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老婆說以後會有人常來家裡,所以家裡的都要收拾乾淨。”
“最近會常有人來?”
“是啊,我兒子就要結婚了,我們的朋友還有以後的親家都會常來拜訪的。”
“哦,是這樣啊。”
易一朵在整個屋子裡查找有力的證據。
“好吧,那我們的拜訪就到此結束。”匡所治都一起下樓,而此時的易一朵也早已到了屍體旁。就在要把屍體帶走時:“等等,警官。”
“怎麼了一朵?”
“在要把屍體擡走之前,我想還是先讓兇手與她道個別的好。”
“什麼!你知道兇手是誰了?”不止是匡所治警官驚訝和興奮其它的人也一樣,當然除了那位兇手。
“兇手就是你了,謝德良大叔。”一臉惶恐的謝德良強扯着笑容說道:“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殺了我的老婆。”
“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易一朵走到屍體旁:“你的鈕釦就證明了這一切。”說完拿出手中的鈕釦:“這個鈕釦就是你的吧?!”
謝德良看着自己的領口,確實少了一顆:“有可能是我老婆拿在身上的,這能證明什麼。”
“最關鍵不是證明什麼還是它代表了什麼,它所代表的就是你們互相背叛。”
匡所治對易一朵說道:“這顆鈕釦確實不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可能是死者在與兇手搏鬥是不小心把放在身上鈕釦掉在了地上。”說到這裡時匡所治驚訝的叫道:“對呀!”
“現在明白了吧匡所治警官,死者是穿着裙子的,那顆鈕釦她能放在哪兒呢,既然不是她的那就是兇手的了,鈕釦上面帶着的血跡經過鑑定了正是死者的,而在鈕釦上還有線頭說明並不是在與兇手搏鬥時掉的,而是它自己由於鬆動而掉的,我想就是在你把屍體搬到這裡時掉下來的吧。而那個案發現場就是死者的臥室,在臥室裡還有着她的另一隻耳環,而起爭執的原因恐怕是你們夫妻之間有了矛盾,客廳垃圾箱裡面的結婚戒指就能代表這一點了吧。”
“難道說你剛纔去他家。”對匡所治來說,這一點真的是有點意外。
“對,我剛纔去死者家裡,就是去找這隻耳環的,因爲死者的右耳少了一隻,那一隻耳環卻又不在這裡,那麼就一定是案發現場了,我想是你們夫妻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的她丟了結婚戒指就回到了房間,我想你由於當時在客廳窗邊抽菸並沒有注意到她扔了戒指吧。過後你便假裝去求和到了她房間,我想那個時候她正在帶耳環準備離開家,與此同時你在和她講話因爲你講的都是勸她的話所以她並沒有防範,也就是你最下手的時機了,殺了她之後你便穿着洗手間的那件防水罩衣將她裝在麻袋裡面帶到這裡來了,正當你處理好屍體後,尹可雪就剛好走過了這裡,你便將她打暈,然後布好了這個局之後,你就把那個麻袋拿到那邊的垃圾場燒掉,最後回到家清洗臥室的血跡還有你身上的罩衣就行了對吧。”
謝德良聽後慌張不已,可是一般兇就是這樣明明就被剝光了卻還是不承認:“這些都只是你想的而已,根本就不能證明什麼。”
“我也沒有說能證明什麼,我所見到的都是代表性的東西,可是真正能證明的就是你手指上的戒指了,我想在你毀滅那些證據的時候血就粘在你的手上,當然戒指上面也是有的,戒指雖然已經洗過了,但是卻還是能通過酚酞試驗還有紫外線等測試出來。”
謝德良自知無法再狡辯:“沒錯,確實是我殺了她,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們一起來了這裡工作要給兒子賺錢結婚,可是她不但不出去工作還整天去ktv,竟然找上了別的男人,眼看着兒子就要結婚了,可是她竟然說她給我三十萬讓我張羅兒子結婚,兒子結婚後我們就離婚,這怎麼可能讓我忍受得了,多次勸她不要這樣繼續下去了就算是爲了我們的兒子,可是她就是不聽竟然說兒子她養了這麼大,最後再拿三十萬出來就行了,沒想到三個月前她竟然真的拿了三十萬交到我手上:這些錢你就拿去給兒子操辦婚禮吧,我要去省外幾個月。我沒有接她的錢,可是她竟然再走的前一天把錢拿出買了房,並搬了過去,根本就不聽我的,無奈之下我只好拼命的工作把那三十萬賺回來讓她還給那個男人,昨天我把所有的錢湊齊終於有了三十萬,我便把錢交給她,可是她拒絕了那筆錢並且把一份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我和她又再生爭執,接下來就和這個女孩子所講得一樣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原諒她,她根本就不在乎兒子的感受更不在乎未來。”
“難道你就在乎嗎,你要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你兒子會有多難受,別在爲自己犯下的錯找藉口,犯錯之後的藉口只能代表愚蠢。”
謝德良低下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