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好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佐助放下了手上的卷軸,面色有些潮紅的說道。
八門遁甲的修煉技巧並不複雜,核心只有一個,極限訓練。至於八門相關的八個穴位,一張圖就能囊括。
剩餘的篇幅描述的是八門遁甲對應的幾個絕招。
從表蓮華到夕象,威力越來越強。如果說蓮華還是正常人類能夠達到的招式,那麼從朝孔雀開始,後面的晝虎以及夕象已經完全超乎了佐助的想象。
而卷軸中居然還提及了一招,目前爲止還沒有人成功施展過的終極奧義,因爲沒人施展過,所以描述也不太詳細,只是說能夠憑藉體術打破空間的桎梏。
這也是佐助看完之後,臉色潮紅的原因。
從心此時已經在嘗試分析飛雷神術式的原理,被佐助打斷,也不生氣,將卷軸捲起,也說了一句:“我也好了。”
卡卡西和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目光的三代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道:“既然如此,那麼咱們便離開吧。”
從心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便提議先去吃飯。
卡卡西沒有反對。
燒肉Q的從心套餐,紅燒肉烤魚、鹿角湯,隨機加上其他配菜,三人吃得倒也舒爽,席間卡卡西給了從心幾次眼神暗示,哪知道沉醉於美食的從心完全沒有意識過來。
直到後來,卡卡西放下筷子,掏出那本隨身攜帶的《親熱天堂》無聊的翻看,才立馬會意。
《霸道火影的小嬌妻》自然是沒有的,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從心根據前世某本總裁文的書名魔改的,從心想了想,發現內容完全沒法魔改,而且,前世他也不怎麼看女頻文,內容也不清楚。倒是另外一本比較容易魔改。
“卡卡西前輩,書的事情回頭一定讓你看到,咱們吃完飯,學一會兒忍術,然後晚上的時候我把書的內容展現到你的眼前。”
卡卡西想了想,收起《親熱天堂》,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我吃好了,先回去了”佐助第一個丟下筷子,就準備去結賬,養成習慣了。
從心一把拉住他道:“別急着走啊,一會兒還要跟卡卡西前輩一起學習忍術呢。”
佐助道:“不用了,你去學吧”
其實他想的是趕緊回去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八門遁甲的可能性。
“我本來就是爲你才死切白蠟、連珍藏腦海多年的經典文藝倫理故事都要送出去了,你居然不想去學?”從心想到這裡,連忙阻止到:“別,一起,你得幫我參考一下,萬一我要學不會,你得幫我記下來。”
佐助道:“爲什麼要我幫你記下來,你自己的眼睛……”
從心道:“我只能記住畫面,但招式中的意境,你的領悟能力肯定比我好對吧。”
“意境是什麼動西”佐助顯然沒看過武俠,不懂得什麼叫做拳意劍意。
從心道:“別在意那些細節,一起去吧,再說你現在回去幹嘛,去學校上課?就算去學校不也是上體術課,學校裡的老師都是中忍,哪有卡卡西前輩這樣的頂級上忍親自教導來的好,你說對吧,卡卡西前輩。”
卡卡西道:“哦,那就一起吧”就算不一起,以從心的品格,估計也不會對佐助保密的,還不如一起教了,還能及時發現問題。
佐助略一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於是飯後,二人被卡卡西帶到了村子後山一片荒蕪的石林,石林周圍沒有樹木,只有一座座冒尖的土堆和石塊。
“雷切是我年輕時候發明的忍術,具有威力大,速度快的特性,至於威力如何,我演示一下。”
卡卡西說着,雙手結印,申-卯-醜,接着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左手上閃爍起陣陣電弧,發出吱吱的聲響,反覆有無數飛鳥齊鳴。
接着就見卡卡西邁步像着一道巨大的石柱衝刺過去,下一刻,在佐助驚訝的目光中,數米直徑的石柱,居然被卡卡西一把擊出一個巨大的空洞。
“好快、好強”
卡卡西從石柱中抽出手掌,看着滿臉驚訝的佐助淡淡道:“這便是雷切了”
然後又看向從心,見他似乎打了個哈欠,心中略微有些不快:是你求着我教,現在怎麼又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你看明白了麼,宇智波從心”卡卡西的語氣還是很平淡,但是連全名都叫出來了,顯然內心是有不小的情緒的。
從心道:“不好意思,剛吃的有點多,你懂的,人吃多了就愛犯困。”
卡卡西緩緩吸了一口氣,心道:“爲了書,我忍了”,於是“哦”了一聲,轉頭看向佐助:“你看明白了嗎?佐助”
佐助點了點頭,道:“結印和攻擊的動作步伐我已經記住了,這應該是類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吧,以雷遁查克拉刺激手掌活性,同時形成堅固的查克拉能量團,配合極高的速度,配合類屬性查克拉的穿透性,發出的致命攻擊。”
卡卡西聞言,有些驚訝,不過看到佐助眼中兩顆旋轉的二勾玉,不由瞭然,道:“你說的不錯,查克拉的雷屬性變化,是五種屬性當中爆發性最強的性質變化,配合高速的衝刺,威力不凡,不過這個術在施展的時候會對自己的手產生一定的傷害,所以身體素質不夠的話,是不可以施展的”
佐助點了點頭道:“類屬性查克拉的操控性是五種屬性中難度最大的,攻擊失敗反傷自己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而且,這樣的忍術,威力應該是跟衝刺的速度息息相關的,衝刺的速度越快,威力便越大,但是極高的速度,就使得使用者在攻擊的過程中很難顧及到其他的意外情況”
卡卡新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也微微上翹,顯然遇到像佐助這種領悟力強的學生,心情還是很不錯的:“比如什麼樣的意外呢?”
卡卡西道:“確實是這樣,自從我得到好友的饋贈,擁有了你們宇智波一族的這隻寫輪眼的之後,我便沒有再犯過那樣的失誤。”
說到這裡,卡卡西的臉上出現了緬懷之色,彷彿當年的那個吊車尾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