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千酒每隔三五天就會去找他一趟,以便在深夜偷偷的加深友誼。而這段時間的努力,也讓他再次從我愛羅身上得到了100點升級點。
“年底了,是時候去找四代風影以及夜叉丸了。找完他們,我就可以帶着香磷他們三個回木葉與那幫小子團聚了。真沒想到,一轉眼,我都離開木葉一年半還要多了,真是時間飛逝啊。”
半夜時分,在土風與他那個同樣憨厚朴實的父親睡着以後,千酒獨自推開門走了出去。只是這一次,他的目標不是我愛羅,而是四代風影。
“身爲四代風影,他的高傲必然不允許他隨隨便便就接受我這個陌生人的意見。更何況,他還承受着村子裡方方面面的壓力。所以,哥們兒我也只能採取威脅的手段了。我愛羅啊,不是大哥我不尊重你的父親,實在是迫於無奈啊!”
站在門口,千酒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後拿起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的黑色長袍,將自己整個套了進去。
在黑夜的掩護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千酒猶如一個幽魂,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四代風影的住處。
“呼……”
長呼口氣,千酒麴腿跳到了四代風影的窗戶上(砂隱村的房子構造都差不太多,土房子,小窗戶)。
可就在他剛剛跳到窗戶上,還沒看清屋子裡面情景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就呼嘯着射了過來。
“什麼人!”
“我滴媽呀,這感覺也太敏銳了吧!”
沒想到剛一到達就被察覺,千酒瞬間被那一團迎面而來的黑洞吸嚇了一大跳,心中本能的就生出了躲閃的念頭。
只是,四代風影這種層次的強者的攻擊,豈是他一個根本沒多少戰鬥經驗的小教案或能躲過去的。於是乎,還沒等千酒有所動作,那團黑東西就砸破玻璃,撞到了千酒的胸口。
“完了,我命休矣!”
眼見那團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胸口,千酒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震撼了屋子裡面的四代風影,也讓千酒咧着嘴自嘲了起來。
只見就在那團黑東西砸到千酒的瞬間,千酒被砸的胸口竟然直接消失不見,而前者則沒受到任何阻礙的穿了過去。緊接着,在那團東西穿過去以後,千酒的胸口就又恢復了原貌。
“哎呀,瞧我這記性,怎麼關鍵時刻把自己的能力還給忘了?丟人了,丟人了,呵呵呵呵。”
驚慌失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發現並沒有任何損傷以後,千酒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將虛化技能,升到了第二等級,可以免疫一切物理攻擊了。
這樣尷尬的表現,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死!撓了撓頭,千酒籠罩在黑袍之下的臉都臊紅了。
不過,與千酒的羞臊不同的是,四代風影。
此時此刻,他甚至都以爲自己眼花了。剛纔那是什麼?那可是自己使用血繼限界——磁遁,砂金髮動的攻擊。這一招就連一尾守鶴都能壓制的主,可就在剛纔,卻硬是沒能對眼前這個神秘人造成一絲半點的傷害。
更讓他震驚的是,這個神秘人剛纔根本就沒有躲避(其實是想躲,但沒躲過去)。
不過,雖然心中非常震驚,但四代風影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一瞬間的失神之後,他立即操縱砂金,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磁盾,琉璃碎!”
暴喝一聲,無數在月光下閃動着冷暗光芒的砂金頓時暴涌而出,隨後齊齊衝向了千酒。
“我的天,原來這就是砂金!不行不行,等離開的時候,一定得帶走一些。按照金子的價值,一小把就得好幾十克,換成日元的話那就是……一克金子將近三百RMB,一RMB相當於16日元,300乘以16,算下來的話就是將近5000。如果一把是100克,那就是50萬,也就是5萬兩。如果我要是裝他一包的話,怎麼也得幾十斤。那就是……哎呀,算不清楚了,總之就是很多錢,哈哈哈哈。”
就在四代風影喊出自己所使用的招式以後,千酒不僅沒有表露出任何懼怕或者閃避的意思,反而一臉狂喜的在那裡算起來帳。
那無視自己的攻擊,得意而充滿興奮的大笑,頓時讓四代風影皺起了眉頭。
“給我死!”
滿心怒火之下,四代風影操控巨量砂金瞬間包裹住千酒,然後狠狠地攥住了拳頭。
“轟!”
類似於我愛羅沙暴送葬的琉璃碎,隨着四代風影攥緊拳頭,瞬間瘋狂的聚集到了一起。在這攻擊下,屋子的外牆,都慘遭連累,在砂金巨力下變成了碎末。
然而,對於這一戰果,四代風影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放鬆。只因爲,他並沒有見到本應從砂金中溢出的鮮血。
“我說,羅砂呀,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是永遠不可能傷害到我一絲一毫的。”
聚集在一起的砂金還沒有散開,但千酒的身影卻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帶着一臉自信的笑意,千酒近距離地摸了摸那讓他着迷的金子,淡淡的說到。
千酒輕鬆無比,但四代風影羅砂可就很緊張了。
皺着眉頭,羅砂滿眼陰沉的看着千酒,開口問到:“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在半夜出現在這裡?”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笑了笑,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千酒依舊撫摸着那些砂金,頭也沒轉的接着說到:“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來找我?”
聽到千酒的答案,羅砂心中頓時涌出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你來找我,是爲什麼?”
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但羅砂依舊問出了這個問題。
“看你的樣子,應該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吧。”
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砂金上面挪開,千酒直勾勾的盯着羅砂,一字一句地說到:“如你所想,我是來跟你探討我愛羅,又或者說一尾守鶴的問題的!”
得到這個答案,羅砂雖沒冒然動手,但其眼神卻已經從陰沉,變成了殺機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