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楓與周力弘的長時間沒有見過面,這一見面兩人便聊個不停,可雪也和錢楓的家人聊的很開,宗政和志澤則各自在整個院子轉悠,而一朵一直在收藏室裡。
“少了白羊座的水晶球,就和這些水晶球差不多大,直徑10cm。”錢楓說道,可能是因爲長時間遇到的問題,他的臉上並沒有一絲驚訝,習以爲常了。
周力弘對一朵說道:“今天我一直和錢楓在一起,所以不可能會是他。”
“我今天也和他爺爺奶奶還有阿姨在一起,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可雪回答道。
志澤若有所思:“一朵也一直在這個房間,唯一離開的時間是吃晚飯的時候,但是那時候家裡的人都在一個房間裡面,我和宗政也都沒有從外面發現什麼可疑人物,那收藏是怎麼不見了?”
可雪看着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的一朵:“你有想到什麼嗎?”
“不知道,現在已經都快十一點了,先休息吧。”
“一朵……?”
“太困了是找不出答案的。就算是最簡單的問題也會被困在裡面。”
見一朵什麼都不想說衆人也不再多問,紛紛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深夜,衆人都安然入睡,一人從牀上起來,悄悄的走走到收藏室的收藏櫃的後面的大鐘擺前,從裡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那人正要離開時,房間的燈突然亮了。
“爲什麼呢?曹正剛叔叔”
曹正剛驚訝的看着站在門口的一朵:“是易一朵啊。”
“嗯,我問過錢楓了,在他或警察來檢查的時候不見的收藏都是書畫之類的很好藏起來的收藏,這裡的收藏大小不均,如果把小的收藏在假裝檢查時放進可以容納它的收藏裡就行了,就稍稍做一下小動作而已,並不容易被發現,然後你只要再悄悄帶走就好了。冒着風險也要做這些事情,是因爲錢楓的父親嗎?”
“誰知道呢,也許是我因爲不甘心先生走後,衆人都這樣忘了他。”
看着表情複雜的他,一朵繼續說道:“當然我更希望這只是普通的惡做劇,不過我還是更希望你能把你心中所想的都告訴我們,否則什麼也都解決不的。”
“是啊,也許你們的話可以找到這個答案。去年先生因心臟病突發而當時因爲怎麼樣也找不到藥,又沒能及時救醫死亡,在先生死後第二天,才發現那藥掉在了先生房間的牀下面。但是,那天是我親手把藥交給錢少宗先生的,而在那之後他從來沒有回過房間,無論如何藥也不可能在先生房間裡面的。一定是有人從先生身上把藥拿走了。”
“那麼發現藥不見的時候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錢楓去了先生房間找藥,雖然我知道沒有,但是當時的情況也只有到處去找了,而那時進先生房間的人除了錢楓以外還有三人。那三人在先生死後又都再次去房間過了,我覺得應該就是他們三人中的一人,但是沒有證據。”
“我讓錢楓把去看來參加派對的人今年也都到這裡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邀請過呢?”
“嗯,除了一位已經去逝以外其它的人都會來。”
“收藏品的事情你就暫時先不要說,明天你把那三人的地址給我,還有多整理幾張牀,找個理由把那三人都留下來過夜吧,比如說,因爲去看那三人進過錢少宗先生的房間,而現在家裡也不太太平,讓他們留在這裡以慰亡靈,以免帶不不幸之類,總之一定要把他們留下來。雖然還有兩天時間,但是最好還是早些準備一下比較好。”
“但是爲什麼,要他們留在這裡?”
“爲了找出真相,當然有讓他們留在這裡的必要。”正準備離開的一朵突然回過頭:“對了,今天收藏品的事情不要說出去,而這兩天你還是和往常一樣將收藏帶出去。”
“不說出去?你不揭穿我嗎?”
“這不是已經揭穿你了嗎?如果把收藏品消失的真相說出去了,現在的恐懼氛圍就全都沒有了。”
“哦…”
第二天,一朵若無其事的吃過早飯後便和尹可雪,志澤還有宗政一起離開了。一朵在走前寫了一張便條交給了曹正剛:“不介意你的話,希望你能裝備一下這些東西,在先生忌日那天我們來這裡會用到,拜託了。”
“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些什麼,不過我會處理好的,放心。”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