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定了定神,把剛纔的幻覺仔細地回味了幾遍,這纔開口對宋隊道:“宋隊,我知道了那三個失蹤男人的下落。他們已經死了,你趕緊調派人手,在這四邊搜索一下,應該能找到一座墳墓。”
小宋雖然驚訝,可他和李冰幾人在一起時,見識過的靈異事太多了,便不再細問,立即撥打了刑警隊的電話。
中午時分,刑警們終於在一處被茂密的雜草掩蓋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盜洞。小宋指揮大家順着盜洞開挖,終於在傍晚時分挖出了一個被盜過的古墓。
古墓中的情景讓大家都呆住了,只見那三個失蹤的男子,全都着身體,雙眼驚恐地大睜着,早已死去。
三個死者的身上,都鼓起了一個個發出惡臭的膿包,幾處被抓爛的地方,黃綠色的噁心液體還在慢慢往外流淌。
除了那三具男屍外,墓室中央還有一具巨大的棺槨。一具全身的女屍仰臥在棺蓋上。
正在小宋他們忙碌之時,李冰等人正在返回乾縣縣城的路上。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到乾縣縣城的南方尋找最後一個景門的線索。
因爲張遠山告訴他們,陰八卦最後一個景門居南方離宮,屬火。在家中爲中女,克乾金之父,與丈夫中男坎水對衝,易動口舌,常有血光之災;又景門正當日升中天,大放光明之時,但烈日炎炎,雖夏季景色漂亮,但難免有酷暑之憂。
景門所在離宮正南方與正北坎宮休門相對,一個萬物閉藏休息,一個萬物繁茂爭長,故古人命名爲景門。
景門屬火,旺於夏,特殊是午月,相於春,休於四季末,囚於秋,死於冬。居離宮伏吟,
居乾宮和墓,居兌宮被迫,居震巽二宮生旺,居坤、艮二宮生宮。
景門小吉,亦爲中平。宜於獻策籌謀,選士薦賢,拜職遣使,火攻殺戮,餘者不利,謹防口舌及血光火災。景門多主文書之輩。
就在他們四處搜索可疑目標之時,李冰的電話響了起來,小宋在電話中告訴了一個令李冰驚詫萬分的事。
原來,在考古學家和法醫的配合下,刑警隊已經確定了那三名男子的死因。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墓,因爲墓被盜過,除了那一具棺槨和女屍外,已經沒有任何物品可以考證中墓主人是誰以及墓室的年代。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具女屍至少有幾百年的歷久,具體的得等專家研究後才能正式得出結果。令人稀奇的是,那具女屍保存得竟然如此完整,肌膚仍有彈性,就如睡美人一般。
更令李冰感到不可思議和噁心的是,在那女屍的私處竟然檢測出了那三名男子留下的精-斑。專家們猜測,那三名男子可能是意外發現了這個古墓,便於深夜潛入古墓之中,妄圖盜墓。
可令他們失望的是,這座古墓早已經被盜一空。除了那具棺槨,墓中再無一物。或許他們不甘心,這纔打開了棺槨。
他們意外地發現,棺槨中竟然有一具女屍。專家們推測,可能是盜墓賊早就打開過棺槨,剝走了女屍身上的古代衣物和隨身的陪葬品。
那三個男人失望之餘,見到那女屍的容貌栩栩如生,不由得起了邪念。於是,民間傳說中那可惡可怕的奸-屍一幕發生了。
他們沒料到的是,那女屍雖然看上去就象一個熟睡的漂亮裸-體女人,其實屍身上卻帶有大量的致命病菌。
在他們三個輪流奸-屍後,屍毒很快就在他們身上發作。三個男人驚恐萬分之中,覺得身上又痛又癢,鼓起了一個個大水泡。
他們忍不住抓撓不已,誰知越抓身上的水泡反而越來越多,水泡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個的膿包。不多時,那三個男人便在驚恐痛苦中結束了生命。
李冰不由得一陣噁心,掛斷了小宋的電話。任憑趙婉兒等人催問,他仍是一言不發。
施麗婭見狀,心中已經猜到了個大概。她輕聲對趙婉兒道:“婉兒,別問李冰了。肯定是這件事有着讓人噁心的內容,李冰怕我們聽了感覺很不好,這纔不告訴我們。反正這事已經有了結局,過程也不再重要,婉兒,別問了。”
經過施麗婭的勸說,趙婉兒才消了氣,可仍是有些不悅地扭過頭,眼睛看着車窗外。
忽然,趙婉兒一聲驚叫,李冰趕緊剎車問道:“婉兒,發生了什麼事?”
趙婉兒一指車窗外道:“你們看,那個地方會不會是我們的目標?張大哥說了,景門在南方離宮,屬火。而這個地方,竟然霓虹燈招牌上,只有一個紅色的火字,是不是在暗示我們呢?”
衆人都不覺欣喜起來,李冰趕緊停好車,對大夥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那個是什麼店。”
進得店來,大家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家網吧。網吧中,一個網管正趴在收銀櫃上打着瞌睡,整個網吧中,只有一名二十左右的男青年正戴着耳機聚精會神地在玩着遊戲。
李冰輕輕敲了敲吧檯,那網管睜着惺忪的雙眼,懶散地問道:“幾位?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一下。”
李冰邊摸皮包邊問道:“網管,爲什麼這個網吧只有一個名字叫‘火’?”
那網管一下子樂了,哈哈笑道:“你們幾位是從外地來的吧?我們這個網吧,雖然這幾天生意不大好,可在這一帶還算是頗有名氣的。當年有個遊戲叫‘穿越火線’,你們知道不?我們網吧中有人組建了戰隊,那在圈子中說出來,可是赫赫有名啊!”
“網吧的名也叫‘穿越火線’,你們只看到一個‘火’字,那是因爲霓虹燈招牌壞了,其他三個字沒能顯示出來。你們要是白天來,就能看到完整的名字了。”
李冰等人不覺啞然失笑,那網管指着正在玩遊戲的那個年輕男孩子道:“你們看到他了嗎?這傢伙網名叫小軍,當年他就是戰隊的頭兒。可惜,現在那些人都不玩了,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堅持着天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