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刀自此也成爲了吳偉的心腹和幫兇名義上他是吳偉的保鏢可實質上成了乾縣最大的黑道頭目
吳偉自然不知道蘇麗跟謝一刀的關係甚至連蘇麗的親弟弟蘇鵬也毫不知情在所有人眼裡謝一刀是吳偉的貼身保鏢是吳偉的心腹
阿福正在心中暗歎謝一刀對吳偉的忠心時謝一刀已經把那條小木船拖到了碼頭上並繫好了纜繩
謝一刀甩了甩身上的水對阿福笑道:“阿福告訴老闆沒啥事只是自己碼頭上的一隻小木船沒繫好纜繩漂了現在已經給我拉回來繫好了”
阿福憨厚地笑道:“一刀你對老爺的忠心那真是無話可說雖然小船找回來了可是我如何向老爺解釋那女子的歌聲啊”
謝一刀笑道:“阿福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我想你肯定是看花了眼這船上根本沒什麼黑衣裙女子至於那歌聲嘛或許是遠處傳來的或許是湖風吹動什麼發出來的聲響”
阿福搖了搖頭不認可謝一刀的解釋可又實在無法想起要怎麼跟吳偉解釋
他囁嚅着道:“一刀我這還有兩瓶好酒冰箱裡還有些熟食我們平時沒機會一起吃飯不如現在我們弄幾盅怎麼樣”
謝一刀哈哈大笑:“阿福你是怕老爺電話追問你不好解釋吧嘿嘿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心中還在害怕什麼女鬼你邀我喝酒無非就是想我陪着你度過這一夜罷了也行反正經過這麼一折騰我也睡不着了就陪你喝幾盅”
阿福滿心歡喜地把謝一刀領進了自己居住的筒子樓趕緊拿出酒菜和謝一刀對喝了起來
沒過多久吳偉果然電話追問阿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阿福和謝一刀在一起並把事情向自己解釋了一番吳偉才安心地睡覺
天亮後發生了一件誰也意料不到的事那個絡腮鬍廚子按慣例找那三位女傭幫忙準備早餐時發現小曼不見了
正在喝酒的阿福和謝一刀聽聞後立即搜遍了整個小島可都沒發現小曼的蹤影
兩人對望了一眼心中的不祥感立即瀰漫了出來他們想到了阿福見到的那個坐在船頭上唱歌的黑衣裙女子會不會是小曼兩人都心生疑惑
當他們回到山莊中時見到穿着睡袍的吳偉和太太蘇麗正從樓上走下兩人慌忙把小曼失蹤的事告訴了吳偉
吳偉聽後也是暗暗心驚但他畢竟處事老練不露聲色地告訴謝一刀讓他趕緊去尋找小曼的下落爲了避免給山莊帶來負面影響吳偉要求島上的幾個人絕對保密
謝一刀奉命悄悄地連續調查了兩天都沒有任何小曼的蹤影他向吳偉報告了這一情況吳偉也覺得頗爲納悶
他認爲如果小曼真是被人所害那麼不用他自己出手僅憑謝一刀在當地黑道上的影響是誰犯下的事立馬就能打聽清楚現在好奇怪爲什麼小曼竟如人間蒸發一樣
蘇麗在小島上住了幾天後備感無聊吳偉也正覺煩心就讓蘇麗上了小船他划着雙槳在湖中隨意逛悠
劃了半小時船出了一身熱汗的吳偉心情漸漸舒展開來不時地和同樣顯得很開心的蘇麗打趣起來
蘇麗懶洋洋地把身子斜倚在小木船上一隻手伸進水裡盡情享受着那清涼的湖水
剛下過一陣雨太陽仍躲在厚厚的雲層上不肯出來這給炎炎盛夏帶來了一份難得的清涼
兩人心情大好又都覺得有些累了吳偉便划着槳向小島而去
一直閉着眼斜倚在小木船上的蘇麗忽然睜開了眼睛奇怪地道:“吳偉湖裡有什麼東西竟然纏住了我的手”
蘇麗邊說邊使了些氣力往水面上拽出那纏着她手的東西吳偉忽然臉色突變驚叫了一聲
一向膽大沉穩的吳偉竟然露出害怕的神色蘇麗心頭疑惑她扭頭一看自己的右手上拽着的竟然是一把長長的黑髮一張泡得發白腫脹的女人臉正圓睜着雙眼瞪着自己
蘇麗霎時嚇得哇哇大叫起來情急之下想甩開那女人頭可偏偏被那長髮纏住一進掙脫不得
隨着她手的不斷舞動湖面泛起了一陣水沫一具屍體也隨着她的手被帶出水面在湖面上左右飄浮
蘇麗嚇得暈死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臥室內一名經常來定期給她和吳偉檢查身體的醫生正站在她邊上
見蘇麗醒了那醫生欣喜地說道:“吳太太你終於醒了不要亂動你手上還掛着點滴呢”
驚懼中的蘇麗好不容易情緒平定了下來而接到醫生電話通知的吳偉這時也來到了蘇珊的牀頭
吳偉一臉歉意地告訴蘇麗自己剛纔在配合警察調查因此沒能陪伴在她身邊
失蹤了兩天的小曼終於被找到了她就是那具被蘇麗浸入湖水中的手無意中帶出湖面的浮屍
受了驚嚇的蘇麗好幾天都神情愰惚雖然警察根據驗屍報告和阿福還有謝一刀的證詞確定了小曼是意外落水身亡但蘇麗仍是擺脫不了自己垂在水中的右手被那女屍的長髮所纏着的驚嚇
幾天後當蘇麗好不容易擺脫了恐懼又一件意外的事發生了
蘇麗夜裡上洗手間時忽然聽到樓梯上有響動她正想斥責女傭不懂規矩半夜不按時休息偷偷上樓時竟然發現樓梯上發現聲響的就是身穿黑衣裙的已經淹死的小曼
看到小曼的黑衣裙一點點往下淌着水蘇麗嚇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丈夫吳偉緊緊地抱在胸口關切地看着她
蘇麗驚恐地叫着‘有鬼’吳偉大惑不解蘇麗驚懼地敘說了自己看到的小曼在樓梯口顯靈吳偉仔細察看了半天並沒發現異常也沒蘇麗所說的那女鬼小曼滴落在樓梯口的水跡
聽阿褔講完李冰不解地道:“阿福小紅她們三人不是穿的粉色短旗袍嗎怎麼那個淹死的小曼穿着黑衣裙”
阿福小聲道:“沒錯原來進到水中央來的女傭都是統一的黑色衣裙自從發生了小曼鬧鬼的事老爺就吩咐山莊內誰也不準穿黑衣裙而改成了現在的粉色短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