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貌上來看,這時的三船已然要比玄間見到的任何一個武士都要像武士了。
可以說這時候的三船已經和原著裡的那個擊敗半神半藏的老人,身影漸漸重合了。
這時重合的是精氣神,也許將來實力和外貌也重合上。
只是讓玄間意外的,三船修煉的不是其他,而是基礎刀法。
看着三船的修煉,玄間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返璞歸真。
儘管三船這時修煉地一板一眼,看起來詭異地像是第一次開始修煉一樣,但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在不懈地舞着自己的劍。
仔細看的話能發現,這情況確實有點不對。因爲偶爾的會有些不標準,甚至不協調。但三船沒有絲毫停歇,依舊不停地舞劍。
在不經意間,玄間還偶然發現三番看着看着眼角滑落了熱淚,但依舊目不轉睛地看三船修煉。
良久,三番還是帶着玄間和衝介離開了。
衝介一路上撓着腦袋,深知衝介底細的三番見着了,無奈瞪了眼衝介:“帶你去看三船也是白看,早知道就不帶你去了!”
“別啊,師傅。雖然我看不懂,但那種心平氣和的感覺很讓我向往呢,師傅您也教我一下唄?”衝介絲毫不害臊地衝三番眨了眨眼,調皮地不行。
三番哪能忍得了:“要學當然可以,等你師傅我能拿得到半藏的毒和劣質解毒劑,你喝下去了就學會了!”
“不是吧,師傅。三船大哥經歷了這樣的變故?難怪最近武館都不接挑戰了,等等,三船大哥這樣是……”
“誒,他這樣的情況遲早瞞不住。估計以前那些所謂的最強武士聽到這消息,估計武館又要熱鬧一陣子嘍~”
三番這樣說,完全不像因爲武館變熱鬧而開心,反而更有種糟心與無奈。
“沒關係的師傅,還有我呢~”衝介又恬不知恥地笑容洋溢,露出的白牙都讓玄間以爲看到了凱。
“你能打幾個?雖然那些人沽名釣譽,但也是有點真才實學的。三船可以連續對付三個最弱的,你能對付得了幾個?”
三番沒好氣地吹鬍子瞪眼,衝介也不得不低下了頭。
全程聽了兩人的對話,玄間心裡的驚訝是一波接着一波來。
三船那看起來不太嫺熟的基礎刀法,竟然是因爲半藏的毒的原因。但是不破不立,此時的三船顯然收穫了要比實力更加珍貴的東西。
畢竟三船沒有缺胳膊斷腿的,也還能揮動刀。就算是毒素破壞了神經系統導致身體控制力下降,但從剛纔的表現來看,也不是完全喪失了控制。
只是不太熟悉,實力估計會隨着不斷地修煉,慢慢恢復過來。而經歷這樣的大變,所收穫的堅韌的心,更是對武者難能可貴的存在。
要知道入奢容易,入儉難。能夠接受了自己跌落低谷的事實,重頭走一遍過去的路,需要的恆心與毅力大到難以想象。
玄間試問自己自己現在要是連查克拉都無法提煉了,估計也沒有心思繼續努力了。
要知道三代肝帝小李在聽到繼續成爲忍者可能會死的結果後,最先的反應也是沮喪,而不是頭鐵地認爲死就死,證道的事擺在人生的第一位。
要不是二代肝帝凱萬分在意小李的安危,說出了要是失敗了就陪着一起死的言論,估計小李還下不去決心繼續做忍者。
那麼青春熱血的人都會有退縮的時候,更何況是玄間。
玄間也就跟隨邁特戴一段日子,讓自身變得有點熱血,不怕苦罷了。
熱血真正的精髓,他也只入了門。
不過三船此時的情況不算太壞,就算是玄間也會選擇繼續努力。可很明顯的,那古波不驚的心境,是絕對難以擁有的。
除過這些,玄間也非常在意三番所說的能打幾個的問題。
聽起來好像就是那些所謂的最強武士,爲了名氣而對他們這些真正有實力的強者發動了車輪戰。
贏了雖然當場的人不會承認該人強大無匹,但傳出去這結果,還是能讓鐵之國不知真相的國民認爲該人就是最強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樣,但在玄間的腦補下,也是有了些概念。
那些所謂的最強武士,估計就是互相吹噓出來的強者。
就是到底怎麼操作的,玄間想不出來,但他也不需要這些個方法。
畢竟那些人不會是他需要在意的對手,真正該在意的,是眼前這幾個強者。
到底真不真,打過了才知道。和衝介交手過後的玄間,可是對三船和三番更多了些興趣。
“那個……三番前輩,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去挑戰那些所謂的最強武士了麼?”
玄間有些心急且迫不及待。
結果三番卻是搖頭輕笑道:“不,你需要挑戰的是我。那些傢伙只是順帶解決一下,讓國民們開開眼界罷了。哦,對了,你現在能告訴我憑證的來源了麼?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不會用到個你這憑證的前輩的名號。”
“額……這樣的麼?”玄間咧牙有些爲難,但看三番目光澄澈,也漸漸放寬了心,“我是……來自木葉的忍者,給我這憑證的,是村子裡名號木葉白牙的旗木朔茂大人。”
“喔,難怪啊。原來是木葉白牙那拿到的,這麼說你是他的弟子麼?”三番眼裡閃過了一絲精光,笑着問道。
御前三番此刻已然變得鬥志昂揚,灼灼的目光看得玄間有些不舒服:“咳咳,算是半個白牙大人的徒弟。不過只是學會了白牙大人的刀術,距離白牙大人的真正實力,還差了很多。”
畢竟白牙刀術是有無限可能的存在,玄間只是熟練了八式基礎刀法,自然是比經歷無數生死歷練的白牙差了很多。
然而御前三番毫不在意:“有學白牙的能耐就好,雖說老夫已經六十多歲了,但其實從未熄滅過武士決鬥的心吶。武士之間的其他都是客套,只有決鬥纔是最好的交流,就讓我看看你的刀能傳遞怎樣的意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