路。
找了片刻,卻彷彿泥牛入海,再無蹤影,把她恨的牙根直癢,“小兔崽子,讓我抓住你,把你碎屍萬段!”
“那小子就是吳彥和新收的徒弟,他叫王天寶,”這時,有個聲音適時的提醒着她。
女導師側目望去,一名紫衣女子正笑盈盈的對着她拜了一拜,一身紫色精裝勾勒出豐滿的身材,比她,也只是差了些成熟而已,卻多了一分青春活力。
一種天性的嫉妒讓她有些戒備,雖然知道眼前這女子多半和那小子有仇怨,恣意報復,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腳步朝着那個厭惡的方向堅定邁去。
張妍在後面冷笑着眯起眼睛,心裡十分得意,這小子今天一頓好打是逃不掉了,最好能把他開除掉,以解心頭只恨。
“總算逃出來了,這個女人好可怕,”天寶腳步匆匆,快速溜到自己師傅的住處,因爲並不招人待見,他竟然連新生弟子統一的寢室都沒分到,只好在吳彥和的小草廬中對付着住。
那個叫做小柔的少女跟他經歷了同樣的命運,懷裡抱着一大堆的骯髒衣物,正嘟着小嘴在院中一口古井邊,吃力的漿洗着。
那單薄瘦弱的身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
“小柔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天寶笑眯眯的轉到了小柔背後,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隻手掐住她嬌弱的臉蛋,狠狠的摸了摸。
“呀!師兄,你,你在幹嘛?”女孩子有些慌亂,連忙掙脫,臉紅撲撲的就像是蘋果一般。
“師兄當然是想你了,嘿嘿,”天寶低頭看了看女人青澀的胸脯,嘆了口氣,“是師傅讓你洗的?”
“是,他說咱們倆先把屋子打掃乾淨,然後會傳授咱們修煉的一些知識,”小柔緊了緊衣服,有些不悅,這個師兄不僅人霸道,而且還總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胸口或者腰臀一個勁兒的猛瞧,好像恨不得立刻吃了自己一樣。
“小柔,我有種感覺,咱們跟着師傅,恐怕日子不會好過呀,要不咱倆悄悄溜走,然後去外面找個地方快活?”天寶悄悄眨了眨眼睛,聲音裡帶着幾分蠱惑。
“那不行!我會被家裡打死的!”小柔連連搖頭,身體往外靠了靠,警惕的看着天寶,“你要私自叛逃,按照院規可是重罪!會把你抓走打的屁股開花的!”
天寶暗道這小妮子腦袋瓜太死性,得多多開導才行,他正要再說些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刮過他的脊背。
“這位妹妹說得對,私自叛逃學院,不僅會打的屁股開花,還會被廢掉修爲,沒想到吳彥和等了三年,竟然等到了你這麼一個廢柴徒弟,也算是惡人天報了,”那名女導師竟然跟了過來,聲音在背後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貼身了。
天寶駭然之下,就要轉身,肩膀突然被戳了兩下,疼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身體都變得麻木僵硬起來,體內的真氣被封住,停滯下來,無法運轉。
“剛纔就是你對我出言不遜,是麼?”
天寶眼前出現了一張絕美的臉頰,那靈動的眸子,帶着嫵媚的風情,嘴角勾出淺淺的笑意來,那胸前一對大白兔,在領口處露出小半個,一股體香散發出來,是那麼讓人迷醉。
天寶用力吸了一口香氣,臉色平靜,“我承認剛纔對你不尊重,受些懲罰也是應該的,但你作爲導師卻一路攆到這裡,不覺得有失風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