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鼬與止水思考間,女人往遠處的牆角處瞥了一眼,那裡藏了一個傢伙。
是誰呢?
根?還是其餘暗部?
不,那個感覺應該是團藏吧!
是看到我這個沒有見過的木葉忍者感到好奇嗎?
不,剛剛與鼬和止水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吧!那麼是對從未來來到這個時代的我感到好奇嗎?
無所謂了,只要那個猜想成功,其他人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想到這裡,女人朝兩人看去,見他們還在沉思不由提醒道:“在想下去,你會死的,還是讓我先給你治療下吧!”
“嗯?”
兩人驚醒過來,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
“那···麻煩你了。”
兩人並不是因爲女人的話而信任了對方,而是能夠感受到對方對他們沒有惡意。
見此,女人走了過來一把握住了苦無的把柄,然後提醒道:“我要拔了,會有點痛,不要太激動。”
“嗯!”
見此,女人一把取出了苦無,另一手早已被綠色的查克拉覆蓋,在血噴出來前將傷口覆蓋,然後傷口很快癒合了。
‘好快。’
鼬有些驚訝,醫療忍術他也見過人使用,但傷口癒合速度絕對沒這麼快,更何況止水的脾臟也受了傷,一般來說是需要進行手術才能治好的。
可是······
“好舒服。”
止水忍不住呻吟出來,他見鼬吒異的看着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太有歧視性了,厚實的臉不由一紅,解釋道:“咳咳·····這位女士的醫療忍術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跟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樣。”
“一般的醫療忍術是通過刺激傷者細胞分裂來加速癒合傷口,本身是一種加速消耗的過程,但是,我的醫療忍術是用自身的陽遁查克拉注入新的生命,因此傷者恢復得會快很多,也不會有後遺症留下。”
女子解釋道,然後,止水向對方徐徐鞠躬道:“謝謝。”
“不用,我出現在這裡是有目的的。”
止水擡起身來說道:“不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你救了我都是事實,這聲謝謝是必須要說的。”
說到這裡,止水目光凝實起來,道:“那麼,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目的了吧!”
“我想,你會好心告訴我們將來可以出現的隱患不全是出於好心吧!”
“是的,並不是。”
女子爽快的承認了,她看了看鼬,又看了看止水,然後又隱蔽的看了眼隱藏在暗處的團藏以及其餘暗部,道:“事實上,我目前在做一個實驗。”
“實驗?”
‘什麼實驗?’
兩人很想這麼問,但出於禮貌並沒有問出口,而是疑惑的看着女子靜待下文。
“永遠的和平。”
“永遠的和平?”
“沒錯,就是永遠的和平。”
女子重複了一邊,並咬重了語氣,“你們先不要急着嘲笑我,永遠和平的可能,是我經過無數時間思考後得出的一個可以實現的可能。”
“不不不,這個理想很偉大,可是······”
“可是不太可能實現是吧!”
女子說出了止水想說又怕失禮而欲言又止的話語。
“……嗯!”止水點頭同意了。
女子並沒有因此生氣,而是徐徐說道:“確實,曾經有人對我說要實現永遠的和平,我也是如此回覆他的,但是,那時候我也說過了,以當前的技術和理念而言是不可能實現的。”
“現在我還是當時的思想,以你們的技術和理念是不可能實現的。”
“那麼你有那個技術和理念實現嗎?”鼬立即追問。
對於出生與戰爭,成長與戰爭,家庭也在戰爭的大背景下成爲逝去的一員,鼬從小就在思考和平的可能性,可是,不論他怎麼想都不曾想到如何才能帶來永遠的和平。
然而面對鼬的提問,女子確是一陣搖頭。
“只是有個猜想,目前還在實驗其中的可能性,我追擊面麻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面麻會出現在佐助身上是你搞得鬼?”
兩人表情瞬變,一同將手放到了背後的刀上,只要對女人不給出滿意的答案,就不會輕易放過她,哪怕她剛剛纔爲止水治療過。
但一碼事歸一碼事,止水已經爲剛剛的事向對方道謝了,雖然不足以感謝對方的恩情,但以後有機會會補充她的。
但如果她纔是導致宇智波滅族的真兇,那說什麼也要拿下她。
“雖然是無意之舉,但確實是我造成的。”
“你······”
女子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但這樣反而令止水和鼬不好意思出手,因爲他們兩人是真正愛好和平的人。
一般而言,就算有人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只要不是故意,並在事後道歉他們都會原諒對方,但現在並不是一般的事情,而是一族的毀滅。
“我想把他送到異空間來着,結果,沒有想到他的身體會在空間夾縫裡死去,更沒想到他的靈魂能夠自由脫離屍體並進入其他人的身體,所以···對此,我很抱歉。”
說着,女子很真摯的向兩人鞠躬道歉。
牙關緊咬,握住劍柄的手也不停的顫抖,兩人的大腦被仇恨所佔據,可是那寬心於和平仁愛的心讓他們放下。
可是,這種東西那有那麼好放下啊!
不是村子的利益,不關忍界的事情,只是私人的仇恨。
動手吧!動手吧!動手吧······
“啊啊啊——!!!”
鼬瘋了似的大吼,刀己出鞘,一道弧光散過向着女子砍去。
刀刃在女子面龐前停下,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不還手,你要是還手,我就可以殺了你了啊!!!’
“因爲你沒有殺意。”
似乎看穿了鼬在想什麼,女子回答了他,“而且,你殺不了我。”
“你是自信我殺不了你纔沒有還手的嗎?”
‘快說是,說是啊!’
鼬的心裡瘋狂的喊着,他的心很痛啊!真的很痛啊!一方面是親人死去的仇恨,一方面是自己所堅持的忍道,不論遵守哪一方就會破壞另一方,他終將一輩子悔恨。
但,此刻,仇恨佔據了大半理智,所以,他想打破自己的信念殺了女子。