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認識我三船大哥?你見過他了?”光頭青年好奇地打量起玄間,眉頭皺成了疙瘩狀。
玄間連忙否認:“不是,這武館的老爺爺說,三船和他師傅是鐵之國最厲害的武士。所以我纔好奇你怎麼叫的三船大哥的。”
“噗~”光頭青年嗤笑出聲,可又立刻捂住了嘴,整個人不斷地微顫。
“咳咳,那是,我三船大哥還有師傅自然是鐵之國的最強武士,然而我將會是排在他們之後的最強武士。我叫衝介,你呢?”
這青年分明二十多了,可依舊中二氣滿滿,讓玄間臉黑地不行。
畢竟哪有人自誇自賣,然後大聲說出來炫耀的。
等等……自誇自賣……
不過回想起來,剛剛對方的出手相當不凡,似乎也有自賣自誇的本錢。
“我叫……不知火玄間,是外來的武士,特意來這挑戰鐵之國的優秀武士的……”
聽到“優秀”一詞,衝介耳朵動了動,眼裡閃起了精光:“哈~其實我就是優秀武士。怎樣,要不要來比試比試?”
玄間勉爲其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衝介,看到對方壯實的身板,結合剛纔的那一擊,心中有團火燃起。
這是名爲決鬥的火焰:“可以,只不過打贏了你,算是一百場決鬥裡的一場麼?畢竟我連二十歲都不到,你……”
“什麼一百場決鬥,什麼時候有這規矩了?”光頭青年摸了摸光滑的腦門,滿臉糾結想不通。
玄間愣了,眼前這傢伙難道不是鐵之國的麼?
可對方明明稱呼三船爲大哥,叫三船的師傅爲師傅,應該是非常本地人的呀……
玄間實在想不通,於是拿出了朔茂送他的鐵牌,遞給了衝介:“都是這武館的老爺爺告訴我的,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接過了鐵牌,看到上邊的鐵字,衝介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滿臉不可置信德看看玄間,又看看鐵牌。
“怎麼了,這鐵牌有問題麼?”見對方反應那麼大,玄間不由疑惑道。
“沒,沒,是家中長輩給的麼?那個……一百場決鬥我不知道。但這東西非常稀有,整個鐵之國只有不超過五人擁有,持有者可以無條件挑戰任何人。”
“嗯?不是說這東西很多的麼?拿着這東西的年輕人也很多,武館的老爺爺那麼說的。他叫我和同輩的戰鬥,贏了一百場才能挑戰最強的那幾個……”玄間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不過對面這人頗爲實誠,讓他也把期望放到了對方身上。
“這個武館……”衝介突然想到了什麼,但又想不清楚,很快搖頭道,“我沒聽說過那些規定,如果你是外來的武士,這東西更是可貴。據說這東西只給過半神半藏,只是對方不領情,還不屑這東西。後來鐵之國武士去挑戰了半藏,只是去的人逃的逃,死的死……”
衝介的眼裡閃過悲傷的情緒,玄間並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習慣性地安慰道:“武士不就是一往無前的麼?既然損了你們國家的臉面,以後還回去就好了。咳咳,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想起半藏後來被佩恩虐殺了,雨之國離玄間那麼遠,估計也還會上演同樣的劇情。
也就是說衝介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打臉打回去。
不過沖介顯然是個豪爽的人:“哈哈哈,說得好。半神算什麼,還不是一樣是人。下一次就讓我他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衝介激動過後,拍了拍玄間的肩膀,“怎樣,要不要來比試比試。剛看你練刀的時候,看得我熱血沸騰的。”
見衝介揚了揚手中的刀,玄間也不含糊:“沒問題,那麼就來比試一下吧。不過要點到即止,不然受傷了可要養好幾天,沒法修煉可是很難受的。”
“哈,你這話我愛聽。沒法修煉渾身難受,要不換成木劍吧,我去找找木劍~”說罷,衝介就轉身去到通向裡屋的木門。
只是片刻功夫,很快就從裡屋拿出了兩把木劍,立刻擺起了架勢,興致勃勃的樣子。
玄間也是學過武士禮儀的,於是就擺出了一個對立的架勢,氣勢漸沉。
“砰!”
衝介驟然發動了攻擊,木劍揮成殘影刺來,但被玄間斜劍以擋,兩劍相碰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在卸了對方大半的力後,玄間帶着對方的劍一轉,向着對方刺去。
這一刺又疾又快,讓衝介不得不急退。退的過程中迴旋身子,一刀迴旋斬擊猝然襲向玄間。
這一斬勢大速疾,玄間稍稍退後一步,在對方將要砍來的時候,從下方劃出一記撩,將對方的木劍攻勢瓦解於無。
幾下攻擊都無果,讓衝介更專注了幾分。
察覺到對方的變化,玄間估摸着對方要開始認真了,雙手握緊了劍,目光開始專注於劍上。
“砰砰砰!”
戰鬥一觸即發,兩人的速度和攻擊力度比之前都拔升了一個層次。劍舞過有如“呼呼”作響的風颳過,兩劍相碰,不斷髮出沉悶的敲擊聲。
“砰!”
兩人交擊不知道多少次,在兩柄木劍劇烈碰撞過後,都分開了一段距離。
這一碰撞並沒有讓兩人覺得勞累或者該停下了,反而眼裡閃着無窮的戰意。
就在玄間想要再次動手的時候,衝介及時作了個停止的動作:“再戰下去估計要把武館打壞了,咱們還是出去再戰吧。”
這時玄間才反應過來,兩人剛剛角力的過程中,把武館踩出了幾個洞……
“喔~十年就能有這樣的程度,還真了不起啊。教你的人應該非常不得了吧,能告訴我一下你師傅的名號麼?”
“額……我師傅其實是拳術大家來着,後來有幾個師傅確實是刀術大家,但並不是我的啓蒙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