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這一聲娘,我才真正知道了許多事。她不是什麼趙姨,她的真實姓名叫做韋笑兒。曾經費費婚外戀的女人。上一代的恩怨,由我和費爾立繼續着。我愣在那裡,韋笑兒過來接過我的手。
“回來就好。我生怕立兒出什麼事呢。”
費爾立的眼睛水亮的看着我期待着。
“叫娘。”
我莞爾笑了。叫了一聲,“姨娘。”
費爾立的頭低了下來,明顯受挫。韋笑兒便笑着推着他。
“這孩子。哪有那麼容易改口的。”
我平靜的說,“牡丹已經嫁人了。我的丈夫是和菁華。”
韋笑兒哦了一聲,轉過身子去。費爾立趕緊扶了上去。
“娘。你沒事吧。”
韋笑兒輕輕推開他百味交集。曾經的傷痛涌了上來。“立兒。娘不想看着你和牡丹痛苦下去。感情是最傷人的東西,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成全了她。”
費爾立冷笑了起來,“娘說的可是爹爹。爲什麼爹爹可以始亂終棄拋棄娘,而娘卻要孤獨終老守着空空的愛過日子呢。”
韋笑兒憐愛的伸出細白的芊指。“娘不是有你嗎。你是娘最大的希望。”
費爾立感受着做孃的無比溫馨的撫摸,嘴角展開了一絲笑容。
韋笑兒走後,費爾立就一把抱住了我。
“牡丹,給我生個孩子。我要拿孩子牽着你的心。”
我愣住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生孩子的問題。我還是個孩子呢。
費爾立不給我思索的機會就抱起了我。他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彪悍狂野兇猛剛強。我的身體被他一再索取着沒有了盡頭。
他停下來的時候是沉沉睡去的時候。他的臂膀強烈不安的摟着我的身子,我動彈不得怕吵醒了他。
閉眼之際我想起了菁華。歡愛的瞬間我想的還是菁華。菁華的眉眼菁華的笑越來越清晰了,以至於費爾立的溫柔我又一次想起了菁華。我的手緊緊地扯着被子內心一陣絞痛。
沒有人逼着我嫁給菁華的是我自願的。尤蘭朵衣衫不整的和菁華在牢獄間苟合時,我的佔有慾就已經升騰了。那一刻,我決定佔有一個男人,以一個女人名正言順的姿態佔有他。我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的妒忌和癲狂。我可以把愛放在內心最角落裡深深掩埋卻努力地去勾引一個男人。再和另一個男人有姦情。費爾立淋漓盡致的佔有我,把種子灑在了我的體內。我真的要給他生孩子嗎。我要瘋了,我離純潔越來越遠,我離愛情越來越遠。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竟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我應該學會承受吧。我本就是個堅強的女人。從我做女人的那一刻起,從我對情愛懵懂無知時。從我放棄桃花忘卻費爾立的強要時,我真的想做個被人寵愛的小女兒了。我想象着菁華給我的一切,溫暖安詳如花似錦。我想象着掌上明珠被捧着含着,菁華給我的貓咪和星星嗎?菁華的欺騙,承諾只娶我一個人麼。
變化來的太快,經不起我的任性。幸福就已流走。早上還沒醒,費爾立就衝動了。他簡直是一次吃個夠吃個夠本。我的嘴脣緊咬着我的身體緊繃着。費爾立興奮的試着觸碰我。
“牡丹……牡丹……你的身體令我着迷,我控制不住想要你。”
的身子相互纏繞着,營造了滿帳春色。費爾立放緩了節奏,此刻他有充足的時間做未完的事。
我氣息輕喘着。男人啊,真是一學就會的動物。費爾立癡狂着迷於我的身子也不知還會持續多久。他不斷地挑逗我的敏感,我難受的弓起身子。費爾立很滿意我的表現他試着沒入。
我疼得扭轉頭去。費爾立過來吻我,有些小心翼翼。
“牡丹,很疼嗎。”
我的眼裡滲出晶瑩的淚花。費爾立停止了把我抱的緊緊地。
“牡丹。以後我不會傷害你了。”
我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費爾立身上有冷香凝的味道聞的久了睡眠會很好。女人啊,有什麼愛不愛的。有個男人對你好就算了。生個孩子慢慢熬着老死一生吧。
抱着再睡一會,費爾立就爬起來穿衣了。他的生活一直很規律,這會應該是晨練去了。我窩在錦被裡繼續睡着。多睡一會是不是離生命的終結就近了些呢。
早餐的時候費爾立過來抱我,他已經洗了澡換了粉色的長衫。我看着俊俏秀美的他覺得心裡暖了很多。
費爾立淺笑着說,“這是娘給我做的。”
我笑着說,“立哥哥膚色白皙配這粉色彷彿仙子下凡呢。”。
費爾立將我攬在懷裡幸福的垂着腦袋。我怎麼能夠破壞別人的幸福呢,我只能給予。我的心蒼涼的可怕,幸福竟也住不進來。
我推了費爾立一下。我怕他看見我光溜溜的身子又起了衝動之意。誰知他的吻就空氣般無孔不入了。我緊緊地掩着胸前推着他。
“立。我餓了。”
費爾立的眼睛閃着的光澤,他悶悶的應聲着。頭沉沉的垂落着喘着氣。下一刻他的嘴巴咬了上來還是親吻了我。
沐浴的清香傳過來,他的手纏綿如蛇還是不放過我。
“你得滿足我。不然我沒有心情做事。”
錦被被一點點拉開。我的脖頸上還殘留着昨夜歡好的青痕。他清醒了些便爬下牀去跑了出去。
很長時間內我都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嗎。自由被限制,被操縱。以至於臣服和默認嗎?如果沒有變數我是否該學會適應和接納呢。時間久了傷疤變成花。
着女兒的裙裝,頭髮挽起牡丹花插側旁,濃妝淡抹淺笑嫵媚般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
費爾立遠遠的站着不敢靠近了。他昨夜睡得可是這個佳人。他早起衝動的可是這個嬌娘。我朝他招了招手,費爾立就失了魂般移了過來。這一刻我成了天上的仙娘,我高貴典雅神聖富足。費爾立有些黯淡了下去,拜倒在石榴裙下也不爲過吧。也許他不那樣想,那是明顯的黯淡下去了吧。
我冷然的笑了,女人的資本就是青春和姿態了。除了這些我還有什麼?
費爾立站在我身前的時候我莞爾攙着了他的胳膊。這是我的宿命,我拒絕不了只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