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老是戳破心思,自然不會是一個好受的事。
團藏對那些散佈謠言的人,可謂恨到了骨子裡。
可是對方要比他想象中的來頭要大很多,竟然是四大村聯合所爲。
據手下回來的報告顯示,有着敵國的忍者散佈那些信息。都是靠的遠程投射紙張,等到根部的人靠近時,就都撤退了。
紙張就像不要錢的一樣,投得到處都是。本就作爲少數人的根部成員,根本無法阻止紙上信息被人看到。
而且對方要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不但會有敵國忍者幫忙散佈有關他的不好言論,火之國內的流浪忍者也不安分。
流浪忍者會土遁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散佈信息不但難以被發現,而且一個人能散佈非常多的數量。
最後團藏還發現了,在各大地下賞金所,開始有了針對他的懸賞。
懸賞金額不但達到了是數億之數,而且幫忙散佈有關他的流言還能有零錢可賺。
這一系列的操作,搞得團藏焦頭爛額。
他不明白想要針對他的,到底是四大國,還是某個可惡的仇家。不過想想是仇家的話,不可能拿出數億的懸賞,心中就對四大國多恨幾分。
可是他沒辦法,就連拆光地下賞金所都沒辦法。
地下賞金所不但數量多,而且還經常更換地點。沒人可以知道地下賞金所的總部在哪,也有可能每個地下賞金所都是總部,想要撤掉懸賞根本無從說起。
知道了流言的來源後,團藏心中暗啐了一聲對手的狡猾後,就撤消了對放流言之人的關注。
團藏深知,阻止流言流向木葉已經不可能。他能做到的,也只有守好木葉村民的言論。
對於曾經操控過言論的團藏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流言依舊在流傳,只是沒有變成聲討白牙的那種境況。畢竟白牙可沒有團藏那麼恐怖,團藏可是以陰險殘忍著稱的木葉之暗,村民們害怕還來不及。
不過對於團藏的恐慌,在木葉是日漸放大的。村民們不但對團藏開始恐慌,連帶着對根部甚至暗部,都開始恐慌。
一看到帶着面具的忍者出現,村民們就都變成了焉了的小草,不敢大聲交流,還緊張地用忌憚的目光盯着這些忍者。
木葉的村民都陷入了對團藏的恐慌,甚至於根部暗部在白天出沒會讓人害怕,身爲臨時火影的三代,又怎麼可能放任情況這樣惡劣下去。
一天夜裡,木葉村,火影辦公室。
“日斬,你對這事怎麼看?”明明是事件的受害者,但團藏一臉淡然,閉目拄着柺杖。
猿飛日斬嘬了一口煙,輕輕地吐出:“這事情怎麼看都是針對你的,你自己就沒有一點苗頭麼?這事應該有原因的,也許是仇視你的人,也有可能是四大村想要藉此打擊我們木葉,或許還可能是兩者的結合。”
團藏板着臉,顯露出來的獨眼半睜:“這事情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我總感覺對方似乎對我非常地瞭解。”
團藏說到這頓了頓,獨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安,略微低下了頭:“不過這事情也不可能是個人做出來的,很大的可能是各大村聯合所爲。還有就是我猜測藥師野乃宇,也就是替木葉完成過多項情報收集工作的優秀忍者,可能是落到了四大忍村的手中了。也許,她已經叛變了。”
猿飛日斬眉頭皺起,沉思了一會兒,雙手交疊到一塊:“那麼,就將她定爲叛忍吧。”
然而團藏搖了搖頭:“這樣通緝她估計沒多大用處,她也本是我的手下。以我對她的瞭解,還是從她經營的孤兒院着手比較好。”
“孤兒院?”猿飛日斬眼裡閃過了一絲訝色,交疊的雙手放在了下巴下,沉聲道:“你準備怎麼做呢?用孩子去要挾她麼?”
“除了這辦法,我暫時想不出什麼。”團藏閉上了唯一顯露的獨眼。
猿飛日斬眉頭皺地更緊了些:“可別做得太過分了,你應該知道村民們對你的感官的。”
團藏睜開了眼,面色如常道:“這有什麼,樹木底下深藏在黑暗裡的根,難道還會擔心環境太過渾濁麼?”
“根部的人也不應該不當人吧,都是木葉的人,都別做得太過了。各大村聯合起來聲討我們,解決不好的話,可能會引起戰爭。最近根部還是不要太過活躍了,不管是木葉裡還是木葉外。”猿飛日斬溫和地看着團藏。
可團藏哪能是猿飛日斬說得通的,甚至連面子都不給的直接轉身:“根部的事情,我心裡有數。木葉總要有人作出犧牲,根部也是爲此而存在的,區區村民的埋怨傷不了根部。”
“團藏,你本不應該如此的!”猿飛日斬站起了身。
團藏沒有理會,頓了一下步子後,又拄着柺杖慢慢離開了。
幾天後,孤兒院的孩子被團藏作爲要挾的事,被傳到了各大賞金所。
玄間也因此知道了團藏的行爲,開始犯難起來。
野乃宇確實被他忽悠到了手下,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不掛念在木葉的孩子了。而兜的話,就算是心念念野乃宇一人比較多,但也是對孤兒院有着非常高的好感的。
因此這消息不能夠傳給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但是每天對着兩人說謊也遲早會被拆穿。
玄間可謂陷入了非常爲難的時候。
原本也是想過了團藏會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但是他實在沒想到,野乃宇的分量在團藏心中的分量要比他想象的重得多。
團藏通過一系列事情,推導出野乃宇的存在,玄間也是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