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等人都趕到懸崖下,屍體已被摔的粉碎,那個女人看見屍體後泣不成聲,而在屍體旁邊掉了一部手機,想必就是那個女人的了。
案發現場是距離一朵他們所在觀光亭三十幾米的登山階梯旁,剛趕來的高林警官看見易一朵幾個:“你們也在啊!”
可雪:“就是我們報警的。”
志澤:“我們本來是來登山的,結果這位大姐突然跑過來讓我們幫忙報警叫救護車。”
這時那位女人說道:“對,是我讓他們幫我的,我的手機也掉下來了,沒有辦法報警,而這裡也沒有其它的人了,所以就找她們了。”然後她又抹去臉上還未乾的淚:“我和他是在一年前認識的,他叫陸成,我叫位雪玲,他是一個孤兒,目前自已開了一家小型的設計公司,今天是我交往兩週的紀念日,本來是來這裡旅遊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節哀順便吧,不過還是要麻煩你把當時的詳細情況告訴我一下。”
“在今天8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就到了這裡,在眺望亭那裡休息了一陣子後就接着走,就在我們經過那個階梯時,不小心踩滑了腳摔了一來,而陸成剛好抓住我的手,等他拉我上去後,自己卻不小心摔了下來。”
一位身穿白色衛衣,身高在175cm左右的男人走了過來:“高林警官,我們在死者的左手上面找到被敲打的痕跡。”
“還有其它的線索嗎,張蒼南警官。”
“暫時還沒有發現其它的什麼線索,我們在繼續去調查。”
“嗯,辛苦了!”
位雪玲在張蒼玲警官離開後又繼續說道:“我想,他左手上面被敲打的痕跡應該是他在拉住我的手的時候我用手機敲的,因爲我擔心他也會和我一起摔下去,所以就用手機敲打他的手,讓他放開。”
“原來是這樣。”
易一朵:“抱歉打擾一下,請問陸成先生是左撇子嗎?”
“不是。”
高林滿臉的疑問:“爲什麼這麼問?”
“因爲慣用右手的人是不會用一隻自己平常少用力氣又小的左右去拉一個要掉下懸崖的人的。”
聽到易一朵的話後位雪玲直冒冷汗,當然,在大夏天裡流汗誰也不會去多想:“在情急之下誰會想那麼多呢?”
“就是因爲情況緊急纔會淺意識的用右手,而不是左右,他又不是左撇子。”
“那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你是覺得我在說謊嗎?”
宗政:“沒有人能證明你有沒有說謊,況且一朵說的也本來就是事實。”說完宗政幾人便趕到山上查跌落的地點有什麼線索。高林和位雪玲隨後也跟了上去。
在跌落的地方有一棵橫跨在山上的大樹,而在大樹上面接近樹根位置留有還很新的擦痕:“這個應該是被摩擦過的痕跡,極有可能是繩子。”易一朵看着痕跡說道。
高林:“這棵樹上怎麼會有擦痕呢?”
志澤:“問題就在這裡了。”
可雪:“有痕跡就會有繩子吧,繩子哪去了?”
一朵:“我們現在分頭去找,那個繩子應該就在下面的這片林子裡,高林警官,你可以借幾個人幫忙一起找嗎?”
“這個是沒有問題了,只是那個繩子有什麼用?”
“我突然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這件事情有這條繩子應該有一定的關係,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理。”一朵看了一眼位雪玲,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看你滿頭大汗,應該很累了吧,給你水。”
“謝謝。”位雪玲接過水,而易一朵注意的,就是位雪玲雙手上面都有擦痕。
隨後易一朵、公冶宗政、丁志澤還有尹可雪便和三位警察先生一起到林子裡找那一條不知去向的繩子。而在亭中等待的位雪玲,一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