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真是從水裡弄上來的嗎?”朱胖子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黑子接口道:“你看這個脊柱,一面光滑,一面粗糙,很有可能光滑那面就是被水沖刷出來的。”
“林老弟,你對這個祭壇很瞭解啊!”朱胖子轉頭對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知道,朱胖子打心眼裡瞧不起我,我又何嘗不厭惡他呢?
“林爺,這個祭壇你以前見過嗎?”黑子也開口問道。
朱胖子的話我可以不理,可是黑子既然問了,我還是的給他面子的,我點點頭說道:“對,這個祭壇我見過,張爺爺家裡就有這麼一個祭壇,只不過他的陣眼不是石柱,而是鬼璽。”
“張老先生在詛咒什麼?”黑子疑惑的問道。
我笑了一聲,說道:“張爺爺住的是陰宅,暗他自己的話說,他在詛咒那間房子。”
“算了,算了,說這些都是沒用的。”朱胖子在一旁揮手道:“還是趕緊找到唐逸王的棺槨吧!”說完話,他忽然發現我和黑子都沒有動,不禁再次開口:“怎麼了?去找唐逸王的棺槨啊!”
朱胖子和石頭屬於同一類人,身手不錯,可盜墓知識卻少的可憐,我不禁冷笑一聲說道:“還找什麼呀?他的棺槨肯定是在陣眼,也就是圓柱中。”
“就在這裡?”朱胖子指着圓柱,詫異的問道。
“恩,”黑子點點頭,說了一句:“陣眼藏棺。”
朱胖子仔細的看了看圓柱,用手敲擊了幾下,罵道:“他媽的,難道棺槨被大理石封住了?咱們又沒有工具,怎麼能打開它呢?”
“不會,”我和黑子同時搖頭,說道:“祭壇陣眼必須後放進來。”
“可這裡根本就沒有縫隙。”朱胖子一攤手,無奈的說道。
我用手敲了敲圓柱,低聲說道:“找找,一定有的。”
我們三個圍着圓柱上下左右都看了一個遍,始終都沒找到任何縫隙。
“他媽的。”朱胖子上去狠狠的踹了兩腳,罵道:“死了這麼多人,就找到這麼個東西!”
黑子忽然蹲下,一擺手,說道:“別動,”說完用手摸了摸,圓柱上的一條蛇形雕刻,眉頭緊縮成川字型,忽然手一用力,只聽咔的一聲,蛇形雕刻竟然一分爲二。
我心頭一喜,怪不得找不到縫隙,原來這個縫隙就在蛇形圖案中,縫隙和蛇形圖案的鱗片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任誰也不可能懷疑,蛇的鱗片就是圓柱的縫隙?
“哈哈,”朱胖子大笑一聲,說道:“終於還是找到了。”
黑子回頭輕笑一聲,也顯得有些興奮,說道:“要不是朱哥你剛纔踹那兩腳,我也不可能發現蛇形圖案露出的這一絲縫隙。”
“好了,”我連忙打斷了他們的互相恭維,說道:“快點把圓柱打開吧!拿完東西趕緊走。”
“恩,”黑子點點頭,用手沿着縫隙摸索起來,摸索到圓柱頂端的時候,右手忽然一用力,啪的一聲過後,圓柱緩緩的裂開,我們怕裡面有什麼機關,急忙後撤幾步,警惕的看着它。
圓柱緩緩的裂開半米左右,朱胖子急忙用手電照了進去,圓柱中心是空的,只有一口豎立的淡綠色棺材,具體材料還看不清楚。
等了二三十秒,並沒有發現圓柱中有什麼異樣,這才走過去。
“咦,”朱胖子驚歎一聲,看着圓柱中的棺槨說道:“這好像是緬甸玉。”
我點了點頭,朱胖子這句話我倒是贊同,距離這麼遠就能感到一股涼氣,而其色彩勻稱,用手電照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裡面有氣泡,但緬甸玉也分好壞,像這種翠綠色的應該屬於下品,不過這麼一個長兩米多,寬和高也得有半米左右的棺槨來說,這就是一個大手筆了。畢竟我們正常所見的玉也不過巴掌大小。
“阿嚏,”朱胖子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罵道:“孃的,怎麼這麼冷?”
朱胖子這麼一說,我也感到了一絲涼氣,不禁想用手搓搓胳膊,手剛貼到胳膊上,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已經變得這麼涼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涌進我心裡,轉頭和黑子對視一眼,一股冷氣,瀰漫心間。
“你們看,這上面有行字,”朱胖子突然說道,我和黑子急忙轉頭看去,一行黑色繁體字,在棺槨邊緣,並不顯目。
字數過小,但保存的還算完整,朱胖子打開強光之後,我和黑子伸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只見上面寫着:“敢盜我墓者,必死。”
一股冷氣從腳底竄到了鬧頂,頭皮一陣發麻。
咕咚,嚥了一大口吐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忽然間,脖頸變的冰涼,好似有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