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宇智波一族的改變,團藏是急在心中,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阻止。
現在不是三代在位時期,他的權力已經被壓縮在根部之中。
水門召開的上忍會議,根本就不會邀請長老團。
對此三代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因爲在他看來,水門已經擁有足夠的能力去處理這些事情。
而其他兩個長老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
他們不是團藏,並沒有什麼實權。
而那些聲望跟水門比起來,更是微不足道。
剩下一個團藏,只能蟄伏。
黑暗中,團藏輕輕地敲打着自己的柺杖。
“四代的做法,明顯是要重新啓用宇智波一族。哼,正是大逆不道的做法。針對宇智波一族,可是當初二代留下的方針。偏偏現在他的權力又這麼大。”
團藏有些蠢蠢欲動了。
“乙。”
團藏一聲低喝,一個戴着面具的根部忍者便已經出現在身側。
“團藏大人。”
“宇智波一族現在在村裡的情況如何?”
“風評提升很快,木葉警務部這份得罪人的工作也漸漸淡去了宇智波一族的符號。”
“哼!都是四代做的好事!”
乙沉默不語。
“乙,你去安排一些人,給在其他崗位的宇智波族人加點火氣。那羣自大的傢伙,可受不得委屈。”
“是,團藏大人。”
乙應了一聲,退下了。
團藏自語道:“暫時給你們添點麻煩,很快,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毒瘤就是毒瘤,不會換個面孔就會變成支柱。”
火影辦公室。
“水門,我打算帶着鼬出村一趟。”
“出村?你要做什麼?”
“關於藥師野乃宇。”
“那個間諜?怎麼了?”水門疑惑道。
“想要她完全歸心,還需要一個關鍵人物。我這次出去,就是找那個人。一旦將那人回收,團藏的死期也就到了。”
水門恍然,說道:“可以。但是你帶着鼬做什麼?”
“有用。”
“好吧,路上小心一點。我現在可以依靠的人不多了。”水門笑道。
“放心,現在能殺死我的人,還沒有出生。”
“哈哈哈,說的也是,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桔梗城。
一身墨衣的墨鋒帶着鼬走進了這座小城。
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對這個陌生的城市頗爲好奇。
他長到這麼大,除去之前去過戰場之外,很少出這麼遠的門。
哪怕是下忍時期的任務,也不會離開村子太遠。
“老師,我們這次來這裡做什麼?”
旅館之中,鼬好奇地詢問道。
墨鋒笑了笑,說道:“找一個人。”
“誰?”
“比你大不了幾歲的天才。”
鼬聞言更加疑惑。
能被墨鋒稱之爲天才的人,會是誰?
墨鋒並沒有繼續解釋,而是說道:“鼬,這次出來,多看,多聽。其餘的事情,不用在意。”
鼬點了點頭。
雖然不明白墨鋒的用意,但知道他肯定是有所安排。
就在這時,一隻墨鴉從窗戶飛了進來,落在了墨鋒的肩膀上。
鼬見狀一驚,露出了疑惑之色。
墨鴉散落成墨流,進入了墨鋒腰間的墨瓶之中。
墨鋒閉上雙眼,消化着剛剛得來的情報。
“老師,這烏鴉是?”
“這是一種探查術,可以將墨鴉探查到了信息傳遞給我。”墨鋒稍加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老師跟止水有一樣的愛好,喜歡養烏鴉。”
墨鋒笑了笑,說道:“烏鴉確實是一種不錯的通靈獸。你可以學學止水。”
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對烏鴉確實也頗爲喜愛。
“老師,那情報有用嗎?”
“嗯。已經找到那個人了,跟我走吧。”
“好的。”
一片樹林裡。
墨鋒帶着鼬躲在了石壁後面。
屈指一彈,墨點化作鼴鼠鑽入土中,消失不見。
顯然是去打探情報去了。
鼬見到這一幕,心中驚訝。
跟墨鋒的幾日相處之中,他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師各種忍術信手拈來,十分流暢。
那種感覺,好像不是在施展忍術,而是在表演一種藝術。
瞬息而成的忍術造詣,當真是恐怖。
鼬心裡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夠達到這種成就?
跟着這樣一個老師,應該也是一種幸運吧。
不及鼬多想,墨鋒已經再次確認了那人的位置。
“走。”
一聲低語,鼬自動跟上了墨鋒的步伐。
路上,墨鋒還不忘指導鼬。
如何跟蹤他人能夠更加輕盈不被發現。
如何判斷對方的行蹤。
如何判斷什麼是真的痕跡,什麼是假的蹤跡。
一路下來,鼬只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
這些遠不是學校裡的那些課本可以教導的。
這就是實踐的力量。
理論再無敵,若是無法實踐,那都是空談。
而紙上談兵的代價是空前了。
兩人一路緩行,很快,墨鋒便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戴着木葉暗部的面具,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棵樹後。
卻不知道,他的身後,墨鋒和鼬正盯着他。
“老師,那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嗎?”鼬低聲問道。
“不是,那只是魚餌。”
“魚餌?”
“那是根部的忍者。根部,你應該也聽說過。”
鼬恍然,點了點頭。
這時候,一名砂忍打扮模樣的少年忍者從遠處小心翼翼地靠近。
墨鋒眼前一亮,暗道沒有白來。
鼬見狀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這個人就是老師要找的人嗎?
看上去並不怎麼厲害啊。
而且怎麼是砂忍?
鼬心中疑惑,卻見那少年忍者將一個卷軸遞給了根部忍者。
“是間諜嗎?”
鼬心中暗道,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之處。
那根部忍者接過卷軸,同樣將一個卷軸給了那少年忍者。
少年忍者看了一遍,就地焚燬,隨後飄然而去。
那根部忍者也沒有久留,直接離去。
待兩人走遠,墨鋒走到那堆灰燼的面前,嘴角微翹。
“老師,我們不跟上去嗎?”
“暫時不用,那人我用墨色鼴鼠跟着,跑不遠。現在我們來處理這個東西。”
墨鋒說着,右手將那捲軸焚燒後的灰燼覆蓋,隨後,墨流從墨瓶中涌出,將灰燼覆蓋。
“現!”
一聲低喝,那灰燼竟是在墨流的包裹之下,浮現出了文字。
鼬瞳孔一縮,暗道:“好不講道理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